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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弥赛亚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然快死了,又为什么非常配合他们,认真和他们处理各种问题?”

    我想问的就是这个意思。每天和沃尔森“对话”最多的并不是我,而是一群我不记得头衔的科研人员,他们需要沃尔森的知识,需要他的讲解。我想解释意图,但又害怕这屋子有监听设备,所以有点吞吞吐吐。

    沃尔森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说:“首先谢谢你的体贴。我先回答你的问题吧……我会死,但我也想在活着的时候帮他们。我就是为了帮他们才在这里的。”

    我帮他清理完双手、手臂,又细细擦拭插着各种生命维持装置的躯干,接着该轮到下半身了。每次我这么做的时候他都会闭上眼,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他过于脆弱,连这点被动的运动量也会让他疲劳,几周后我才明白,他是在害羞。

    即使已经穿越生命应有的时间极限,成了形销骨立的怪物,他依然会因为被另一个人摆弄身体而害羞。

    他闭着眼,在意识里继续和我说话:“还有,你可以尽管放心地和我聊天,没有人监听这里。你知道吗,越是高度机密的地方,越没有任何摄录、监视设备,因为这些都可能带来后果严重的泄密。”

    为他清洁完身体后,我帮他盖上薄被。其实这间屋子是恒温的,他不会冷,那些医务人员也总是忘记给他拉上被单,让他难看的四肢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我知道他喜欢盖上被子,不管是人还是恶魔,都是需要尊严的。

    工作很顺利。有一天离开隔离室时,我遇到来查看情况的威尔将军,他斜睨着我,神态比过去放松,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知道这代表他对我很满意。

    准备去休息之前,他叫住我:“对了,上面批准了一项福利,你会喜欢的。”

    “什么?”

    “你的无期服务能得到几小时假期,在每年平安夜的时候。记住,是平安夜里的几小时,不是圣诞节那天。到时候我们会送你出去,在规定时间内,你可暂时自由一点。”

    我能想象到他们会怎么送我出去。就像带我来的时候一样,要蒙眼,戴上耳塞。我身上有追踪环,他们可以随时追踪我的位置,不用担心我逃走。这项福利确实让我有点意外,不管怎么说,普通不可假释的犯人可遇不到这种好事。

    照顾沃尔森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了,他嘴唇翕动了几下,感叹着:“圣诞节……很久没听到这个单词了。现在是几月?”

    “才五月,还远得很,”我说,“您以前过圣诞节吗?”

    “我经常忙得没有时间庆祝,但小时候倒是会过的……”他轻轻合上眼,沉浸在往昔中。与他相处的这几个月,我已经学会了从细微表情判断他的情绪。照顾无自理能力病人的护理员们都很擅长这个。

    这是他第一次说起自己的事情:“小时候我很喜欢圣诞节,因为圣诞节意味着有礼物。那种气氛很重要,沉浸在气氛里之后你想不开心都难。还有,圣诞假的时候电视会播放《神秘博士》的圣诞特辑,直到十几岁时我还每年都盼着这个……”

    “神秘博士是什么?”我问。

    他的意识沉默了一会儿,情绪立刻变得沮丧多了:“琼斯先生,是你不看电视也不用网络,还是……现在已经没有《神秘博士》了?”

    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种,反正我确实没听说过。他的意识念叨着“还以为将来会有一百五十年特辑和两百年特辑”以及“到底它是在哪个总监手里结束的呢”,我感觉,他像是有点懊恼,还有点委屈,就像被告知度假要取消的小孩子。

    我伸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他的情绪都会因为我的安抚而缓和。

    “不过也好,”他的思维传过来,“就算我现在仍然是正常的人类,我也永远不想再看任何科幻故事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亲自经历了一些变故(且不论是发疯还是真实),目睹了常人不能理解的恐怖,和众多科幻故事相比,也许他的经历不算最奇妙,但对他来说那却是真真切切的痛苦。

    “那其他故事你还喜欢吗?”我问,“比如奇幻史诗……类似剑与魔法那类的,或者爱情故事和侦探小说,”

    “都很喜欢。”

    “以前您有时间读这些吗?”

    “没时间。所以我只是喜欢而已,真正看过的并不多。”

    我的手仍然停留在他皮肤上,和人肌肤接触会给他带来安全感。“我偶尔给您读一些,怎么样?”我问,“您想要你那个时代的书,还是现在畅销的?”

    “都可以,只要是你觉得精彩的。”

    我的随身个人物品里有一台电子终端,设备被阉割了网络和许多功能,内容也经过严格审查。设备里存了很多故事,有纯文字的,也有立体投影书,大部分我都没读过。

    第二天,我找了个纯文字的故事念给他,他的视力并不好,看立体投影比较辛苦。念书的时候,我一只手控制设备,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偶尔念到气氛紧张的情节时,我能感到掌心传来微小的颤抖,因为他会“握紧”我的手,即使他用上很大力气,也不过是这样而已。

    选书时我会注意篇幅,并且尽量找不同题材,上一本是推理探案,这一本就是爱情小说。后来有一次,我选的故事可能有些香艳——或者说有些低俗,我的语速不自觉地放慢,边读边看向沃尔森,他闭着眼,干枯的嘴唇微张着,手指攥得越来越紧。

    突然,旁边的监控仪器开始示警,不出几秒,一群医护人员鱼贯而入。他们开始在沃尔森身上拔插各种东西,似乎是在……抢救他。

    几个月来沃尔森一直很平静,没见他出过什么急症,即使是现在我也无法从他的脸上观察出痛苦,他太虚弱,连激烈些的体征都没法显露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工作人员并没把我赶出去,反而叫我靠近,用一个像电极一样的东西对着我。

    “过来,帮帮他。”医生只是这么说。没来得及询问,我的头部被那东西击中……或者应该说是被碰触,只不过那疼痛让我忍不住想用“击中”这个词,真的非常疼,就像头上挨了一枪。痛苦转瞬即逝,下一秒就消退无踪,我摸了摸头部,没有任何伤痕。

    对沃尔森的抢救还在继续,我被另一个医生拉到一边。后来我知道她是个跟着导师的博士生。她拉着我到休息室坐下,指了指我的头环:“你现在是开着它的吧?”

    我点点头,她告诉我:“现在先保持开着,听我说完,你再决定开还是关。”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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