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霖在回去的路上却突然一个急转弯,他必须要说明白一些事情,为什么他们明明是夫妻,却要分居着呢?
“优远,你……!”以若穿着粉色的睡裙站在门口,头发蓬松,反正现在状态不佳就对了,看到他的时候完全吃惊。//
“你先什么都不要问,先听我说好吗?”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吗,那样急切的声音,她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还在怪我当初带你离开时散播的谣言是不是,你难道不知道,我那时是心里在想什么难道你不明白吗,不过是帮你做个决定,让你彻底的不再对他有念想!”
他这么晚这么急着照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优远……!”其实她早就不在意,若是在意当初就一定会质问他的,可是她不在意,真的不在意,只是一直误会是睿霖做的,只是清楚了事实而已。
谁都没怪过,既然会发生,也已经过去,她早就想开。
“以若,我们已经交往了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你也不会那么悄悄地离开不是吗,为什么不再给彼此一个机会,我们也可以过的很幸福。”优远急切的抓着她的双手,眼神里满满的期待,他很激动。
可是以若却激动不起来,因为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曾经也想过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他对她那么好,她相信只要她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会对她左以若好一辈子,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太清楚自己的心意,本就无法欺骗自己了。
或者他说的也对,她一年前悄悄离开确实带着些气恼,明明他伍优远什么都清楚却什么都不跟她解释,所以她走了,谁也不告诉,可是后来她真的都想开了,一切都是有早已经注定。
兜兜转转,还不是又回到最原来的自己,不,其实现在比几年前的情况要好得多,最起码她脱离了左家,最起码,她不会再没了睿霖就狂躁不安,最起码,她会赚钱养活自己。
而且,她还有了她这辈子的至亲宝贝。
“优远,你……唔……!”他激动的抱住她,唇一碰上就好像撞破了皮,疼的她想尖叫,不过都被他鲁的吻堵住了。
而他,却站在电梯门口再也走不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太慢了。
也或者,真的错了,不该给她太多自由,既然将来她一定要是他的,他何必不早点把她拥为己有,反正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在一起也是应该的。
何必还要为她考虑,逼她又怎样,又不是没逼过。
总比现在这样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拥吻在一起的好吧,她,是他的专属品才行。
有些后悔了,后悔为了赌一时之快告诉伍优远以若离开时为什么不辞而别的事情,当时是打击了他伍优远,可是过后呢……深更半夜的那男人跑到这里一顿折腾,然后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他突然不愿意再等下去,想到待会儿可能他们就会进到屋里,然后门一关……就算以若不愿意,可是他也进不去了,到时候伍优远岂不是……。
“伪君子!”伍优远整天一副君子坦荡荡的样子,可是今天,睿霖却突然觉得那男人简直坏到了极点。
用力的拉开以若,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那一拳真的打的不轻,伍优远被打倒在地,却没有爬起来,挫败的感觉让他无以复加,已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鲁,竟突然抬不起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若,或者真的错了,怎么能那么对她。
做不到坦诚,如何相爱?
一个人的爱,是爱,却只是你自己的爱,跟她无关。
伍优远还在羞愧中只听见门被用力合上的声音,睿霖抓着以若就回了屋里,二话不说,放她在一边便闯进了卧室。
以若听到卧室里翻箱倒柜的声音实在困惑好奇便跟了过去,他已经把她橱子里的所有衣服都拿了出来扔进行李箱里。
“睿霖你要干什么?”白皙的眉心肌肤皱起,她被他弄懵了,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又回来,而且现在他这是要干什么。
绝不是打劫,是绑架,冷总很没耐心的继续跟她打游击战了,最起码要先把她带回家,至少每天能让她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你说我要干什么,自然是让你跟我回家!”
回家?
那两个字狠狠地戳中了她的心窝子,个中滋味不好体受。
“什么,我不去!”以若本没时间跟他耗着,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跟他走的,早就想了断。
也一直以为已经了断了,可是,到现在他们竟然也没离婚,这倒底是福还是祸。
“不去?”他刚合上的行李箱又被他鲁的推翻,转头,掐着腰望着她,眼里满是怒意:“你作为一个妻子已经缺席了三年多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说不去就不去,你把我当什么?”
呃……
他突然像个怨妇那样……不对,应该叫怨夫,那么凶悍的埋怨着她这几年的离开,每当夜深人静躺在那张本属于两个人的大床上,她本不知道他有多痛苦。
“反正我不会跟你走,离开前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冷总裁,希望你不要再咄咄逼人。”怎么搞的,以若愁苦的望着那个男人,以前他整天让她滚远点,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滚远了,他却又这样……。
他这样算不算穷追不舍?
以若不敢滥用词汇,不敢误会他一丝一毫,怕自作多情,可是他现在这幅样子,难道她有想错吗?
“我咄咄逼人,是我咄咄逼人吗?三更半夜跟男人在门口搂搂抱抱,还……到底是谁在咄咄逼人,我已经一而再的忍让,难道你真看不出来,我……!”他突然说不下去,因为以若也已经直勾勾的望着他,他打算说什么?
貌似掉进醋缸里的样子,真不像他。
她想,这一定是种错觉,他肯定不会如她想的那样,可是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已经贴在口,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什么?”鼓起勇气去问他。
“左以若你……差不多就行了,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他上前愤怒的抓着她的双臂,抓的她很疼。
她才恍然间明白,他当她的离开,只是她的意气用事,只是她的一时贪玩?
他本就不认真,从头到尾都没认真过。
倔强的顾着腮帮子,就那么执拗的看着他,实在太过分了,不是一直想离婚,不是一直想她滚远点?
“冷总,我没你那么贪玩,
如果三年前我没有跟你说清楚,
那么现在,让我告诉你,
我,
左以若,再也不要做你的妻子!”
那话,艰难的从嗓子眼里发出来,她的眼睛里透着晶莹却没有一滴泪,就那么冷漠的看着他,仿佛他们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仿佛,对他,已经毫无留恋。
冷睿霖愤恨的望着她,眼里的怒意早就要装不下,捏着她手臂的双手情不自禁的用力。
很疼,可是,她却毫无反应,仿佛已经麻木,只是冷清的望着他,这个让她最爱过的男人。
她突然间想到,那会不会不是爱,或许只是他太优秀,所以小姑娘的她就迷恋上他,那种迷恋,或者,本不算爱。
不然,怎么会一直说不出,
不然,怎么会做到这样冷静的跟他面对面?
越来越愤怒,最后眼里的火越烧越旺,旺到要把她也一同烧死,就在她以为他一定会把她的身体捏碎的时候,他却突然一把拽住她,一手紧搂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便凶猛的吻上。
惩罚式的狂吻着,又或者说啃咬更为贴切,她竟说不要再做他的妻子,那样光明正大,那么理直气壮。^/非常文学/^
就是受不了,受不了一直对他纠缠不清的小女人突然这样转,对他这样冷漠,不高兴了,便要强行的占有她。
大床上他索求无度,直到筋疲力尽,从她身上翻下来在她旁边,看着她那依然憔悴的脸,突然就心疼起来:“宝贝,都三年了,还怪我?”
他叫着她宝贝,温热的大掌抚着她冰凉的小脸,心疼的说着,似是很难过的样子。
她不看他,只是听着那两个字,‘宝贝’,那声音,那感觉,就仿佛她真是他的宝贝,可是她最清楚不过,她何时起曾是他的宝贝,哪怕只有一天,不,一秒钟都可以。
从来不是……。
可是她还是听着很心疼,仿佛两个相爱很久的人闹了小别扭,男子在跟心爱的女人道歉。
可是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吗?连优越都知道,他本不爱她左以若。
再说,她要怪他什么呢?
怪他不爱她?是她非要缠着他,是她非要嫁给他的啊,是她的一厢情愿啊。
所以怎么能怪他不爱她。
那么,怪他什么呢,怪他曾经说过的那些狠话?怪他曾经从不把她放在眼里?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她从不怪他,虽然当时真的很伤心。
“你知道我的脾气一直不好,但是我答应你,从今往后,绝不逼你,但是不要再这么对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那样轻柔,那么宠溺,仿佛她就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不知不觉,眼角已经湿润,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难道真的被他打动?向来都是这样,他的一时温柔,就可以扰乱她坚定了很久的心。
可是这次……不行。
于是在他抬起身子到她面前,双手要捧起她的小脸的时候,她却转了头,流泪不要紧,她还会继续不在意,不靠近,不需要。
“真的那么放不下?”他不满意了,皱着眉问道,温怒的声音,不是很强烈,却很让人心疼。
放不下吗?
不,恰恰相反。
“你说错了,其实,什么都放下了!”她的声音那样冷清,冷清的让人以为是幻觉。
可是此刻,她的眼睛却那样静静的望着面前的男人,那样坦然的样子。
早在三年前决定离开你的时候就放下了。
她看着他的眼,那句话在心里轻轻地颤着却没有说出来,不用说,已经明了。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也差点以为,他是心痛的,心痛他们的婚姻就那样结束。
“你想说什么?”
“左以若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几乎咬牙切齿,眼神冷的可以杀死人却没有大吼,心,被狠狠地重伤。
他懂的,懂她话的意思。
“睿霖,我放下你了!”于是她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很难受,那几个字就那么吐了出来,可是心,却仿佛被扭成了一条很紧的绳子,那种紧揪的痛,让她近乎窒息。
很苦,却又很痛快,可以亲口跟他说这句话,她……是真的放下了。
“可是我放不下!”于是他再次强行的撑开了她的身体,因为他放不下,这三年他受尽了煎熬思念她,这回他是下定了决心不会再错下去的。
这一夜,他几乎疯了一样的折腾,似是在她身上寻找着她致命的弱点,然后攻打到她一败涂地,最后只能躺在床上连连娇【和谐】喘。
他没走,直到天亮他也没走。
早上她按时起床做饭,待会儿就要去上班,一切都不会有所变化。
他还躺在床上休息,听着外面准备早餐的声音似是很踏实,是因为果果吧,她才学会了做饭,以前,她貌似不是很喜欢厨房。
确实是有所改变的,他还是不能否认了,不久后起身,她已经端着早餐出来,看到他过来的时候也没在惊慌,就像是相处了几十年的老夫妻,早已经习惯了……他袒露背的在她面前。
“看起来比第一次好多了!”他看着桌上的小菜白粥,很满意这个结果。
也准备了他的,没有任何意外的。
以若也又想起第一次给他做吃的的时候他那好像她要毒死他的样子。
看他吃的那么香,她皱着眉瞅着他,这家伙不会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吧,她这狭小的空间,怎么能容得下他这么大一蹲大神。
“走吧,我送你去上班!”吃完饭他穿上刚刚打电话叫来的西装换上,出来时对她喊道。
以若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他的衬衫领子被压住了:“我已经习惯了坐公交!”走上前认真的给他把领子翻好,淡淡的说着。
似是很熟悉的动作,可是曾经,她又为他做过几次。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了就迎了上去。
突然像是一对老夫妻,在稚气的老夫妻。
睿霖痴痴地看着她,只但愿,此刻永远停留。
以若似是意识到什么,尴尬的低下眸转了身,双手不自在的握着:“走吧!”
说着已经走在前面,他紧跟其后。
电梯里的人不是很多,熟悉的人互道早安,便没再说什么。
她没再理他,自从出了门就好像跟他不熟的样子,一直把他当透明,谁也没看出他们是一起的。
她继续往外走,他去取车,到大门口的时候他的车子缓缓地停在她的身边:“上车吧,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
他也会说这种话了。
门卫大叔好奇的看着以若旁边那辆昂贵的车子,又看看以若:“辛小姐这是你朋友啊?”那眼神,那声调,似乎以为她傍大款了呢。
“额……他是……!”以若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些尴尬,可是后面已经有车在等着过道,额头已经参出冷汗。
“我是她先生!”五个字而已,只见那大叔惊的睁大了眼睛,以若也已经被他雷到低头狠狠地瞪着他,他真是想吓死人不成。
“冷太太还不上车?”
她无语,再被咒骂以前乖乖的上了他的车,一路上她都不搭理他,实在是被他气炸了都要。
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公司门口他把车子缓缓停下,又说:晚上我来接你!
仿佛太过于轻松,让她以至于不愿意接受,皱着眉转头看向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想让别人误会!”
几乎发狂的要大吼了,忍着没发作,给他面子好了。
“误会什么,他们看到的都是事实!”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就是亲密的两个人。
他那样肯定负责人的再次说道,她再也呆不下去,反正管不了他:“随便!”之后便下了车往台阶上走。
“哎呀,亲爱哒,不错嘛!”篮子一边往这边跑一边盯着她们身后那辆价值不菲的轿车暧昧的表示。
“什么不错,别瞎说!”以若白了她一眼,警告她别乱说。
睿霖看着她的身影进去才扭头离开,心情似是还不错的样子,其实,她没什么改变,因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紧张,还是会轻易的脸红。
“那是冷总裁吧,哎呀,你就告诉我呗,我保证不跟你说出去就是啦!”一路上篮子都在絮叨着这一件事,似乎这件事已经困扰她很久。
常言道,好奇害死人啊。
这个八卦女已经为了她跟冷睿霖的事情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了,哎,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同情她。
“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要自告奋勇的去采访他一下了哦,最近主编正有这个打算想请冷大总裁来给咱们杂志增加增加人气呢。”杂志社门口以若突然停下步子,很明显,篮子的话她终于肯听了。
“让主编打消这个念头吧,冷睿霖那样的人不会随便接受什么杂志社的采访的!”不是她看不起自己的杂志社,只是冷睿霖那子,很少接受采访的,除了公益。
而且冷睿霖最近一反常态,她还真是怕杂志社采访他,还是越少来往的越好,万一他再抽个风答应了,万一他再抽风的说非要她来采访他这个大人物,那她左以若……哎,恐怕那些传闻就会被人板上钉钉了。
“你这么了解他?”
以若被篮子一句话堵住了嘴,刚刚自己为了让社里不采访他而说的太确定了好像。
篮子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以若最终败给她,无奈的叹息着往里走:“下班后再谈!”
于是两个人达成协议,反正无论如何尽量说服主编别采访他,就算要采访,最坏的打算就是,也不要让以若去。
只是这天最终还是定下了名单,以若跟张勋去采访赵以美,篮子跟另一个同事去采访冷睿霖。
以若想起那天婚礼广告的情形又觉得不妥,真的不妥,她还真怕赵大美女见了她会受不了,那个广告差点被她给毁了。
可是总比去采访冷大总裁的好吧,那样她会更忧伤。
于是跟篮子开车去赵大美女的定居处,听说赵美女也是个富家小姐,不过天生不喜欢拘束就一个人到处闯荡,最后走上了演艺圈这条不归路。
赵以美,其实到了赵以美的别墅的时候她就想到了一个人,只是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那个人那么儒雅沉着,而那个赵大美女显然是有些……恰恰相反的子啊。
“两位请用茶,小姐马上下来!”她们这是来了哪儿?
以若跟张勋望着这华丽的房子,有种到了皇的感觉,比冷睿霖的别墅都要富丽,冷睿霖的房子冷冰冰的没个热乎劲,很显然,这里很温暖。
但是一应设施,一看亮度就知道价值不菲了。
佣人送上两杯上好的茶后退下,两个人正在思量着待会儿看到赵大美女后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只以为她是大牌明星,可今天来到家里才发现,貌似她的身份绝不只是那样。
“哎呀,要请你冷家大少来坐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冷太太,久违了!”不久,一个穿着复古红色娃娃裙的女孩子从楼上轻盈的走下来,那感觉,就像是飘下来的,是很自然的飘。
只是赵美人这么一说,以若却有些受之不了,已经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脸色不太好。
张勋更是一脸要被惊死的状态看着楼上下来的美人,那可谓真的是赵飞燕赵大美人又从地底下飞出来了的美。
幻想中。
只是更美的是,如果他理解能力没有问题,人家口中所说的冷家大少,敬爱的冷太太……就是他身边这位其貌不扬的人,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辛若女士了。
“张先生你好,两位都请坐吧!”赵以美又跟张勋打了个招呼,不久,三个人对坐一席,到那时以若还不敢轻易张口,退却华丽的婚纱,此刻这个女人像极了三年前的某个女人。
“赵先生回来了!”张勋刚跟赵美女聊了几句赵以安就已经回来,赵以美若有心思的笑了一下然后起了身。
“哥,你既然回来了,我想跟张先生单独聊聊,麻烦替我照顾一下这位太太!”
赵以美说着已经站了起来,以若早就怔在那里被打的措手不及,一直坐在这里感觉自己像极了一个小丑。
赵以安只是点了点头,已经朝着他们走过去,简单的跟张勋打了个招呼。
“那张先生请跟我来吧!”张勋今天收获颇丰啊,虽然说刚刚结婚不久,但是能跟这样的美女单独聊聊,心里自然是很激动的,而且现在这位赵以安赵先生,也是咱们城里数得上的大人物了。
赵以安不动声色,赵以美配合的天衣无缝,兄妹俩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别人是不知道了,以若又怎么会想那么多。
只记的第一次交际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她以为他要投湖自尽,情急之下又找不到人救他便自己英勇就义了。
还记得那天最后是他救了她,还问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小小年纪就要自杀,以若当时那个窘迫啊,天知道她是去救人的,只是忘了自己不会游泳又掉进坑里,哎。
后来他也帮过她几次,总之,也算是有点小缘分吧。
“听说已经回来一年多了!”坐在她对面淡淡的说了一句,佣人已经给他上了茶。
以若用以最美的微笑对他笑了笑:是!
“这几年过的还好吗?”像个老朋友那样的询问她的过往,以若心里突然暖烘烘的,却又觉得这份暖意无处安放。
“还好!”再也不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再也不是那个怕冷睿霖怕的要死的小女人,更不再是那个把喜怒悲乐挂在脸上的小女子。
赵以安很快便察觉到了她的这一改变,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她那机械般的微笑,让他的心骤然生疼。
一直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直到那场婚礼广告才又找到她,今天,更是特意的,不过她以后也不会知道,赵以美赵大明星是因为哥哥才会再次接受他们杂志社的采访。
换言之,都是为以若。
或者,她已经长大,突而嘴角浅莞,看着她的眼神里却掺杂了些复杂的情绪,因为此时的她,让他看不透,再也不是那个傻乎乎一眼就被他看穿的左以若。
当听说杂志社没有左以若那个人的时候他是吃惊的,因为妹妹明明说那天去采访她的人就是三年前在酒店里经常看到的小服务员。
也就是把当天婚礼搅乱的人,就是左以若,冷睿霖的前妻……后来赵以安告诉她,或许他们本没离婚,所以今天赵以美才会称呼她冷家大少。
虽然三年不见,你却没什么变化,结婚了吗?说完之后就想立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虽然他从不曾对她表白什么,但隐约觉得自己真的问的有点多。
于是表情在痛苦的时候他却笑了笑:还没!
心里挂着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去娶另外一个人呢,那只会是对另一个女人的不负责,所以他不会那么做。
只是一眼,以若便慌张的低了眸,她想,一定是自己太敏感了,他那若即若离的眼神,让她心慌了。
“你呢,跟冷睿霖和好如初了吧?”他端起茶喝了一口,还是那么不动声色,仿佛只是闲聊罢了。
以若却吃惊,他貌似知道很多,脸上有点挂不住,三年多分居生活还没能离婚的,她跟冷睿霖恐怕还是头一对。
“我们之间有点小误会!”她想,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冷睿霖干嘛一直不离婚,他又不爱她。
赵以安不说话了,只是淡淡的笑着,后来两个人才从楼上下来,以若又给赵以美拍了几张照之后才离去。
回去的路上把车窗完全打开,她需要好好吸收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而张勋却兴奋的吹着口哨,看来跟美女相谈甚欢啊。
“哎,真不知道以后是叫你冷太太好呢还是叫你冷太太好!”冷睿霖的女人,谁敢乱叫。
以后那句‘亲爱的’可是不能再随便乱叫了,不然被冷睿霖听到,他怕他的舌头就保不住了。
以若白了他一眼,继续转头对着外面刮进来温热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的。
“你竟然就是三年前把冷大总裁给甩了的女人,亲爱哒,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在为你的勇气叫好!”不过最后还是忍不住兴奋的提起三年前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叫了亲爱哒,毕竟在一起工作一年了,关系早就很好。
她还真不知道还有人替她叫好的,她只知道她给冷睿霖扣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当时咱们社里有人人就在说左以若女士是个伟大的女,能把冷睿霖那样的金主给踹的这么狠,恐怕天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而且还是个小女子。”
以若只觉得很囧,伟大两个字用在她的身上,她可是受用不起啊更感觉像是嘲讽,反正豪门里的事情向来都是被听风就是雨的。
而现在的她,更是把一切都看淡,满不在乎。
中午的时候篮子气急败坏的回来,一直在唉声叹气,最后终于忍不住:“我们本就连冷睿霖冷大总裁的面都没见到,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去采访赵大美人呢。”
好奇心害死人啊,花痴更会害死人,还以为不管怎样能见上一面,谁知道一报上姓名之后人家本连见都不见,一个上午都在开会,鬼才信。
“哈哈,赵大美人你是没机会了,还是想想怎么跟主编解释吧!”张勋在座位里笑的前仰后赴,他今天是最得意的一个,不仅见了赵大美女还跟赵大美女长谈了良久,而且还有幸跟赵以安握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了一个最大的内幕消息,这个消息卖出去,可是能值不少钱呢,那就是冷家大少,竟然就藏在他们杂志社里。
“哼!”篮子气鼓鼓的拿着包就进了主编室,总有办法的。
晚上下班的时候果不其然,他又来了,正靠在车前抽烟呢,以若站在台阶上看到他就蹙了眉,他到底怎么了,这么有时间的话不如去跟凌纷飞约会好了,干嘛跑来跟她纠缠。
后来想想也是,凌纷飞整天忙着到处奔跑,他自然就清闲了,只是伍优越最近又去了哪里,一直没再听到她的消息,倒是让以若很吃惊。
后面陆续出来很多人,都没舍得离开,停在以若身后看着不远处渐渐走来的男子,吃惊的要晕过去。
可是事实摆在那里,谁也改变不了他是冷睿霖的事实。
“走吧,先去吃饭!”她还能说什么,当他的眼神飘到她的身后,她已经感觉到身后的冷气,哎,这下,她不想承认点什么也难了。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心里很不爽,只是也没办法了,乖乖跟他上车,不然还不得一直被这么盯下去。
“原来冷总这么温柔哦!”他们走后才有女在后面要被电晕的说道,他刚说的是很温柔,不过只是针对一个女人而已。
“怎么心情这么差,要不带你去海边散散心?”倒是很会察言观色嘛,以若不说话,肚子里堵着一口气不愿意理他。
他淡笑着,车子往海边驶去,沙滩她打开车门后决然的走了出来,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的整张小脸更是显得执拗的让人心疼。
“哎,别的没见长,脾气倒是长了不少!”他跟了出去,然后在她身后站定。
她转过身,愤恨的望着他:“冷睿霖你玩够没有啊,三年前说不喜欢我的人是你,说不要我的人也是你,你把我当你的宠物吗,想要的时候就拿来玩几天,不想要的时候就扔掉?”
她竟然吼他了,而且那样愤怒的,那样理直气壮的。
他一时看痴了,许久都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的脸。
以若的眼里透着晶莹,是恨,想要装作无所谓,可是这个男人本不给她那个机会。
“你不是我的宠物,你只是我的妻子而已!”不久这样一句话,再次让她震惊。
“冷睿霖你到底想怎样,你不要告诉我,在我走后你突然发现你爱上我!”她说着自己都笑了,真的很好笑不是吗?他会爱上她这个小东西?
“如果是呢,如果如你所愿,你是不是就肯跟我回家?”他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
以若一时怔住,他真的打算玩死她吧,他会爱上她?猪会爱上狗,他都不会爱上她的,她才不会那么不自量力。
“你闹够了没有啊,我已经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整天只知道缠着你冷大总裁的小东西,你如果喜欢左以若那种贱女孩,麻烦你再去别的地方找一个,因为我不是,我叫辛若,我是辛若!”她大吼着,退出他的掌控范围内,脸上紧绷着,很难看。
内心的煎熬,他看不到吗,何必还要这么玩她,她已经知道错了。
“你太激动了宝贝!”他又那么叫着她,真的,一点都不矫情,那俩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矫情,不麻,很让人心动。
可是她听了,却只是惊吓,他真的打算吓死她吗?
可是他已经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她却气呼呼的转了身,只想逃,离他越远越好。
可是他却一步追上去,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后背紧贴着他结实有力的膛,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以若的眼睛突然湿润,她真的会被他玩死的,绝不能再对他有一丁点的想法。
可是他却抱的那么紧,仿佛他的至宝,总是给她那种错觉,让她想死的错觉,难道自己真的再也改不了这个爱自作多情的老毛病。
他的高度是她本无法攀上去的,就算他们现在和好了,不久的将来,她相信格格不入的自己肯定会被他再次嫌弃的一脚踹开。
还没开始就已经看到结果,所以她不愿意跟他再有什么,因为结果,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可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三年前其实我就暗示你了,我想跟你在一起,继续过下去,其实,我没想过跟你离婚了,在你生下宝宝的那一刻,我再有没有想过要跟你分开,我说等宝宝大一些我们一起去拍全家福。
我说,你乖乖呆在我身边,
以若啊,我们可以过一辈子的,
早就想跟你这样说,只是你却先走了!”
他抱着她,脸贴着她的侧脸,那样一句又一句的伤感的话,以若的脸却早已经泪流成河。
三年前他真的说过那话的,只是她当时以为那是他们最后的留念,所以没往深处想,当时的他,她怎么都不敢那么想的。
那阵子他似是很痛苦,她以为是因为他,所以她才会那么离开。
可是他现在却告诉她,他其实想跟她过一辈子。
他转过她的身子,温热的大掌在她的双肩,眼里满是深情的看着她:相信我是认真的好吗,那么多年的相处,我们早就分不开。
她才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好像一往情深,然后心里就一软再软,她知道她很不争气,就这样又陷进去,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可是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给你惹了那么多麻烦,你不是早就想跟我离婚吗,你……!”想起当年,她难过的追问着,心里一阵阵的轻颤,脸上的泪没断过。
“傻瓜,那是因为你一直都在啊,我以为不管我说什么都甩不掉你,我以为,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我们的关系,那都是气话,直到你离开我才明白,原来,我想的太天真了!”
温热的掌心突然捧住她的小脸,那么急切的安抚。
“可是我爸爸……!”以若还想说,他却已经知道她的心思,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很浅,只是堵住了她的唇。
她怔怔的让他吻着,久违的感觉。
“我不在乎他!”离开她的唇后,他告诉她:“我在乎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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