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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怪却冠冕堂皇

    天刚微亮,魏堇尧就醒了,窝在他怀里的小人儿睡的正熟。红红的小嘴儿微张,小手蜷着举在脸旁。

    可人儿!

    魏堇尧俯身亲她的脸蛋儿,嘴唇像个又慌又急的孩子,在脸蛋上乱蹭,终于还是包住了那一点樱红。又吸又裹,百般玩弄,直到小人儿被她亲得嘤嘤出声,才意犹未尽地离开。看着红肿的小嘴儿,又埋怨自己太过猛浪,不知轻重。

    起身穿好衣服,给咪咪盖好丝被。撩起幔帐出去。

    李妈候在卧房门口。

    “爷,都准备好了。”李妈上前说。

    “嗯,要是小姐问起,该怎么说,你清楚吧。”魏堇尧问。

    “爷,奴婢知道。”李妈回到。

    “好。我不用你伺候了,在着候着吧。”说着,魏堇尧大步走了出去。

    太阳照屁股了,咪咪才醒。

    她刚坐起身,李妈就进来了。“小姐,醒了?”声音透着长辈的慈爱。

    “嗯。”咪咪应着,披散着头发,在大床上爬来爬去,忙着四处找衣服,她还光屁股呢。

    “刷,”幔帐被撩起,李妈拿着衣服,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小姐,娘服侍您穿衣。”

    咪咪有点脸红,可到底自己还是个孩子,李妈又是那么慈祥的长辈,不用抹不开。

    李妈一件一件给她穿衣,衣料又软又轻,贴在身上,非常舒服。

    雪白的抹上绣着两点梅花,竟然没有小裤裤,直接套上宽松柔软的雪白长裤,中衣。外面又套上一条裤脚处缝着正红色印花宽边的雪白阔腿裤,再罩上同样红色印花长及膝盖的袍子,只是袍子的领口、袖子都是雪白的丝绸,袍子两边开叉,前面一排扣子,扣子也是红色的,闪闪亮亮。

    穿完了衣服,梳头,把额前的头发向后梳,在头顶上缀个红艳的玉石,然后在背后,将头发的下半段用红绸带一圈一圈缠好,松松的绑住。

    然后又带上一串同样红色的玉石项链,晶莹剔透,和雪白的领□相辉映。

    套上雪白的绸袜,和镶着红亮珠子的雪白绣鞋,这才完事儿。

    哦,好像是一套,咪咪瞎琢磨着。看看脖子上的珠链,拽拽衣服上的扣子,抖抖鞋子上的珠子,这古代衣服貌似很华丽很漂亮。

    穿好后,李妈拿起湿润的帕子给她擦脸,抹上滑滑香香的体,又用盐蹭牙,漱口,才终于算完事儿。

    咪咪急的快忍不住了,哼哼着,“娘,我要撒尿。”

    “扑哧,”李妈乐了,“看你急得,这边。”说着一撂幔帐,走到角落里一个隐秘的门后,里面就是便桶。

    咪咪痛快地解决了大事儿,洗了手,坐在矮桌边吃喝粥。转着眼珠子瞎琢磨。

    “娘,爹爹呢。”咪咪问。

    “老爷上朝去了。”李妈答。

    哦!她爹还是个做官的。

    “你说,是爹爹照顾我久,还是娘照顾的久?”咪咪笑呵呵,眨着大眼睛,假装天真地问。

    “奴婢怎么能和老爷比。从小到大,小姐的事儿,老爷从不假手他人,都是亲力亲为。奴婢也只是在老爷出门的时候,接一下手,打个替补。”李妈老实地回答。

    这么说,昨天晚上是常事儿喽。咪咪小口喝着粥,脑子里瞎琢磨。

    思来想去,没个好法子。

    待会儿再说吧。她就这德行,见硬就躲。

    咪咪背着手,在廊下踱着方步。明明孩子样儿,举手投足却故作老头相。

    自己玩儿了一会儿,实在没意思。还有点想家,想爸爸妈妈哥哥。想起老妈的小狗,老爸的花。看看脚下的草坪,要不当农夫?老妈总说,要是有块地就好了,什么菜都自己种,市场上卖的,不是加这个,就是兑那个,怎么着都不放心。

    就这么着!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啊。

    说干就干。

    冲娘要来笔墨纸砚,铺在廊下的地板上,自己蹲在旁边画草图,这边一个方块,那边一个三

    角,顶上还一个圆圈。比划了半天。

    “娘,”咪咪喊着,“你跟我来。”

    走到设计巧,风景如画的园子里的某块草坪上,咪咪一挥手,“把这的土翻一下,弄个菜园子。那边,盖个**窝,养几只下蛋**;旁边,盖个兔子窝,养小白兔;这边,盖个牛棚,养头牛,挤喝。嗯……,再养匹马,骑着玩儿……”

    咪咪在这滔滔不绝,典型的老猫不在家,耗子上房巴儿。

    李妈越听越傻,好好的园子,这么遭禁!

    咪咪手里拿着几张纸,比比划划,指点江山,感觉自己就是个总设计师的料,这么多年,咋就没发现自己还有这才能,真是!

    一回头,发现她爹魏堇尧正瞪着她,脸色不善!

    剩下的洪涛伟略立即缩回肚子里。吞口口水,眨巴眨巴眼儿,笑嘻嘻地凑过去,小手主动伸到大手里,“呵呵,爹,你回来了。”

    “嗯,”魏堇尧点点头,“胡闹什么呢?”

    “没…没胡闹,就是没事儿,瞎玩儿。”咪咪涎着脸儿,小嘴咧着,眼儿弯弯,讨好着魏堇尧。理想志向全没了。

    魏堇尧心里好笑,这活宝贝,够窝囊的。

    不过,窝囊才好!

    微提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咪咪,“来吧,今天爹爹教你练字。”

    “好。”咪咪点头,对毛笔字,她还是蛮向往的。想当年,自己还买了本庞中华字帖,结果,买到家,就再也没瞧见过。

    书房,古树环绕,墨香纸香花香,香气袭人。

    咪咪坐在魏堇尧的怀里,白白的小手握着毛笔,一脸认真,在素白的纸上比划着。姿势手势还蛮像回事儿,就是写出的东西见不了人,小身子安个大脑袋,每一笔都像毛毛虫。

    魏堇尧只好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的写,嘴里讲着书法的奥秘,什么钢骨啊,笔意啊。

    咪咪一脸端庄严肃,大眼睛时不时地看着魏堇尧,煞有介事地点头,貌似深有体会。小脑袋里想着,‘都中午了,怎么还不开饭!’

    终于,魏堇尧说,“今天就到这吧,下午没事儿,练练今天学的这几个字。吃饭去吧。”

    “哦。”咪咪乖乖点头。心里欢呼。

    魏堇尧大手托着咪咪又圆又多的小屁股,直接抱着她往饭厅走。

    说实话,这屁股是咪咪最满意的。昨儿洗澡时,她还用手捏了半天,比起扁扁的脯,屁股又挺又翘又多。是个好屁股。

    餐桌边,咪咪坐在软垫上,魏堇尧跪坐在旁边端着碗,一口一口喂她。瞧魏堇尧标准的跪坐姿势,双膝并拢,屁股坐在脚后跟上,身姿挺直。光看着就腿疼,咪咪打定主意,就算把自己弄成

    傻瓜,也誓要将屁股黏在垫子上。

    所以这会儿她手扶着魏堇尧的手臂,抬着小脸,张着小嘴,嗷嗷待哺。反正他愿意受累。自己还是别多事儿。咪咪嘴里嚼着香香的饭菜,脑子里胡思乱想,脸蛋儿鼓鼓着,油油的小嘴儿撅着,像只可爱的粉红猪儿。

    魏堇尧半侧着身跪坐在桌边,喂咪咪一口,自己就着筷子也吃几口。小人儿一瞧就是个贪吃鬼。他一吃到她喜欢的菜,黑眼睛就不满地瞪着他,生怕他全吃没了。

    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夹一口洋葱送到她嘴边。

    小嘴儿紧紧地抿着,大眼睛有仇似地瞪着洋葱。魏堇尧毫不示弱,也不吱声,固执地举着筷子。

    对峙了半天,小人儿皱着脸儿,苦兮兮地看他,眼睛越看越湿润,哀怨地蠕动一下小嘴儿,喝药似地张开。

    咪咪忍着洋葱的怪味,心里苦哈哈。还说疼她,一点儿都不顾及她的喜好。总摆张臭脸吓她!明明她喜欢吃,却总喂她吃菜;明明讨厌洋葱,却顿顿都有洋葱。气死了!

    忍不住,冲他翻白眼儿!

    “又不乖?”冷飕飕的声音。

    倒霉!居然被当场抓住。

    “不敢了。”垂着眼睛认错。

    啊,喜欢的鱼!“啊呜!”一口全吞了。

    看来爹爹还是很疼她地。

    “嘻嘻!”眼睛眯成一道缝,抬头冲魏堇尧笑嘻嘻。

    “好好吃饭!”怒斥。

    “嗯。”咧着小嘴美滋滋的点头。

    吃过饭,咪咪开始犯困。小白馒头揉着眼睛,脑袋往魏堇尧怀里靠。

    “好困啊!”他不发话,她可不敢睡。

    “午睡吧!”魏堇尧托着屁股把她抱到床上,又脱了她的衣服,才让她睡下。

    咪咪闭着眼睛,死猪样儿地任人摆布。

    睡了一个多时辰,咪咪醒了。神得不得了,神龙活现地下了床。

    “唔……”床下一只小白狗。

    “小姐,这是老爷给您的。”李妈适时解释。

    “我的?”咪咪问。

    “是。”

    咪咪绕着小狗转了两圈,终于有一个归她管了。还是爹爹那边过来的汉奸狗!

    站在狗跟前,趾高气扬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狗鼻子,“听着,现在我是你的老大。你要听我的。我让你吃,你才能吃;我不让你动,你屁也不准放一个!”把从魏堇尧那受的气都撒到狗身上。

    “唔…”小白狗摇着卷卷的尾巴,吐着舌头讨好地看着她。

    “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呢?”咪咪小手指点着下巴,仰着头做苦思状。“叫小白?太没创意…”想到她爹逼她吃洋葱,瞪着小白狗,“哼,对我来说,你就是个球!叫球球好了。挨踢的命。”抬脚想踢它,想想,怪疼的!轻轻推一下好了。

    必需定几条家法,“砰!”用力跺脚,“你给我听好了,今儿要给你立立规矩!”

    “咪咪,过来。”魏堇尧不容置疑的声音从书房传来。

    “哎,来了!”赶紧欢声答应。变脸似地转头怒瞪球球,伸出一个手指,“第一条,不准听爹爹的。听到没,哼!”转身跑了,跑两步又回来,蹲下身,狗耳朵,“一会儿,你要来救驾,听到没!”

    咪咪欢喜娃娃一样跑进书房,扎到魏堇尧怀里,仰着小脸儿,学她侄女,撅着小嘴儿撒娇,“爹爹!”

    “嗯,”魏堇尧低头看着面前明艳无双的小脸儿,手指在白瓷似的皮肤上滑动着。她头上的红玉,脖子上圆润晶莹的红宝石项链,比起这小脸儿,竟如莹虫之光对皎皎明月。似魔若妖!连自己都很难把持住,如果离了这院子,到外面,岂不要天下大乱!

    “疼疼疼…爹爹!”咪咪娇呼,小手攥住魏堇尧的食指。干嘛掐人脸蛋儿!

    “哦”魏堇尧缓过神,“练字吧!”

    咪咪握着毛笔,看着字帖,照猫画虎。字还都认识,就是不会用毛笔。写几遍,勉强能看,再也坐不住了。偷瞄她爹,正投入地写东西。

    咬着笔杆,望望窗外的杏花,远处湖中的水榭,还没去玩儿过呢。瞅瞅头顶绘着各色花纹的穹顶,四周顶到房顶的书架,看来他爹好像蛮博学。看看高大的实木红门,怎么没人进来呢。愁人!

    “呜呜——”球球在外面趴门。

    救驾的来了!

    扑倒魏堇尧腿边,“爹爹,球球饿了,在外面叫我呢。”

    “让李妈去喂。”魏堇尧头也不抬。

    “可是…球球是我的,怎么可以吃别人给的东西,它必须听我的!”咪咪据理力争。

    魏堇尧抬起头,思量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有道理,去吧!”

    “哎!”蹬蹬欢喜地跑了。

    咪咪一手摇着纸扇,站在院子里装风流公子。叫李妈端一盘切好的猪,她要训狗!

    拿起几片儿,“来,球球,奖励你的。记住,别人给的,再好也不许吃。”

    球球大口地吃着,摇晃着卷卷的尾巴。

    “娘,你喂它试试。”咪咪对李妈说。

    李妈手里拿着,球球当即凑了过去,正要张嘴吃。“啪,”狗脑袋上吃了一扇子。

    咪咪手里举着纸扇,脸上狞笑,“哼哼,要是敢碰一下,你就等着吃大扇子。”

    自己再拿起一块,喂给他。

    再让李妈试试,结果,

    “啪”啪“啪”“啪”“啪”“啪”……

    咪咪气得小脯起起伏伏,一盘子也空了,纸扇子也打坏了。自己都打累了,它还没个记!手指哆嗦着指着球球,“狗改不了□!你没救了你,关起来!”

    一转身,气势汹汹大步进屋,坐到专为她准备的厚垫子上,大口喝水。

    李妈跟在咪咪身后,捂着嘴偷笑。小姐可真逗!馒头似的小手,握把小扇子,就想吓唬狗!何况

    又顶个包似的小脸,软软地娇呼,没听说撒娇还能吓到狗。

    下午训狗,消耗了体力,咪咪晚饭吃的很香。

    咬一口虾饺,剩下的一半进了爹爹的嘴里,“好好吃,再来一个!”

    “啊呜”一口都吞了,嘴巴太小,汤汁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上。

    魏堇尧伸手,抹了去,“怎么,不愿意和爹爹分吃!”眼神斜睨着她。

    咪咪赶紧摇头,大眼睛眨眨,“现在分给爹爹吃,”张大小嘴作势往外吐。

    “滑头!”魏堇尧好笑,点着她的小脑袋,越来越顽皮。

    咪咪笑嘻嘻,暗自得意,左右晃着小脑袋,吃的更欢。小人得志样儿。

    吃了饭,握着爹爹的手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

    然后高唱着“洗刷刷,洗刷刷”,扒光自己,跳到池子里。

    还没游上两圈,门开了。魏堇尧光着上身,只穿条雪白稠裤走进来。

    咪咪瞪着眼睛,张着小嘴。哎呀!怎么把这件大事儿给忘了!

    没脑子的吃货——这是她妈妈养她二十年的血泪总结。除了吃,她还能干啥!

    这会儿再想办法,也来不急了。咪咪心一横,听天由命!

    和昨儿一样,咪咪小虾米一样蜷在池边,魏堇尧细心地给她洗头。然后扶她站起来,洗身子。

    咪咪闭着眼睛,抿着小嘴儿,死挺!小脸儿涨得通红。

    大手从上到下,脖子、屁股、大腿、脚丫顺次洗着,虽没乱碰,可她浑身痒痒,弄得她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洗完了小脚。魏堇尧一抬腿,也进了池子,靠池壁坐着。

    咪咪悄悄睁开一只眼,哈!死里逃生!挪着小脚,要跑。

    门外伺候的李妈正收拾衣服,突然“哗啦”“扑腾”“啊!!”一阵扑腾,吓了她一跳。摇摇头!赶紧低着头,把浴室的门关紧。

    里面,咪咪被按倒在台阶上,吓得不行,心跳拿不成个儿,打雷似的。死死闭着眼睛,小脸儿涨的通红,一手扒着池壁,一手攥成小白馒头,塞在红红的小嘴里咬着。声音呜呜咽咽。

    怎么办?怎么办?又来了!要命啊!!

    热!晕!烫!不行了!不行了!

    “爹爹……呜呜……”

    哭成这德行。魏堇尧只好抬头细看无力承欢的艳人儿,眼泪豆子似的噼啪往下掉,哀哀切切。

    就是哭的人儿脸蛋艳红,眼角眉梢春情荡漾。

    媚到骨子里的货!天生挨收拾的命儿!

    “别哭了,别哭了。”魏堇尧轻声哄着,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肩上,衬得五官越发刀削般刚毅。膛上挂着透明的水珠,整个人散发着狂野的气势。

    咪咪抽抽搭搭抹眼泪儿,“爹爹,咪咪难受!”

    “那不舒服?”魏堇尧问。

    “全身都不舒服。”咪咪答。

    “怎么个不舒服法?”魏堇尧接着问。

    这怎么答,小嘴揉动半天,“反正…反正就是不舒服。”开始耍赖!

    “疼?”魏堇尧问。

    咪咪垂着小脑袋,摇了摇。

    “恶心?”

    摇头。

    …

    摇头

    ……

    咪咪越摇头越没底气,自己也闹不清楚了。

    魏堇尧突然伸手抬起她的小脸儿,双眼鹰一样锁着她。“真不舒服?”

    咪咪心里一哆嗦。吓得立即移开视线。大眼睛东瞄西看,心虚的不得了。

    干嘛要心虚!明明就…明明就是……

    小脯起起伏伏,嘴里结结巴巴,“真…真的…真的不…不……舒服。”

    魏堇尧无声地咧嘴一笑,“好了,爹信你,行了吧。”

    说着,大手伸到她腿间,抱孩子似的托起她。

    “嘤咛!”咪咪条件反地夹紧腿儿。大手放得真是地方。

    “别怕,别怕,听爹爹说。”魏堇尧大手顺着咪咪的背,倚着池壁坐下,“别怕,爹爹这是为你好。说起来,都是爹爹的错,你娘身体不好,你一出生,就是爹爹带着你,按说,没什么不对。可也不知怎的,你就是长不大。”

    咪咪支愣着耳朵细听,怎么回事?

    “咱们启国的女子,十四岁成年,十五岁生娃娃。男子也一样,十四五岁时,模样个头基本就定形了。女人里,平常的身高,也差不多能装你一个半了。再几个月你就十三了,可看看你这个头,看看你这身子!”魏堇尧眼睛扫过咪咪瘦长条的身子,一脸的难过。

    咪咪低头,瞧瞧自己扁扁的脯,伸出小手,灰心丧气,怎么这么扁!前世她就是飞机场,木瓜吃了几大车,勉强成了荷包蛋。现在,这是什么呀!

    明明都穿了,怎么前世的怨灵还跟着她。一个个头,一个脯。魂不散……

    伏在魏堇尧的肩膀上,咪咪也很悲催。对魏堇尧的话深有体会。

    “所以,为了让你快点长大,爹爹问了无数名医,这是唯一的法子。所以啊,咪咪,不管舒服也好,不舒服也好,你忍忍,听话。”魏堇尧语重心长地说。

    啥?长身子不补充营养,用这法子?她怎么没听过。

    骗人!骗人!!

    咪咪伏在魏堇尧的肩膀上,两手握成小白馒头,气得小脯又开始起起伏伏。看看眼前巧克力色的健美脖颈,她要报复!

    张开嘴,还没咬呢,“嘤咛…”热血又开始上下乱冲,要命啊!

    理由如此充分,魏堇尧还有什么可顾及的。抛开一切,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咪咪又气,又说不出的各种感觉汹涌而来。抡着小白馒头噗噗砰砰,小嘴依依呀呀,可着劲儿的折腾。

    魏堇尧才不在乎这些,小**仔还能翻了天!尽着自己痛快。

    一时间,屋里开始演歌剧。高中低音此起彼伏。一会儿,激情澎湃,□迭起;一会儿,低潮暗涌,呜呜咽咽;一会儿,紧锣密鼓,扣人心弦;一会儿,琴声悠扬,雨过天晴。

    一出儿歌剧演完了,魏堇尧酣畅淋漓,心满意足。弯着嘴角给小人儿洗身子。

    咪咪嗓子都快哑了,抽抽搭搭吸着鼻子,低头瞄瞄。被吃的彻底。惨!惨!!惨!!!

    更惨的是她看不见的屁股,这么个好屁股,魏堇尧怎么会放过。又掐又揉,搓圆捏扁,把个白玉屁股变成了红红的熟桃子。

    抬眼怒瞪魏堇尧。大恶人!

    “别瞪眼睛,小兔子,一会儿爹爹给你上点药就好了。”魏堇尧吃饱喝足,脾气很好,点着咪咪的小鼻子哄她。

    涂好药膏、护肤品,可算离了浴室。

    大床上,魏堇尧只穿着睡裤盘腿靠在床头看书。

    咪咪红着眼睛、红着鼻头儿外带红红的小嘴,小白兔似地光着身子坐在魏堇尧的怀里。膝盖上捧着个果盘,细白的手指揪着又大又紫的葡萄,往小嘴里塞,偶尔还抽抽搭搭,吸吸鼻子。

    受了那么大的罪,吃了那么多的苦。吃亏死了,好好补补!吃,使劲吃。吃的好,才能长身子。长大了,就再也不受这份罪了。

    咪咪泄愤似地,用力咬着葡萄粒。一副兔子急了,要咬人的狠样。吃的嘎嘣脆响,连籽儿都嚼了。

    魏堇尧偷瞄怀里的小人儿,漾着春水的大眼睛越发湿润,睫毛小扇子似的又长又密,看的人心痒痒。红红的小鼻子偶尔吸一下。嘴巴里塞的满满的,小脸鼓鼓着。

    伸手,照两个鼓鼓的脸蛋儿上一捏。

    “噗,”喷出两粒儿葡萄籽。

    “怎么不吐籽?想在肚子里种葡萄。”魏堇尧笑着说。

    咪咪没好气儿地看着魏堇尧。还笑!黄鼠狼一个。哼!转头不理他,继续吃葡萄。全吃了,一个也不给他!

    “咪咪,给爹爹吃一个。”魏堇尧出声。

    咪咪很想假装没听见,可离的这么近,貌似不太现实。再说,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吃人家嘴短,那人家手软。自己又没钱没势,人穷志短,人微言轻。哎!

    揪一粒儿大的,送到魏堇尧嘴里。瞧他笑的,见牙不见眼。这么高兴肯定好说话。

    “爹爹,”学她小侄女,嗲声撒娇,“咱们那个长身子的法子,一个月用一次行吗?咪咪还小,受不住。”

    “那…两次,两次行吗?”

    “三次?”

    “四次?”

    …

    …

    “二十九次?”

    咪咪的声儿都哆嗦了,小脸涨的通红,脯剧烈起伏。

    哼!!

    一扭头,给魏堇尧一个后脑勺。

    欺负人!太欺负人了!

    不同意,早说啊!还让她挨个数。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咧着小嘴,皱着鼻子,咿咿…,准备了半天,哭不出来。

    眼泪刚才都流没了。

    吸吸鼻子,继续吃葡萄。

    还是吃葡萄实惠!嘎嘣嘎嘣……

    魏堇尧看看怀里缩成一团闹别扭的小人儿,无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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