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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都是十分规矩的古曲名字,似乎就他一个人是这个坑爹的题目。

    陆含章爱答不理得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道:“难不成教国学的山长没教过你何谓举一反三?”

    刘子铭嘴角一抽,平时学院里的山长大多不会和他过不去,这琴师明摆着不买他的账。他坏心眼上来了:“学生愚昧,还请山长明示。”

    春秋堂外响起一个声音,那人困意十足的道:“弹就弹,哪儿那么多废话?”

    一大早就消失的柳长洲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十分隐晦的对陆含章比了个大拇指,两人心照不宣的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同时认为今天是教训这个孙子的好时候。

    陆含章眉梢向上挑起,心情十分明媚的道:“就由柳峣山来示范罢。”

    柳长洲:“……”说好的战友情谊呢?

    他回过头来冲刘子铭笑了一下,说了一声:“刘傻子看好了。”

    说罢便猝不及防的在自己书案的一角狠狠踩了一下,把那书案踩得一侧高高翘了起来,琴随着书案就立在了地上。这一脚还不够,他又用膝盖在那琴座上猛地顶了一下,整张琴画出半个弧形跃到了半空中,琴弦那一侧朝下整个翻了过来,一只踩着云纹缎面鞋的脚随后跟到,蜻蜓点水一般在十二琴弦上划过一串音阶,竟也流畅的好听了。

    随着琴向下掉落,柳长洲就势向后弯下腰,换了条腿重新反着方向拨了一圈。在琴即将落地的瞬间,他脚尖在琴座边缘轻轻一勾,将琴掉了个方向稳稳的落在了书案上。

    柳长洲一回身,不怀好意的笑道:“该你了。”

    刘子铭:“……”

    他可委屈了,一脸忍辱负重的弯下腰脱了自己鞋袜,愤愤的用脚趾胡乱勾了几根弦,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就跟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恐怕再差一步就能升级到泼妇骂街的级别了。

    柳长洲一挑眉,转身坐在了自己的书案前,拄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衙门里那个十分诡异的绿毛龟到底什么来头?

    这个时候他就分外想念瞻百里,奈何瞻百里因为为母丁忧,人留在清凉没有来,最快要年底才能赶到。不过据城门关卡处的守卫称,方大人严加了巡查力度后,各类走私的事情少了很多,但这种东西此前从未见过,更未曾听说过。

    还有一件叫人想不明白的事,市面上盐价飙升,盐市整个的走向是有价无市。盐运使刘统多次来拜,称藩司余盐告罄,力不能敷。

    柳长洲惯性的桌面上点着指尖,越想越觉得蹊跷。粮食的事将将告一段落,在这节骨眼上又突然杀出“华容无盐”一事,他总觉得不是巧合。但这一事实十分强有力的证据是,负责跟踪刘统府上的手下纷纷来报,根本没见着刘统还私下有什么屯盐的地方。

    不过牢里的刘三却审问出了消息,原来那刘三手里粮的来源依旧是鸿运粮行。

    没有粮上缴的老百姓会去找刘三抵押借粮,实际上是变相用高价买了鸿运里的粮。死鬼贺云做了一个头尾衔接的粮食链:每年上缴的粮扣去应该解至京城里的部分,台秤上多余的部分和应该解至北防的部分一并扣在地下粮仓里,借由鸿运粮行和典当行,一部分明码标价出售给当地百姓,没有钱的百姓则会去典当行找刘三借贷买粮,另一部分则直接抵押出去。

    所以凡是涉及到与粮有关的事,兜兜转转都脱离不了贺云。换算在老百姓身上,就叫做被吃定,叫做无路可走。

    何止是一本万利,纯粹是无本万利。

    柳长洲顿时觉得就这么煮了贺云都嫌轻了,应该扒皮、放血、剥筋,在丢到蚂蚁窝里叫蚂蚁啃一啃。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嘈杂的声音都逐渐消失,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陆含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醒了。干嘛呢?磨牙磨那么狠,很想吃肉吗?”

    柳长洲拽了拽自己耳垂,十分幼稚得拌了个吊死鬼的模样,眼白翻出来,拉长脸道:“太尴尬了,被你看出来了。”

    陆含章绷不住得抿嘴笑了一下。

    两人又苦逼兮兮的拎着抹布和水盆子往三余书堂去,算了算日子,他俩这样每日打扫三余也有半个月左右了。

    不过今天的三余书堂似乎有些怪异。

    一推开三余书堂的大门,迎面一股十分刺鼻的咸湿味儿,钻进鼻腔里齁得人简直想干脆闭气。林立的书架似乎被人动过,在每个书架的最外侧都留有几个白手印。正对大门的那副“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的文联也被人碰的七扭八歪、摇摇欲坠。地上还有被拖拉的痕迹,乱七八糟的,十分像志怪话本子里狐仙出没后的景象。

    这动静似乎是什么人着急忙慌来不及收拾残局遗留下来的。

    此前正对大门的第一排书架上摆的是有关儒学的书籍,今天却全都换成了一架子满满的有关医药方面的书籍。

    柳长洲作秀似的伸长胳膊在书架上来回晃了晃就算擦拭完毕,正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在书堆里看到一本条目为《天下奇毒》的书来。他回过头看了看陆含章的背影,偷偷地把这本书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两人越往里打扫就越不对劲,后层的书架摆放的越发杂乱无章,架子上有些书的书角干脆都折了起来,特别想是什么人碰倒了书架,书洒了一地,被人手忙脚乱间塞回去似的。书页摸上去都分外潮湿,表面糊了一层十分黏腻的东西,脏脏的蹭都蹭不掉。

    正在屋角作秀的陆含章突然问了一句:“这是什么?”随后只听见一声“咯噔”的像是暗格打开的声响,最靠里的书架后方一块地板突然往下掉了进去,出现一个黑黢黢的机关口。

    柳长洲顿时兴致勃勃的丢了手里的抹布,觉得他似乎听到了一种类似于藏宝图“解锁下一关”的声音,几步跑过去,拈起裤脚往那洞口一蹲,不负责任的猜测道:“藏尸间?”

    陆含章刚想说什么,眼角却扫见一枚闪着寒光的东西直直飞过来,同时在不远处的书架后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

    他嗓子眼仿似被堵住了似的,一瞬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脑海里滑过一个柔软的躯体直挺挺在他眼前倒下去的画面,第一反应就是特别蠢的垮了一步挡在了柳长洲的背后,同时突兀的喊了一声:“娘!”

    不过这一嗓子被柳长洲气急败坏的一声“他娘的”给掩盖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两人毫无悬念的一头栽了进去,那暗器擦着衣角打在了身后的墙上,而后头顶那个暗格应声而闭。掉落到一半时,柳长洲在侧壁上踏了一脚,搂着陆含章的腰擦着墙壁滑到了最底部。

    地下那股恶心的直欲令人作呕的咸湿味儿比方才浓烈了许多,就好像有数百个十来年没洗过澡的街头乞丐,刚顶着大太阳在外撒了一天的野,浑身都汗湿的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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