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几次嘴都张开了。最后也只是憋出来一句,“多吃点蔬菜,对恢复有好处。”
走到宿舍门口,王舸实在忍不住了。“你今天很反常?”
“被你发现了哈哈,我就是想表现得好一点。”林斯远挠挠头,“感觉和你的关系一下不一样了,我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觉得表现得谨慎一点会比较好。”
王舸笑了,“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啊。”他试探着抓住林斯远的手指,“我跟你一样是新手上路,所以我们一起进步就好了。”
林斯远也笑了,他反手握住王舸,正要说点什么。
“哇,你们两搁门口这磨磨唧唧啥呢,还不进去?”
王舸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行一步,把手用最快的速度抽走了。而林斯远的手还保持着一个尴尬的虚握状。
马磊拍拍他们两个的肩膀,“怎么啊,太久没见了叙衷情?”
“对啊,要不要我跟你也说说?”
马磊触电一样地弹开,“得了,怕了你了。真是钙里钙气的。”说着一溜烟地跑上楼去了。
他们被这么一打断,倒也不好意思继续牵着手了。王舸也突然想起来,这里可是男生宿舍,还是在学校里面。他赶紧把手垂在身侧,却总觉得放在这里也不是,那里也不对,一时间竟然不记得原来自己到底是把手放在哪里的。
宿舍在二楼,他们一前一后的走上了楼梯。走了两步,王舸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把拉住了,他试着挣脱了一下,没抽出来。
他转过头去看林斯远,想听听他怎么解释。结果他意外的发现,这人居然偏过头去不敢看自己,侧脸上的红色即便是在小麦色肤色的遮掩下也清晰可见。
“能不能牵一下?有人来了或者到宿舍门口了就松开?”
“行吧。”王舸心软了,而且他不能否认,牵着手还挺舒服的。就是内心深处有一种安全感升腾而起,好像找到了归属。
没想到手一握上,脚的动作就莫名其妙的放慢了,好像有人给他们的动作按了慢速播放。两三分钟就能爬完的一层楼这两人愣是走了七八分钟,真该庆幸中途没人经过。
“你先松手吧。”林斯远笑道。
王舸摇摇头,“你先握的,所以还是你先松吧。”随即他眼睛一亮,“一二三,一起松。”
“好,一、二”
突然,宿舍门猛地打开了。侯杰端着碗泡面,叼着根叉子探出头来。“哇,你们杵在门口这干嘛呀?怎么不进来?”
“你去接热水?“林斯远明知故问。”我们就是不想闻泡面味,才打算一会再进去。”
“我这都还没开吃呢”侯杰嘟嘟囔囔地走了。
王舸吓出一身冷汗,忙撇开他的手,率先进去了。幸好进去以后没人再提起他们堵在门口这件事,不然王舸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说清楚。
快到午睡时间了,宿舍逐渐安静下来,大家或是看书做题,或是玩手机,直到“砰”的一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我操!你们听说了吗?今晚要停水了!”侯杰一只手端着泡面,另一只手扒在门上,气喘吁吁。
有人一下就坐不住了,“怎么会?没听到通知啊?”
“紧急!临时!停水!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听到广播了!”
侯杰灌一口水润润喉,继续说这个大新闻:“听说外面修路又挖到我们水管了,所以”
“啥时候能好啊?”马磊一下问出了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不知道呢,现在已经在抢修了。”
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无非是痛骂学校和哀叹自己的不走运,住的近已经开始打电话回家了,住的远的也在考虑去哪个关系好的同学家蹭一晚。
“哎,你家那么近,你回去不?”马磊拍拍林斯远的肩膀。
他摇摇头,“明早肯定会来水,我到那时候再洗就好了。”
“王舸呢?”
“不了,临近期末时间紧。”
“那今晚宿舍可就剩你们两个了啊。”侯杰大笑,“林狗好好看家。”
“去你的,想我揍你直说啊。”
宿舍再次陷入一片欢声笑语。
在这被戏称为z城一中的地方呆久了的学生们终于逮着个借口逃回家了,因此晚修的时候,教室空空荡荡的可谓凄凉。
班主任过来转了一圈,看着剩下这群人明显心神涣散的样子,摇了摇头,也就随他们去了。
黑板上数学作业旁边还留下了潇洒的三个大字,“回家了!”感叹号斜向教室门的方向,作者急于回家的心情昭然若揭。
绕是王舸,面对此情此景,也有些动摇。但是他一抬头,看到林斯远的背影巍然不动,立刻为自己的松懈感到羞愧。
是啊,林斯远都还在这么用功呢,他怎么能被抛下?
事实上,林斯远捏着笔,却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写下一个字了。他只要一想到今晚只有他和王舸在宿舍里,就心烦意乱,无法集中。
说实话他今天中午做出不回去的决定的时候真的只是怕麻烦,但是到了晚上,他越想越不对劲。
就他们两个人,待在那么小一个宿舍里不能想了,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今晚还要不要写作业了。
毕竟停水可不会停收作业。
写了一会,林斯远还是克制不住,装作看教室背后的钟的时间,偷瞟了王舸一眼。他微皱着眉头,和圆锥曲线艰难地做着斗争。
林斯远第三次转过头来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你这是作业写完了?”
“没,我就是,看个时间。”
“五分钟里你看了三次表了,可真有时间观念。”王舸冷笑一声。
林斯远讪讪的转回头,转念一想又开心起来,王舸居然知道他五分钟里回了三次头,说明他也很注意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刚晚陈溪回家了,林斯远打算今晚就当一回王舸同桌。反正看他是克制不了了,那坐旁边看好歹也方便点,也没那么扰民。
他刚从抽屉里翻出两张数学卷子,教室里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班主任张老师卷土重来,手里还抱着一叠化学小测卷,看来是今晚就打算在这里驻扎了。她把卷子往讲台上那么一拍,顿时惊起脑袋一片。再用眼神环顾教室一周,和她对上眼的人立刻汗毛倒竖,赶紧低头扎入学习的汪洋大海。教室里散漫的气氛一扫而空,不管是装的还是真心的,人人都摆出一副往死里学的架势。
林斯远也不例外,本来准备起身的他这下算是长在座位上了,也不敢回头了,就怕张老师把他抓出去杀鸡儆猴。
大概八点半,第二节 晚修上到一半,广播的响起打破了异常压抑的氛围。
“咳咳同学们注意了!经过抢修,宿舍的热水供应已经恢复了。考虑到同学们的就寝时间,现在大家可以回宿舍洗澡了。重复一遍,现在大家可以回宿舍洗澡了。”
张老师的语气中满是笑意。“还愣着干什么呀?不赶紧回去?”
有了老师批准,当下就有男同学连书包也不要,拔腿就往外面跑。窗外也飞快地掠过了其他班同学的身影。
“走不走?”
“走什么,现在回去肯定也抢不到了。”王舸头也不抬。
这倒也是,他们的宿舍一层也就八个洗澡间,看大家这一往无前的势头,估计他们现在出大肯定没戏了。幸好男生洗澡也快。
十点整,来到澡间一看,果然没人。
“好久没在学校不慌不忙的洗个澡了。”林斯远感叹。平常稍微洗久一点,后面排队的兄弟要是性子急,能给你直接用脚踹门。
“你今天洗到十二点也没人管你。”
“得了吧,别吓坏宿管阿姨。”
z城一中是一所老牌中学,从建市开始就随着这座城市走过了许多风风雨雨。然而不可避免的问题是,资历老,校舍也老。停电漏水平均一个学期有那么一次不算多,而男生宿舍就是这些问题的重灾区。
入学的时候,教导主任就此问题还特意给男生做了一次演讲,叫他们发扬精神,爱护女生。
天花板上的日光灯闪了两下,就彻底罢工了。洗澡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还没等他们发问,楼上传来的惨叫就替他们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我去!停电了啊啊啊啊啊!”后面的叫骂此起彼伏,逐渐还是归于寂静。
王舸首先洗完出来,开始默背单词。
奇怪的是,里面水声明明停了,林斯远却一直不吭声,也不出来。
王舸感到有点反常了。“怎么了?”他转过身去打算敲门,可是手还没碰到门,门就打开了。
一股水汽涌出来,好像有一片羽毛拂过,轻柔地落在了他的嘴唇上。王舸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背到一半的单词飞到了九霄云外。以前遇到什么事情,他最糟糕的情况也只是犹豫不决,也就是说他有下一步该做什么的选项,只是选哪一个还需要权衡。可是这次,他连该有什么反应也不知道。
黑暗中,视力不再可靠,其余的感官却异常的敏锐。舒肤佳沐浴露的味道萦绕在鼻间。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远去了,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对方头发上的水不断滑落,顺着脸流到自己的脖子上,很冷。
自己脚踩的不再是坚硬的地板,而是泥沼。他正在一寸一寸的下落,直至没顶,只有搭在肩膀上的这双手可以止住他下落的趋势。世界仿佛在旋转,不然他怎么会头晕脑胀的?
“钟声响起归家的信号”高三第三节 晚修下课的铃声如一记重锤,敲醒了两个人。王舸慌忙后退两步,拉远了和林斯远的距离。
他本来想趁这时候转身就走,但是这也太像落荒而逃了。实在是不应该,所以他硬生生顿住了脚,站在原地。王舸倒是想看看林斯远这家伙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脚步声响起,王舸绷紧了背,翘首以盼。结果林斯远只是直接绕过他,直接往出口那里去了。就在这时候,恢复供电了。
“回宿舍吧。”林斯远背对着王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可是红的像要烧起来的耳朵和脖颈都不会说谎,争先恐后的昭示着主人激动的心情。
王舸开口想问,又不确定该问些什么。问原因,难道还指望林斯远像解数学题一样给他来个刚刚举动的推导全过程?不问原因,难道问感受?这就完全超出王舸的脸皮厚度范围了,所以也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想,根本没什么好问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此情此景居然也算另类的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了。想这些,倒还不如看看林斯远脖子和耳朵上的红晕什么时候消退来得有意思。
结果他们从澡堂走回宿舍,林斯远的耳朵还是红通通的,丝毫没有要恢复的迹象。王舸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
“你不觉得这里好热吗?”林斯远拿起一本杂志拼命扇风,目光炯炯地盯着王舸。
他们宿舍空调的确不行,16度像26度,在宿舍里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冒汗。夏天到了,他们几乎是以每周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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