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晓亲力亲为有多难,不免执手相看泪眼。酒场结束后,大家一哄而散,吴省留在最后收拾残局,结完账出来却发现文欣还坐在沙发上没有走。
吴省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他历来没有跟自己手下艺人潜规则的臭毛病,也不喜欢跟圈里人乱搞,尤其像文欣这种指望攀关系跃上枝头的麻雀,更是敬而远之。
“吴哥!”文欣有点委屈地跟着他。
吴省冷冷道:“你不用这么做。”
文欣一狠心,挽住吴省的手臂。
吴省冷笑:“我是还你人情,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他推开文欣,掸了掸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还没走过一条街,忽然身后一暖,一个有力沉稳的脚步跟了上来。
“哟哟,那个小美人都哭出来了,你可真绝情呐。”霍方祁阴魂不散,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亦步亦趋跟在吴省身后阴阳怪气地说风凉话。
“我不像你,什么货色都往床上收。”吴省对他的神出鬼没见怪不怪,最初的讶然后,便平静地接受了他在跟踪自己的事实。
霍方祁轻轻笑了笑,道:“哪有,我只收极品。”
吴省来了兴致:“你说说什么样的才算极品吧。”
霍方祁义正言辞道:“你这样的呀。”
“……”吴省脑袋一大,再次深刻领会到不能与他愉快聊天的残酷真理,不禁自责为什么要嘴贱跟他扯淡呢!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22)
霍方祁自顾自道:“登徒子赋里说……”
吴省打断他:“我文盲,谢谢。”
霍方祁又是低笑:“像刚才那个小美女,长得美是美,可是太俗气,”
“……”吴省可不想就这个问题展开友好探讨,干脆了当地说,“要不要做?”
这个提议喜闻乐见,两人一拍即合,当即调转方向找最近的宾馆开`房。
做的时候,霍方祁一面掐住吴省的腰,一面逼他自`慰,搞得吴省恼怒地骂他变态。
“你他妈自己摸得开心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亲爱的,你明明也看得很满足,不要这么口是心非。”恶劣的男人好整以暇,细腰有力地摆动,撞得吴省言不成句,手被霍方祁强制按在下腹,羞耻地抚慰,还被他嘲笑手技不够棒。
吴省恼羞成怒:“我从来不会可怜到找不到床伴只能自给自足!”
霍方祁大笑:“之前跟你上床的那些人真可怜,你都不帮他们?”
“都被……都被操射了,还摸什么摸!”吴省满脸潮红,咬牙切齿道。
霍方祁一挑眉,意外道:“喔。这么厉害。”
“你可以试试啊。”吴省嘴上说得强硬,可表现得实在不成气候,两条长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腰,肌肉还不断痉挛,怎么看都是被人上得酥软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霍方祁越看越觉得他可爱,尤其这张口是心非的嘴,可爱得要哭了。
上次把他弄哭的经历,越是回味就越是美味,着实让人欲罢不能。
随后,他强迫吴省试了各种高难度动作,虽然吴省被他弄得眼角通红,可身体的反应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是乐在其中。
既然如此,霍方祁的举动出格到离谱的地步也无可厚非了。最后他们没了力气,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不得不搬了被褥在地上凑合一夜。
吴省累是累,可睡得分外香甜,即便霍方祁就像个大型枷锁一样把他牢牢困在怀里,他都没有知觉,以至于第二天醒过来,他发现脑袋下面枕的是霍方祁的胳膊,愣是心虚地装睡,不敢动一动。
就算他再怎么跟霍方祁针锋相对,也晓得胳膊被这样压一晚上,后果比较严重,一时间心思复杂。
霍方祁在他一睁眼的时候就醒了,自得其乐地低头看吴省装睡。
他装睡的技术太差,薄薄的眼皮下面眼珠子还乱动呢。
霍方祁越看越觉得有趣,心里起了逗弄的心思,胯部一顶,晨勃的部位赤`裸裸地压上吴省的下腹,烫得吴省再也装不下去,低吼一声从他怀里挣脱开来。
霍方祁张了张惺忪的双眼,长臂一伸又要够吴省,爪子还没伸过去,就听他“唉哟”一声,手臂软软地搭在床上。
吴省顿时紧张起来,连忙给他捏手臂松弛肌肉,道:“别乱动。”
霍方祁只觉就算手臂再被他压上一整天也无所谓。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23)
霍方祁的身体就像雕塑一样比例精准,手臂修长有力,肌肉线条流畅,即便此刻是麻痹的状态,也无损它的美感。
然而,这条完美的臂膀上,有了瑕疵。
吴省的手指在按捏到手腕上时,停了下来。
“这是谁咬的?”
一个深深的咬痕突兀地出现在霍方祁的手背上,还没有完全愈合,皮肉泛白,齿痕的清晰度足可见凶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几乎可见骨吧!
咬痕……
他的视线移向手臂的位置,虽然光线昏暗看不太清,但是几条浅淡的抓痕没有任何掩饰,又抓又咬,带着情`色的标记,深深刺痛了吴省的双眼。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感情地质问他,霍方祁沉默了一会儿,选择了拒绝回答。
吴省抬起头,身体一动,温热的液体缓缓从他后`穴里涌出来,流到腿上,脚踝上,又很快被空调吹得冰凉。
他们昨晚没有戴套。
他闭了闭眼,不敢看霍方祁此时的表情,也不敢继续想下去。
那种隐隐作呕的感觉像海潮一样把他打翻到深渊里。
这是失望在作祟。
慢慢恢复知觉的手臂艰难地抬起,想要去摸一摸吴省的脸,被吴省啪地打开了。
霍方祁难得在床上感到无措,但他又不能解释什么,手臂尴尬地停在半空。
突然,吴省一把抓住他的手,霍方祁还没反应过来,他的牙齿已经狠狠地咬上了那个齿痕。
像是故意要覆盖那个痕迹,吴省咬得非常用力,犬齿尖锐地刺入皮肉,很快,血液渗到他嘴里,给他一种报复一样的快感,于是他大口吞下了霍方祁的血液。
霍方祁只在最痛的时候微微挣扎了几下,随后便任由吴省了。或许是出于不能解释的愧疚,或许是其他,他的心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发泄完了,吴省还是叫了客房服务,要他们送药箱来。
期间吴省理都不理他,只是专心地给他清理血肉模糊的伤口,撒了药粉,仔仔细细地包扎起来。
吴省嘴角挂着血丝的样子,意外地……好看,霍方祁看着看着走了神,继而苦笑,他这只手还真是历经坎坷,再被咬一次的话,肯定要掉二两肉的。
“等下记得去医院查体,人的牙齿比狗要毒。”吴省抬手,抹掉嘴边的血,嘲讽地说,“其实担心的应该是我,对不对?”
霍方祁听出他字里行间是嫌弃自己不干净,当真有苦难言。
“既然你自称是医生,自然都懂。”
吴省下了床,揪下床单一角随意擦了擦腿上的精`液,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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