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了。”他的手轻轻地环上了我的脚踝，一直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汗湿了的脸上泛着一些奇异的光亮。

    他用他那永远平静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他在试图引诱我下地狱。

    10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的错觉，因为下一秒程先生就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并且他的手直接抚上了我的大腿根，上半个身子直接压了下来，他沉着嗓子恶心巴拉地喊了声我的名字：“默默。”

    我都没忍住抖了一下。

    接着程先生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的手，他就用这样的姿势带着我的手缓慢而又十分坚定地往他自己身上抚去。

    我的手指触上了他的小腹，缓慢下移。

    他的东西简直硬的发烫，烫的我狠狠地抽了抽手。

    程先生抓的很紧，他十分坚决地让我覆盖上他的内裤，呼吸声都喷进了我的耳内：“默默。”他试图咨询我的意见，“我想进去。”他的手指在我大腿根处跳舞般地叩了叩了几下。

    我实在有些惊奇：“你他妈怎么又硬了？”

    程先生的笑声从喉咙里咕了出来，他就用他饱含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调情似地埋怨着：“都怪你。”他说，“全是你的错啊许默。”他顿了一会儿，侧头看向我，“是你让它时时刻刻都能这样。”他说着还带着我的手在他下面握了握。

    我的手简直有些脱力，凝神认真地看了程先生两眼，我现在有十分正当的理由怀疑程先生找上我的原因是估计没有人能受得了他迷一般的性能力。

    程先生抓着我的手给他自己摸了摸，一只手甚至慢慢从我大腿根往后面探去，这样我就有些不能忍了，我抬腿用膝盖让两人的距离稍稍分开些后直接抬脚压在了他胸膛上阻止他的靠近。

    程先生的胸膛在我的脚下轻微地起伏着，我含蓄地跟程先生表达：“我还没准备好。”

    程先生看着我。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的时候，他突然无比认真地陈述了一句：“许默，你不喜欢我。”

    我咳了一声，没说话。

    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是了，你当然不喜欢我。”他侧头看向我，好似很疑惑，“我以为我们在一起快三个月的时间了，怎么也能有一点感情的。”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你说我在床上很粗鲁……”他瞥了我一眼，“近一个月来我已经很努力克制了，我以为你能感觉到的。”

    我想是因为跟程先生纯洁地互撸了一个月，所以把程先生的位置稍稍摆端正一些，才让我能够跟程先生稍微正常些地进行点交流，我说：“那你也没多喜欢我吧。”

    程先生闻言静了一静，似乎觉得十分可笑：“许默，你是不是缺少共情能力？”他严声质疑我，“你根本接受不到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给你传达出来的善意和恶意的吧许默？”

    我有些懵逼对于他无端的指责：“你想说什么？”

    他哈的一声，摆出的一副好像我这样的人简直无可救药一般的姿态来：“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判定一个人到底喜不喜欢你的？”他越说似乎越觉得可笑，“在你的判定里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喜欢你吧许默？”

    我沉默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继续道：“所以你觉得你两年前刚进公司的时候是谁把你从你那个垃圾部门调到我这里的，嗯？”他说，“你觉得你工作上是谁在照顾你，嗯？”他的声音一点点加大，“小董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每次出差都是带他，你觉得为什么上次我没带他也没带任何跟着我做了这么久的人就单单带了你？”

    我看着程先生。

    程先生胸膛的起伏加剧，他好像有些生气：“你觉得我会对什么人做到他妈的蹲在他胯下给他舔鸡巴还他妈被射了一嘴，嗯？许默？！”

    11.

    程先生十分严厉的谴责了我一通之后他捡了自己的衣服径直出了房门，隔了没一会儿后我就听见客厅大门关上的声音。

    我尝试着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存在问题，是否因为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某些十分主观的原因让我对程先生产生了极大的偏见，才导致程先生好像不管做什么我都觉得他没有抱着一颗真心。

    程先生的谴责或许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从答应跟程先生开始一段关系时，就可以说对这段关系抱有十分大的成见。

    好像从一开始就在等待着拿到分手这样的结局。

    既然得出了一个这样的认识，我觉得或许我应该尝试着去给对方表达一下歉意？

    毕竟程先生好像确实有点生气？

    想到做到，我当即起身从乱成一团的裤子里掏出手机，滑了半天找到程先生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立即被挂断。

    我挪开手机，盯着屏幕思考了半响，我还真的从没见过这样程先生。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他是在跟我发脾气？

    或许我应该尝试着去哄一下他？

    设想了半天我哄程先生这样的情景，是在有些恶寒，丢了手机仰面倒在床上，虽然程先生全身上下除了某个地方都十分好用，但是程先生偏偏十分固执地就想用他那个不好用的地方。

    我觉得这才是我跟他之间最亟待解决的问题。

    而在这之前，我觉得就我自己而言，最应该学会的是该怎么跟程先生正常的沟通。

    周一上班的时候我刻意观察了会儿程先生的办公室，他大概是很忙的，办公室内人进进出出，我借着倒水的名义路过了数次都没有找到个他空下来的时间。

    最后实在有些不耐烦起来了，恰好他助理小董哥拿着个笔记本从他办公室出来，我跟了两脚，眼睛顺带着往他办公室瞥了眼，他坐在办公桌前，拧着眉头跟对面的人在商量着些什么。

    我看找程先生是找不上了，只得退而求其次地跟上了他助理，准备问问这人什么时候能稍微闲一闲，刚凑上去喊了声：“董老师。”

    小董哥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下，张嘴还没跟我搭上腔，旁边出现一女的，语中带笑地调侃着：“董老师你结个婚结的也太低调了点吧？”

    我表示震惊：“董老师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小董哥抿唇笑了笑：“没多久，老婆不想办酒席，我们出去旅游了一圈。”

    我啧了两声，表示恭喜：“难怪我最近看董老师总觉得春风拂面。”

    小董哥哈哈笑了两声：“得了，知道你嘴皮子厉害。”

    我跟着小董哥到了茶水间，边倒水边做着随嘴问问地样子问了声：“哎董老师我好像都没看到你休假啊，总不会才出去玩了一个周末做结婚旅行吧？”

    小董哥抱着笔记本姿势有些艰难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我看见他仰头喝了口水，从眼角看了我一眼，不甚在意地答了声：“就两个月前啊。”他说，“对了，那个时候你跟老板出差去了吧。”他嘿了两声，“老板看着脾气不太好，其实还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