从前吧,我一直觉得**是我们人类的好朋友——它们深明大义,勇于自我牺牲,为我们提供了诸如可乐**翅、保**丁、红烧凤爪、椒盐**心等好吃又大众的菜肴。不仅如此,它们还把子女也无私地贡献出来,使我们能够享用蛋炒饭和木须。更为感人的是,它们连衣服都捐给体育事业和女权运动了——代表作就是传说中的毽球和“**毛掸子”!
这是一种什么神?
这是百分之两百的圣母神啊!
——啊?你说什么?它们不是自愿的?
拜托,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好不好啊?!看你一副人模狗样,怎么如此吹毛求疵啊!
——啥?你说我把圣母和**划等号?
咳,那是你的理解,不代表我的官方意见,谢谢!
——那位,你问我我所谓的“官方”是谁?
切!说得这么热闹,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pia飞!
——what?你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口= ……
那好吧,我简单自我介绍一下。
鄙姓尤,名守义,年龄二十岁零十二天(可简写为2012)。曾为东北xx大学信息学院一名新鲜的(?)大二学生。相貌英俊不凡(自认为的),是倾倒全院女生的院草(自封的)!
如果您测过斯坦福比奈量表且得分不低于100,那么凭您的智商应该会从我的简介中得出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我曾经是个大二学生。
既然说“曾经”,那现在大抵就已经不是了。
别误会!我一没跳级,二没犯错。虽说上次期末考试挂了一科,但经过我的努力补考最后也通过了,并无被开除、劝退之忧。我之所以离开学校,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
嗯,相当大的意外啊!
——你问有多意外?
我被外星人绑架了,这个够意外不?
哎,你们怎么那副表情?觉得我信口开河是吧?觉得我神经故障是吧?!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难被接受的东西就是真相了!
算了,既然你们不信,我就不跟你们说了!
……
…………
可是不说我又有点儿憋得慌……
对,我不跟你们说,我就和我家真相君唠唠。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十二天以前——就是我生日那天——我本打算和兄弟们下馆子庆祝一下。结果傍晚时分,一个学地理的老乡给我打电话,非要我陪她去观测什么银河。考虑到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独自外出太危险,我就毅然决然地抛下兄弟们和她去苞米地里约会(?)去了。
从小到大,我见过的望远镜都是玩具型的。偷窥对楼小姐姐换衣服还凑合,想看星星就不太够了。所以,当我看到老乡那架“大清队”一般的望远镜时,我激动的心情想必诸位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乎,我怀着人类对于宇宙的无限向往,不顾老乡的阻拦,不顾蚊蝇的攻击,义无反顾地担负起观测的重任!
话说我抱着“筒”仰望苍穹,正看得起劲儿,蓦然在一堆绿豆大小的星星中发现了一个“盘子”……
ufo呀
太刺激了!
我兴奋之余正想大吼一声,突然眼前一闪,然后整个世界都黑了。
当我恢复意识,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尤守义,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居然华丽丽地置身于古代某个土得掉渣的小山村里!
诡异吧?变态吧?
刚看到那些挽着头发的古人时,我真可谓是天雷轰顶,单纯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那一刻我思考了很多问题,比如我这是幻觉还是做梦?如果两者都不是,那我是穿越还是网游?如果是穿越,那我是全身穿越还是灵魂穿越?是历史穿还是架空穿?是耽美穿还是言情穿?是xxx还是ooo?……
思虑良久,我决定将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本着“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客观唯物主义神,我抽样采访了刘家村全体52名村民中的45位(其余7人由于年龄、疾病、先天缺陷等原因无法说话),并得出一个重要结论:
我被外星人“流放”到中国古代了,时间大概是隋末唐初,地点是四面环山、具体坐标不明的刘家村。
个xx的死外星人!我就偶然看了你一眼你就这么整我,犯得上吗?!怕人发现你别来地球啊!
哎呀,扯远了!其实我说这一大堆话的中心思想是……我原本想说什么来着……?
哦对了,**!
尽管我对**曾经很崇敬,但这种崇敬之情却在近半个月内消失殆尽!而败坏**在我心目中崇高地位的,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害群分子——公**。
公**真的,真的,是很讨厌的生物。它们有个非常糟糕的习,那就是天不亮就开始打鸣。而且只要一只**开腔了,整个村子的公**就都跟着叫。那叫声真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吵得人本没办法好好睡觉。
我来古代十二天,就已经被它们吵醒了十二次啊十二次!
小时候听说祖逖闻**起舞的故事我还觉得挺有意思的,等自己亲身体验过才知道,人家祖大哥可真是有涵养、有耐的有志青年!要换了我,别说舞剑了,给我一把刀我能屠**无数!
死公**,你再叫一声试试,再叫我就……
“go~go~go~~~”
好,你有种!有本事接着叫啊!
“go~go~go~~~”
go个大头鬼!你以为你世界杯啊?不嫌累你就叫吧!
“go~go~go~~~”
……
我发誓,如果这只**是我的,那我一定立刻把它抓来整顿……不对,是整炖!可惜这是刘老爹家唯一的“闹钟”,我还真不敢把它怎么样,只能在心里对它反复实施满清十大酷刑。
伴着窗外的**鸣,裹着糙硬粝的麻布被面,我无奈地在坚硬的土炕上翻了几翻,残余的那点儿睡意很快也折腾净了。
在对席梦思和蚕丝被的无限思念中,我勉强爬来,迷迷瞪瞪地穿上款式雷人且不大舒服的麻布裤和半旧的薄夹袄,套上没有弹的布袜,蹬上草鞋,最后再仔细系紧腰间的麻绳。
——没办法,我被外星人“流放”之时正穿着t恤+沙滩短裤,光脚趿着双凉拖。谁曾想到了这边儿突然炎夏变早春,而且据把我“捡”回家的刘老爹说,他在林子里发现我时我原本就是赤着的——估计衣物早在“流放”过程中被甩到什么未知空间里去了。
要搁在现代,这么一个充分体现了行为艺术的昏迷者还真没人敢捡回家!好在古代人比较朴实热情——刘老爹非但把我救了,见我无家可归还主动收留我住下。邻居们也纷纷过来探望我,几家勉强能温饱的“富裕户”还凑了这么一身御寒的衣物送过来。
难怪常言道仗义每多屠狗辈,古代乡亲们的义举真把我这个现代青年感动的内牛满面啊~~~本来我还消沉了一段时间,后来在大家的鼓舞下,这才端正态度,决心在古代好好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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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整齐,叠好铺盖,我端着木盆推开门。
天刚蒙蒙亮,可刘老爹已经在院子里劈柴了。见我出来,便扬声问道:“义哥儿,昨儿个歇的好?”
经过这几天,我已经适应了这里打招呼的称谓,忙回道:“好。老爹歇的可好?”
“呵呵,好。”
刘老爹搁下斧子,拾掇好柴火和麦秸去灶房烧饭。我则放下木盆,深吸一口气,开始每天不可逃避的“艰难挑战”。
平心而论,古代空气清爽,食物新鲜,水源充足且不收费用,应该还是很利于生存的。但是,我毕竟是个过惯了现代化生活的城市小青年,没有电就够我闹心的了,更要命的是——这里没有冲水马桶,“方便”都要去草棚一样的旱厕!而且……而且!!!……而且大号完了只能用树叶擦……
要知道,树叶的柔韧远不如卷纸,用力轻了擦不干净,用力重了……叶子就……破掉了%>_<%
好不容易从旱厕里逃出来,我立即奔到院角的大缸前,舀水出来把木盆装满,然后痛痛快快地洗漱一番,这才摆脱了一身米田共的“芳香”。
待收拾好自己,那边刘老爹正好喊我:
“义哥儿,饭已得了!”
“哎!”
我答应着,快步走向灶房。
——不是我好吃懒做故意不帮忙做饭,而是由于伟大的计划生育政策,我从前在家里时那是名副其实的“一等公民”。不说“饭来张口”吧,起码也是“君子远庖厨”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流落古代,连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没有——别说是烧出一顿饭,就是让我点火我都点不着。幸亏刘老爹多年鳏居练得一手熟练厨艺,否则我怕是要告别热饭热菜了!
本来我几天前就有打算学学如何做饭的,可古人都起得太早了。等我被**鸣声吵起来,人家刘老爹大抵就已把饭做好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规矩和现代不太一样,一天的正餐只有两顿:上午吃的叫朝食,下午吃的叫飧食。由于要下地干活,村里的人都是早上起来就做好一整天的饭盖在筚里,上午吃还是温的,下午吃时就再热一下。
除了这两顿正餐,农忙时节,早上起来还能加一次粥——我来的时候正赶上这“有粥时节”,否则吃惯了一日三餐,一时还真挺不适应的。
进了灶房,刘老爹已经盛好了两碗饭等着我了。
向老爹道声谢,我捧起碗,站在灶台边大口吃起来。
粥的内容相当“环保”,是昨天刘老爹上山挖回来的嫩野菜芽,和着去年晒的薯蓣干儿一起煮的。虽然比较稀,但架不住这碗大啊——这里的陶碗又大又重,比我从前在家用的景德镇瓷碗大了三、四倍。这一碗喝下去,胃就装满了,本不用再添。
这种早饭当然比不了牛面包三明治好吃。而且因为没有其他调味料,食盐和油也比较珍贵,乡亲们平时不舍得多加进饭菜里,所以这里的饮食基本上都很清淡。
刚开始,我几乎没办法咽下这样的东西,但很快我就想通了:这是在粮食和副食高度紧张的古代,有钱人如何生活我不清楚,但就我所见,乡亲们都还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人家刘老爹肯节衣缩食地养我这么个非亲非故的人,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咱家在世的时候曾有言道:人这一辈子知道啥也不如知足。
所以,我知足了。
吃过早饭,我帮着刘老爹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两人扛着农具出门。
说不兴奋是假的——毕竟这是我来古代后第一次正式下田,也是我成长为一名合格农夫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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