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陆言的母亲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陆言和你也无仇啊,所以我想不通你究竟要做什么?”要是自己没记错,姐姐生日那天,丁驰和陆言还坐在同一桌上,看上去也没多敌对的样子。
和莫名其妙上门讨伐的女人周旋,丁驰没有多少耐性,口气不太好的丢出一句,“想不通就少想,女人太操劳不是好事。”
小敏不像俞夕,她处事的方式比较圆滑,见丁驰好像生气了,立刻态度一转,道,“丁警官,你以前那么英勇,我一直都很崇拜你。希望你不要因为陈熙的死而走上歧途。”
“三天。”丁驰突然伸出手指,稍作停顿后又补了句,“不出三天,你就会知道答案。”丁驰冷淡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
陆言回到陆家,一进门就吓了一跳。
才一天没见,母亲就像老了十岁,黑发中好多银丝冒出来,眼角也似乎有了皱纹。
他有些被吓到,立刻上前抓紧白槿的手,“妈,你怎么了?”
白槿的目光特别的沉凉,她看了陆言一眼,抬手抚摸着他的侧脸,良久才落下。
她站起身,拉起陆言的手,走到书房门口停下。
陆言的心突然很不安,进门之前扯了扯白槿的手臂,“到底怎么了?”
“跟我进来。”她叹了口气,随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白槿在凳子上坐下,抬头看向站在面前的陆言,她伸手,拉住他的手,先是叹了口气。
“妈,你想说什么?”
白槿阖了阖眼,无力道,“照片里那个男人,不是我原配丈夫。”
陆言愣了下,“妈,你在说什么?”
“小言,昨晚我想了很多,有个忙,只能你来帮。”白槿的一双老目中染上了过分浓郁的期许。
他皱眉,“什么忙?”
“我想知道我自己的孩子现在在哪?”白槿没了往日的气焰,说得极度卑微。自从警察找上门来,她对那个孩子的下落就愈发好奇。
秦伯年会突然让她和陆言做亲子鉴定,一定知道什么内幕,而她已经不知道还能有多少时间能安然得待在陆家了。
一旦警方要再次逮捕她,她真的很怕这辈子都见不到那个孩子一面。
陆言的心稍稍有些泛着疼,亲生的总归是亲手的,不是亲生的到底不是亲生的。
他的眸光黯淡了一瞬,“有,有什么线索吗?”
“我知道秦伯年现在住在哪。而且从他的住所里进进出出的几人居然来回出现在一个制毒工厂里,现在工厂虽然关闭了,可我想来想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白槿的话说的很含蓄,但暗指什么陆言心里很清楚。
他想了一会,立刻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
下午的时候,秦伯年在陆氏的办公室里踱步。俞夕在边上看着他,有些纳闷,“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心里很不踏实。”他喵了眼角落上空空的办公桌,目光停滞了好一会。
公司的人告诉他,自打那天他出去追那个老头,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不单单是陆言没有出现,昨天一天和今天上午,公司的人都没有看见白槿。
俞夕站起身来,一拳砸在他胸口,“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胡思乱想啊,这几天都还算平静,没有什么事发生啊,而且你说白槿有可能对付我,她也没有对我下手啊,所以我说,其实咱们俩有时候是不是把人心都想得太复杂了?其实是我们自己的心复杂了。”
他看她一眼,轻轻笑了,抬手捏住他的鼻子,“你说得都对。”
两人的笑容还挂在唇边,这时候秦伯年的电话响了,来电是自己的母亲。
他一脸淡然地接下,喊了声,“妈。”
电话那头传来的嗓音快速又惊慌,每个字都像是钉子似得扎进了男人的心上。
秦伯年嘴角好看的笑意一点点僵下来,挂掉电话的时候面色铁青。
俞夕吓了一跳,立刻问,“怎么了?”
秦伯年的面色沉得像个死人,双眉紧皱得看着俞夕,“十几分钟前陆言带着警察去了我家。我妈当时不在家,只有左安和几名手下在。有名机灵点的手下从窗户上跳出去逃走了,把过程告诉了我妈。”
俞夕听得一头雾水,“等等,我没听懂,陆言带警察,什么,什么?”
“简单来说,可能是之前工厂的事被捅破了。警察还在我家找到了紫阑珊。我现在担心的是左安,左安被抓进去,万一之前的案子被翻出来,他只有死路一条,到时候要是把我妈供出来,那……”秦伯年欲言又止,要是不出意外,很可能警察下一个要光顾的地方,就是陆氏了。
他才想到这点,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冲进来七八名警察。
!
第210章 审讯室的不速之客
“秦先生,现在怀疑你和一起制毒案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带队的警察又憋了眼秦伯年身后的俞夕,“俞小姐也得走一趟。”
秦伯年看了她一眼,浅浅一笑,目光中蕴含着极安定的力量。
俞夕的眉不过微微蹙起了一瞬,很快就舒展了。
他的淡然是俞夕未曾料想到的,或许他在遇见陆婷婷之后早就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可这一切实在来得太突然了。
两人在警察的看守下走到陆氏门口,上警车之前,俞夕瞥见了墙角那张太过惊悚的面孔,但那个姓陆的男人很快就缩回了脑袋,等俞夕再看第二眼的时候,墙角那空空的,她还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两个坐在警车里,谁都没有说话。
毕竟被警察带走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一个知情不报就能牵扯出包庇和窝藏两条罪状。
第310条第2款有明确规定,犯窝藏、包庇罪,事前通谋的,以共同犯罪论处。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共同犯罪所犯之罪的法定刑低于窝藏、包庇罪的法定刑,也应以共同犯罪论处。
而秦伯年之前还是警察,知法犯法。
对明知是有罪的人而故意包庇不受追诉,又在原本的两条罪状上再压下了一座大山。
俞夕已不敢在想下去,在事情没有变得更糟糕之前,她只祈求那个左安不会胡说什么。
秦伯年即使真的包庇了自己的母亲,可法理不外乎人情,从俞夕的角度上看他的行为其实是可以被原谅的。
警车打着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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