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有些爱整洁,每次同爱人做那事都要事先将后面清洗滋润一番,若没有洁身便同对方亲热,是万万不肯要他碰自己后面的。这天来之前他与姜胡子有好多天都未见,因而担心那冤家乱发情,便事先准备了一番。可姜胡子并不买账,他在对方还夹着粗大玩具的挺翘臀瓣上用力拍了一掌,道:“把自己准备的这么好等人来干,还说不是骚货?”
马少爷则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有脸说我,当我不了解你那点心思么……那种腌臜的地方,若不清洗一番,我是绝不肯同你做的……”
姜胡子笑着在他身上亲了一下道:“媳妇儿这就妄自菲薄了,你身上的地方老子都稀罕,哪有什么脏不脏!”
“哟,出息了,还会用妄自菲薄这四个字!”
“嘿嘿,还不是媳妇儿教的好。”
“贫嘴!”
俩人甜甜蜜蜜地调够了情,姜胡子便将那占据了他领地的角先生慢慢抽出,随后解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已勃发的肉刃,扶着它一下就捅到那小穴深处。
马少爷尖叫一声,不由把臀部高高翘起,穴肉立刻饥渴难耐地包裹住入侵者,夹得姜胡子也是一声低叹。
谁也没想到,正是马少爷这声尖叫,吓到了门外的姜二当家。
作者想说的话
满足下大王和我的脑洞,因为我说姜文姜武总是傻傻分不清楚。
p.s:角先生,就是那啥,大家懂吧……
姜二当家的烦恼(下)
且说这姜老二,本是得了他大哥的命令出门办事,谁知路走到一半,突然发现文书上少了县长的亲笔签字,又急忙忙折返回来。不想到了门外,正要推门时只听里边一声喊叫,听着像马家少爷的声音,姜老二被吓了一跳,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却又听见另一声满足的喟叹,当即反应过来里边正在干什么,并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是进不去了,不然打断大哥的好事,还不得让他一枪给毙了!
按情理来说,姜老二这时应该找个地方喝两壶好酒,等大当家完事了再去,但临走的时候,脚步却有些迈不动了。
他还记得大哥姜文第一次见到马少爷的时候,只是远远看了一眼,正看到对方同人笑着谈话的样子,大哥眼睛都要看直了,魂不守舍问旁边人道:“这是哪家的少爷,长得真他娘好看!”
一旁的郭师爷知他那点心思,连忙答道:“这是杨城马家的公子,可不是能随意招惹的!”
姜胡子点了点头,大概只听到杨城马家四个字,别的是再没听进去了。
此后一连几天,姜胡子是吃不香睡不好,喝酒都少喝二两酒,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寨里最有学问的郭师爷道:“师爷,你看我可是得了什么病?”
郭师爷听他把症状一一道来,想了想:“确实是得了病,只是这病,是相思病啊!”
姜胡子一时如醍醐灌顶,若有所思地离开了。一旁的姜老二喝酒喝的正酣,听得是云山雾罩,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么病?谁想死?嗝,我大哥他…他怎么了?”
郭师爷没搭理这个酒鬼,只是摇摇头叹道:“造孽哟,马少爷这回是跑不掉喽……”
而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最初姜老二以为他大哥只是想尝个新鲜,连姜当家自己也认为将人吃到嘴后就不会惦记了。谁知这滋味儿越吃越上瘾,让人欲罢不能,愈发想念。最后姜当家与师爷商量一番,干脆托人买了官,去杨城上任当县长了!
恰好这时时局动乱,四处都是兵,寨里一众兄弟总当山匪也不是个事儿,不如混个正当的名头,至少不必怕哪天被人给剿了,于是全都欣然同意。
只是姜武十分不明白,这马少爷有什么好,让他杀伐果敢的大哥痴心至此,难道是……他心思一转,难道在床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想到这里,他更不想走了,反而悄悄凑到门旁,将门推开条缝来。
只见马家少爷被扒了裤子,上身穿着洁白的西服,下身却光裸裸地趴伏在桌上,对比下来更显淫靡。而姜胡子衣冠完好,只解开裤带,一根大屌在对方小穴中来回抽送,干得身下人浪叫不已。姜老二将叫声听在耳里,不由咽了咽吐沫,看得更加仔细了。
突然姜胡子停下动作,抽出孽根,改用手去揉对方小穴的穴口,道:“夹着东西走了一道,这里还咬得这么紧,可见不被人干就不肯松口,倒是和你这主人一个脾气!”
马少爷却立刻回嘴道:“你那根东西空长了副唬人的样子,其实说话多干事少,倒也同你一模一样!”
听他这样一说,偷听的姜老二心里先乐了,这小少爷果然有胆量,竟敢这么和他大哥呛声!
“嘿,你这小东西。”
姜胡子在马少爷结实却有弹性的臀部拍了一下,接着一双大手握住臀肉使劲揉搓,道:“这是嫌我干你干得少了!”
说完他放开对方,接着说道:“好少爷,想让为夫好好干你,你也得受点累,把自己掰开些才行。”
马少爷听懂他话中意思,便红着脸将身子站稳些,而后两只手放到身后,自己主动将臀瓣用力掰开,摆出一个十分撩人的姿势,红艳艳的穴口露出来,一张一合地邀请粗大的东西进去捅一捅。
姜胡子哪里还忍得住,握住他的腰就顶了进去,狰狞的肉棒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打转搅动,干得马少爷浪叫声声,下面那根在空中一翘一翘的,于是他空出一只手就想去抚弄。谁知姜胡子抓住他那只手按在桌上,随后解下他脖间的领带,两三下便往他小兄弟上打了个结,沙哑低沉的声音还同他说道:
“说好了要收拾你,哪儿能让你这么痛快就出来,嗯?”
接着姜胡子复又操干起来,这回比方才动的还要凶猛,肉体撞击得啪啪直响,马少爷白净的臀部都被干得通红。
后者下面那根东西渐渐流出淫水来,无奈受制于人发泄不得,只好放下身段讨饶道:“是我错了,你且饶了我罢!”
说着还夹紧后穴在姜胡子身讨好地下扭了扭。
“别浪!”
姜胡子大掌一拍,道:“连声相公都不喊,就想我饶了你?”
马少爷实在被情欲逼迫得紧,便喊道:“好哥哥,好相公,好当家,是我错了……”
姜胡子还是不依,一根肉棒旋转着磨他体内要命的那一点:“那你说,是我干你干得爽,还是那假玩意儿干你干的爽?”
马少爷声音中都带着哭腔,连声说道:“自然是你,除了你这冤家,哪个能把我弄成这幅摸样?”
一见到他哭了,姜胡子知道自己玩的有些过火,于是见好就收道:“好了好了,你这一落泪,心疼的还是你男人我!”
说完解开对方身下束缚,复又猛干几次,只见马少爷哭着叫了几声,下面那东西未经人碰就哆嗦着泄了出来。
发泄时的快感让夹着肉刃的小穴愈发变紧,姜胡子被夹得全身舒爽,也加快动作,干了十数下后射在马少爷早就汁水四溢的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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