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喜欢过我吧?肯定喜欢过。你只是不肯原谅我……所以你强迫自己忘了,还勾引我上床。”向海东闭上眼,闻他发间的芬芳。
他的伤口很严重,血止也止不住。
鹿苧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挤压他的弹孔,泪眼却模糊了他的影像。
“是你把我们带回来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也喜欢宋哲文,你一定是想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向海东把右腕举起来,上面系着一条红纱:“我上辈子自首了,因为你想把我送进监狱,我就去自首了。执行死刑的时候,我戴了这个。”
鹿苧看着面前的红纱泣不成声。
“我怕我这次也出不去……所以我戴了它。”向海东笑着说,好像在谈今天的天气不错。“说不定它还可以再把我带回去找你……”
“别说了……我们会出去的,一定会出去的……”鹿苧紧紧的抱住他,紧紧的抱住……
那遥远的回忆扑面而来……
九年前。
20岁的冯宁还在餐厅打工。
“冯宁,收拾一下那边的餐桌!”老板娘高声叫道。
“哎!”疲惫不堪的冯宁飞快的跑到那凌乱的堆满了盘子和食物残渣的桌子,开始快速的收拾起来。突然他在那些盘子下看到了一个钱包。
如果是从前,冯宁肯定是会把这个钱包上交的。但是今天他有些犹豫,母亲的生日要到了,她一直想要个生日礼物,但是他总是没钱给她买东西。
鬼使神差的,他把那钱包偷偷的放了起来,藏在围裙下。
直到下班后,他才敢找个没人的角落看那钱包里有什么。
五千块钱!天呐,最近妈妈的药不仅有着落了,连她的生日礼物也有钱买了。
他知道妈妈一直想买个戒指戴戴。她结婚的时候没钱,父亲没给他买过,改嫁后更不用提了,继父肯定是不会给她买的。但是妈妈一直有这个执念。
他兴高采烈的走进一家首饰店,每个戒指都看了一遍,但似乎哪个都不合他的心意。他有点失望。
“帅哥,你看看这个怎么样?”那老板看他不太满意的样子,便引着他到了一个角落里。
他手里拿着一个红盒子,里面是用一块儿红纱做垫的银指环,非常细,但是做工很精致。
冯宁看到这个东西,心里微微动了一下,他鬼使神差的拿起那个盒子,痴迷的看着它们。
老板看他喜欢,便添油加醋的说这款戒指多么多么好看,如果戴上肯定好看。
其实这个戒指并不是争当途径买来的。它非常诡异的出现在店老板的家里,令这店老板毛骨悚然。他试着拿到店里想卖掉它,但没有一个客人看中,今天他也是想最后试一试,如果实在不行就把这个怪怪的东西扔掉。
冯宁看这两样东西看的有些失了神智,他喃喃的说:“就这个……就要这个……”
☆、大结局
冯宁对盒子里的银指环和红纱巾有着异样的感觉,当他拿到它们,就很想把那个戒指戴进手指,但是他却没敢将手指放进去,好像放进去就拿不出来了似的。
他怀里揣着这两样东西,心神不宁的回了家,做什么都三心二意,盛稀饭时都洒了一地。冯妈妈看他那被什么勾了魂儿的样子,还以为是他打工太累的缘故,心疼的直掉眼泪。
冯宁宽慰了她很长时间才让她放下心来。
夜里冯妈妈痛苦的辗转反侧,直到很晚才睡的沉了一些。他给母亲盖上薄被,一时间竟然累的有些失眠。他又想起今天买的戒指,于是从地铺上爬起来,打开抽屉,将那盒子拿出来。
屋子里有些暗,他想出去透透气。
出门时他扭头看了一下大钟,马上就要凌晨2点了。
外面月光极好,照亮世间的一切。
他在墙角站了一会儿,盯着那个红盒子看。他不敢打开,但实在是受不了那里面东西的诱惑。他终于把那戒指拿了出来,就着月光战战兢兢的戴上去——
“噹——”
凌晨2点的钟鸣。
那指环在月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啪嗒——
纸盒掉在地上。盒中的红纱滚落出来,被风扬起,在空中越卷越高,轻轻盖到鹿苧仰着看那银指环的脸上……
隔着红纱,那天空中的白月变得猩红,狰狞的像他身上的洞口。
冯宁的眼泪濡湿了那红纱。前世的记忆汹涌而来,很快将他淹没,不管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濒死的痛苦。
在寂静的棚户区,冯宁的惨叫划破长空。
被惊醒的冯妈妈踉踉跄跄的跑出来,看到自己的孩子头上盖着红纱巾,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她扑到他身上惊叫:“宁宁,宁宁!”
冯宁被她抱进怀里:“妈妈……我……”
他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随即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的他看见全身□□,覆着红纱,戴着银指环,跪在地上无尽的哭泣。他轻轻走过去,抱住那个伤痕累累的自己。
他问那个自己:“何必回来?你又不愿意再活一遍。”
那个自己已经血流成河:“好遗憾啊……”
“遗憾什么?”
“我没办法原谅……”
“没办法原谅谁?”
“没办法原谅他们,没办法原谅自己……好遗憾啊,明明是喜欢的……”
那个血流成河的自己说:“我想重新开始。我把他们也带回来了,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惊慌的问:“谁回来了?”
自己止住了哭泣:“你爱过的人。”
他松开抱住自己的手:“……谁?”
自己轻轻吻上他的额头:“等你可以原谅他们的时候再想起来吧,这样你就不会痛苦了。”
他喃喃的说:“……忘记?”
对,忘记,把所有的一切都忘记。让一切重新开始。
那个血流成河的自己慢慢退后,一直退到那黑暗的最深处,再也没有出来……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既定的位置。
鹿苧咬着牙,扶着失血的向海东走出电梯。向海东指着右手边:“右拐,再左拐,走过长廊,到头,再右拐就到了。”
向海东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脚一直发软,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媳妇儿,等一下我们会去一个军方弃用的机场,你跟咱爸坐飞机先去沈阳,到了那里你们再直接飞莫斯科。那儿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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