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黎坐在病床边替布鲁斯削苹果,拿刀的姿势不是太正确,可是眼神却是十分认真的。布鲁斯半躺在病床上,看着她削皮的样子,有些紧张。
感觉刀子马上就会划伤手。
“你小心一点。”布鲁斯面露难色,伸手要去拿衣黎手中的苹果,“我自己弄就好。”
“别瞧不起人!”衣黎一个转身躲开,“我跟你说,我肯定能削好这个苹果。”
信誓旦旦的模样,却在下一秒尖叫出声。
“啊!”衣黎把刀一扔,却依旧把苹果死死抓在手中。拿苹果的左手食指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布鲁斯坐起身将苹果拿开,扯过衣黎的手,伤口已经开始渗血,他想都没多想就直接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自己则抽了一张纸巾小心的给衣黎擦拭伤口。衣黎忍着痛,坐在那一动不敢动。
没多会,护士小姐从门外走了进来。
“什么事啊?”护士走到布鲁斯床边,温柔的问道。衣黎在一旁偷着翻了一个白眼,暗骂一声:色女!
自从布鲁斯住院后,他们这个病房的护士小姐来得格外的频繁,而且总是有新面孔。
布鲁斯指了指被他轻轻托着的手,说道:“她的手被划伤了,能麻烦你给她上下药吗?”
护士随着布鲁斯的手望过去,一看是衣黎,脸色立马变了变,声音也起了细微的变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创口贴,递过去说道:
“这种小伤用个创口贴就得了,用药是浪费。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
却又在转身的时候,微笑着对着布鲁斯说道:
“你要好好养病哦。”
接着便走出了病房。
布鲁斯撕开创口贴的包装,小心翼翼的将创口贴贴在衣黎的伤口处。而衣黎却因为刚才那个护士的态度差距闹起了心,带着些质问的语气说道:
“诶,我说你都进医院了,还招什么蜂引什么蝶啊!?”
布鲁斯有些糊涂的抬头看向她,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衣黎扭过头,这才想起布鲁斯虽然中文很好,但毕竟是个外国人。再回头看看他那一脸无辜又不解的样子,气也消了一大半。笑着说道:
“没什么意思,夸你人缘好呢。”
布鲁斯似懂非懂的点头。
衣黎本想接着把苹果削完,可是这回布鲁斯死都不让了。就在两个人争执的时候,安水带着团团走了进来。
“你们俩在干吗呢?”
在看着他俩手中的苹果,安水脱口而出,道:
“衣黎,布鲁斯现在是病人,你怎么可以跟他抢苹果啊?想吃自己再去洗一个,乖。”
衣黎只差当场没有喷血而死。把手松开,不跟这个缺德鬼争着削了。
布鲁斯满意的将苹果拿在手中,在衣黎削好的地方咬了一口。安水拍了拍团团的小脑袋,团团立即会意,喊道:
“衣黎阿姨好,布鲁斯叔叔好。”
“团子啊,来来,到阿姨这里来。”衣黎看见团团甚是高兴,招呼着团团到她身边,一把将他抱在了腿上。
安水来到布鲁斯旁边,仔细的看了一下受伤的地方。现在绷带已经拆除,伤口复原的很快。大概过两道:
“诶,法国佬,这么快就要走了啊?不竞争了?”
布鲁斯笑着摇摇头,在纪晨的肩骨处给了他一拳,说道:
“不是你赢了吗?”
纪晨笑意更深,也回敬了布鲁斯一拳,终于正经的说道:
“一路顺风,以后有空,过来玩。”
安水一直在纪晨身旁看着他跟布鲁斯说话,她发现,纪晨的处事原则很简单,跟自己的危机相碰撞时,对方便是敌人,一旦危机解除,对方也可以是朋友。而且这两者之间转化得相当自如。
“到了给我电话。”安水嘱咐道,布鲁斯点点头,回了一句“pas de problè”(没问题)。
站在一旁的衣黎,始终的都没说话。
布鲁斯转过身子,走向她,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你看到那封信了吗?”
衣黎顿时内心火冒三丈,他这是告诉她叫她把信转交给安水么?!难道他还不死心?!他把她当成什么了,邮递员?!
可是她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压着心头的不快,重重的点了点头。布鲁斯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盯着衣黎的眼睛,问道:
“那你,没有话要跟我说么?”
衣黎很想大骂一声“布鲁斯你这个混蛋!”,可是她没有。她只是看着他,说了一句:
“哦,好走。”
布鲁斯微微皱了皱眉,眉宇间隐隐有些失望之色。不过衣黎没有看到,因为她说完那句话就将头瞥向了一边。
机场的广播里已经第三次提醒检票,布鲁斯望着衣黎轻轻叹了口气,对着安水跟纪晨笑了笑,说了句“你们保重”,然后便转身离去。
衣黎紧紧的望着他的后背,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暗,伸手抓着安水的手臂,才让她觉得自己可以站稳。
当布鲁斯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安水转身,淡淡说道:
“走吧。”
衣黎将手□□衣服口袋里, />到了那张她放在口袋里原本想拿给安水的那封信,可是现在,她犹豫了。
跟着安水往机场外走去,而放在口袋中的手也拿了出来,只是手上,没有那封信。
衣黎强迫按下自己内心的不安,昂首挺a的上了纪晨的车。
就让她,为爱自私一次吧。
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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