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近,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这越琳给我打电话说这里来了个……啊,不是,是说你在这里,我这不立马放下工作就过来吗?”沈悭觉得他自己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来了个小美男是吧?绝美的容貌,修长的身姿是不?”元近环着,冷眼看着沈悭,看着沈悭的剑眉星目,风流潇洒,变成此刻焦急不已,然后还有掩藏着的小小的害怕。
是生气还是高兴,抑或者是心痛?元近早已分不清楚。那个仗着自己爱他,仗着自己离不开他而肆无忌惮鬼混着的男子究竟是不是真的爱他,真的如他看到的这般为他的离开而焦急,而害怕,他也分不清楚。他们明明一起长大,明明曾经是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为什么竟发展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
“不是不是,哪里是啊,是说你来了,我这才赶过来的。”沈悭还在哪里解释,和往常一样笑嘻嘻的解释,即便焦急,即便害怕,仍然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白起和容天对视一眼,都明白元近是当真气着了,这里已经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该呆的地方,该让他们好好自己解决了,既然双方的冷却解决不了他们之间的问题,那么,也就只剩下碰撞,属于他们之间的碰撞。
凌风见白起他们离开,也是赶紧跟上,老板们之间的事情,可不是他这么一个小小人物可以触碰的起的,凌风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在半途的一个回眸中,深邃的眼中突然迸发出一道光,然后迅速隐去,谁也没有发现,除却一个几乎被所有男子忽略掉了的女子。
“那你前半句句话是什么意思?”元近不依不饶,显然是真的生气了,要知道,一般情况下,他们这一起长大的人中间,还就真的是元近脾气最好了,正经的时候一般都是面带微笑的。
“那是口误口误,再说了,美少年不是阿天他家的吗,我能有什么企图。”沈悭笑哈哈的自个儿的脑袋,一只手想要伸手拉住元近的手,却被元近躲了开去。
元近却是一听沈悭压还在说是口误,可是那本来就是摆明的了事,他竟然还不愿意承认!当他元近是傻子吗?
元近只觉得心头的那把火烧的火燎火燎的,像是要把心都给烧了去。
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何必死硬的这般缠着,既然不爱又何必呢?
元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那从心口窜上来的那束火苗,还有那想要刺透心肺的痛楚,说道:“我们分手吧,早就想说了,可是一直觉得你总会改好,但是现在没有必要了。”
自从元近说了分手两字,沈悭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之后哪里听的完元近的话,他耳边不断回响的,不过是那“分手”二字,一遍一遍的不断的重复着,像是在放录音带卡带了一般,机械却满含悲伤。
元近从来都没有说过‘分手’两个字,从来没有,就像上次他们吵得最凶的那次,元近也只不过说了一句‘滚,你给我去死’,就连两个月前他把元近抓了个现行,洋洋得意之时,元近也不过就是再次说了个‘滚’字。
他一直都知道,爱情对于元近的圣洁,就算他抓到的元近和小嫩男,他也知道,元近那不过是做给他看的,要不然之后也不会乖乖的被他狠狠做了一次。他也正是抓住了元近的这一弱点,才在外面胡乱的搞。
对,他是在胡乱搞,他清楚明白的知道。
但是他停不下来,就像汽车就算刹车也会滑行一段距离一般,这已经是一种惯,他从十四岁便养成的惯,至今为止已经是十六年的光景了。更何况他连刹车都不想刹呢。
对于元近,他是爱的,从灵魂深处都铭记的爱。
可是爱也阻止不了他的这种行为,尤其是元近在那次闹了那么大之后,依旧回头,和他重新合好了。他觉得他是看透了元近,看透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兼爱人,看透了他离不开自己。
可是这一次,不是比往常的事件还要小吗,为什么不可以像往常一样容忍呢,为什么要分开?
“理由?”过了许久,沈悭才真正收起脸上的表情,挺直脊背,像一个平常的英人士那般眸中泛出光。
“你知道我受不了你在外面和别人乱搞。”元近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掏出一包玉溪,抽出一点上,他好像好久不曾抽烟了,这包烟还是原先容天偷偷放在他包里的,好像是想要诱惑他。
“我一直都这样,上次你就知道了,后来也过去了。”意思是这本就不是理由了。
“我可以忍受一次两次,难道你以为我可以忍受无数次?你把我想的未免也太大度了吧。”元近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吐出烟圈,嗤笑着说道,然后习惯的就将烟递给了沈悭。
沈悭眸光一亮,不动声色地接过,放在唇边极其感的吸了一口,学着远近那样吐出一个烟圈。
“那我不再碰别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可不可以不分手,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沈悭,你这话大概是本世纪最好笑的谎言了,比1999年是世界末日还好笑的谎言。”元近本就不信,他要是信了,那么沈悭就不是沈悭,干脆变成沈懔得了。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沈悭又道。
“如果以后换成我上你,我倒是有可能相信那么百分之五十。”元近又很是自然的从沈悭手里接过那支烟,优雅的吸了一口回道。
“好。”沈悭答应的无比敞亮,自然,连一点磕磕绊绊都不带,答应过后立马又接着问道,“那另外百分之五十呢?”
“另外百分之五十?呵!”元近很是不屑的瞟了沈悭一眼,本就不信,“另外百分之五十就是你学会所有小受该会的一切,手洗衣服,做饭,做所有的家务,甚至将来□的话,或者你现在上过的女人真的为你生了孩子的话,你再学会孩子,也就差不多了。”
这百分之五十的条件比原先那百分之五十的条件还要强,谁不知道他沈大少两手不沾阳春水啊,说到做饭,他到现在连糖、味、盐还分不清楚呢。至于洗衣做家务,那更别提了。
不过,沈悭犹疑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答应了。倒弄得元近都有些不到北了,原先还不断燃烧着,丝毫没有灭的迹象的心火,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你说,我提的条件你都答应?”元近难以置信啊,沈悭说要当‘绝世好受’?!衣服都是手洗的哦,都是手洗的哦!元近想,他是不是该跳个草裙舞,说什么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之后日用品之类的,他现在连自己脑中突然闪现出来的脑白金广告都觉得挺平常了,往日的时候肯定会觉得自己哪里搭错线了。
“恩,我都答应,若是你还不信,我们现在就回家,我让你上!”沈悭那气势哟,还真带了那么一点的视死如归。
“好好好好,好好好好,我们这就回去验证。”元近是一连说了八个好哦,八个好哦,好到想要立马行动,立马就忘了自己方才说过的那‘分手’两个字。
只是,元近啊,原本字里行间所营造的悲伤气氛呢,那绝望的气息什么的呢?【元近瞥了一眼:去去去去,去去去去~~】
于是一个小时后,容天在市郊的那座别墅内,别墅主卧的大床上,一个须眉男子光着身子跪趴在床上,剑眉深深的拧着,薄唇紧紧的抿着,很是阳刚的脸上泛着妖艳的红,鼻腔里发出沉重的闷哼声,过了一会儿,突然颤颤巍巍的说道:“阿近,你用的是杰士邦的吧?”
只是后面传来恩的一声,便没了声。
那男子心慌意乱的,又问了一遍:“阿近,你用的是杰士邦吧?”
“恩。”身后男子又很是好耐的恩了一声。
“你真的是用杰士邦的吧?”终于再也忍受不了这般静谧的气氛,又问了一遍。
这回身后男子突然没了耐,吼道:“爷知道,爷知道你跟你老子一样,爱用杰士邦,你害怕个毛啊,爷这润滑剂还没打开呢!”吼完还嘟哝道,“什么狗屁口味,杰士邦,杰士邦,妈的,连个盖子都那么牢,还不如直接上呢。”
正嘟囔完呢,那跪趴着的男子只觉得身后像是裂开一般,有一个炙热的东西像是要拼了命的埋进他的身体里,然后他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吼叫:“你丫的,元近!你知不知道要好好润滑啊,你丫的有没有经验啊!”呃,还是很活蹦乱跳的。
“吼,吼你个毛啊,你有没有经验啊,放松懂不懂啊!……放松……你丫的想夹死你爷啊!”
“……元近……你混蛋!”他沈悭可不就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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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近和沈悭各自的悲伤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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