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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择木而栖(H)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

    江与绵一无所知地翻来覆去看他买的烟,秦衡见了,坏心眼地问他,“你想抽烟?”

    江与绵跟张白纸一般任人涂抹,他并不否认,他问秦衡:“烟什么味道?”

    秦衡拿过烟拆出一根,掏出打火机点着,把烟凑江与绵嘴边去,怂恿他:“试试?”

    江与绵用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小心翼翼用两片殷红的嘴唇碰着秦衡碰过的地方,轻轻吸了一口,不知道要怎么把烟吸进肺里,又原样给吐了出来。

    秦衡笑着把烟夺回来,教他:“你要这么吸。”

    烟上有着属于江与绵的湿润的味道,让秦衡心头一动,他深吸一口烟,贴近江与绵,在江与绵以为秦衡要碰上他的时候,秦衡把烟气吹到他脸上去,江与绵差点呛到,听得烟雾那头秦衡道:“小朋友还是别学坏了。”

    江与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跳突然比平时快了不少,手脚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只讷讷道:“喔。”

    秦衡离开他,靠在沙发上,抽完了一根烟,没再点了。江与绵看着他,他就老觉得自己要教坏小孩儿。

    “你怎么没回沥城呢?”江与绵问秦衡。

    秦衡想了想,三言两语把自己的情况说了说。

    江与绵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告诉秦衡:“我是江博远的私生子。马蔚是他的情妇。”

    江博远的名字,秦衡只在新闻里见过,全国排得上号的富商,金融论坛的常客,孙子都和江与绵差不多大了。

    “马蔚二十岁跟着他的时候,他就六十多了,”江与绵平淡地说,“我每年能见他两三回吧。马蔚以前想着要上位,拼死把我生下来,现在就只想着能捞多少是多少了。”

    “对了,”江与绵突然站起来,去玄关拎了个小袋子给秦衡,“我给你买了新年礼物。”

    秦衡拿过来一看,是一支钢笔,包装十分精致,一看就价格不菲。

    他合上盖子,道:“可我没给你准备,怎么办?”

    江与绵说没关系,他像是困了,把眼睛揉的红通通的,看着秦衡问他:“几点啦?”

    “两点半。”秦衡看看表,告诉江与绵。

    江与绵站起来:“我要睡了。”

    床在楼上,客厅的电视机还开着,重播新年联欢晚会。

    小品里女演员正撒泼打滚的要让男演员背她上楼。

    江与绵眼睛一转,也忽然往前,从后面抱着秦衡的脖子要往他身上爬,学那女演员说话:“你背我上去嘛。”

    “江与绵,不许胡闹。”秦衡转身把江与绵按在沙发上挠,严肃警告他。

    江与绵边躲边笑,他笑起来可爱极了,露出一颗虎牙和两个酒窝,秦衡看得一怔,接着一使力,把江与绵打横抱了起来,走上楼去。

    楼梯狭窄,江与绵缩着不动,秦衡抱他抱的很稳,就是把他丢上床的力气太大,他险些从床上滚下去。

    秦衡身上的寒气被空调捂干了,现在有使不完的力气,他装模作样问江与绵:“我今晚睡在哪里?”

    江与绵坐起来,拍拍自己边上的空位:“这里。”

    秦衡感恩戴德地谢他,江与绵还来劲了,喊秦衡大名:“秦衡。”

    “怎么?”秦衡坐到他旁边去。

    “新年好,”江与绵抱着被子说,他今晚笑得多,眼睛里冒星光,叫秦衡怎么也移不开眼,“我们都大一岁了。”

    “新年好,”秦衡心里涨的满,他靠过去搂着江与绵,右手臂压着江与绵瘦弱的肩,“绵绵十九岁了。”

    江与绵学他说话:“秦衡二十好几了。”

    不出意料被秦衡按在床上一顿挠,江与绵怕痒,眼泪都快被他挠出来了,一下跳下床,举手停战。

    秦衡看他光脚站在地板上,皱了皱眉头,招手叫他上床来:“不是想睡了吗,站着怎么睡?”

    “还不是你。”江与绵小声说着,让秦衡保证了不再跟他闹,才又爬回床上,秦衡抓他手,都冰凉了,就拿被子兜着他,抱进怀里捂着。

    江与绵头支在秦衡胸口,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两人晚上闹得晚,秦衡把手机关了,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秦衡一睁眼就见到一颗头发卷卷的头贴在他胸口,脸蹭着他的皮肤,呼吸清浅地拂过他的皮肤。

    秦衡把江与绵的头抬起来,放到枕头上,看他睡得很香,忍不住要逗弄他。秦衡用食指拨弄着江与绵的唇瓣,看江与绵眉头不高兴地拧起来,然后睁开了眼,不悦道:“做什么?”

    秦衡收回了手:“不做什么。”

    江与绵翻身坐起来,四处找钟:“几点啦?”

    秦衡拿起倒扣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全是未接来电和信息,他告诉江与绵:“十一点了。”

    秦衡懒得回电,只把手机的声音开了,看看拜年短信。

    江与绵凑过来和他一起看,见到一整排的未读,感叹:“你认识好多人。”

    秦衡看他一眼,手侧着不让江与绵看显示屏,快速地打了几个字,江与绵沉寂多时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江与绵背过身拿起手机一看,是秦衡亲自打的“新年快乐”四个字。

    “我也认识你。”秦衡笑着看他,江与绵一阵脸热,逃下床洗漱去了。

    磨蹭一阵,到十二点了,江与绵就说要去觅食。

    “大过年的上哪儿去找吃的?”秦衡没在s市过过年,对江与绵的提议有点怀疑。

    江与绵不屑跟他说,拿钱包塞进秦衡的口袋里,拖他出门。

    不论外头刮风下雨,过节默哀,商场总是敞着大门的。这些年过年的年味儿淡了,大年初一出门玩的人却变多了,好在外来人口多数回家去了,s市大抵还是座空城。

    他们打了辆的士,中午十二点半盘上高架去,宽敞的车道上没几辆车,天也透着蓝,只是气温太低,江与绵就没精神。

    到了商场里,江与绵不说要吃什么,秦衡随便带他进了五楼的一家粤菜馆。谁料江与绵吃虾饺上瘾,叫了三笼还不够,又拿着菜单要叫服务生,被秦衡拿了回去:“你就不能吃点别的吗?”

    “我就想吃虾饺。”江与绵十分委屈。

    秦衡很无奈,江与绵耍起横来跟个小孩儿似的,可他又拿他没办法:“你都吃了八个了。”

    江与绵抗争:“最后一份。”

    “随你吧。”秦衡替他叫了服务生,又点了一份,江与绵才作罢。

    虾饺上来,江与绵吃了一个就吃不下了,最后还是秦衡给他扫的尾。

    到了买单的时候,江与绵刚把钱包从秦衡口袋里抽出来,被秦衡按回去:“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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