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现在的这个陶瓷娃娃海临。

    想到那天隔天一早，我才下楼，就看见陶瓷娃娃在下面。她笑著直接问我老板睡得好不。她的得意让我知道在大屋发生的事情，都无法瞒住她。不知是她去了老板的房间看不到老板，还是特惟告诉她老板和我在一起，终於，她是知道了，而且，没有妒嫉，没有生气。我从她甜美笑容里，甚至看见她的满意。

    “我是不会放弃的，终於一天，森是会想起我的。”

    “我知道你不会。”我机械地回答。

    “别这麽不开心。我对昨晚的安排很满意……”

    “昨晚什麽安排？”

    “就是惟和我，你和森啊！”她好似我问了很可笑的问题，笑说，“暂时，我们就维持这状况吧！暂时，森是有点排斥我，我只好让惟陪著了。”

    “特惟他知道吗？”她最在意的，还是老板。她只是在利用惟才和他一起的，特惟真的这麽傻，心甘情愿被利用？

    “惟，是不会反对我的提议的。至於你，可以吗？”

    “可以。”我不知自己何时也学会了虚假。我笑著点头。

    我的答应，部分原因是我的确不放心老板一个人，剩下的原因是，我已变成了听天由命的女人了。反正，我已堕落了。何必扮清高？

    而，我答应的结果，我没有再和特惟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反而是得到了和老板每晚同枕的机会。老板也可能由於白天在forest maze有陶瓷娃娃来找他，在晚上，他变成了性欲好强的男人，常常要了又要。他那次数，让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另一个在他体内的男人的关系。

    我记得昨晚他明明已发泄了三次，但就在我们已都入睡了，他突然又很粗暴地进入我。那种从後进入的姿势，一直是我最爱之一。他快而粗暴不但没有令我不舒服，反而令我想要更多地回应他。他很快地发泄了一次，但又把我翻过身，再把迅速变硬的粗物进入我湿润处。现在想到他看著我的眼神，好似带著嘲弄，那种眼神，就像每一次变成海临的时候。难道，老板身体的另一个人，也……也对我有欲望吗？

    “张思雨！回神！你到底在想什麽？”凯霜在我耳边大喊，问。

    “没有啦！”

    “我看，你是逃不掉了，思雨。”婧蔓摇头，“你爱上了他们两个。”

    “才没有。”我否认。“他们都有喜欢的人了。”

    “我乱说？”婧蔓揶揄，“张思雨，你爱上了谁，和谁有喜欢的人了，有什麽关系？爱上，就是爱上了！”

    “婧蔓，你在乱说什麽？”这个婧蔓，应该是世上最理智的生物了。

    “我到底有没有乱说，只有你最清楚吧！”

    “不过，思雨，我还是很好奇，海临来的时候，老板到底叫你进去做什麽？”

    “没做什麽啊！就是在那里站住，看那个陶瓷娃娃一直说他们以前的事，要老板恢复记忆。”我诚实地回答无意中帮我转开了话题的凯霜。

    “是这样吗？那，叫我进去也可以啊！”一旁的凯霜嘟嘴，喃喃自语。

    “我倒好奇另一件事。”婧蔓歪著头，问，“这个陶瓷娃娃，真的也叫海临？真的是和那个之前在这里过生日的海临同名？”

    “应该是同名吧！”

    “你怎麽肯定？”婧蔓反驳凯霜，“你别忘了洁沙那天说的话。”

    ???????

    心甘情愿

    “洁沙之後不是说她反应过度了？你太敏感了。”

    “我敏感？何凯霜，是你太迟钝了！”

    “啊！已经两点了，午休过了。”我打断两个好友，站起身，快速离开这休息室。我第一次觉得，午休时间，实在该禁止员工闲话家常的，应该限定於吃饭就好。

    “思雨，老板找你。”我才走到门口，洁沙匆忙地拉住我，“你如果不想去，我帮你去说？”

    “不要紧。”我笑著摇头，“老板只是要人陪在身边。”

    “但是，你自己呢？那个海临……”

    “她对我……算是礼貌。”知道洁沙所担心的，我安抚。

    “洁沙，你放心啦！思雨她有分寸的。”婧蔓奇迹地帮我说服洁沙。

    “是啦！来，你还没吃午餐吧？”凯霜帮我拉洁沙进休息室。

    看著两个好友，我不禁有点怀疑，她们两个是否已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如果知道，为什麽不明讲？如果不知道，为什麽这麽在此时，她们会这麽善解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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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麽又叫她进来？在家里你们两个还纠缠不够？”我才一踏进老板的办公室，门也没关好，陶瓷娃娃就大声地皱眉瞪我，然後责问老板，“你如果是像以前那样，不喜欢我和惟一起，你讲，我会马上和他断绝关系，好不好？你别这样折磨我！”

    “我没有折磨你。”老板一脸苦恼地皱眉，摇头，“我真的没想过要你为了我，和特惟断绝关系。”

    “那你为什麽要这麽刺激我？”

    “刺激你？”老板看我一眼，然後转向海临，“你觉得我让她进来，是刺激你？”

    “你只是失忆，别给我装傻！”海临似乎崩溃了，不再保持高雅，她大喊，“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无法忍受你对我的漠视，故意气我的，是不是？我现在甚至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失忆！”

    “海临，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老板暂时真的没办法记起以前的事。”不忍老板被她大声喝骂，我走到她和老板之间，“老板没记起你是事实。是失忆，就让老板记起你。不是失忆，证明老板是在气你，你就该想想老板是否想要你的弥补……”

    “你别对我说教！”海临不再因我的第一次干涉他们而惊讶地傻傻看著我，她用力推开我，“这是森和我的事，你别管！”

    “我也不想管！但是，他叫到我进来，我就要管！”我隐约老板是默许我有特权，反驳。

    “森在失忆。他只是利用你！你没什麽好得意的！”

    “我没有得意。我也知道他在失忆。”我大声反驳，“所以，就请你谅解，别一直强迫他记起你！”

    “你是怕森一记起我，就要你离开吧？”

    “我……我才不会这麽小心眼。”心里顿觉不舒服，大喊。

    “你像什麽自己知道。”陶瓷娃娃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冷笑。

    “好了！”老板大声开口打断，“你们别吵了！”

    “森，你真的这麽狠心？”

    “别哭了。”老板走向海临，他温柔地伸手擦拭海临脸上的眼泪，他脸上的表情，是我不曾见过地温柔，“我知道你希望我能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