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育青,你真的找死。”我挣开他,咬牙切齿的说,“叫陈时看到,你死定了。”
他不正经的笑起来:“你知道我电话,想出来随时找我。” 说着又来摸我的脸,我一巴掌拍掉他的手。
陈时问我见到林育青的时候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说,当初瞎了眼。
他笑起来。
“他晚上不是约你去吃饭吗?”陈时让我坐在他腿上,搂着我问。
“我没答应。”我连忙说,“主任,我可热爱工作了。”
这话好像特别好笑,逗得陈时笑得停不下来。
我于是陪笑。
当初确实瞎了眼。现在其实也没好多少。
对林育青也许再没有情意,可是他带给我的幸福感和伤害却记忆犹新。陈时叫他来,就好像把我拨光了放在别人面前。
他一面向林育青炫耀他的能力,一面用林育青羞辱、驯服我。
我猜这工作确实太过无聊。所以他才会抽空把我扔到地上,顺便踩上两脚。
毕竟随便是谁,茶余饭后总得有个消遣不是?
陈时脱了我的裤子,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硬把他的东西塞进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我前面的家伙。我被他勾的前面发痒,想要并起腿,却被他拉的更大。
他一上一下在我体内动着,一边把键盘挪到我的面前。
“小厉,我说,你写。”
我被他顶的往前去,撑着桌子。他这么说完,我只能勉强把手撑到键盘上,用手掌的力量,勉强支撑着自己回应他的动作。
他突然用牙齿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大叫了一声。
他笑了:“发什么愣,写啊。”
“写……”我喘着气,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写什么?”
“一九八三年,唐鹏飞同志从西北……”他说着,不紧不慢的干着我,他的语速跟他的动作几乎一致。我抖着手,努力集中意志开始打字。
可是他的话似乎永远都听不全。
每一个字打起来都那么的艰难。
我听见自己被他干的下面发出“啪啪”的粘滑的闷响。而我的前面则在他的手里变得挺立。他的另一只手在我胸前掐着。
恍惚中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他的一件物品。
也许是他的本子,也许是他的笔。
也许跟这间办公室周围柜子里放置的那些纪念品一样,是他值得炫耀的谈资,被他放置在某一个柜子里,时而拿出来把玩炫耀。
如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停更的进度全部补回~~~
哦,有姑娘问我长评有木有加更。
我忘记说了,如果有长评一定有加更的。
34
34、第一个男人(20) ...
34 第一个男人(20)
接着后来又林林总总来了许多人。
有些人瞧着眼熟,有些人看着势力,有些人一脸焦急,有些人傲慢无礼……
这些人多半是来求他帮忙的。也有求他高抬贵手的。只是无论是谁,进了那间办公室,再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脸大便通畅的舒适感。
陈时可能不知道,我早就在心里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开塞露”。
不过我现在的距离,不近不远,与他之间产生了一种恰到好处的朦胧。又或者是这么一份正经到极点的工作让我冷静了许多。
我逐渐回忆起,当初离开林育青后的感觉。撇开陈时生活中那种霸道的控制欲来讲,他是一个在床|上极好的情人,下了床又能将家务事做的很好——整齐的摆设、明亮的窗子、干净的地板、舒适的被褥……
哦,谁能忘记,还有陈时烧的那手好菜。
如果阿q精神一点,就能自我催眠,在生活中出现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如狼似虎床下服务周到还给你倒找钱的人……
何乐不为。
反正都现在这样,何必扭扭捏捏、自欺欺人,要不强x要不和x。一个字的差别带来的感受全然不同。现在这副悲春伤秋的模样真是恶心的自己都看不下去。
接着我豁然开朗,上下通气儿,顿时感觉到老陈这开塞露果然是效果奇佳。
接连几天,晚饭都能多吃一碗。
陈时有些惊讶,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他我是西北人,他最近做的菜又酸又辣,很合胃口。
他也不知道是真信了还是装糊涂,接着就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小米椒爱上小公鸡”,辣的我差点胃穿孔。等我痛的脸色苍白的时候,他买了“三九胃泰”给我,笑问我还要吃几顿“家乡菜”?
一旦没了这些困扰,我才开始真正的去关注陈时这个人本身。然后我发现他这个人确实枯燥的乏味。
“老陈,你平时什么爱好?”我问他。
他想了半天:“哪方面爱好?”
“各种爱好。”
他摇头:“没有。”
我不信,观察他好几天,结果发现他确实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书架上的书籍都是党政材料,再不然是些经管知识,统统用来充门面。电视节目也只看新闻资讯,从来不沉溺于电视剧。应酬不多不少,也许有在外面乱搞,但是回来的时候总是一身整洁,完全没有任何好色迹象。
普通人都贪财,自然有人塞钱,我从没见他眼冒亮光过。再接着更别说仕途了,他连官儿都不想当,何来官位仕途一说?
有天上班时,我实在忍不住问他:“老陈,你在外面包二奶了吗?”
他从书卷里抬起头来,缓慢的扫了我一眼,回答:“你不就是?”
我在心里骂翻了天。
这个人,权钱色娱,样样有沾,样样不爱。这样的人,除非是圣人,不然就是心怀大恶。
然而幸好老陈还有一个爱好。
他爱干净——不得不说找到他这个爱好的时候,我轻微松了口气。
周末不上班的时候,他早晨总是六点起床,然后开始打扫卫生。从客厅的地板开始,到沙发的罩子,到茶几、床单、窗帘、衣服……一丝不苟的全部换洗清理一遍。
这个工序极其耗时。
可是陈时就愿意花一整天,甚至一个周末的时间,来完成这项工作。
每次他在抹灰的时候,眼神都变的不同,那种柔和又沉静的眼神,仿佛手里擦得不是家具,不是摆件,而是最心爱的情人。
我早些时候抗议过他总是这么早起来。
他说:“爱干净没什么不好。”每次清洁都让我在旁边看着。
那天见完林育青后,似乎有什么变得不太一样。
周六我照例睡眼朦胧的被他弄醒。这次他没再准我补眠,而是直接递给我一个盆子。
“小厉,帮我打水抹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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