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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妹花儿们

    我是一个时常混迹在女人堆里的单纯的男孩,他们和她们总说我是个花心大萝卜,对此我表示沉默,我想说的是我只是在高中时和网络上才是这样的,自从上了大学,现实中的我习惯独来独往,我并不是他们所说的花心大萝卜,好男孩从来不说假话。

    那么,还是说说我那些可爱的姐妹们吧!她们是这篇文章的主角。

    天绝是我在“榕树下”比较稳定的一个异朋友,当我将这个极高的荣誉授予天绝的时候,我觉得对不起很多和我熟络的女孩。

    苑榕,那个已经失恋五年了却依旧没有从那份感情中走出来的女孩,她的笔名叫做“紫色唇膏”,于是,她在我脑海里的形象就定格成了一个擦着紫色唇膏油、妖艳而无比寂寞的女人,是的,我把她叫做妖艳而寂寞的女人,尽管她还只是一个20岁的花季少女,尽管她时常以清纯女孩自居,对此,我表示怀疑,我说,好吧!如果你把笔名改成“粉色唇膏”的话,我就信了。但是她说她偏爱紫色,于是,我至今依然没有改变我对她的印象。她是经常陪我“过夜”的女孩,当然,我所说的“过夜”并不是大家想的那个意思,她和我一样是一个习惯晚睡的夜猫子,我把她这个习惯的形成原因解释为“异常寂寞”,她反问我,那你熬夜又是因为什么呢?非常寂寞吧?我说,我是一个习惯在深夜里写字的孩子,于是,她说,那我只是一个习惯陪着你熬夜孩子,于是,我就幸福地晕死过去了。

    滕宇涵,她的资料表真实姓名就叫做这个名字,但我一直没有去确认,我习惯叫她小野,因为她的笔名叫做大漠小野,认识她是一个很有趣的经历,那天在榕树下90后文学社群组里看到了一个名为“高调招聘男友”的帖子,出于好奇,我急切地打开了那个帖子,(ps:我也曾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一直无人问津,我把我至今单身的原因归结于此。)她是一个有着重口味儿的女孩,我不得不这么说,看完帖子后,出于我本中的矜持,我回复了四个字,低调走过。没想到她很快就回复了我,竟然是一个字,嗯。直觉告诉了我,这是一个不简单的女孩,一个“嗯”字尽显低调奢华,紧接着我又回复了七个字,调头回来求应聘。然后她说,刚要睡觉。“睡觉”二字让我顿时感觉春心荡漾,想入非非,我急忙向她询问有何要求,她的回答让我感觉茫然,她说,只要是男的就行。我说,好吧!那啥时候咱一起去把证给领了?很久,她没有回复,我想,她是太过激动了,因为她那个帖子发出去都快一星期了竟然没有一条回复,而我是第一个,我想也应该是最后一个了。不出我所料,几分钟后,她通过qq向我发出了好友申请,于是,我们就这样成了朋友。她说,她和前男友已经分手四年了,我问她现在几岁了,她只告诉了我她还未成年,于是我就感慨万分了,十三四岁就开始谈恋爱,典型的早恋患者,我把她叫做“失足少女”,而她也默认了。和她交谈很有意思,我们甚至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有时她会很无厘头,比如最近《3d□》在香港上映了,但还没有公布在网络上,她说,她突然很想看,我说,我这有,是我朋友在香港影院里偷拍的,要不要?她说,等我需要的时候吧!我满怀着关心且抱着拯救饥渴灵魂的诚恳态度对她说,那你需要的时候就跟我说一声吧!她“嗯”了,于是,我就笑得差点晕了过去。是的,她总是那样□,我发现,她有一个爱好,就是每次和我交谈完毕后,她会说,我去洗澡了。“洗澡”二字又让我春心荡漾到千里之外的吉林去了,我说,那我意-。她说,好吧!我洗澡,你意-。我就笑得晕死过去了。

    小,当然这是我对她的昵称,她的笔名叫沙漏,她是一个很懂事很贴心的女孩,所以,我叫她小,我想她应该很喜欢沙漏,所以她的笔名叫做沙漏,当然,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但我还是把我的这个想法告诉了她,她没有回答我,她问,按照这个逻辑的话,你的笔名叫做烟雨道相思,那么,你应该很喜欢相思吧!于是,我就在接下来的一大段时间里无语了,我说,你搞错了重点,重点是我喜欢烟雨,其次才是相思。她说,一样一样的,我说,好吧!我就是一个害相思的患者,而她说,你应该是一个有着重度相思病的患者,相当于绝症晚期。于是,我就彻底无语了。她和我年纪一样,21岁,属马的金牛座人,而我是属马的手座人,我说,你这头金牛迟早会被我这个手给猎杀的,而她说,不用啦!我自己送上门,就不劳烦桑爷了,对此,我还是保持着无语。她已经远离了象牙塔,是的,她已经告别了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了,她现在在做营销方面的工作,她说,她很羡慕我们这些还在象牙塔里的幸福的孩子,而我说,我还羡慕你呢!不用像我们这样在象牙塔里浪费大把大把青春。她是一个让我感觉窝心的姑娘,我想,她也一定认为我是一个让她感觉窝心的小伙子,这是属于我们俩心灵上的沟通,那是神与神之间的对话,一般人不懂的,我们总是这样“夫唱妇随”,我说我是夫,你是妇。她说那当然了。我想,是我想得太多了。(^-^)

    漂流瓶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走得比较近的一个异朋友,她说,她认识我是在扬帆文学社的qq群里面,她时常看我写的文章,她问过社长,为什么那个叫做桑未落的男生老是失恋,社长解释不了,于是,她就找到了我本人,交流中,我们成了要好的异朋友,而她也渐渐懂了我为什么老是失恋了,我说,我在我二十岁的生命里只谈过一次恋爱,而我却已经失恋了无数次了,而那无数次失恋都是因为那个女孩。而如今,她就再也不会问我为什么老是失恋了,因为,她渐渐理解和懂得了我。漂流瓶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93年出生的,掐指一算,她竟然还未成年,和她对比起来,我表示很不平衡,我都已经成年快三个年头了,还在上着该死的大二,(ps:本人并没有留过级。),或者是我上学太晚了,或者是她上学太早了,反正,两者之中必定有一方是不正常的,而我想那个人应该不是我,我是大学寝室六个人当中年纪最小的,这也是我时常用这安慰着我自己,是的,我还很小呢!尽管我已经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了,这要是放在古代,我都已经是几个女人的丈夫、几个孩子的父亲了,对此,我表示庆幸而又遗憾。漂流瓶和我一样,是喜欢文字的孩子,但是她的文字时常令我感到困惑,她说她没有经历过恋爱,我说,没有经历过怎么能写出那样深刻而感的关于爱情的文字呢?她对此解释不了,后来,我也没再细问了,我想,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喜欢的对象,或许,在心里面已经谈过一次、两次或者更多次的恋爱,当然,这是一段又一段不与人说的暗恋经历,我也问过她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对此,她没有反对,而我对此向她表示深深的理解和遗憾。

    最后,还是来说说天绝吧!

    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他?是的,我用的是单人旁的“他”,而不是女字旁的“她”,当然,这与她在网上是以雄身份出现有关,从一开始交往,我就把他当成雄,正因为这样,我和她聊得很开,包括人生,包括爱情,包括亲情,当然更包括“”。还记得那天晚上凌晨时分,一个陌生的号码突然打到我的手机上,归属地显示为北京,我按下接通键的时候,一个阳怪调的声音让我感觉毛骨悚然,她说她是天绝,聊了几句后,我还没有发现出什么端倪,直到她交代了自己的别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一个雌动物,我不得不佩服她声音的欺骗力,是的,她是一个假小子,这是我对她的第一感觉。那时,她正在北京一家印刷厂工作,从事着类似于排版的活儿,进一步接触之后,我推翻了我原本对她的一些看法,她也和其他女生一样,敏感而脆弱,即使她从来不承认,当然,更多的是一份不该有的迷茫,她还是一个刚满18岁的女孩,可是,她已经走出了象牙塔,初中毕业后,直接上了一所职高,职高毕业后就步入了社会,她说,她时常感觉到前途的渺茫,一方面,她想通过成人高考继续学业,体验体验象牙塔的生活,另一方面,她不敢向家里人说出她的这个想法,因为当初是她违背了父母的意愿而选择上职高,当然,她的父母希望她能按照正常的步骤初中毕业后上高中,然后通过普通高考考上大学。但是,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不走寻常路,为此,她几乎与父母反目,而成不成仇我不太清楚,但通过她的描述,我想,她和她父母的关系应该闹得很僵,我说,你有时的一些行为比我的还要极端,你现在终于为自己的极端付出了代价了吧!为此,她表示很无奈。是的,她为她的极端付出了惨痛而难以挽回的代价,未成年,人生路就宣告了崎岖难行。她说,路是我选的,我爬也会爬到终点的。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只能苦口婆心的劝导她,劝她和父母好好谈谈,天下毕竟没有不怜惜自己孩子的父母,我始终坚信着这一点。而她却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极端不放,我说,那样的话,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更为艰难的一条是你一边工作,一边准备成人高考,这里面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也注定是一条艰难的荆棘路;另外一条更轻松,那就是慢慢耗着,耗到你可以嫁人的时候。对于后一条她对我嗤之以鼻,她说,我才不是那种吃软饭的人,况且,我这辈子都不嫁人。我问她难道你想做尼姑不成,她说,no,对于我来说是娶老婆。我一时转不过弯来,她接着说,我今后要找一个女生和我结婚,于是,我就受惊了,原来,我认识的天绝是一个同-恋者,实在难以想象。我说,我保证不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就想我从不在网上揭露你的真实别一样。她笑着说,没事,你说吧!我现在已经找到对象了。(ps:此人我也认识,出于隐私,我还是保持沉默的好,毕竟,现代中国人的思想还没有先进到可以接受同恋的地步,当然,我在一些文章中有提到过,细心的你,去找找哦!)这就是那个让我时常为她感到纠结的孩子,她是一个让人感觉揪心的孩子,我只能这么说。

    当然,还有很多值得我去写的女孩,她们是那样浓墨重彩般地出现在或者曾经出现在我二十年来并不光鲜的生命里,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我想说的是,谢谢她们陪伴我走过一年又一年的伤春悲秋和炎夏寒冬,她们都是一群含苞待放的女人花,一群我可爱的姐妹们,真心祝愿她们能够安然地不受任何摧残地茁壮成长,我想,再有几年,我就可以喝上她们的喜酒了。(ps:没事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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