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庄明开已经叫不出声来，精神也有些涣散了。

    庄正停下来，按着他的屁股缓缓抽出。

    “嗯……”庄明开浑身抖着，肛门也一抽一抽的，被操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

    “爸？”瘫软着趴到床上的庄明开转过头来问庄正。

    庄正抱着他翻了个身，叫他平躺着，把他搂在怀里说：“歇一会儿吧。”

    庄明开反身趴到庄正身上，庄正拉着他的手，引着他来摸他，庄明开撸动着父亲的阴茎，凑到他耳边说：“爸，我想你更粗暴一些，像破布娃娃，把我弄得破破烂烂的……”

    庄正一愣，而后扶着他的头吻了他，说：“这种事情你就不用想了，永远都不会发生。”

    闻言庄明开起身，跨坐在了庄正身上。

    庄正笑问他：“做什么？”

    庄明开反手扶着父亲的阴茎，劈开双腿往下坐。

    他说：“给你看看我的毅力。”

    庄正太大，这个姿势很难插入，庄明开试了几次都滑了出来，还撑得他身下酸痛。他额头出了层汗，张开嘴呼吸。他向前挪挪腿调整了一下坐的位置，身下努力挤着往里吞。

    这次庄正也极力配合他，扶着他的腰挺身往里插。

    龟头全然没入之后便顺利了许多，庄明开长吁了一口气，慢慢往下坐，看向父亲笑了。

    在庄明开的坚持下，庄正的阴茎插入到深得不能再深，全根没入了，屁股碰到父亲的睾丸。庄明开笑着掩饰痛苦的表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伸手摸了摸疑似凸起的部位。

    他从下往上摸，轻轻按压揉动，好似隔着一层肚皮为庄正手淫。见此，庄正呼吸加重，紧紧地盯着庄明开。

    庄明开喜欢他这种眼神，被渴望就好似被需要，他抬起屁股，将阴茎吐出来一些，再坐着吞下。

    他说让他见识毅力不假，用骑乘的体位不知停歇地吞吐着，庄正也随着他的动作向上顶。

    到某一时刻，庄正突然起身，庄明开“啊”地一声搂紧父亲，庄正将他放到床上，压上去急速抽插。

    庄明开感到被撞得天旋地转，他嘴中喊着庄正的名字，又哑声喊“爸”，双手搂着庄正的肩膀，在庄正高潮的时候向他索吻。

    庄正射精到他体内，又握住庄明开的阴茎撸了两下，庄明开也同时射精。庄正趁着庄明开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庄明开的下体被浸得黏黏滑滑的，他失神地叫了一声，精液喷射到庄正的小腹上，又回落到他身上。

    庄明开抱紧了父亲，一个劲儿地亲他，将庄正的脸都亲得湿乎乎。

    庄正待他平息了，抱了他去浴室。

    庄正叫庄明开先站着，调好了热水拿着淋浴给他冲洗身体，而后叫他微分开腿，手指再次从后面插进去。

    透过对面的落地镜，庄正猛然看到庄明开在从镜中望着他，看到他满目的春色，以及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爱意。

    他们之间从不谈爱或是感情，庄明开也只是渴求他在身体上渴求他，不索求其他也不表达爱意，或许，庄明开对他的感情一直存在着，又压抑着，十几年的情感无处寄托，没人爱他，他也不敢爱任何人，现在他是那个人了吗？或是他一直都是那个人？

    察觉到父亲的目光庄明开赶忙挪开了眼神。他低下头来，腿有些抖，不太站得稳了。

    庄正抱他坐到浴缸里，不再多想。

    他还小呢，人生刚刚开始，什么都还不确定。庄明开爱不爱他都可以，而他不能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会毁了他。

    他在这段关系中要时刻保持清醒，直到那一刻的到来。

    十

    庄明开开始上课，庄正也开始上班。

    刚开始庄正每天晚上接庄明开下课回家，晚上两人在家吃饭睡觉，早上庄正再送他去学校。可很快庄正工作就忙了起来，庄明开就不叫他接送，固定住宿了。

    庄明开做什么事情都很专注，在学校的时候就好好学习，只有每天晚上睡前给庄正打个电话，讲讲日常，道个晚安，不超过两分钟。

    他有一块不知道能甜多久的糖，舍不得天天含在嘴里，更不能一口嚼碎吞掉。只有定期拿出来舔上一小口，舌尖的甜味能回味好久。

    周末他们大都出去踢球爬山游泳，进行一些父子间的活动。

    每个月他们会做一次爱，庄明开往往被做到爬不起床来，庄正就抱着他在客厅看电影。

    庄明开想这种健康的关系才会维持得久一些，从一开始就热烈沸腾，激情只会迅速燃尽。

    寒假的时候庄正工作正忙，请不下假来，庄明开每天给他在家做饭，手艺很快精进，一桌三菜一汤都像模像样。

    庄正给庄明开很多零用钱，庄明开在学校也不怎么花钱，期末还拿了一些奖学金，放在一起也是不小的一笔钱。他拿来给庄正买了条腰带，新年的时候送给了他。

    庄正拆开礼盒，拿出腰带环在自己身上，笑着问：“你想圈住我吗？”

    庄明开不说话，点了点头。

    晚上两人在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饭后庄正拿起电话，问庄明开说：“我给你妈拜个年，你要不要也讲两句？”

    庄明开摇摇头，避开到厨房包饺子去了。

    打完电话，庄正到厨房和庄明开一同包饺子。

    庄正见他和面拌馅儿，做得有模有样，便问他：“还会弄这个，哪学的啊？”

    “网上有教学视频。”庄明开干脆点开手机架好，看下一步擀皮有什么要点。

    庄明开做得挺好，就是慢，庄正给他打下手，见他很快就孰能生巧，一团面都擀成一张张小薄皮，摆成两溜。

    “真贤惠。”庄正说他。“把你养在家里，当个小厨娘好了。”

    庄明开红了脸，要进行下一步了，他看了看教程，拿了一张饺子皮包饺子，捏捏按按不得要领，饺子总是张口，最后按得太过，把饺子皮捏破了。

    他把破了的饺子放到一边，又拿了一张皮放在手心。此时庄正站到他身后将他搂到怀里，拿了筷子夹了些馅儿放到他手心，摆好形状。筷子与馅儿隔着一张薄薄的面皮轻轻地触碰他的手心，而手背也被庄正包裹住了，他难以控制地微微蜷起了五指。庄正右手执起他的右手，左手施力抬起，双手扶着庄明开的双手一起按压，一下下将饺子按成了型。

    “像这样。”庄正说。

    庄明开感到庄正在身后顶着他，叫他也有些难耐，但两人还是一起包完了一锅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