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会肿的加农炮我治不了,你该去看泌尿科。」
「年年,今天心情不错喔!」
「是不错,所以你别来坏了我的好心情。」温常年不否认自己心情好,没有人愿意老是一头热,既然被取悦了,他也不介意让李惜观知道。
「那就好,午餐到了,在前两个街口,你去车上吃个饭,睡一下,时间到司机会送你回去公司。」想像著温常年拿著话筒,嘴角微扬的样子,李惜观的加农炮硬了,「呃…年,加农炮真的硬了。」
「李惜观,所以叫你去泌尿科嘛。」温常年想像著李惜观顶著裤裆讲手机的样,忍不住无声的笑。
「去泌尿科?去脑神经外科都没效,只有插进小嘴嘴和小肉穴才有效。」
「少白痴,那话儿有事去脑神经外科干嘛?」明知道对方是装傻故意说疯话,但不可讳言,温常年的确被取悦了,嘴角抑不住越来越往耳根扬,「你要真是脑神经外科治那话儿,小心被转诊去经神科。」
「年,你怎麽可以暗指人家疯了,不过年说的没错,我真的是疯了,我为你疯狂。」
温常年几乎可以看到李惜观捧著心,装出深情的傻样,摇摇头笑了,不常笑的他突然发现笑也会让脸部肌肉挺酸。
「你…」(扣扣),温常年的办公室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接著他就看到熊旦开门探进个头。
「在忙?」熊旦来找温常年吃午餐,在李惜观未到台中分部之前温常年和熊旦时常一起用餐,直到温常年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温特助,天天被挂在李惜观身上才才停止,现在李惜观离开中化,熊旦自然而然来找温常年。
捂住收声孔,温常年对态旦说:「等我一下。」放开收声孔,温常年低头敛声对李惜观说:「不说了,有人找我。」
「谁?」
「熊旦,不说了。」温常年把手机挂了,对著熊旦微笑。
「温…」而另一头的李惜观差点就把手机给砸了,虽然知道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出什,可是温常年为了那颗蛋挂掉他的电话这一点,还是让他觉得整个心情差,不,虽然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什麽,可是温常年可以对那颗蛋做什麽啊!他虽然老是叫温常年那话儿小小年,可是事实上可一点也不小,虽然不能让女人怀孕,但如果拿来操男人可是很够看的,想到这点李惜观的心又纠结起来了。
不敢相信自己蠢成这样,明摆著一个大露洞却没有防范,顶著一个被手揉乱的鸡窝头,李惜观开始撞会议室门旁的墙,「咚,咚,咚…」哇~痛!用手揉揉额头,又开始撞,「咚,咚,咚…」害得南营分部晚点出门用餐的人都没敢再出办公室用餐,就算是买了东西或带便当的也没敢拿出来吃。
「交女朋友了?」熊旦第一次看到温常年一脸温情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调笑。
「不是,我没有交女朋友。」没等到温常年点头或是害羞否认,反而见他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我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麽东西?」熊旦愣了一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露出僵硬的笑容,「你在说什麽?我怎麽不懂?常年兄,怎麽当了几天温特助就变得这麽高深莫测,深奥难懂了?」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熊旦学弟。」看著熊旦一脸紧张的样子,温常年笑的更开了,这个原本的国中同学,大学又变学弟的人,总是调笑他,这是第一次他有机会调笑回来,呵呵,感觉还挺不错。
「呃~?卡,重来。」熊旦对著一步步逼近的温常年做出拒绝的手势,接著又做出拍板的动作,「常年兄,今天我们吃什麽好呢?你前一个月都跟著督察吃香喝辣,会不会不习惯一套百来块的餐点?」
「哈哈哈~你也有这天啊熊旦学弟?」熊旦不想说,温常年也不点破,有些事知道就好,就像他跟熊旦一样,从国中到大学,很少特别联络,但遇上了一起吃饭喝酒谈天说地却也不见陌生,有些事心里有数就行,不需要特别剖析坦白,也不需要交换秘密来显示友情的坚固。
作家的话:
☆、二十
「啊?」
「嗯!!!」
怎麽回事?
温常年就像往常一般,下班,然後往两个街口外的派车走去,在一个行人稍少的转角居然被人抓了!刚转进街口,一块布捂上温常年的的嘴巴,一只手抱著他的腰将他往一台黑休旅车拖,温常年拚命的挣扎,可对方的手却像是铁手一般坚固不动,手指攀著车门边几秒,温常年终还是被拉进门里。
一进到漆黑的车里,一时间温常年什麽也看不见,车窗都贴上黑色胶膜,阳光透不进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其实里面的人本来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只是温常年是从一个阳光明亮的地方突然被拖进一个阴暗处,视线还在适应,而且一进车里因为温常年试图呼救,对方便把布塞进他的嘴里,接著把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好不容易眼睛有点适应似乎要看见东西,又被蒙上,以至於温常年觉得车里是一片黑,什麽也看不到。
什麽?
对方在扒他的裤子!
温常年抬脚想踼对方,反而被对方一手擒住抬高,拉掉裤管,架上肩膀。
「不…不要…」温常年惊慌的想要呼喊,可是嘴里塞著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方并没有拉掉另一只裤管,而是将膝盖压住温常年的大腿,接著便把手指伸入他的内裤里抚摸他的臀部,再慢慢划向前,滑过他股间羞涩的小口,滑过他不该有的女性性徵,接著是他的阳具,划到尾端时,对方用手指把他的阳具挑出内裤,居然用舌头舔了一下,吓的温常年忍不住惊呼,不过事实上也只有发出「呜」的声音。
然後,对方居然开始为他口交,呃?不是,是为他女性的那个部份口交,内裤已经被压到一边的大腿根处,对方一边为他的女性性器口交,手也上上下下撸动他的阳具,对方手上的厚茧使他觉得阳具觉得有点生痛,但快速的撸动又催动快感上涌。
温常年硬了。
他绝望的流下眼泪。
怎麽会这样呢?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只要被男人摸摸亲亲舔舔就会发情的家伙了吗?
这时对方显然也发现温常年的变化,不只手动的更勤快,嘴也花样百出,舔舐,啃咬,吸吮,甚至把舌头伸进阴道里仿阳具般抽插,「呜(不)…呜(不)…」怎麽可以?快感来的那麽强烈,温常年胸部也开始涨痛,说不出是怎麽的难受,只恨不得有人将他缚胸拿开,狠狠的搓揉他的胸部,吸他的乳头才好,被舔弄的地方已经湿了,酥麻的感觉直窜脑门,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又不是月潮期,怎麽能让男人随便弄几下就发情了。
温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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