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呵呵……”

    “知道什么？”

    “呵呵……你知不知道……只要一想到我竟然像蓝白爱我一样爱你……我就像他一样想死……”

    “那是催眠。”将军冰冷地指出，“是报复。”

    “我永远也忘不了……”齐情狠狠地咳了两声，双手都抱到了背上，“忘不了蓝虹死的影像，忘不了king被你剥皮剔骨……也忘不了……我跪在你脚边，你俯视我的神情……以及……蓝白跪着舔我的脚……望着我哭……我那时的心情……”

    “啊啊，真淫贱，真卑微啊……就像条母狗，就像只蚂蚁……这样卑贱的东西……怎么配活在这世上……这样淫贱的家伙……竟然还爱着我……呵呵……真是……脏啊……”

    “真……脏……啊……”

    齐情又开始吐，吐得撕心裂肺，吐得满床打滚，一碰到床边的男人，全身都触电般痉挛，然后吐得更加厉害。

    将军看了一会，伸手将齐情劈晕，然后将不住痉挛的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将军。”英俊的管家推门而入，将手中的文件递给将军，“k少校请求休假十个月。”

    “k？”将军并没有接，双手仍轻抚着齐情的脊背，“我记得他入队五年，从未休过一次假。”

    “蓝白已经抢救过来，k请动了路法先生。”管家收回文件的手有些抖，“除了心，路法先生将蓝白所有的脏器都……捏碎了。”

    “路法……倒真命大。”将军低笑，“k不可能再回血牙，直接除名吧。那只藏獒是他出任务时收服的，也随了他。”

    “呃……是。”

    “很惋惜？确实，一只淫虫能爬到这个位子不容易，但路法那变态……宝贝好不容易自投罗网了，他怎么可能再放手……”将军吻了吻怀里人的丝发，心满意足，“我们肯放他们去飞，就是在等待亲手折翼的那一刻啊……这样，他就再也逃不掉了。”

    “可是……”管家却更疑惑，“将他们留在身边的方法有很多种，爱情，责任，诺言……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要这么……”

    将军抬头看了管家许久，又笑了，“你真天真。”

    “并不是直接就是残忍，对有些人，尤其是这些漂亮又自以为是的小家伙，和他们谈爱情责任诺言，还不如狠狠干他一炮。”

    年轻英俊的管家眨眨眼，彻底茫然了。

    “举个例子。”将军却难得好心情，“就像你对leo说一万声我爱你，还不如你翘着屁股给它操一次更让它兴奋。”

    “这能一样吗？……呃。”管家顺口接了句，瞬间呆掉，俊脸通红。

    “呵呵……”怀里的人终于不抖了，甚至怕冷般双手双脚都缠到了将军身上，亲昵的姿态一如孩时，将军放柔语调：“小情要睡了，你出去吧。leo就送给你，不要误了正事就行。”

    “大少爷……”

    “废物一个。我不过让他观礼而已，竟然敢抢我的东西——等他醒来就给我扔野战营去。好了，出去。”

    管家欲哭无泪，“将军，大少爷可是我下一任主人。”

    好心情用尽，将军冷眼一挑，管家赶紧赔笑后退，退到门边，又想起什么，“对了……”咽了口口水，“蓝白三小时前确认脑死亡，一小时前林茗上校收到消息，蓝白母亲于蓝白死亡后十分钟内突然毒瘾发作，死状极惨，少爷的新宠物不久前看完三段影像后，疯了……”

    “新宠物？叫什么来着？”

    “蓝青。蓝白同母异父的弟弟，十六岁。上个月父亲破产自杀，他则沦为性奴，被少爷买下。”

    “八年前，曾与父亲一起抛弃蓝白母子三人远渡重洋，但留下了按有蓝虹手印的巨额赌债。”

    “嘀……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下，管家拿出来一看，脸色瞬间惨白。

    “一分钟前，419心理诊所大火……经确认，林上校和蓝白都在里面……”

    ***

    “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没有蓝白，也没有419心理诊所。”

    将军抱紧齐情，低沉又无奈地笑，“小情，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妖精，他报复了一切，他让你注定要爱我一辈子。”

    “而我，也注定占有你的一切。”

    “从你被抹去姓氏，落到我的森林的那一刻起。”

    “整座森林都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任何想占有你的人或宠物，我统统会毁灭。”

    “晚安。”将军印下温柔的吻，“我的dream lover。”

    end

    番外

    几天后，齐情基本痊愈，优雅高贵一如既往，只是更加苍白。

    白天的将军依然沉稳疏离，至于夜晚……齐情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面色，真的。

    又过几天，齐情正式宣告破产，七年心血全部身家被资本巨鳄一口消灭，将军还成了他的债主。

    于是齐情的脸更白了几分。

    怕他无聊，将军为齐情安排了一项工作：驯兽。

    由年轻英俊的管家全程监督加学习。

    半个月后齐情终于咆哮：“尼玛你再这样整夜整夜地插下去会——松——的！！！”

    “尼玛你就不会精——尽——人——亡——吗？！！”

    管家端着一个玉盒进来，“将军，今晚的玉势药好了。”

    “呃……少爷您怎么还没睡？”

    “看来小情比较喜欢我的。”将军愉悦地低笑，一手刀精准地砍在齐情后颈，开始享受大餐。

    管家识相地退出，看了看玉盒，又看看无声走到脚边的leo，缓缓勾起笑来。

    次日，管家与齐情齐齐旷工。

    齐情躺在床上看录像，完整版的军服宠物派对，从大门打开到蓝白被人抱着冲出大厅。

    他看到自己被野兽与它们的主人一起操干，一只藏獒一只狼犬，三十四只大型猫科动物，其中十只差点咬断他的脖子。

    他看到将军在他昏迷后，拔出枪，似乎想将和他锁在一起的狼狗杀了，结果一枪打在了狼王头上。

    最终他和狼狗一起被担架抬了出去，将军跟在后头。

    他看到蓝白在最后一个男人发泄之后，突然大口大口地吐血，紫黑的，夹着碎肉与精液的污血。和蓝白仰头喝下的红酒一样的颜色。

    那大概是他第一次仰望蓝白，得到的画面完美得让人心悸，最终成就他一生的梦魇与诅咒。

    当时的他却仍然冷眼看着蓝白，嘴唇张了张，笑着回了一句cheers，然后将红酒一口饮尽。甚至觉得很美味。

    他看到林茗紧紧地抱住蓝白，不住嘶吼，落下泪来。那泪落进蓝白的眼睛，流出鲜红的血迹，蓝白怕冷般蜷着身子不住颤抖，染血的唇张合着，交代他此生的遗言。

    “其实……妈妈……是个温柔的人啊……她很爱我们，尤其是哥哥……可是她却将哥哥卖了……将我也卖了……将她自己也卖了……”

    “主人希望我变成哥哥……我也想的……可是不行啊……哥哥……那么好……那么完美……可是，他却和妈妈做那种事……”

    “我……真的……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