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像是纳谱兰那个初来那天见过的华丽青年主持什么祭祀,这个绿弥族供奉的祖神在他们看来极为慎重。而这个祭祀的日子恐怕就是圣果成熟的日子,毕竟看这个绿糜族这么紧张的样子,尤其是他们几个外来人的存在显然另那几个家伙更为急切警惕,有什么比吃进肚子后更安全呢。因此,圣果一旦结出,必定第一时间要用掉。而这么珍贵的东西,显然是给一个尊贵的人服用。而那关于祖神什么的,估计也是有什么关联。
之前的刺探他们并没有查到圣果的所在,尤其是邵殇居然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成熟后会给下一任族长服用,他们不能一间一间去探查,以免打草惊蛇,只能伺机而动,只要等到祭祀那天就可以行动。
☆、73
可惜他们这么想,邵殇却等不住了。族中来来往往的事宜他看在眼里怎么会不知道会有大事筹备,结合圣果成熟的时间,答案呼之欲出,而他显然被排除在外了。甚至巡逻的守卫有几名常驻他所在的院落外,就不知道是大长老的人还是纳普兰的。
“少主,来不及了,得尽快动手。”这天几人聚在邵殇的书房中秘密议事,一名浑身纹身块头极大的光头男子说道。他是邵殇在族中的蛊卫,战斗力在族中排名是前列的,原先是跟着前族长也就是邵殇父亲邵正华的,然而在邵正华病逝后,本应该恢复自由身的蛊卫却因为前族长对他有恩,就请求继续跟随邵殇。如果不是邵殇需要留一名心腹在族中帮他震慑族人,此番去中原也不会落得那般惨败被秦黎抓获。蛊卫相较其他武卫的差别就是他本身不需要很强大的内力功夫,却有一身的控蛊使毒之术,若是遇袭,光割开伤口后跑出来的蛊也能让人胆战心寒了。不过这么逆天的存在也有弊端,比如蛊卫极难驯养,一个蛊卫的培养丝毫不比炎修宫的影从简单,甚至更为稀有。因此,在绿糜族中,蛊卫极有份量,可以说,邵殇至今有一批人支持,除开他父亲的旧部,就是这名蛊卫的原因。
“少主,大长老已经召开过会议,族中决定内定纳普兰作为下任族长,而祭祀前的围猎只是一个过场的鳌头罢了,然而我们却也不能掉以轻心。”一名老者愁容满面,他在长老阁里地位并不高,事实上,大长老近年越来越严厉,将族中的权利高度集中在他的手里,自己能保留长老的位置,还是因为他平日从不显山露水,极其低调的缘故。这次内定纳普兰的事,大部分长老都已经赞同,自己主子成功的可能比较低微。
“勿急,此次我是与中原的势力合作的,到时鹿死谁手也未可知。”邵殇虽然心中有些不安,然而想到与秦黎等人协商好的事宜,又强行按捺住自己心中的不宁。
“那我等该如何配合?”“外面的人想进来,必须得从前面山门进入,我们必须先拿下山门的守备。”邵殇忽然脑中闪过那天看到自己欢叫邵哥哥的女孩子,眸光一闪,计上心头。
几人闻言相视一眼,眼中都是不赞同之色。作为南疆人,他们心中始终是认为中原人是外族,不应该让他们插足自己族中内部争斗,如此这般形式,简直是一种叛族,或许就是胜利了,也不一定能震服人心。然而他们偷偷觑了一眼蛊卫,见他丝毫没有反对的样子,也就垂头默然。
另一边的院落内两人正站在窗前,秦黎从身后拥着宁非,尖尖的下巴搁在宁非的脖劲处,呼出的气打在敏感部位让宁非僵直了身体,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在远处的绿弥族人那。
“非,你看这些人,神色间的激动和紧张真是掩都掩不住了。”秦黎丝毫不在意自己嘴唇挪动造成的轻颤,只惬意地边观察边自顾自说着,或许,是故意。
“依属下看,这祭祀的日子恐怕是很近了。”背对着秦黎的脸已是红晕一片,只是压抑着耳根处传来的麻痒让他脖颈额头的经咯绷得极紧,搭在窗沿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影一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秦黎勾起一抹笑,变本加厉地开始舔咬起扯开的衣领边的皮肤,果然,男人闷哼一声,整个人软了一下勉力趴在窗沿。
“呃……那邵殇,已经摆平门口守卫,嗯……目前,目前看来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个绿弥族注意力应,应该都在祭坛那边的事了啊哈……。”宁非偏头闭目忍住身上敏感点被捕捉着肆意挑逗的感觉。果然身后的男子并不满足嘴巴上的滋味,手指也慢慢爬进衣襟,开始肆意的揉捏起男人结实隆起的胸肌。晶莹透着藕色的指甲尖抠挖着那两个点,感受着怀中人的震颤,明明不堪忍受想要躲闪,却又贪恋自己给予的抚慰,在进退间挣扎,垂下的双目中已经是一片茫然无措,唇间气喘不休却不知道说什么来摆脱这似烈火烹油的困境,整个人都开始泛红,身上的温度透过衣物也传递到了秦黎身上,让他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在自己手中这般情动。如此彪悍却疏于反抗的猎物对于秦黎来说,真真是美味的餐宴。
“主子……。”被上下不断勾弄的手指撩拨地蜷缩起身,若不是身后得胸膛紧紧将他压在窗沿上,他恐怕要无力地软倒在地。那个一柱擎天得部位也被悉心照顾,然而这些动作却又过于温柔,说温柔都有些过,应该说轻柔才对,然而对于宁非这样英武伟岸的男人来说,这般太过轻柔得力度就如隔靴搔痒一般,反倒更为难受。他心底不断地冒出“重点,快点”这类得话,恨不得握住秦黎得手狠狠撸动几下,然而一贯的内敛让他只会咬紧牙关压抑地粗喘低低呜咽。
“怎这般可爱?想要就说啊。”秦黎低低笑着舔咬着男人的耳朵,果然这话让男人轰然红了满脸。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近来被秦黎一点一滴慢慢打开心扉的男人,此刻闻言也略有些气恼了。不是不知道秦黎清冷的面孔之后是一副极其腹黑的心肠,甚至有着不为人知的各种恶趣味,他领教了不少,尤其是知道在情事上秦黎总爱逗弄自己,然而身为男人,徘徊在情欲边缘是极为没有耐心的。此刻身体在爽与痛苦间来来回回,造成这一切的人故意不给他痛快,却要他自己罔顾廉耻的求欢讨要怜爱,自己的克制在他眼中得到的是‘可爱’这个词。‘可爱’拿来形容的是孩童,却用在自己身上,让他的羞耻度又提升了一层,本来一定程度上就自然能吐出口的求饶被狠狠吞到肚子里。更为咬紧了牙,连低沉暗哑的呻吟声也更加轻微难以听见。只余面上更深的红晕还显示出他的情动。
这反应看来是被自己逗过头了,秦黎好笑之余又不满起来了。一下子加快了手中的力度跟速度,自己身下勃起的小兄弟也隔着衣物摩擦他的臀部,模仿往常欢爱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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