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天气舒爽,天空湛蓝如洗,白云朵朵。放眼望去一片碧色,欣欣向荣。
如此好天气怎么能窝在家里当宅男,太浪费生命了!维尼陛下大手一挥,要去野炊,去驻营。于是一行人背着大包小包走在山路上。
“嗷,我不行了啊,还要多久才能到啊。”贾余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肯动一下,悲愤的控诉,好好的周末不在家玩游戏,泡妹妹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干嘛。
熊坚呼哧呼哧的往上走:“强身健体啊,毛主席教的,亲近大自然嘛。”
贾余恨恨想:早干嘛去了,以前就他们三个人的时候,周末哪天不是宅在家里打游戏,窝在寝室不肯出来,就属熊坚这厮玩的最欢实。
这现在一谈上恋爱就叛变革命,越想越不平衡,决定要搞破坏,凭啥你们一对一对的甜甜蜜蜜,就我一人孤苦伶仃。不过拿谁下手这个问题很重要…
莫愚很好欺负啊,要是说说陆川在学校每天众星捧月的,那呆子指不定得怎么样呢。贾余奸笑的把目光飘向莫愚,结果一转头就看见陆川的眼神,敢动我的人,想死是不是。
贾余垂头,忘了这呆子身边有个强大的保护神。哀叹一身,维尼啊,只能怪资本家陆川啊,都是他陷害你于不义!
瞧瞧这人的小心眼,明明是他懒得不愿去找妹子,现在又见不得人家卿卿我我还要搞破坏。由此可见这真小人伪君子的思想是多么可怕,切忌切忌啊。
“维尼~~~~~~~~~~你还记得你上次泡的那个小帅哥不啦。”贾余故意拖长音,果然,秦教授很快接到:
“哪来的小男生?”这话说的普通平常,但是听的熊坚惊悚万分,使劲瞪了好几眼贾余,死甲鱼,扒了你的皮回去红烧。
贾余不以为意,上次你还陷害我被陆川欺负,一报还一报。维尼磨牙,这该死的混蛋。然后赶紧给秦教授解释:“就是,就是以前我们一起玩游戏,我一时起兴玩了一个人妖号,谁知道被一个男的缠上了。”熊坚此时语气愤怒,好像这是什么耻辱一般。
“而且我都和他说了我是男人,结果他不相信一直缠着我,直到后来被他弄的我就不玩那游戏了。”
秦教授听完点点头,表示其知道了:“恩”
熊坚蹭蹭秦教授,得意的瞅向贾余,危机安全解除,两句话搞定,咩哈哈。谁知贾余相当了解其恶劣行径,所以还有后手。“嗳?是缠上的啊,我咋记得是你勾引人家来着?陆川是不?”
熊坚眨巴着大眼睛看陆川“爱妃,爱妃你不能陷害我啊啊啊”
陆川无视其求救,我还记着你家哈奇士叫多串呢。熊坚扭脸内牛满面,尼玛不是你不让叫么,我早都不叫哈奇士多串了!陆川耸肩,我其实就是想看戏啊。
维尼痛心不已!回去一定要重新交朋友!交那种两肋刀的那种,不能交这种总他两肋的!
陆川拿过莫愚递来的水,开口:“的确是勾搭的啊,我记得维尼当时还小女生发跌呢吧。”
噗,贾余朝陆川竖起大拇指,厉害,这都记得。果然维尼冷汗直流,记得这么清楚干嘛!tat这下咋和楚言解释啊啊啊啊。
秦教授抬眼用眼神询问“这是真的?”
哦!完蛋了!谁说谁是傻子!熊坚闪闪烁烁不肯说。
秦教授拍拍头维尼的头,轻声道:“我不打算追究舍什么的,我只是想了解了解你以前的生活。”
秦教授平时说话都是冷然平静的,很少在声调里加入感情。熊坚曾经抗议过,而秦教授也尽量配合。但是这多年来的习惯改过来还是需要一定难度,所以熊坚还是有些遗憾,要是每天一睁眼就能听见秦教授温柔的喊他起床这该是有多好啊!
而这鲜少这么柔声细语,刻意放低的温润声音充满了诱惑。熊坚一听就有点脑晕,想了想觉得还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傻子就傻子吧,现在傻子还是特产呢~~~
于是心一横,露出狼牙山五壮士殉国的表情:“是真的,不过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啊。我就是觉得好玩,后来真的是他纠缠我的啊。”
“那和我也是玩玩?”
熊坚一听都快哭了,一张小脸皱的好似饺子皮。“教授!教授!那不一样啊,我是真的真是喜欢你的啊。”后一句说的哭腔都明显了,金豆豆马上要掉出来。
秦教授一把揽过要哭的小孩儿,拍拍后背,柔声道:“以后要玩游戏我陪你。”
熊坚吸吸鼻子,塞在秦教授怀里蹭,还是教授的膛最温暖。陆川和贾余在旁边嗑瓜子加点评:“还以为是虐恋情深,没想到是轻松喜剧。”
“泡沫偶像剧看多了容易脑残。”
“那我们还呆这干嘛。”
“做太阳?”熊坚从秦教授怀里爬出来,嗷的扑过去
“我给你俩一个太阳!混蛋!人家朋友都是两肋刀的!”
陆川三步两下挡在莫愚身后,熊坚气恼,这混蛋,居然还找靠山。
“陆川,有种你给我出来!”边上的笨狗疑惑道:“维尼,他出不出来都有种的。”神情认真,好似在和熊坚讨论课题。
维尼吐血,他不是傻,是大智若愚吧!这个没办法只能去找那个下手了,贾余躲在树上自以为安全,得瑟的朝下喊:“啊哈哈哈,维尼,你上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熊坚拿起一块大石头砸在树干上,
那可怜的树枝晃啊晃啊,贾余在上面吓得直喊陛下饶命。熊坚拍了两下手,斜睨道:“还敢陷害我不啦?”
“不敢,不敢。陛下最大,能让我先下来不?”贾余心惊跳的看着摇摆的树枝,生怕这枝子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送回出生点了。
秦教授眯着眼看着远处喧闹的场景,熊坚绕着莫愚追打陆川,贾余纠结的从树上往下爬…一切充满生机和活力。不觉得自己好像又年轻好多岁。肆意而为的年纪,嬉笑怒骂皆成文的情趣。
晒着太阳的秦教授难得感怀自己青春易逝,突然手一顿。好像家里的哈奇士(由于真正的多串儿强烈反对这只可怜的哈奇士目前还没有正式的名字)还没有喂,随即又翻开书,恩,其实他什么也没想起来。
远方在家的哈奇士缩在狗窝里委屈的叫:嗷呜,你们都把我忘了么!饿死了啊tut。
一路上打打闹闹,倒也轻松惬意。
下午五点到达山顶,熊坚看着山下苍柏郁郁葱葱,山上夕阳散落遍地金黄,站在最高峰忍不住感慨:“这就叫境界啊!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啊!”
陆川站在他身边打击:“那是泰山,这山最多500米。”
维尼大怒,这是比拟!比拟懂不懂,你这个没文化的!陆川不鸟他,维尼上前与其掐架。
这两人一旦闹起来又没完没了,莫愚上前分开。递给熊坚一个钢钉,教他如何扎帐篷,两人在那其乐融融,看的陆川不高兴,踢踢笨狗;“喂,你为啥教他不教我。”笨狗后脑勺,露出个傻笑,“不用你干活,我都替你扎好了。”
大概是傍晚的夕阳太温暖,陆川的脸上也笼罩了一层红晕,衬印着他越发美丽,笨狗看的痴了。熊坚默默的退出来,什么叫关怀!什么叫感动!这就是啊!百米冲刺到秦教授身边,拿过他手里的钉子:“教授!我来忙,你去休息吧!”
可惜现实与梦想总是存在差距,莫愚属于举重型选手,熊坚属于体型选手。悬殊太大,莫愚可以一个人扎起一个一人高两人宽的帐篷,熊坚只能蹲在帐篷下面钉钉子,这还要防着他把手钉着。
熊坚垂头丧气放下工具,秦教授维尼的头,接过锤子:“又不是什么技术活,维尼是做大事的,小地方我来就好了。”
陆川和贾余深深佩服秦教授,哄小孩的手段越来越高了,说话越来越顺了。真维尼听了这话立即复活,乐颠颠的去挖坑架锅,但这个也没有技术含量,所以我们的维尼依然没有成功。
最终党委会委派其去找枯木烂柴这个最重要的任务,这个好,维尼高高兴兴的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维尼还是没回来,秦教授急了,“他从哪边走了?”秦教授是属于那种越是着急越是冷静的人,但是他眼里的焦虑怎么遮也遮不住。莫愚拉住他,“一起去,人多好帮手。”陆川贾余也急,想要跟上去一起找人。莫愚拦住他们
“你们在这等着,万一他回来也好有个照应。”两人无奈的止步,看着秦教授和莫愚越走越远的步伐。贾余烦躁的绕着帐篷走了一圈又一圈,看着天色渐黑,更是呆不住,向前走了几步:
“我还是担心怎么办,要不我也去吧。”陆川使劲的敲了他一下:“一个就够受了,万一你也找不见了怎么办。等吧。”
等待是一种煎熬,但是出去寻找的人也不见得就好很多。分岔路很多,两人只好分开寻找,
秦楚言一路走过,一路心焦。这树叶丛林的山上有多少野兽,有多少未知的危险,有多少不可预测是意外。脚步慌的走不稳,朝着空旷的周围呼喊,没有人回应只有山谷的回应一声又一声的让人心寒。
喊得嗓子都哑了,但是依然找不到想要的那个人。秦楚言第一次知道担忧这种情绪可以吞噬人心,让人惶然失措,四肢冰冷。维尼你到底在哪?黑夜张牙舞爪的伸开手,肆无忌惮的延伸到每一个墨色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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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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