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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就冲这个,我也知道分寸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话差点让赫连筠吐血。
“你们……”
看两人目光隔空厮斗着,李青歌也真的气了,两步走到两人中间,怒道:“好,你们要打可以,打死打伤我也不会管。但是,前提是你们从此后与我再没有半点关系。”她小手指着高逸轩,冷声道:“你,我之前说嫁你的话,你全当被风刮了。”不等高逸轩说话,她又指了指赫连筠,眼神有些痛,“还有你,你……也不再是我敬重的师父……我的……我们之间也再无任何瓜葛。”
“丫头!”
“歌儿!”
“好了。”看两人同时望向自己的眼神,李青歌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走到草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冷声道:“我也乏了,想歇着了,你们要打,麻烦去远一点的地方。”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然后,皆是看着李青歌,似乎是想确定她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唬他们的。
“怎么还不走?我要睡了。”见他们不动,李青歌冷着脸赶人。
两个男人心头咯噔一下。
他们都知道,这小丫头脾气倔得很,那性子一旦上来了,就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刚才的话,明显的就是,如果他们去打架,就等于与她绝交。
“哦,丫头,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呢。”高逸轩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神色十分疲倦,两步就走到李青歌边上,也坐了下来,哼哼道:“唔,是好累,睡吧。”
说完,他还一手搭在了李青歌的肩头,眼角的余光却是朝赫连筠看去,倒想瞧瞧那厮如何反应。哼,那家伙的死活自然与他无关,若他因此与小丫头闹僵,那家伙也是乐见的。
哪承想,赫连筠这厮不上当,竟然也默默地走了回来,也挨着李青歌坐了下来,瞪得高逸轩眼珠子都疼了。
“歌儿,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赫连筠低着头,那略带喑哑的低沉嗓音,充满了自责与疼惜,顿时让李青歌卸下心防,那眼泪珠子夺眶而出,惊得高逸轩心口一抽一抽的,又是心疼又是不甘啊。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他的小丫头心软了。
“师父……”李青歌悄然抹了把泪,哽咽道,“我知道,你和逸轩是因为我才要出去打架的。可是,我也恳请你们,就算为了我,和好吧。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无论你们之中谁受伤了,我都不会好受,那样子跟打在我身上有什么差别?”
“好。”赫连筠也伸手,圈住了李青歌的肩,将她搂进了怀里,“我答应你,再不与他为难。”
高逸轩手中突然空了,再瞧他二人,心中又酸又涩,却也没多说,只安静地坐着,瞧着那一堆明灭不定的篝火发呆。
过了一会儿,身侧的人儿突然动了下,高逸轩一偏头,就见赫连筠对他做了个噤声的眼神。
原来,李青歌不知何时竟在他怀里睡着了。
高逸轩忙挪到一旁,赫连筠轻轻地将李青歌放到了草床上。
高逸轩脱了外袍,轻柔地盖在了她身上。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两个男人眼中涌出同样的温柔情愫。
“那个,”还是高逸轩小声地打破了沉寂,他一边朝篝火里添着树枝,一边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了来。虽然让人心里不那么快活,但是……多谢!”
赫连筠坐好,捡了块松油丢进火堆里,看着那火苗蹿起,耀得他俊脸通红,“我是为了歌儿。”
“呵。”高逸轩轻轻地笑了。不管为了谁,他都该道一声谢的。
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一小会儿的工夫,高逸轩将之前备用的树枝柴火全部丢进了火堆里,而赫连筠也有一下没一下地朝那里扔着松油。
可当两人发现,那小片的篝火竟然燃成了大片的火堆,似乎有将整个小棚燎原的趋势,两人皆有些傻眼了。
赫连筠连忙踢开几根树枝,高逸轩也连忙上来帮忙。
“你们俩……”被巨大的动静惊醒,李青歌翻了个身,睁着迷糊的大眼睛,朝他俩看着。看见两人用脚踢着什么,那地上散落一片烧得焦煳的树枝,顿时想到了什么,腾地就坐了起来,气呼呼地哭道:“你们竟然又打了起来?”
“没有。”赫连筠解释。
李青歌不肯相信。
高逸轩连忙道:“是、是……是老鼠,我跟你师父在逮老鼠。”
“老鼠?”李青歌很是狐疑。这地方有老鼠吗?怎么白天没见着。
“别担心,都被我们赶跑了。”高逸轩怕她再追问,连忙过来,扶着她又躺下,“乖,你睡吧,没事了。”
李青歌确实困得很,但还是不放心,“你们真的不是在打架?”
“当然不是。”高逸轩理直气壮地道,“你看看,我身上有伤吗?再瞧瞧他,有伤吗?何况,你还在睡着呢,我俩再不懂事,也不会在这里打架。”
说得有理,李青歌便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幽幽地哼了一句,“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歇着吧。”说完,似乎又沉沉地睡了去。
“好。”高逸轩轻轻应了声,帮她拉好袍子,然后,轻轻捋过她滑落腮边的发丝。
那样的温柔深情,赫连筠站在一边,静静地瞧着,突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揪了下,隐隐作痛。
转身,他逃也似的从小棚内走了出去。
高逸轩猛然想到什么,再抬头,就见他的衣角在门口一闪,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天大亮,李青歌从睡梦中醒来。
只是,身边只有高逸轩,少了赫连筠,她不由疑惑。
“哦,他起得早,在外面候着呢。”高逸轩如是解释。
李青歌这才放了心。穿好衣服鞋子,两人一起出来,果然就见赫连筠正独自坐在蓝湖边上。微风拂过他长长的发丝,多少有些寂寥的味道。
“师父……”李青歌喉头哽了哽,还是喊了出来。
赫连筠回过头来,已经洗净的面上展现出笑来,“醒了?”
高逸轩别开脸,故意忽视这厮美得不像话的笑颜。
“嗯。”李青歌立刻牵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来。
赫连筠看着她的笑脸,如初绽的清荷,心头无数感伤、不甘也渐渐释然了。
他缓缓起身,朝她走来,“那我们离开这里。”说完,一拍手,立刻有两个侍卫抬了细竹枝编成的小轿椅过来。
“这是?”李青歌好意外地看着这东西。
“路上不好走,你坐上去吧。”赫连筠简单地说道。这是他昨晚上花了半夜的时间,亲手做的。
“我……”李青歌不自然地看了眼高逸轩。
高逸轩轻柔一笑,“坐吧,你师父一番心意。”
“多谢师父。”李青歌展颜一笑,欣喜得像个孩子似的,立刻坐到那小轿椅上,对着两个抬她的侍从,客气地笑道:“麻烦两个小哥了。”
这么漂亮可爱的小姑娘,突然对自己无瑕地一笑,两个侍卫当即大脸一红,心头怦怦乱跳起来。常年从军,哪里受过这等待遇,当即傻呵呵地笑起来。
众人即刻出发,沿着这条深谷一路往南行,大约走了小半日,便到了这清水县的一个小村子。
原来,这里是跟那深谷连在一处的。
回到清水县衙,李青歌才知道赫连云初死了,与她的蛇王蛇孙还有那些死去的属下,一起被埋在了那蛇窟里。
京中也传来消息,根据赫连筠提供的信息,皇上赫连炎已经派人核查。
在京城近郊的一处大宅子里,赫连云初的一切私密大曝于天下。
她不但在此聚众霪乿,专门搜罗美貌男子供自己享用,而且,一旦对哪个男人失去了兴趣,就会拿他练邪功,或者直接丢进蛇窟喂蛇。
等皇家侍卫找到这里的时候,还有十几个被训练折磨得行尸走肉一般的男人被关在一间昏暗的小屋内,只剩半口气了。
而赫连云初霪乿的那张大床之下,竟然还有个暗格……那暗格里还有几具散落的尸骨。
据还活着的人说,赫连云初每每喜欢几个男侍同时伺候,若觉得谁没有卖力,让她不舒服了,当场直接毙其命,然后丢进下面的暗格,过后会被人清理走。
而这下面的尸骨,大概是因为赫连云初近些日子没有来这里,之前被她杀死的男侍还没有来得及清理。
这个天之娇女,不仅残忍变态得令人发指,还暗地里训练杀手死士,不但接一些杀人的单子来赚取银两,同时,还制造了几起针对皇室成员的暗杀。
其中,针对赫连筠的就有好几起。
而这一次,她暗中追随赫连筠来清水县,目的是要除去赫连筠,还有赫连奚。
当这两个最有可能成为西陵下一任帝王的皇子死了之后,她便有足够的能力取而代之了。
当赫连炎亲眼看到近身侍卫在赫连云初的暗宅内搜到的龙袍,恼羞成怒,下令彻查此事,凡与赫连云初有过瓜葛之人,一律严惩不贷。
其实,与赫连云初关系最近的,明里虽是赫连筠,暗地里却是赫连奚,两人一起勾结,谋划篡位……
虽然赫连云初死了,但是赫连奚也不该脱了干系的。
但是,皇上的圣旨里却丝毫没有提到赫连奚与赫连云初此事的关联,反以另外一个莫须有的办事不力的罪名将赫连奚调回了京中,让其留在奚王府面壁思过,没有圣旨不得擅自出入。
赫连筠却被皇上直接调回京中,说是让他亲自彻查赫连云初之事,而这边赈灾之事,因为已经步入了正轨,再换个人过来监督即可。
于是,简单地休整一夜,赫连筠、高逸轩、李青歌三人准备第二天一起出发回京。
这一天夜里,洗漱过后,李青歌并没有就寝,而是一个人站在窗户边,看着天边的一轮冷月失神。
她真想就此离开这里,离开西陵国,去一个陌生的国度,重新开始。可是,娘亲、画儿他们还在宫里,自己走不得。
更有高逸轩另一个让她疑惑的身份——北国六皇子北天明。
他怕是也难与自己携手天涯吧?
“怎么了?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突然,耳侧响起高逸轩的声音。李青歌一惊,微眯了眸子,就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廊下,只是被边上那一棵高大的白玉兰树遮住了,这才没让她注意到。
李青歌见他走近,不由问道:“你也没睡?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呵。”高逸轩轻笑一声,靠了过来,半个身子倚在窗台,大掌自然而然地覆到了李青歌的手上,微微凝眉,“这里风大,也不知道多披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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