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杭秋泽默念出声。
窗外迎接新年的炮竹突然“砰——”地一声响起,这个小小的房间被照得雪亮,杭秋泽怔怔起身,缓缓伸手擦了擦玻璃窗户,眼前仍旧是红一块,蓝一块,这才发觉,模糊的是他的眼睛。
窗外歌声起,戏台上,又是一年新春。
(完)
一个没人看纯粹抒发感情的后记:
算中篇吧,精悍短小,基友看了,说俗,为虐而虐,我说不怪我,我想给他们一个he ,但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子。
写耽美,夭折的多,写不下去,不知道怎么发展,或者说不知道怎么给他们一个合理的结局,但这次活生生的给我放在哪儿了,我就写了。
杭先生不是原名,我去“待昔时”的时候,也只是采风路过,听说有个特有人文气息的老头,卖面的大妈提醒我,他马上要搬走去维也纳安享晚年了,要采访尽快的。
然后我背着单反屁颠屁颠地去了,老爷子一个人在家,一个人住一间老吴子,很显年轻,60年生人,一口京片子,比文中还要博学,德语,俄语,小提琴,钢琴都会,甚至跟我说他五十二岁那年学会了二胡,然后给我小提琴即兴来了段流浪者之歌,听得我目瞪口呆......按照我业余三脚猫的水平推测,果然是演奏级。
他说了他的过去,提及他对沈先生的感情,不算明确,但他说年轻总有那么一点不清不楚的感情。
老爷子一辈子未婚,wen革的时候跟他爹到镇江投奔亲戚,就在这儿安家落户,也说了院子里的沈先生只比他大两岁,从那时候起就很照顾他。
沈先生温和儒雅,会画画,和文中描述基本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沈先生的病从小就很明显(那个年代很难不体弱),甚至被人嘲笑病秧子所以后来学了医生,他也确实在沈先生和青梅竹马结婚那年去了维也纳公派留学,并且很久很久都没有回来。
我问他在维也纳有没有想过找个伴儿,他摇摇头说没遇到,漂亮的多,帅的也多,但都不是那个味儿,我挺心疼的,真的(文中唯一还算甜的岑先生是我于心不忍编的)。
后来沈先生结婚三年后离了婚,我没有追问太多其他细节,只知道沈先生活了三十一岁去世,跟他母亲一样,心血管类疾病,老头子说他恋旧,不愿意走,就留在了这个地方,但这里马上也要拆了,他在维也纳的朋友来找过他,他决定带着所有东西回维也纳定居,等去世前再回来安葬。
我说您这么年轻,别晦气,他就乐呵呵的笑,说沈先生他们都入土快二十年了,他一个人也寂寞,很少有人跟他聊聊天儿。
怎么说呢,他提到沈先生的时候,眼里像有了神采,一瞬将亮堂起来的感觉,后来我琢磨琢磨,那应该是深爱。
从他家出来后,我和去另一家儿的妹儿碰了面,去西津渡吃了碗锅盖面,边吃边哭,妹儿骂我神经病,我把故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妹儿也开始边吃边抽抽,大家都已一种“有这么难吃么。”的表情看我俩。
接着我又去逛了逛里头,看到了那个飘摇了很久的戏台,然后,我决定以小说形式写出来,毕竟,我一个人憋得难受,也有点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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