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个爹,然后这个爹又很风火地走了,对宁蝶舞来说倒也没什么,只要他不经常来,她还是可以容忍这个爹的存在。(这样说很不孝……)
不过这也提醒了她,是该调查一下上个宁蝶舞的身世的时候了。
最后一次尿床上一次打架这种事估计是查不到,但生日什么的应该很容易。
“什么?!你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她当年出生庚伯就不再跟前,这么多年也没为这种事大大办过,除了宁夫人和当年院子里的下人,恐怕没人知道她的生辰。”
好,生日不管了,过不过无所谓,那以前学过什么招式知道不?
“不清楚,她那年被敢出去拜师,在山里头呆了很多年,下山后虽见过她的功夫但也与其他人无异,不知道庚伯特地让她出去学图什么。”
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以前拜倒在宁蝶舞石榴裙下的一员啊!连这种事都那么模糊!
“……那她喜欢过什么人,惹过什么风流债你知不知道?”
“沉醉风呗。”还强调了下,“他现在已经有家室了。”
我当然知道他已经有家室了,婚礼不是还一起去的吗……
“那他们俩的事,具体点的你知不知道。”
“沉醉风是个负心汉,就知道这个,要不是他当年太绝情,蝶舞也不会想……”
“别停,说呀。”
“不说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见梓青一脸的伤感,宁蝶舞有点揭他人伤疤的自责,内心深处还有一点吃醋,以前的宁蝶舞虽然不是他们相处中的禁忌,但也是一个小疙瘩,不能指望完全消失,那就不提了,这可是一颗构成家庭破裂的隐形炸弹啊!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宁蝶舞突然想到梓青曾说这附近有一个开福寺,闲得发闷就想去看看。
“夫人,带上我们呗~”一群丫环向她讨好,一个个跟哈巴狗似的黏住她。
“不带。”宁蝶舞推走了这个踢飞了那个,好不容易终于出了门。
丫环们站在大门内,低头俯视那矮矮的门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倾凛楼的规矩:未经允许不准外出,违者扣月钱!
宁蝶舞看她们都泪眼汪汪的还挺可怜,她们其实是这楼里最没有自由的人吧,天天伺候主子,多久都出不了一次门。
就这么想,宁蝶舞的心软了下来,“那就一块儿吧。”这么多人就这么多人吧,声势够了。
“真的?”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感激地看着宁蝶舞。
夫人是多么伟大啊!以后洗她的衣服也不会想故意揉烂了!
点点头,宁蝶舞站在原地等她们出来,心里还在想这么多人要不要到时候在街上,一会儿走成“s”一会儿走成“b”……
但显然是她多虑了,那些丫头们出来后事一哄而散,除了几个有良心跑到宁蝶舞面前:“夫人我们先去玩了您记得天黑前回来。”没等宁蝶舞有所表示撒腿就跑。
可怜宁蝶舞一个人站在门口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出来扫大门的家丁拿着扫帚给了她很怜悯的一眼。
开福寺是这里唯一的寺庙,每天都是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在城里也不难找,顺着一条主道走到尽头就是。正是因为寺庙和和尚在这座城里还是稀缺资源,所以这个庙不大但敬奉了不少神座,香客们可选择供奉,且各位大神的间距不超五尺,拜完这个走两步,很顺便的就拜了那个。
第一步踏进这座寺庙,宁蝶舞就感叹好挤,放眼望去,黑压压的是人群,鹤立**群的是大神,不过这些大神也很挤,总之这里就是一个字——挤!
纵是如此之挤,庙里的小和尚还是眼尖的发现她这个生面孔,举着几柱香熟练地穿过层层人海,“夫人要上香吗?”
“你们这里有什么神?”
——你们这里有什么菜?
“很多啊,主要的神位我们这里都有供。”
——很多啊,常吃的菜我们这里都有。
“财神有吗?”
——韭菜黄有吗?
“当然有,财神是我们这里翻新翻得最勤的。”
——当然有,韭菜黄是我们这里卖得最畅销的。
“好,我要奉财神。”
——好,我要韭菜黄。
“一两。”
——一两……
宁蝶舞很冷静的在自己脑中组织好要问的问题并压住自己的情绪,“上个香要交钱?”
小和尚笑了笑:“各位神仙也需要点实物才肯圆他人梦不是?”
“佛不是说过钱乃身外之物吗?”
“夫人怕是听错了。”
“……我没听错!你们这样收钱是世俗的行为!玷污我一心向佛的诚心!会遭天谴的!”
这下倒是把小和尚给唬住了,他楞了一会儿又举着香原路返回,没多久又回来了,手里没拿香,脸色也沉了。
“师父说了,夫人既然连香火钱都不愿交就是与我佛无缘,夫人还是请回吧。”
宁蝶舞怒了,“你们世俗!”
“师父说了,世俗不世俗,他说的算。”
哧一声,宁蝶舞大步离开,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最终解释权归xxx所有”的霸王条例?
这种破庙不看也罢!走了半段路,宁蝶舞又回头瞧了一眼,烟雾腾腾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大户的灶房!
“你们才俗!俗不可耐!俗你们八辈祖宗!”宁蝶舞嘴里还偷偷碎念道。
“哎哎哎,我们家的光头招你惹你了?!”
一个声音突然窜出来,宁蝶舞吓一跳,还以为菩萨显灵了呢。
(注明一下,菩萨是无别的。当然你要把它当成女的也行,反正宁蝶舞就把她当做女的,而且还认为她和耳朵大螺蛳头的那个眯眯眼有jq……)
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沉醉雪,宁蝶舞还在气头上,没好气地拧了她一下,“怎么想起来出门,不回家滚床单去?”
婚姻使人成长,沉醉雪面不改色地回她:“你怎么不回去滚?”
宁蝶舞横了她一眼,“开福寺你们家的?”
“开始就是我爹出的钱。”
怪不得跟你家一个德行……
灶房……火灾现场……多么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她怎么没早发现呢?这样就能早预防了。
“养那么多和尚干嘛?”
“还能干嘛,撑面子!”沉醉雪还用很鄙视地目光看着她。
“哦,我还以为晚上让他们都去你家院子里打坐省蜡烛呢~”宁蝶舞撇过眼不看她。
两个女人虽说都不待见对方,也是吵吵中自有乐趣,就这么一路吵一路玩,中间还碰到过几次那些狼心狗肺的丫环,沉醉雪笑她没威严。
“什么是女人的威严?——让相公心里只装得下她一人才是威严。”
宁蝶舞说得很语重心长,在沉醉雪心里却变了味,立马脸就拉了下来。
出嫁前爹就说,夫妻间相敬如宾就是最好,她要相信爹,爹说的才是最正确的,就让宁蝶舞和青大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去吧,到时候一棍子打翻船叫她还嚣张!
沉醉雪释怀了,轻蔑地哼了声,宁蝶舞不知道她所想,只是不想落人后,就哼了回去。
“哼!”
“哼!”
“哼什么?”
“你哼什么?”
“不告诉你。”
“我也不告诉你。”
街边突然吵吵嚷嚷起来,两个女人被分了心,对看了一眼,就双双去看热闹了。
挤进人堆里才发现是个杂耍班,上蹿下跳好不热闹,看了一会儿宁蝶舞觉得没意思,可沉醉雪拉着她就是不让她走。
“你干嘛拉我,我回家了。”
“别急,这班子还有工夫没现呢。”
“现来现去还不是那几招。”
沉醉雪没理她,杂耍班耍赖耍去还是很普通,她想看的可不是这个,往对面的墙角一看,她要的是这个。
“诶!我说你们几个,弄来弄去还是那几招,有没有什么新鲜的!”
她这一喊,班子都停了下来,围观的群众也安静了。
一个杂耍的汉子好像是班子里的管事,他先开口:“夫人想看什么?”
“那墙角堆的是不是砖块,怎么玩的?”
汉子回头一看,那本是他们压底的节目,被这小娘子一说,怕是要提前上了。
果然,开始有人起哄:“砖块怎么耍?以前没见过啊!”
人群沸腾了,他们都想看这个节目,汉子没办法,觑了沉醉雪一眼,脸上挂上笑:“这是前些日子看同行耍的,彩之极也困难至极,在下和兄弟们是练了好久才准备今天拿出来献丑的!”
“那就现在拿出来呗!”沉醉雪又带头。
班子里其他的成员都拉着汉子劝,这是最后的节目啊~表演完了就没人看了啊~不能现在出啊~
汉子举手作个手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自顾自走向墙角,拿出一块砖,先气定凝神,接着发力将砖块向上一抛,自己也腾空而起,在空中一掌把砖块拍成两半!
周围叫好声不断,只有宁蝶舞张大嘴巴久久都合不上。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
沉醉雪眼角含笑,戏谑地看着宁蝶舞,问她:“好看吗?”
横她一眼,转身就离开,宁蝶舞鼓着腮,气呼呼地走着,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沉醉雪知道她是真生气,赶忙追上她,一边还解释:“我哪儿知道他们玩这个呀,我就看见一堆砖在那儿,我真不是故意的!”
前面的猛地转身,言笑晏晏:“你要是故意的——”拉下一脸凶相,“我就拍死你!”右手还伸出来比划一下。
咽了口口水,沉醉雪连忙遮住自己的脸。
被这事一弄血气上涌,天也热了,宁蝶舞就在一片树荫下休息。
趁她不注意,沉醉雪倾着身子还往杂耍那边看,嘴里还不时低声惊叹:“哟~劈两块!嘿~还能用脚劈!呵~脑袋都行!……”
嘴上这么说着,耳朵还注意听着身后的声音,要是宁蝶舞一个气不过动手的话,她就跑。
可好半天,也没人从后面偷袭她,疑惑地转身,在看到晕倒在地的宁蝶舞时,自己也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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