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轻摇慢晃。

    “教宗的死期将近，死亡的阴翳已经罩住他的额头。”泽维尔将手伸进那被汗液浸透的睡衣，他将它慢慢撩到最上头，好让那两颗红果子露出来。“啊……难不成他想当教宗？凭那个老东西？该死，它可真大……”肉棒一下一下地拱着他，乳头被法师冰凉的指尖玩弄着，雷恩眯起了眼，像一只被操得柔顺的猫儿那样。翠色的眼眸睁开来，他俯下身，将自己的前胸送到泽维尔的嘴边：“舔它，快……”法师湿软的舌头随即便听话地滑过那令人垂涎的粉尖，他难耐地抓着那酒红的发丝，声音却沉沉地说：“博尔瓦那个老东西以为向我施恩，我就会像条狗一样跪在他的脚边，等我腾出这个位置，他就可以把瓦纳、参议院和教廷总秘书的职务交给他那个蠢笨如猪的私生子，呵……”

    “那要杀了他吗？”泽维尔轻声说道，将一颗红果咬得熟透之后，他对另一边如法炮制。他们在密谋暗杀教廷的大主教，可是语气听起来却极其漫不经心，好像所谈论的不过是一介蝼蚁的性命。

    “不……啊，先不要，泽维尔，我快要去了……”快速地挺腰耸动几下之后，雷恩便在抽插之中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泽维尔胸腹上，这让雷恩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是他玷污了上帝的使者。泽维尔·韦涅罗是为了他而堕落，他本来是个善良的人，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取人性命时便在自己的怀里无助地哭泣，可是现在的泽维尔却能面不改色地为了他而让双手沾满鲜血。

    泽维尔又一次将他压下来，他们一边亲嘴一边做爱。那双艳红的瞳眸深深地看着年轻的主教，语气虔诚：“我会让你成为教宗，让万民都匍匐在你的脚底下……”教宗是整个教廷的主宰，也是整片大陆最至高的存在之一，他拥有光明之神的力量，连剑之塔的顶级大法师见到教宗都必须跪下来亲吻他的袍角。

    “那我便拭目以待。”邪恶法师的情人低声说道。似乎为了履行先前的承诺，雷恩并没有拒绝泽维尔连续两次的求欢，他们褪去了身上束手束脚的衣服，用最原始无耻的方式媾和。泽维尔猜到雷恩必然和大主教达成了某些协议，否则他今夜不会如此亢奋，连对待自己都柔情了许多——泽维尔·韦涅罗一直都知道他的爱人是个可怕贪婪的人，就算如此，他也无法控制地爱上了对方，从少年开始，甚至是从第一眼见到雷恩的时候，他便注定要为了这披着神使外皮的恶魔献上灵魂。

    法师缠着主教一直做到了黎明，他们将那张干净的床弄得一塌糊涂。好在，主教的男仆是个守口如瓶的家伙，他们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哪怕是年近六十的大主教，还会悄悄命人送来不足十五岁的少女一起裹被而眠。在光明的表象下，埋藏了许多人难以想象到的污秽。

    完事儿后，泽维尔走到桌案，倒了一杯红酒。雷恩赤裸地倚在床上，他身上痕迹斑斑，承受一夜欢爱后，他的神情有一种说不清的媚态。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话，泽维尔将红酒递给了雷恩。

    “……荆棘魔女没有胆子乱来，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奴隶，想要活命只能听从我的指令行事。”

    “我听说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雷恩含了一口酒，勾住法师的肩头，亲昵地将酒用嘴渡给他。法师的长睫轻颤，他的掌心摩挲着爱人的金发，诚实地说：“我没注意过这些。”

    雷恩不置可否地一笑，他从床上站起来，拿起一件袍子穿上：“不瞒你说，其实我昨天已经向教宗提出了申请——”他语气平缓地道，“我决定还俗。”

    “……”魔法师的眼瞳渐渐睁大，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雷恩——他很清楚，雷恩·蒙肯特为了今日的地位付出了多少的心血，而这个身份也正是他们目前最大的束缚。众所周知，法师和祭司一直站在彼此的对立面，可以说，圣殿的祭司就算和妓女生下私生子，也不会有人置喙一句，可是一旦被发现他和一个法师走在一起，等待他的将会是没完没了的宗教审判。

    泽维尔·韦涅罗已经不可能洗去法师的身份，可以说，只要雷恩·蒙肯特还在为光明神服务的一日，他们永远不可能一起站在阳光下。

    “你想要……”他的唇翕动着。

    雷恩·蒙肯特回头，露出了无懈可击地淡笑：“——我要迎娶列奥纳多大公的女儿为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