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观众看见这么一个人娇滴滴的女孩儿被少年踹出屏风,侧卧的摔倒在高台上面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观众们顿时同情心泛滥、正义感爆棚,有的大叫着、有的不屑着,甚至还有人想要爬上高台来,想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踹人的少年。
只可惜还没等这些人爬上高台的楼梯,如花楼的腿子们便已经将他们架下台去,并且很是“客气”的“劝慰”两句。而面对这许多人高马大的如花楼的腿子们,这些人自然是不敢再次上前惹事。
坐在二楼观赏着楼下情景的如花嗤笑一声,在心里默默地鄙视着刚刚那些想要爬高台的客人,并在心里得意的想到:当我们如花楼的护卫是瞎眼的吗?竟然想要在如花楼闹事!不过……如花的眉头深深的皱起,神情危险的微微眯下眼睛看向那个好像察觉到自己做错事,而显得窘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少年:那个孩子看起来有些眼熟,难道他是……
如花烦恼的皱眉:算了,如果真的是那个孩子的话,那就放过他吧!
如花对着抬起头用眼神向他询问该如何是好的花月微微昂头,用下巴指指那名少年,然后小幅度的摇头。而花月在看见他的动作后先是疑惑的挑起眉毛,接着眨眨眼睛表示明白,转头对想要爬上台来教训少年的腿子们做出个手势,暗示他们退下台去。
白衣少女被踢倒在地后捂着肚子大声咳嗽一阵,然后眼神惊恐地抬起头看向少年。但是当她在少年的脸上看见的是狰狞扭曲的复杂的表情后,她被吓到一般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一边尖叫着跑向高台一边捂着眼睛哭泣,这一幕让众人觉得有些搞笑的同时,也让大家更加同情这个楚楚可怜的少女——那一脚得多痛啊!那个少年怎么能忍心去揍一个女孩子?!
花月同情的看一眼跑走的白衣少女的背影,觉得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着实是让人看不顺眼——虽然那个所谓的男人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
花月觉得既然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如花楼的老鸨,那么这个少年应该会卖给自己几分薄面,所以她踏前一步拉住似乎想要追着少女一起走的少年的手臂,在少年疑惑又窘迫的回过头看她的时候,在脸上露出一个嘲讽异常的冷笑表情,故意激将的说:“哎哟,一个大男人还欺负一个女孩子,小少爷,您真是威风啊是不是?”
少年的脸立马因为如花的话而烧红起来,他尴尬的扭过头去,却又别扭的大吼着解释道:“谁让她那么贱,她居然……说出那种……她居然说出那种不要脸的话!”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的踹出去的啊!我只是……只是下意识地脚就自己动了嘛,我本来就不是故意的啊!
少年的解释被所有人瞧之不起,台上台下瞬间都发出一大片哄笑之声,甚至在二楼上的如花也嗤笑一声,鄙视着那名少年的脑子和他的纯洁: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花楼!他居然去指责一个花楼里的姑娘犯贱不要脸?真是有病!
真是有病!花月在心里默默的翻着白眼儿咒骂一句,随即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鄙视的看着少年:这是病,得治!这个家伙不会是被家里的人保护的太好了吧?连花楼都来逛过,居然还不知道“规矩”,这孩子的成长过程也太“温室的小花朵儿”了吧?
看见大家的哄笑和花月的鄙视眼神,少年最终恼羞成怒,直接甩掉花月握着自己手臂的手,大步的走向高台边缘后纵身一跃,就在众人反应不及的时候,踩着几个刚刚笑得特别大声明显的人的肩膀或是脑袋,直接飞窜出如花楼大堂,然后消失身影踪迹。
如花呆愣一下,在台下众人或是抱怨或是幸灾乐祸的嘈杂声中不得不高声说道:“请大家安静!”
但是花月的声音显然高不过那么多大老爷们儿,这让她有些气恼,随即向着身边的小厮使出个眼色。而这名小厮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他显然已经看明白“如花”的意思了,所以他对着“如花”微微点头后,悄悄地离开大堂窜入后院,接着不久后又拿着一挂铜锣出来。
小厮拎着铜锣爬上高台,谄媚地笑着将手里的铜锣递给“如花”。然而如花却并没有接受,反而对着小厮抬抬下巴,而这个聪明的小厮稍微一愣,但是下一瞬间却又再一次的猜到“如花”的意思。
小厮“嘿嘿”一笑,往前走出几步站在“如花”身前不远处,接着“咣咣”的敲响手中的铜锣。
毫无逻辑的铜锣声吵耳又让人觉得心烦,刚刚还在台下吵闹不休的客人们纷纷捂住耳朵,不满地看向台上。而站在台上的花月却是笑眯眯的一抬手,让小厮停止铜锣声后高声说道:“各位大爷们,虽然刚刚的表演让大家失望了,而且还出现这么一个小小的麻烦,不过我们的花魁选举大赛却不可能就这么的结束哟!”
台下的人在听见“如花”说比赛还会继续进行之后,表情或是一愣、或是露出惊喜的眼神,随即就有几个反应快的人高声的叫喊着:“不如让我上去吧!”、“我来代替那个小子做评委!”、“再抛一次绣球吧!”等等话语。
花月淡淡一笑,高举起手中的绣球大声说道:“各位大爷们,这回可要注意抢哦!”
最终绣球落在一个身材威武的汉子手里,然后比赛结果顺利得出:花魁是那名青衣少女。
花月默默地觉得有些遗憾:其实那名白衣少女也不错,只可惜她遇到的是一个羞涩的毛头小儿。
花魁选举大赛结束后,花月又忙里忙外的送走那些来参加比赛的各有身份的评委们,直到午夜,她才浑身筋疲力竭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呈“大”字型躺倒在她的床上。但是就在此时,她身旁躺着的沐锦却戳戳她的脸说:“娘啊,你脸上的易容还没卸下来呢!”
花月这才想起来她并不知道应该如何把脸上的东西弄掉。她在床上哀嚎的翻滚几下,最终拖着疲惫的身体跑去如花的房间敲门,并在如花打开门后,直接一脸悲痛的指着自己的脸说:“我觉得还是我自己的脸顺眼一些,所以如花姐姐,您能不能把它弄下去?”
如花面色一沉,不发一言的点点头后把花月放进自己的房间——是绝对不会承认其实是因为自己忘记给花月卸妆,才会有这一幕的出现的!
如花从他的床底下拿出一坛散发着浓浓酒香的烈酒,并在装满热水的水盆中倒入一小碗儿酒,接着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将小瓷瓶中装着的,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黄色粉末撒入水盆中,伸出手将水盆里的水搅拌均匀。最后,如花把那盆黄色的水端在花月面前的桌子上,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着她说:“用这盆水洗脸,就能把脸上的易容洗掉。”
花月惊悚了,因为她看着这盆土黄土黄的水,只觉得这东西糊在脸上说不定能毁容……
如花看见花月呆愣的表情后,聪明的猜到花月心里的想法。他忽然有些恶趣味的对着花月一笑,随即一把抓住花月前的衣服,将她的脸拉到水盆上面,然后直接拿出一条毛巾沾上那土黄色的水就往花月的脸上擦。而花月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被如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但是在发现毛巾沾在脸上后,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也就放下心来的享受着如花的服务。
然而最终,反倒是如花觉得既没有吓到花月,现在又给花月免费的擦脸的举动实在是太憋屈了,这才郁闷的把手里的毛巾塞进花月的手里让她自己擦脸——大爷他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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