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出生在8年的农村,小时候虽然穷,好在还没挨过饿。
读完高中,便没再念书。
在家干了两年农活,即辛苦,又挣不到什么钱。
年春节那会,同村一个大我几岁的大姑娘,答应带我出去打工。
揣着我妈卖猪的3百块钱,(那时一头大肥猪,也就大几百块钱,要养一整
年。
要是瘦点的,还卖不到。)坐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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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远门,无论是拥挤的火车,各地的方言,还是水泥世界的城市,所
见的一切,新奇而又带点恐惧。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到了广州车站出来,看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防骗防抢
防盗的警示牌。
还有街边协警,手上拿着根长木棍晃来晃去。
对于文青的我,当时脑子里冒出的,是《双城记》里的那段话:「这是一个
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
;……」
到了工厂,第一件事,就是办理暂住证。
没有这个,说不定哪天出门,就回不来了。
一切落定后,我发现身上,只省下4块钱了。
我的工作,是牛仔裤的水磨工。
那可是重体力活,一天下来,手臂都抬不起来了。
到吃饭的时候,都是埋着头,把嘴放到碗边,用筷子勉强往嘴里划拉。
就算是这样的工作,还是学徒工3,试用工5,几个月后,才能算
计件。
就算是计件,也要靠加班才能拿点钱。
吃住的话,厂里有食堂和集体宿舍,但也是要从工资里扣钱的。
其它的生活费用,就不说了。
一月能省下的,也就那么了。
干了个把月,少也适应了一点。
但也越来越明确,这个活,不是我能长期干的下来的。
好在,快到夏天的时候,有段时间,工厂生意不是很好,经常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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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存了有几百块钱,有空便跑到市区里找工作。
各种招工式骗局,是少不了的。
好在吃了一两次亏,见的了,也就懂了些套路了。
后来在一个还算正规的中介那交了8块钱,跑了几次后,终于找到了一份
做药品销售的工作。
说是药品,其实是保健品,只是以药的名义来卖而已。
这个,应该都懂的吧。
刚进去,什么试用期,学习期之类,还是跑不掉的,一切又是从新开始。
麻烦的是,什么事都得干。
说是销售,但从搬货,到送货对单,到做广告牌,派发传单,准备促销活动
,甚至做主持,等等等等。
好在,那时候我正年轻,精力旺盛,也不心虚什么。
叫我干嘛,我都去干,干好干坏,自己也不觉得如何。
那个公司是包住的,住的是那种城中村,农民自建的出租房,全是单间,一
单住着五六个人,一层一个厕所。
一天忙完,躺在公司宿舍的铁架双层床上,看着奥运会,觉得很惬意。
对的,现在想想,那会刚好是2年的雅典奥运会。
到天气慢慢凉下来的时候,我一月能拿到七八百左右的工资了,有一个月销
量好,甚至拿到了一千。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是非常之了。
到春节回到老家的时候,老实说,感觉还是满风光的。
对于一个山村里的人来说,不靠体力挣钱,还挣的不比别人少,那就是很能
耐了。
而正是这种风光,让我摊上了件事。
初几的时候,有家亲戚来拜年,他家在隔壁县,平常走动的少,我就没咋见
过。
吃饭的时候,喝酒聊天,我爸难免有点小得意,就说起我打工的事来。
他家有个女儿,比我小一岁,算是我的表妹吧,也一起跟了来的。
她听了我在广州混的还不错,就来劲了,想让我也带她去广州。
吊丝的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对我说了那
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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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妈的想法,是即想让她出去闯闯,见见世面,又很不放心。
现在有个信的过的人带着,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也在边上,各种夸我能干,极力促成。
那时我才2岁,早被说的有点晕乎乎的了。
带人出去打工,还是长的脸事的,我内心里,也是想感受一下,当老司机
的牛逼感。
到广州的路上,我深感责任重大,有种又回到小时候放牛的感觉,时时要看
着别跑丢了,别惹了事。
但这个过程的同时,也还是有乐趣的。
小筝,——也就是我那个便宜表妹,她性格还是挺活泼的,也爱笑。
虽然不算大美女,但长相清秀,气质清爽纯净。
合来说,最大的不足是个子不高,大概也就58左右。
好在她也不胖,身材比例也还合适。
一路有个这样的人陪着,感觉还是挺爽的。
一到了广州,我就发现,老司机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各种事情,办暂住证,找旅馆,找租房,找工作,买各种日常用品,等等,
我经常是门都摸不到,哪还帮的了她。
我自已来这,也不过才一年,对广州其实还很陌生。
那时的城中村,本就没个规划,都是一人宽的小巷子,绕来绕去的,别说她
了,我都晕了。
我同事中,有个关系挺不错的,我喊他老文。
他在广州呆了好几年了,对当地很熟,又会说粤语。
于是,我便向他求助。
他是那种整天乐呵呵的性子,又挺能说,就是有点色。
看到有个新妹子,热情的不得了。
我也正巴不得,有个接包袱的。
找好了地方之后,我去看了下,房间比公司那种小很,但好在是带厕所的
,看着也干净,一月26块,算是城中村里的中高档小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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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可没那么讲究,一般都是住那种合租的,有那种全是女的,还有男
女混住的。
这时我发现,小筝比我挑剔的。
可能还是因为,她家里条件本就还不错吧,9年代初,就建了二层小楼房
的那种。
她路上也悄悄和我说过,她爸给了她千块,你妈不放心,又偷偷塞了5
给她。
反正她有钱,又花的是她自已的,我也管不着了。
那时候,不挑剔的人,找不到工作的都大把。
可以想见,象她那么讲究的人,哪找的到什么合意的工作。
我还想着,把她介绍到我上班的公司,老文直接就说没戏。
老板一看她那副小白兔的模样,就铁定不会要。
我想想,也是这么个情况。
于是,我把小筝带到我原先找工作的那个中介,交了钱后,就让她没事跑
跑。
之后,我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中间大概过了大半个月,再见到她时候,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
明显情绪就不高了,气质也消沉了,也不象当初那么活泼爱笑了。
工厂里上班,她就是去了,一定也待不住。
工厂之外的工作,少的可怜。
再要么,就是洗头,酒水促销之类,抛头露面不说,还带着点情色意味的。
生平第一次,安慰小姑娘,我完全没有经验。
说话老是打顿,弄的气氛很是尴尬。
后面,她和我说起,她这些天找工作的经历,坐错车,被招工的鄙视,被骗
钱,性骚扰,这些当然是少不了的。
后面又说到,她才给家里打过电话,这些事还不敢和家里说,怕说了他们更
担心,只能装着笑,说自已在这挺好的。
这样说着说着,声音就带出了哭腔,然后眼泪便顺着脸颊向下掉。
我当时就慌了,正想着该怎么办。
她突然就扑了上来,趴在我肩膀上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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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在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别说亲人朋友,认识的
人都没一两个。
她除了找我哭诉,还能找谁呢?也正是那次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就亲近
了一层。
我隔个两三天,有空便去看看她,或是带她出去逛逛。
她也把我,当成了她的知心阿姨,各种诉苦。
什么广州的天气太热,房间太潮,隔壁太吵,钱花的太快,找工作老受气,
等等等等。
再过段时间,别说对找到工作的希望了,她连去找工作的心气都没了。
这人的心气一失,就开始得过且过,便经常跑去那种黑网吧里上网。
她那房间里,电视都没有,本来就心情不好,还老一个人待着,也确实很闷。
我说帮她买个电视,她说没必要。
她打算钱花完了,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就只好回去了。
她老去黑网吧,费钱是小,就怕她遇上些流氓混子什么的,城中村里,可不
是一般的乱。
我考虑了下,便决定买台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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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念书时,成绩变差,就是因为喜欢玩电脑。
一得空,就跑去那种没小网吧,那时候还没网络,都叫电脑室,玩电脑游戏。
挣了点钱之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买台自已的电脑。
这样,平常可以放在小筝那里,这样她至少有点消遣的东西。
空了,我也可以去玩玩游戏什么的。
就算哪天她回去了,大不了我再租个小点的,一般点的单间,也负担的起。
我找了个星期天,和老文小筝一起,去了电脑城。
那时候的电脑,可是死贵的,以我的财力,也就买个二手。
那天幸好是带了老文一起。
不知道是因为我年纪小,还是看起来有点学生气,那个大嘴的老板娘根本不
跟费话,我想讲讲价来着,却话都搭不上。
老文上去,跟那个女老板东拉西扯,没扯久,就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了。
这种时候,我瞬间被打落到与小筝一个层级了,对比老文,我们的显得就象
个孩子。
终于,以26元的价格,讲定了。
我到现在还记得,因为那是我第一台电脑,印象特深刻。
电脑搬到小筝的房间,装好之后。
趁着小筝说出去租碟的时间,我赶紧反锁了门,把买系统盘时,一起买的黄
碟,放进了光驱里。
然后,快活的打起了飞机。
虽然时间有点仓促,但我还是有种久违了的惬意感。
好吧,虽说我那时年纪也不大,富有同情心,思想还很文青,气质也有些学
生气。
——但,这并不能影响到,我猥琐的、性饥渴的另一面。
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个啪啪的对象,是难得的;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有个漂
亮地啪啪对象,是难得的;对于还有一些人来说,有不同且漂亮的啪啪对象,是
难得的;而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能有个独立而安全的打飞机的机会,就是极难得
的了。
撸完之后,把纸冲进了厕所,但房间似乎还是能隐约闻的到,一股澹澹的精
液的腥味。
可能是很久没撸了,平常这种腥味,也没这次这么明显的。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可是小筝的房间。
马上打开了窗子,又打开电风扇。
还好,小筝还是过了一会才回来。
虽然明知道,她根本查觉不到什么。
但我还是莫名会觉得尴尬,不自在。
于是,大概和她说了一下,就赶紧跑了。
出来之后,路上一边担心,小筝别有什么查觉;一边又想到在小筝睡觉的房
间里,留下了自己精液的气味,又有些莫名的,带着点龌蹉的兴奋感。
想到这些,才发泄过的地方,竟然又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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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在这之后,我去小筝那边,就更频繁了些。
主要是玩电脑游戏,找到机会也会撸一把。
小筝的时候,是去租碟的店里,租电视剧的碟子来看。
那时候,租碟店还有所谓的包月,我记得是68还是86来的。
就是一次交这么钱,就可以租一个月的碟不用再付钱了。
不过,一次只能拿三张还是五张碟来的。
小筝平常又不上班,基本都在房间里。
于是,我想找个再快活一把的机会,是难上加难啊。
可能有人会说:明明是个小黄文,为什么只说撸的事情,却没有啪啪啪的正
题?我前面说了,对于我等大众吊丝来说:自撸——就已然代表了,我们绝大部
分的性生活了。
如果你叫王思聪来写回忆录,当然就不会这么乏味了。
可我不是王思聪不是?又过些日子,有天下班后回公司宿舍,却看到小筝站
在宿舍楼的门口等我。
她一见到我,就很激动的开始说了起来。
而且不是一般的激动,两边脸蛋都有些红了。
听了半天,才搞明白,原来她找了份蛋糕店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我和她回到房间,细问了一下。
不包住,只包一顿饭。
更关键的是,要先做三月的学徒工,一月才有百块钱的工资,第月还只休
息两天。
说是学徒,其实就是个打杂的。
而且,我很怀疑,那店里就是故意这样招人。
用三个月后就说不合适,然后又可以用这样低成本再找人。
在广州呆的稍久一点,都知道些这类的套路,见怪不怪了。
我想提醒她,这并不是一个如何美好的机会,而只是一个简单且粗糙的骗局。
我还没开口,接着她就开始,规划起自己的未来了。
说她如何喜欢做糕点,想着学好了,以后可以回老家自己开个这样的小店,
等等等等。
听着她畅谈未来,我脑子却奇怪的开起小差。
在想,象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孩子,家庭环境在同类中还过的去的,应该有过
不少人追求过吧。
她在父母眼里,是那样的宝贝;在追求者的眼里,是可爱天使的化身。
可现在,只为了一个一月一百块钱的工作,兴奋激动成这样。
在当下这个时代,漂亮,有钱,等等指标,把人划成了不可逆的三六九等,
这算是一种当下社会的残酷。
但在那个时代的广州,无论什么样的人,什么出身,什么相貌,有过什么样
的过去经历,是个什么样的气质性格,统统的,都只有一个标识:打工者。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平等的残酷。
我张张嘴,想说的话,却已经说不出口。
又想着:可能她明天去上一天的班,知道了所谓的学徒是怎么回事,可能也
就不会再去了吧。
于是,便又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听着她,一直不停的说着,看着她,那种激动的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等到她说过瘾了,我就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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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说:她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吃晚饭,都忘了饿了,这会才想起。
她说我可以在这玩一会,她去吃饭,等她回来了再走。
我本来也没想,直到她出门时,回头对我诡异的一笑。
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难堪,尴尬到想从窗子跳下去。
好吧,我可能是有些时候,显得有些猴急了。
还会找各种理由,打发她出去,好有独自在房间里撸的机会。
她大的时候,也是推三阻四。
——原来,她都是心里有数的,很清楚我的目的是什么。
一阵脸红心臊之后,伟大的欲念还是战胜了一切。
——是的,我这会只能用「伟大」
这个词,来形容那种无可抗拒之力量了。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能迅速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撸的状态中。
等我打开电脑,这才想起,我根本没把黄碟带上。
这次过来,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我都还没回宿舍。
广大吊丝应该都明白,没有视觉的刺激,没有欲望的烘托物,那兴奋与快感
,要差出少倍来。
可,还是「伟大」
的欲念,驱使着我,叫我不要放弃。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停在房间挂衣服的铁丝上。
上面挂着许衣服,其实中还有一条嫩绿色小内裤。
没有一秒的精神挣扎,我的魔掌便伸了过去。
拿在手里,细细观察摩搓,又闻了闻,略带着点肥皂的气味。
我的下身,已经高高扬起,硬到不行了。
我把它掏了出来,一手拿着那条小内裤,想象着它裹着那两掰小屁股的样子
,一手快速的套弄起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理智又从新在大脑里苏醒。
我很想现在就赶紧走掉,可又没有房间的钥匙,没法锁门。
小筝回来之前那段时间,尴尬,紧张,羞愧,焦虑,比将要去见最重要的客
户的时候,精神上还要煎熬。
小筝回来时,还先敲了敲门,其实门并没有锁,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又见到她刚出门时,那种诡异的笑容。
顿时,本准备好的若无其事的心态,崩塌成一堆软泥。
但我还是强撑着,想继续表演下去。
我张了张口,声音还卡在嗓子里没发现来。
小筝一路进房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该说什么都忘了。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呲」
一下,笑出声来。
接着变成了大笑,最后笑的趴在了床上。
我那一刻的感觉,就如大人做坏人,被个小孩子撞见,然后蹦蹦跳跳去宣扬
了一般。
再也装不下去了,红着脸,赶紧夺门而逃。
再后来,她在那个蛋糕店,竟真的做下去了。
就是每天不是站着,就是走来走去,基本没坐下来的机会,总是叫苦,说自
已脚累。
那店我也去看了一下,在那个时代,算是装修的不错的了。
广州的这类店,跟一些地方不同,他们是要顺带卖早点的。
——我很久没去过那边了,现在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至少那个时期是这样
的。
就是一两个面包加盒牛奶,算着一天的早餐了。
所以,店里要分早晚班。
早班5点就要起来,做到2点,晚班就是从2点做到晚上点。
那店老板还算有一点良知,没让小筝这样的小姑娘,一大早要在街上乱跑,
只给她安排了晚班。
这样,我与小筝就有了时差,下班后有三四个小时,是可以独自在那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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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要玩电脑游戏的由头,再去配了把那房间的钥匙。
小筝也并不在意,她早已经,从找到工作的兴奋中过去了,神情中,只有匆
忙和疲惫。
为了方便,我还把黄色光碟里的内容,全都拷进了电脑。
那时候也不懂什么加密的技术,只是弄个层的文件夹,再弄个英文名,弄
的象系统文件那样。
经历,是对人最好的鼓励。
慢慢去的了,猥琐的事做的了,心态也就越来越坦然了。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做错坏的人,都是这种心理呢?比如小偷,比如抢劫犯
,比如吸毒的。
可能,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如我这般紧张,恐惧,不安。
慢慢做的了,就习惯成自然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有时星期六的晚上,想着明天不上班,就想玩一会。
再说,那时候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的,——或者说,是我没钱去搞什么娱乐活
动。
有时小筝回来,发现我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只是一脸的疲惫状,直接倒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看她累成这个样子,我不忙不累的时候,也帮她打扫下房间,洗洗衣服之
类的。
有时候,她还会叫我帮她揉揉脚。
在这一切的阴暗面,我难免还是会做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帮她洗衣服时,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帮她揉脚时,想入非非。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慢慢了一种亲密感。
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了防备心,无论是牵她的手,还是揉她的脚,她都不会
抗拒。
在房间里的时候,还会不穿胸衣,只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衣,当着睡衣的意
思。
有时在床上躺着,还会支着腿,我便趁机偷窥她的三角地带。
我再傻,再年轻没经验,也知道小筝对我有好感。
我也喜欢小筝,她漂亮,可爱,总带着一种「青春」
的气息。
身边有个这样小姑娘,让我生活的鲜活了许。
但我有个非常大的顾忌,或说是心理包袱。
我和她毕竟是一个地方的,还是父母互相认识的亲戚,我并没有对小筝有那
种「爱情」
的情绪,也没有把她娶回家的心理准备。
就算我头铁,和她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又不结婚的话,她要承担的东西,要
比我的。
最不说,如果家里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更是天大的压力。
就说,那个带我来广州的荷姐。
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谈了几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里什么下彩礼、订婚之类的程序,也都走过了,就准备着过完年就结婚。
那年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怀孕了,觉得丢了大脸了,跑到男方家大闹
一场。
害得她怀的小孩也流产了,又拖了一年,才结成婚。
对比广州这边,那么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
好像两边,是两个时空的世界。
而诡异的是,生活在其中的,却是同样的人。
这样过了几个月,小筝也慢慢适应了那工作,虽然还会喊脚痛。
但看她的神情,放松自在了许,不象以前,整天活的很紧绷。
这期间,她带来的钱花完了,那一月一百的工资,等于没有。
毕竟我和她的关系,早比以前亲近的,她也没隐瞒什么,主动找我借钱,
我拿了几百给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学徒期满了之后,竟然没被赶走,变成了试用工,工资从
一百,变成了三百。
三百块,如果不算房租的话,维持最基本最节俭的生活,也差不够了。
但对于小筝这样,还没有我节俭的,还是不够。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无论是我,还是小筝,我们的运气都算是好的。
还有许许人,根本没法在广州立足,抱着希望而来,花光了身上带的那
点钱后,又黯然离开。
更不说,还有那种被抓了暂住证的,花钱不说,还要受好些折磨。
我刚开始自己找工作的时候,有一次去面试,见到一个小印刷厂,里面的工
人衣服上,手上,脸上,少都会沾着些染料,看着如叫花子一般。
更难以忍受的是,那里面刺鼻的染料味道。
在我看来,这还不如磨牛仔裤呢。
就这样的工作,一月也不过四百块。
当然,这是包吃住的。
但就他们工作的环境来想象,吃住又能好到哪去呢?但,就算是这样的工作
,挣的钱还是比农村。
开篇说过,一头猪养一年,卖了也不过是大几百块。
这还不算猪仔的成本,食物、饲料、药品之类的成本。
还不是得起早贪黑,早上六点就起来,晚上看着电视还要手边干点什么活。
做的事许都有受伤的风险,烈日、寒风、雨雪、泥泞,哪一样又少的了?
后来,上网看到很人说什么血汗工厂,只能说,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痛。
有些简单的道理,其实傻子也分的清。
如果有别的出路,有别的收入更高的,工作环境更好地方,谁还愿意去血汗
工厂呢?中国最大且最残酷的血汗工厂,其实不就是广大的农村么?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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