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一个穿着常服,肩扛二毛二的人气势十足的喊道。
“到!”身穿老a特有的作训服,个子较高的男子从宿舍楼中冲出来。立正站好,向中校敬礼。
“欠收拾的南瓜齐了没?”中校懒洋洋的边解开常服扣子边说。
“报告队长,南瓜应到40,实到39。”齐恒大声回答。
“那我交差了啊。”指了指旁边对他们行注目礼的士兵说。
“没地搁了!”齐恒目不斜视。
“队长!铁大队请你过去一下。”一个士兵小跑过来敬礼说。
中校楞了下,对士兵点了点头,转身对齐恒说。
“啧。。就一士官,随便塞下。”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那个目瞪口呆的南瓜。
“咚咚”敲门声响。
“进来!”铁路抬头一看来人,乐了,笑骂道:“呦?什么时候你袁朗也搞起这套了?”
“我这不是尊老嘛!”袁朗嬉皮笑脸的说。
“个狼崽子,你欠削了是吧?”说着随手就把桌上的一本书给砸了过去。
袁朗急忙把书接个正着,开玩笑,真要是把书给砸坏了,最后倒霉的还不是我。把书整齐的放回桌上。随便找一个地方坐下,点上在放书时随手顺来的香烟。
“袁朗你上任中队长也有些时日了吧?感觉怎么样?”铁路往椅背一靠,点上香烟。
“有个把月了,这感觉吧还行,就是觉得没有您的领导心里不踏实。”袁朗听到铁路的话,心里一突,赶紧回忆最近是不是哪里惹到这尊大佛了,顺便拍下铁路马屁。
“最近的训练怎么样,训练加强的力度不是一星半点,如果有必要调整强度的就不要勉强。”铁路吐了一个烟圈,知道袁朗的心思,铁路也不急着点破,把话题一转,乐呵呵的看着袁朗表面嬉皮笑脸,实则埋头苦思,心里一阵舒坦。
“调整就不用,那药好用的很,他们也就累了点,身体没事,哎~”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这是叹什么气呢啊?”铁路不解的看着袁朗,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你小子还想再我面前耍小心眼,太嫩了!
“这不是狼多少嘛!药就那么点,总会用完的啊,所以你看。。。。。”袁朗惨兮兮的看着铁路。
“嘿,你小子,注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啊?没听到人家说要你以身相许吗?想要药?行,把你打包送去,换药!”铁路乐呵呵的说,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兴趣。
“呃。。。。。。别呀,您老不是那丫头的叔嘛,您老出马顶我百个啊!”袁朗郁闷的说, 自从那次后每个人都会拿这个打趣,边说还暧昧的瞄来瞄去,整的起皮疙瘩满地,越想越郁闷,只好可怜兮兮的看着铁路。
“拿去。”说完一个纸团飞来。
袁朗伸手接过,疑惑的看了看铁路,见看不出什么,认命的展开纸团,一组数字赫然入目,略微一想,顿时明白过来,一阵黑线,被a了!!!自家大队长本来就是想要找机会让自己去“借”药的,结果我还自己撞上来,你说我容易嘛?
“呵呵,古有美人计,我们也可以试试美男计嘛,袁朗啊现在就是考验你能力的时候了。”看到袁朗吃瘪的样子,铁路笑的更加开心。
美男计??要是不成功就是我没能力?你狠!
晨空清澈,轻云流动。
我紧张的看着手中的炸弹,艰难的拆解着,注意力高度集中,脸甭的紧紧的。“砰”一声巨响,我嘴角抽搐的捧着炸弹的残骸,郁闷的看着身上花花绿绿的油漆,往后一仰,呈大字型平躺在训练场上,心里一阵泪流,有么有搞错,上午才讲了一些基本知识,下午就扔我一个炸弹,我又不是内裤反穿的超人!!!
“丫头,跟我来,有你电话。”廖上校突然出现在训练场。
“哦!是谁啊?廖叔!”我不解的问。
“你听了不就知道了?”廖上校奸诈的一笑。
郁闷!会是谁啊?在脑中搜索了下,也想不出有可能打给我电话的人,快步走出训练场。
“喂,我是林漠漠。”我拿起电话说。
“咳。。。。。那个。。我是袁朗。”低沉富有磁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袁朗?”是谁?我认识吗?不过声音很好听!
“。。。你还记得在xx地点救的那个人吗?”袁朗一顿,慢悠悠的说。
“哦~!知道了,你就是铁叔说的狼崽子?”我笑道。
“。。。。。。。。。”袁朗第一次听到一个比他小的这样叫他,还是一个女的,顿时有些语塞。
“呵呵,请问你找我有事吗?”我轻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对你表达一下感谢。”
“呵呵,不用客气。”我有些黑线的回答,貌似都过了大半年了,现在才来说感谢,骗谁呢?
“对了,你铁叔过阵子会去你们那里,看望他的老战友,到时我请你吃饭,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袁朗轻快的说。
“老战友?廖上校?”我好像有一丝不祥的预兆。
“是啊,你也知道?”袁朗突来来了兴趣,觉得有好事发生。
“刚知道!”我咬牙切齿的说。
“哦?”袁朗勾起嘴角,眼中光一闪而过,直觉告诉他后面的事会让他非常愉悦。
“那~袁朗是吧,嘿嘿,帮我一个忙好不?”我险一笑。
“恩?什么忙?”袁朗问道。
“你看铁叔都辛苦那么久了,年轻时风里来雨里去,上了年纪了还得心这个心那个,我这个做晚辈的总得关心关心对吧。”我顿了顿接着说:“我最近调制出一种药,你看你是不是帮我送给铁叔让他尝尝。我保证那药对人体没有坏处只有好处,而且那药无色无味,你绝对可以放心!”
“成啊,做晚辈孝敬长辈,这是好事,我肯定帮啊。”嘿~这药怎么可能会简单?袁朗舔舔了嘴角,测测的笑。
“谢谢了!”我笑着说。
“不客气,一点小事,不过话说回来,你上次那些药效果真不错。”袁朗着重的说着后半句。
“呵呵,有用就好,上次那些快用完了吧?要不我在寄过去些?另外我还有一些好玩的小玩意,你有么有兴趣?”既然人家愿意帮忙,我也不能太小气不是。
“行啊,正好用南瓜地里了。”袁朗上扬的嘴角始终没有放下过。
“恩,那我把使用说明也写给你。那就这样吧,88喽!”虽然不明白南瓜地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愿多问,部队是有保密条例的。
“好,再见!”
回到宿舍,立马冲进浴室洗去身上花花绿绿的油漆,换上干净衣服,又急忙往实验室赶,良久,笑的一脸奸诈的从实验室出来,拎着一杯清澈的水晃悠着向廖上校的办公室出发。
“廖叔,写啥呢?”我往廖上校的身边蹭了蹭,在廖上校么有注意的时候速度换掉了廖上校桌上的水。
“写报告呢,怎么炸弹拆完了?”好笑的看了我一眼。
“是啊,完了,砰的一声,就玩完了!”我撇了撇嘴,嘀咕道。
“那你还来干嘛?还不赶紧练去?”廖上校瞪了我一眼。拿起一边的水只往嘴中倒。
过了半分钟,廖上校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紫,一个冲锋向厕所飞奔。
“哈哈哈。。。。。。”廖叔宝刀未老啊,瞧着速度,嘿嘿!让你a我!
至于铁叔,后来据袁朗说,他在厕所蹲了半天,脸色铁青,接连着五天走路都是飘着的。而我和袁朗也因此结成了革命友谊,经常保持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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