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对于斩魄刀而言,就像天堂对于没有死过的人类一样。
以上纯属有感而发。
在我被袖白雪捡到这里来之后的两天内,我那让我有“血崩”的错觉的伤口已经全部愈合。
所以说,在伤口完全愈合的第二天,我就被捩花像老母**捉小**一样拎到了训练场。
呸,他才是**,他全家都是禽类!
不知道捩花是真的在训练的时候会斯巴达化,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总之,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他燃了。
我知道我的第一感不准,因为我每次英语考试都是用第一感来答选择题的,下场……
可想而知。
现在我终于摆脱了英语考试的噩梦,但是我又来到另一深渊。
如果上帝能让我选择的话,我宁可去当没有灵子的魂魄,也总比当一把随时可能因为主人死亡而消失的刀好。
唔……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当斩魄刀吧。
某子曰:弱强食,适者生存;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我本人对后面两句话不感冒,我又不是白渣花也不是二子雀,我本来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同人女,现在只是一把很普通的斩魄刀罢了。
我没有那种城府和算计去当什么腹黑鬼畜boss,也不可能成为什么拯救世界的主角,因为我没有超强的生命力和看上去后爹后妈事实上是亲爸亲娘的作者作为后盾。
我想,我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变强。
呵,让我这个体育废柴从此与战斗挂钩……
看来我的好运气,似乎也到头了呢。
虽然捩花下手狠了点,可以说自从我适应了拿刀之后,他每次下手都不留情面。
所谓的不留情面,就是他手上那把三叉戟每次都往我的脸上招呼。
他难道不知道脸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么!
于是我怒了,每次都往他的致命部位攻击,虽然不知道这对于斩魄刀而言有没有效,但是我还是攻击了。
换来的是捩花更加猛烈的攻击……
嗯,看来还是有效的。
其实我在第一次看见这个三叉戟的时候,曾经对捩花说过一句话。
“雨男,你的本体该不会是盐水凤梨妖怪吧。”
事后我才发现我真的是错了,而且错得离谱了。
因为无论是六道凤梨还是库洛姆少女,死气之炎都是雾属的。
而雨男,不,捩花……是流水系斩魄刀,再怎么说也只能是雨属的吧。
其实不排除像狱寺和狼毒一样是拥有复数属死气之炎的。
我说他不会就是因为我那句话才这么死命地训练我的吧?
……我诅咒你一辈子被压不得翻身!
不过多亏了捩花比法|西|斯还斯巴达的训练,我终于领悟了作为「红姬」这把斩魄刀的第一个技能。
袖白雪说的不错,果然是每把一斩魄刀的能力都不一样。
因为我领悟的第一个技能,真的是非常非常具有我本人的风格——
那次的强化训练似乎快要接近了尾声,捩花动作流利地舞着手中白色的三叉戟。
说实话我对他的三叉戟还是有一定警惕的,当然并不是因为害怕被它扎中后会被捩花附体,捩花已经用他的训练证实他不是盐水六道凤梨了。
每次当三叉戟从我眼前划过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说起来很可笑,我大概是因为害怕如果三叉戟一不小心扎到眼睛里,我从此就会失去了光明。
即使我现在的眼睛是我最讨厌的红色,我还是不希望失去它们。
捩花似乎是已经发现了我的弱点,挑起一道蓝色的灵子所凝成的浪花后,三叉戟就这么明晃晃地冲我刺来。
“如果你还不能克服这个弱点的话,那么可能一辈子也练不成始解!”
伴随着三叉戟攻击的动作,捩花的声音刺激着我的鼓膜。
强烈的恐惧瞬间涌上了我的腔,应该可以说是原来存在着“心”的地方。
因为作为斩魄刀的我,不现在已经失去了心了。
斩魄刀的生命是因为某个死神而诞生的;
斩魄刀的力量是因为自己未来的主人而凝成的;
斩魄刀的技能是因为自己的主人而磨练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某个会成为自己主人的死神才拥有的。
悲哀的是,斩魄刀却连自己生命的控制权都没有。
或者这对于其他斩魄刀来说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我了解到他们这一生的记忆都是从这片土地开始的。
但是因为某个死神而从人变成刀的我,心中却始终有一个小疙瘩。
不过我希望在我找到所谓的“主人”之前,能将这个疙瘩解开,不然说不定我哪天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弑主”的举动。
我想当我忘记自己曾经是“人”的时候,就能解开这个疙瘩了吧。
眼见着白色的三叉戟离我已经不远了,捩花的表情似乎也不像是要放水的意思。
只能试试看了。
我将手中的刀伸到身前,刀尖朝地刀刃向下。
如果能挡住捩花的攻击就好了,我紧紧地闭着双眼,不敢看前方。
当然,一小部分的因素还是怕眼睛失明。
我听见了一声碰撞声,但是却不像是属于金属之间的。
纵使我得到的资料说明这个世界和尸魂界的任何人和物都是由灵子构成的,但是经过那么久的训练,我决定还是把这里当成他们口中的“现世”来看待吧。
恩,有异能力的古代日本。
书上说纠结得太多的话很容易变成地中海的。
“不是吧!”我听见捩花的惊呼声。
握着刀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来自于对方的攻击,于是刚才那声音是捩花突然肚子疼扔下三叉戟去找厕所了?
不是吧,就算会流血有思想可以说话,我到这里来也没有感觉到饥饿和其他任何生理需求啊。
那边的几个别想歪,我说的生理需求是如厕!
我睁开眼睛,手中的刀果然没有与捩花的三叉戟接触,但是捩花也没有跑去找茅厕。
他还好好地站在那里,动作维持着攻击的姿势,表情看上去有些可笑。
于是我惊奇了,但是惊奇的原因和捩花表情可笑的原因是一样的。
捩花手中的三叉戟就停在那里,与我大概只有30厘米左右的距离。
阻止三叉戟继续攻击的是一个巨大的六角形的盾牌一样的东西,颜色血红就和我现在的头发一样。
这个姑且可以算是盾牌的东西就像红色的玻璃一样,使我可以从这一边清晰地看见另一边愣住的捩花。
嗯,我想到那首著名的诗某一句了——
我在外头,捩花在里头……
错了,应该是我在这头,捩花在那头。
虽然我惊奇和捩花表情可笑的原因都是因为这面红色的盾,只是我惊奇的是它什么时候出现的,而捩花看上去……
我不是玛丽苏,没有上帝视角,所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是我猜测,他是在想这面盾是谁弄出来的。
其实这个也是我所疑惑的问题,排在“怎么出来的”后面。
不管怎么说,刚才保护了我不让三叉戟扎中的就是个红色的玻璃盾牌了?
我不知道是哪位好人帮忙的,我在这里时间不长,熟悉的斩魄刀也就只有捩花和袖白雪,弄出这个盾牌的不可能是捩花,袖白雪也不太可能。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红色的盾牌慢慢消失。
对面的捩花收回了三叉戟,当我以为他要结束训练时,没想到他再次挑起一个波浪,旋转着三叉戟打算进行下一轮攻击。
虽然不知道刚才帮助我的是谁,但是求人不如求己,我学着捩花之前教我的那样,将所谓的“力量”集中在手中的刀上。
捩花的三叉戟攻势看上去很凌厉,用武侠小说里的话来说,那就是招招毙命。
这一次我没有闭上眼睛,却亲眼看见那个红色的盾牌再次出现,依旧是巨大的红色透明玻璃,硬生生地阻挡了捩花的攻击。
“恭喜你,红姬。”捩花笑了笑了收回了三叉戟,然后抓了抓他蓝色的头发,“这是你的第一个招式。”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用“招式”两个字,我真的会想到武侠小说的。
要用也请你用“绝招”或者“技能”,非常有打游戏的感觉……个毛线!
“你的意思是这个红色的东西……是我弄出来的?”我指着这个红色玻璃尖叫道,虽然很失态,但是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那头儿的捩花点点头,“我刚才还特意试了一次,红姬,你的这面盾很结实啊。”
结实个毛线,如果这个真的是我的技能的话……
刚才我岂不是不是给自己发好人卡了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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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发卡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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