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男人再次见面,在某间咖啡馆。
之所以称之为:‘那个男人’,因为提到他的名字都感觉肮脏。
她请了假。苏真发短信给她,说:丘丘,他约我见面。
没有二话,立刻请假,提前到达咖啡馆。
两个人的感情,她不放心苏真自己面对,苏真也不放心,所以找李青丘。
青梅竹马郎情妾意这等言语无须赘言,从小相识,大后互许,二十几年只有彼此,感情的深厚早超出普通意义上的爱情。
苏真从没想过会跟他分手,更没想过他会背叛!
李青丘也没想过,全校的人都没想过。
自大一入学,追求苏真的男生如蝗虫过江,层出不穷。她一袭夏威夷花朵风情连衣裙飘在多少男生的梦中,多少人为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然而苏真始终坚定的站在‘那个男人’身侧,连动摇都不层有过分毫。
‘那个男人’也是出众的,白衬衣牛仔裤小平头,他与苏真牵手于校园中走过,多少女生蒙在被子里哭泣。
如此美好的一对,丘丘以为他们能携手共度此生,白头到老的一对……
苏真理所当然的等毕业、等求婚、等穿婚纱……校内传言四起,他脚踏两只船的传闻,逐渐到了苏真耳中。
多容易,二十几年感情,只为‘前途’二字,轻易割舍。
校主任的女儿对他一往情深,再往——把人网到了自己的网中。
几个月来,他辗转于两个女人之间,辜负了苏真的感情,践踏着她的自尊,惶恐不安着,却又带着侥幸心理。
透风的墙泥巴糊不住,苏真毅然决然提出分手——看上去多潇洒,然,他婚期都定了,不分手又能如何?
把他恨到了骨子里,却强挣不过二十几年的惯x,丘丘把她的强作镇定看在眼里,把她夜夜失眠日渐消瘦也看在眼里。
男人x本贱。他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行径,犹自妄想苏真的谅解。苏真只恨不能剥皮割r削骨放血,谅解?
然而还是来了。
挣不过他的哀求;挣不过二十几年的感情。
丘丘握着她的手,笑:“哇,果然攀上大树了,都能约在咖啡馆啦……让我想想,什么最贵?”
煞有介事的去看nu。
苏真被她逗得轻轻一笑,略微缓解心头愁绪。
再握她手一下,轻轻说:“别怕,我早说过男人不是好东西。”
苏真心头一动,然而李青丘已经低下头去,她看不清丘丘的神色,却惊讶于话中坚定。丘丘早提醒过她要看牢男朋友,说男人就是风筝,一不小心会飞掉,她与晓蕾当时只做笑谈,笑她年少青涩,纸上谈兵,连场恋爱都没有谈过,哪里晓得爱情的真谛。
如今想来,话中深意颇堪琢磨。
正想细究,那个男人走了过来。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四大喜事占了其二,既有留校名额,别人抢破头的讲师位置手到擒来,又准备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照理他应该神采飞扬,然而他面上只见y霾,不见喜悦。
苏真想,幸亏他没有得意洋洋出现在自己面前,否则老娘一定把他先阉后杀,再阉再杀!
他坐下来,勉强一笑。
丘丘抢先道:“你当我透明。”
言罢目光转向窗外,只桌下,始终握着苏真的手,感受冷汗淋淋。
他今:“丘丘,为什么我感觉,你比我更历经沧桑?”
她讪笑:“书中自有黄金屋。”
掩饰的转过脸,看窗外,行人匆匆,有几个人是真正懂得爱情,懂得如何相处?
她们离开后,宽大沙发椅背挡住的后座有人站起,若有所思的望着她们离开的方向。
墨白想,不仅仅是书中知识——他有直觉。
巧合吗?不是巧合。
他本就要约见客户,张锐打了小报告,李青丘面色凝重的请假,据知情人士报告,与男人有约。墨白只是把约见客户的地面改在咖啡厅。
似乎,有意外收获……
苏真的现在与丘丘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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