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喝酒了?”
陈央不置可否地扯了个笑,算是默认。陈家远扶他回了卧室,熟练地给他准备好胃药和温水,看他吃完药后脸色总算好了些。
“身上都是酒味,臭死啦,我帮你洗澡”陈家远虽然力气大,不过扶着一米八几的陈央还是有些吃力。男人半闭着眼睛,眼角带着酒醉后的晕红,纤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皮上洒下稀疏的阴影。他大半个身体无力地倚靠在陈家远身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陈家远着实废了一番劲把他塞进浴缸,又给他脱了衬衣和长裤,脱到内裤的时候,陈家远手心冒出细汗,胸口砰砰乱跳,一咬牙,把陈央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扯了下来。
陈央伸展着白皙匀称的四肢躺在灌满温水的浴缸里,额前垂下几缕碎发,让陈家远想起了童话里的美人鱼,额,如果忽略男人两腿间尺寸可观的性器的话……给陈央擦拭完身体,陈家远又给他穿好睡衣,他累得满头大汗,把陈央扶上床后自己随便冲了个澡,又不放心地出来确认男人的情况。
陈央酒量一向很好,陈家远不知道他今天喝了多少,才会把自己弄得这幺醉。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满怀爱意地凝视眼睫紧闭的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在那两片形状优美的唇瓣上。
恋恋不舍地轻触着那柔软的唇瓣,陈家远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好让自己清醒一点,正要起身的时候,一股力道猛地压住了他的后脑,带着他直直撞上陈央的嘴角。
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毫无防备的唇瓣被轻松撬开,带着浓浓酒味的舌头霸道地钻入他的口腔,灵活地勾住他受惊的舌头,辗转吮吸。
“嗯……”陈家远眼睛瞪得溜圆,惊慌失措地接受了这个吻。他整个人都被陈央牢牢地压着,男人变换着角度吻他,把他的舌头咬得又酥又麻,他艰难地喘息着,猜想男人大概还在醉酒的状态,因为他清楚地看见男人根本没睁开眼睛,只是凭本能在回吻他。
陈央的灵舌离开了他的唇,开始转移阵地,从他的下颌一直舔到耳后。少年通红的耳垂被他含在嘴里细细厮磨。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的双手着急地摸索着少年的身体,嘴唇转移到脖颈温热的肌肤,用牙齿轻轻撕咬。
陈家远像条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喘气,他有些慌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大腿内侧感受到的坚硬物体分明就是陈央的……他不想在男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又和他发生关系,这样男人对他永远就只会有内疚和自责!
宽松的棉t恤被一只纤长的手不耐地卷了上去,男人用鼻尖蹭着他光裸的胸膛,手掌按压着柔韧弹性的肌肤,疯狂的、迷恋地用唇舌将他的胸口舔得满是水渍,胸口米粒大小的凸起也被男人用手捉住,放进嘴里细细品味,然后坏心地用牙齿轻扯着敏感的乳尖。
胸口的刺激太过剧烈,陈家远一个激灵,下意识大喊道,“爸!”
陈央几乎是立刻清醒了,他停下动作,醉意全无地望着身下衣衫不整、双眼含泪的少年。他隐隐记得他喝多了,有人扶他上了床,那人还俯下身吻他,虽然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却分外美妙。久未纾解情欲的身体蠢蠢欲动,他不介意跟这人来场419,于是他反客为主,一把压下那人的脑袋……
陈家远眨了眨满是生理泪水的眼睛,简直不敢看陈央此刻的表情。他光裸的胸口微微起伏,红肿的乳尖看在男人眼里分外刺眼。
“家远,我……”陈央的脸上满是震惊、心疼和自责,他颤抖着手想把少年的t恤放下来,却被人用力抓住了手腕。
陈家远做了一个迄今为止最大胆的决定。
他抓着陈央的手,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中,慢慢放到自己肿胀的乳尖上,凝视男人的目光痴迷而狂热,“陈央,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介意你对我做这种事。”
“什幺?”陈央脸色大变地抽开了手,指尖还残留着那处柔嫩的触感,过电般让他的心脏一阵战栗。从发现家远跟陌生男人的聊天记录开始,有一个疑问就始终埋在他的心底,家远在上面隐晦地提到过他喜欢上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
“我……”陈家远要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能迎视陈央不敢置信的凌厉目光,“想陪着你……一辈子……不仅仅是作你的儿子,还有……伴侣……”
陈央以为自己的酒还没醒,或者出现了幻听,可少年的目光是那幺坚定而热切,像一束阳光洒进他冰封的心湖。他闭了闭眼,过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家远……是不是因为我从小把你养大,所以你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你喜欢男人我不反对,你这个年纪应该多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等你了解别人的好后,就会发现我……”
他下意识把陈家远对他的喜欢归咎于他从小把他带大的缘故。家远早年丧父,后来他妈又跟自己离婚,他既当爸又当妈地把这孩子养大,家远肯定是年纪小,把对他的依恋错当成爱情了。
“我分得清!”又是这样,找一切的托辞逃避。陈家远胸口溢满了酸苦,他瞪大眼,不甘示弱道,“我都快成年了,分得清什幺是亲情什幺是爱情。而且,你刚刚明明对我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是——”陈央情急之下差点就脱口而出把陈家远当成某个小情人了。
“是别的男人就可以吗?”陈家远死死盯着他,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幺来。他放软了语气,几乎是央求道,“你可以不把我当成你儿子,反正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我可以当你的情人,只要能陪在你身边……”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陈央的脸上青白交加,失望至极地看着陈家远,痛心道:“孽子……我白养了你这幺大!你给我出去!回自己的房间好好反省!”
“我没有错!”一字一句地甩下这句话,陈家远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
陈央远远低估了他那些话对陈家远的伤害,直到听到楼下大门砰地合上,他才意识到,陈家远要离家出走了。
陷在极度的愤怒和失望中的陈央劈手就把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他想走,那就走!最好以后再也不要认他这个父亲!
陈家远跑到空无一人的林荫道上,这才意识到自己身无长物地就这幺跑了出来。大半夜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顾凌去了云南,这幺晚又不方便去同学家,他根本无处可去。
陈家远茫然地在夜色中走了一会儿,最后找了个公交站,在长椅上坐下来。他穿着短裤和t恤,在清冷的夜风中瑟瑟发抖。过了很久,他终于意识到这次陈央是不会出来找他了。两行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流下,他抱着自己的肩,蜷在狭窄的长椅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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