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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沟,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br>码字修文,这也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_╰)╭

    看文不给脚印,这么严峻的问题还用得着我说吗?咕~~(╯﹏╰)b<hr size=1 />  转过一个弯口,言玲小随脚踢了一块石头出去,开始郁闷。“说我喜欢他?还因爱生恨?那女人是疯了吗?”

    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墨兰园方向,言玲小再度踢了一块雪白的石头出去:“我有受虐狂了才喜欢他!喵的!这世界没法活正常人了!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回家!一定要回去!”

    再度踢了一块石头出去,言玲小不由眯眼细看:嗯?怎么感觉那块石头长的有点奇怪?

    “唉,最近小人犯太多,大白天都出现幻觉了,”赶紧甩脑袋抬手拍脸颊……

    言玲小极其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朝前走去,走着走着,猛察觉身后似乎有脚步声跟了上来,回头一看,没人……走着走着,那种感觉越发强烈了起来,猛一回头,还是没人……

    “奇怪?难道是错觉?”

    言玲小纳闷的搔搔额头,冷不丁又回头一次——还是没人!不过倒有一条半人高的灰黑色大狗竖着尖长的耳朵,吐着鲜红的大舌头,非常之炯炯有神的盯着她看……

    “妈呀!”言玲小惨叫一声,立时吓的魂飞魄散,撒腿就跑。

    “汪汪……,”那条狗立马跟着追了上来。

    言玲小顿时泪奔:卧槽!总算明白了,那块石头原来不是石头,是那条狼狗的宝贝骨头啊……~~o(>_<)o ~~

    大概是受到了刺激,原本还有点疼的脚踝,竟然奇迹般的不疼了,脚下顿时健步如飞,只感觉风呼呼的过耳,转眼间就蹦过了三个园子……

    “呼……”

    言玲小缓冲的停下脚步,抬手抹了一把细汗,边喘边回头看去,发现那只狗好像并没有跟上来,才缓和了些许紧绷的心情,拉着衣襟一边扇凉,一边回头往正前方看去,立时怔住。

    碧水连天荷映红,柳暗浮影绿满天。

    如果说西湖是烟雨缥缈的时候最美,那么,此处此景便只能用浓墨重彩来形容那独揽于世外的清晰明丽了。

    “好漂亮……,”言玲小呆呆的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那粉嫩欲滴的初绽荷花在肥硕的绿叶丛间若隐若现,风过,伴着碧波连天的宽沿荷叶轻轻曼动,宛如浩淼的碧湖春水、少女躲在其中嬉戏。

    风拂柳岸,白石拱桥下,往来穿梭的彩色锦鲤,偶尔跃起飞过湖面的趣景,竟别有一番如水墨江南般小桥流水人家的幽梦之美。

    言玲小险些被眼前太过浓郁的色彩迷炫了双眼,想着这座府邸里竟然还有这么一处清幽雅致之地,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究竟会是谁人住在这儿呢?

    舍不得眨眼,更没有挪动一脚趾头的打算,言玲小自己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背后隐约有说话声传来,这才手忙脚乱的找了一处地方躲藏了起来。

    少顷,便见从石板道上走来了俩个人。

    言玲小扒着树干一角,小心的张望过去,发现原来是徐管家和一名下人打扮的男人正在说话。

    那男人长得浓眉正目宽颚,五官倒是不突出,却隐然有一种沉稳内敛之感,似乎正在低声说着什么,然后朝徐漠递出了一块金色耀眼的令牌,又附耳说了几句话,才恭谨的退了下去。

    那人一走,言玲小立即松开手,缩了回去,背靠着柳树,暗思着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就听身后凉凉的冒出了一句话。

    “言姑娘这么早过来,是有事要找徐某么?”

    “……”言玲小立时懊恼的咬住下唇,原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不会被察觉到,看来她还是低估了这位徐大管家了。

    磨磨蹭蹭半天,言玲小才尴尬不已的走了出来,呐呐的僵笑着打了个招呼:“嗨,徐管家早啊……”

    徐漠沉吟道:“是挺早的。”

    言玲小汗了一下,赶紧转换话题:“原来您住这儿啊?”

    徐漠:“如果这里是北苑凌云阁的原址,那就应该没错了。”

    “……,”真冷场……

    言玲小哈哈哈的僵笑一通,“原来这里是北苑啊……”唉,可真浪费了这么好的一处地儿了。

    徐漠亮了亮瞳眸,突然侧身而立,朝凌云阁方向指了指,道:“言姑娘如果有事,还请里边坐着再说吧。”

    “不、不、不了,”言玲小脑门发汗:开玩笑,她怎么可能敢跟他单独相处,赶紧溜了才是上上之策吧。

    “其实我是有事要回南苑一趟,没曾想竟然会走错路,那啥,南苑怎么走来着?上北下南,从这边走应该没错吧?那我就先走了,你随意,随意哈……呃?嘿嘿……,”边说边朝旁挪动着,脚下突然一拐,踉跄了几步,言玲小又汗又尴尬的赶紧站稳,立马转身就要奔。

    “等一下!”

    才刚迈出第六步就被突然喊卡,言玲小顿时内流满面,悲戚望天一番后,才耷拉着脑袋又再度尴尬的回过了头来。

    “徐管家还有事?”言玲小立马狗腿的笑着。

    徐漠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言玲小:“?”

    “嗯,是关于你和青晏之间……”

    一听到那两字,言玲小想也不想,立即打断:“哈哈,徐管家要说的是他啊,我坦白我坦白,其实我跟他……我们真的没什么的,真的!你要相信我,我跟他其实也就是……就是……就是一张白纸的关系而已,真的!”

    言玲小话毕,猛想起自己怀里还藏着那幅该死的画,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顿时又有点忐忑不安了起来,生怕对方是因为听说了什么,才来“兴师问罪”的。

    徐漠轻轻侧首,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而后才微笑道:“徐某当然相信,青晏先前都已经跟我说清楚了,所以这次,除了把存在的误会解释清楚以外,我想言姑娘你……”

    “大管家,不好了!出大事了!大管家……大管家你在哪里啊……”

    突然而来的喧哗吵闹硬是生生截断了徐漠的后半句话。

    气温陡然一降。徐漠危险的眯了眯眼,脸色沉,目光森然。

    言玲小则诧异的透过柳叶间的缝隙,朝声源处好奇的眺望过去,恰好避开了那张森鬼气的英挺俊容变得有多恐怖。

    适才还在大呼小叫的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刚一出现视野内,没跑两步又立马往回缩了去,少许才怯怯的探出了半个脑袋来。

    “大管家~~~”

    堪比幽怨之魂的声音如鬼魅一般的传来。本来就觉得有点冷飕飕的言玲小愣是在大夏天里打了个寒噤,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徐漠沉声呵斥:“下次再这么没规没距的,就自己卷铺盖到厨房里刷碗盘子去!”

    “哎!”那人一听没事,立即嬉笑的跑了过来。

    言玲小赶紧卧倒,趴:妈呀!那人竟然是昨夜俩门房里的其中之一!妖的!幸好躲的及时,不然一照面,再捅出什么篓子来,可就不是一个黄浦江可以洗的清了。

    嗯?这个世界有黄浦江么?

    言玲小匍匐在草丛里,背景幽怨,黑线满顶,开始揪草画圈圈:其实有没有黄浦江也无所谓了,反正被那家伙这么一戏弄,就算有十个黄浦江也不够她跳的了……

    徐漠淡淡瞥了一眼怨念横生的草丛,才端端正视那人道:“说吧,什么事让你兴奋的像只猴子一样?”

    我不是猴子……

    小五默默安慰了自己有些受伤的心灵后,才重又大声回道:“刚才有人来报,江古帝京的圣旨已在三十里外,我一听,太激动了,不是……是太紧张了,连觉也不睡就赶紧跑来通报大管家您了。”

    “圣旨到了?”徐漠诧异,眸光却是蓦地一亮,嘴角隐然含上了一丝冷笑:“还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呢。”

    “嗳?”小五惊讶的开始糊涂:按照往常,不都应该避之唯恐不及的吗?怎么大管家反而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样了?

    “对了!”徐漠突然问道:“这件事,公子知道了么?”

    小五想了想,不好意思的歪歪头,“大概……可能……还不知道吧?刚收到消息时只有我跟小四,还有青晏知道,小四已经回去睡觉了,青晏我想应该不会去找公子才对吧。”

    徐漠这才舒缓了点神色,略略施压道:“记住,回去告诉小四,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出去,听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下去吧!”

    “是!”小五赶紧顶着一脑门子的汗速度闪人了。

    妈呀!六月天都要飞霜了~~~泣……

    目送着小五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徐漠凝思了半会儿,幽幽回神回来,才发现那女人居然还躲着没出来,眼尾一扫,悠然伸手摘了一片树叶,揉碎,用着巧劲,突然朝草丛中扔去,随即听到“哎呀”一声,一道粉白的身影立马从里头滚了出来。

    “嘶~好痛……,”言玲小皱着眉头,苦哈哈的捂着受袭击的脑袋瓜,扁着嘴巴爬了起来,却是敢怒不敢还手,只能怏怏的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以作泄愤。

    徐漠轻轻一笑,道:“言姑娘刚才可有听到什么?”

    “不知道!”言玲小白眼一翻,还在为脑袋受袭的事情生着气。其实刚才她只顾着发呆,也本没去注意他们说过什么,耳边只依稀听到圣旨啊明白啊什么什么的,还有啥来着?

    徐漠却是低低轻笑了下,道:“江古帝京来的圣旨已经在三十里外,大概午时前就会到,言姑娘现在可听明白了?”

    言玲小停下动作,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三十里?午前到?圣旨?

    挤破脑袋想象了一下廷剧里头经常会演出的圣旨到场面,言玲小突然一击掌,双眼蓦地闪闪发光,兴奋道:“啊!你说的该不会就是皇帝老头用价值连城的玉玺盖下的足可以让好人加官进爵或者让坏蛋脑袋掉地的用黄色绸布制作而成的圣旨吧?”

    徐漠沉吟的看着她:“言姑娘好口才,不过你难道想要一直装傻到明天不成?”

    “……我只是确认,又不是装傻,”言玲小怏怏的收回了兴奋的神情,扁扁嘴暗自咕哝了一句。

    徐漠耳力极好,自然将对方的怨念听的是一清二楚,略有愠色道:“傻子与圣贤,也只有一线之隔的区别而已,言姑娘如果聪明的话,就该知道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做,无需我再多费唇舌提点了,是吧?”

    言玲小猛抬头看向对方,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十万个窟窿出来似的:乖乖~这句被创改过的流行语他怎么也会?难道是同穿?

    徐漠负手而立,看着满池荷花,静默半晌后也不见对方有所作答,心下暗一冷笑:果然有问题,不过此刻不宜撕破脸,还是静观其变为好。面色一暖,立即温和的转了话题,回身笑道:“不好意思,刚才的话可能有点不太中听,还请言姑娘莫要见怪,徐某在此向姑娘赔不是了。”

    言玲小:“……不见怪= =,”她还能怎么见怪?

    “不过……,”徐漠话锋一转,倒面有难色了起来:“唐突问一句,言姑娘在这里,可还有其他至亲之人?”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言玲小立即警惕:“你问这个干嘛?”别怪她太多心,因为惨痛的经验告诉她,这徐管家的话头里肯定还藏着话尾巴。

    徐漠舒然一笑:“随口问问,难道言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告诉他人知晓?”

    言玲小想想也是,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地方,遂然道:“我是没亲人在这儿了,”所以她只能先依附着花府这棵大摇钱树,不然早就跑的千山万水了,谁还搁这活受罪啊。

    徐漠闻言,却是满意的点点头:“嗯,既然如此,看来接下来的安排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安排?顾虑?哎???”言玲小刚想开口问他什么意思,人早已飘的没影了。

    喵的!古代人都喜欢说话打哑谜是吧!

    言玲小气闷的双手叉腰,却是囧的无言以对,最后无奈叹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么?”而且明显还是越界的,╮(╯_╰)╭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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