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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当傲娇遭遇病娇 分卷阅读200

分卷阅读200

    的绝佳成绩。

    不待安纳斯克服生理性的恐惧、冲进小店,祈月烬就脚底生花般跑了出来,不仅端着一只青瓷碗,还叼着一只油纸包,活像个效率奇高的跑堂小二。

    这番模样的夫人可谓毫无气质,但安纳斯宁可他这样二傻得逗趣,也不愿他像第一个世界的、拟制出“莫悱”的人格的他一般,萧条而死寂,荒凉而绝望……

    ……那个被困束于“绯公”及“黑鸢”身份、永世不得解脱的他的悲恸,又是与安纳斯的全然“遗忘”密不可分的。事到如今,安纳斯后悔的事太多,可最为后悔的,还是在身处第一个、最初的世界时,完全未想到要去深思莫悱与祈月烬的关系,以致他亲自要求葛佳丝塔芙杀死祈月烬,便也是最为直接的,害死了自己深爱了三个轮回、千载年头的人。

    他发誓,不会让祈月烬成为那般,残喘苟活于自制的幻梦的可怜人了。他就是要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娇宠祈月烬,不让俗世的纷扰玷污他纯洁的心灵。他愿安夫人做个永远的小孩,他无需长大,无需承担,唯一需要他尽心尽力完成的,只有欢畅着微笑、无忧着生活,而已。

    心想着娇宠,安纳斯立即付诸实践。他只浅尝了一口滋味浓腻的花生酪,就把剩下的全让给了祈月烬。嘴上却傲娇道:“你看着我干嘛,我本来就讨厌吃花生,这浓缩版的花生酪,更不喜欢!不过既然花了银子,你也别浪费了,给我干光。”

    在祈月烬呼哧呼哧舔碗底之时,安纳斯又撩开了那个油纸包,只见里面只躺着一枚饱满的松花饼。瞟了一眼砸吧嘴的祈月烬,安纳斯问道:“又不是没钱,怎么只买了一块?”

    祈月烬笑容羞涩:“安说过,看起来发光的东西,一般很油……安不喜欢吃油油的东西,所以我不能买多!”

    安纳斯撇嘴,用手指点开夫人鲜红的嘴唇,将松花外覆的浑圆饼儿塞进了他下意识张开的小嘴。

    “你做的很对,油吃多了确实不好,要是你长成了猪和尚一样的光头胖子,我就亏大了。不过你还是小孩,尝个油东西的鲜,我还是可以容忍的。”

    看着祈月烬用双手持起圆饼,在街头、店角,纷纷人影的溪流中,一脸幸福的鼓动腮帮,安纳斯掂玩着被夫人舔了个干净的青瓷碗,心头横生狂潮般的暖流,好似他飘飘乎乎的,也要幸福的飞上天了。

    “好吃么?”安纳斯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为那声音饱含的温柔大吃一惊。

    可在祈月烬心中,安纳斯无时无刻都是顶顶温柔的,就算他蹙额拧眉、语出不善,实际上却藏了颗水做的豆腐心,祈月烬明白他永不言说的好、掏心掏肺的善、情至刻骨的温柔。

    “好吃!”祈月烬欢呼一声,“牙齿被黏住了,但香,甜……安要不要尝一尝?我再进去买一个!”

    安纳斯闻言冷哼:“不就是在糯米团上撒点松花再炸它一炸么,雕虫小技,我都会做。下次我亲自做给你吃,省得你被黑心商户的地沟油祸害……”

    祈月烬一听,更高兴了。他一开心,就情不自禁的将手甩呀甩,结果手里的油纸没捏紧,就被他甩了出去。

    “嘿!谁乱丢东西呐?!”两人后方,猛然响起一个糙汉子粗犷的声音,“前面的,女娃!这么油汪汪一张纸,怎么乱丢?回去熬点油水出来都比乱丢实在啊!”

    安纳斯闻言,冷汗。原来古代早有地沟油了,这“熬油水”啥的……

    但祈月烬被叫了“女娃”,不开心了。他转过身子,对糙汉嚷嚷道:“我不是女孩!我长大了,是个男人!能够保护安的男人!”

    糙汉心思也粗犷,他只顾着欣赏祈月烬出类拔萃的皮相了,压根没听见他的抱怨。

    “赏览”完毕,他忽然想起今早老婆的严厉叮嘱,便抬手一指身侧,咧嘴笑道:“女娃,叫你那小情郎给你买把伞吧?瞧你面相红彤彤的,是个福相,就来柄红伞!哥跟你说啊,这伞辟邪!消灾!我婆娘亲自做的,还让我不卖完,就不许回家!哈哈哈哈,就算帮哥个忙,挑一把回去?”

    安纳斯刚想扯着祈月烬远离那传销人员似的糙汉,可一听汉子提及“红纸伞”,他立马心动,抢在祈月烬前头凑了过去。

    红纸伞(下)

    作者有话要说:在听《eye water》

    泽野弘之作品,《进击的巨人》bgm

    试听地址之一:musi/song/64519094#503f3dae81c720913dc0d1494ba86613

    也许比较衬本章?【笑】

    削竹为骨,桐油覆面,安纳斯选购的纸伞既无秀致的手绘伞面,又无名流的文化蕴藉,只是一撑开,便灼灼艳艳的红;一收起,便沉沉静静的红。兀自稳持,红纸伞便在头顶绽出一轮圆满的红霞天,就算雨雾凄迷,也心头温适。

    祈月烬自然不明白安纳斯为什么要买入这寻常纸伞,更不明白安纳斯为什么在讨价还价的过程中,都能将糙汉店主说得泪流满面:“小兄弟你拿走吧拿走吧就这个价吧算我服了你了!”

    不过,他刚从安纳斯手上接过纸伞,鼻尖就承接了一滴清凉的水珠,在安纳斯将他背起,示意他撑起大红油纸伞,而他“啪”的撑开纸伞、遮好两人后——

    夜雨萧然而下。虽无倾盆之势,却也霏霏绵绵,想必不到明日,秋池早已涨满。

    祈月烬一手搂着安纳斯的脖颈,一手撑伞,仗着被安纳斯稳妥的架住了腿弯,他不害怕掉进泥洼子里,便大意的动来动去,尽情表达兴奋的心情:“安!好厉害!安怎么知道马上就会下雨的?安认识龙王,龙王告诉安的吗?安,你看你看,他们都没伞!咯咯咯,刚才那个卖伞叔叔那里,挤了好多人!是安故意让雨下下来,好让那个叔叔做生意的吗?因为那个叔叔被安说哭了,所以安不好意思,就……?”

    “你的脑洞开的太大了,”背着个体重不轻的“大人”,另外还得应付一个二傻的小孩,安纳斯深觉负担加了倍,便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祈月烬的小腿,说道,“只是赶了个巧罢了,你少见缝插针的拍我马屁。回想你的拍马屁史,我真为你揪心啊,拍马蹄子的天王巨星祈月烬同志。”

    祈月烬听不太懂,又根据安纳斯的语气,判断出那不是什么好话,便只当没听见。他将下颌贴在安纳斯的发顶上,尽情摩擦他柔软的白发,像只狗儿在用猫仔的头顶毛磨蹭其下巴上的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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