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昌公主异闻录 作者:照水燃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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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最近朱一龙爆了,他公司就想留人,办法就是网上发黑料…据说那是他们公司花的最大的一笔宣发费。
朱一龙的合约有二三十年,不太好解约。
哎感觉这个也不算八卦了,好多他的粉丝怼那公司都发网上了。
现在朱一龙爆了,有一些片方想找他和白宇的,但是他那个公司很坏事,所以都在观望。
希望他赶紧解约吧,我很喜欢他,好多年前在王刚讲故事那儿就看到过他。后来他还演了连城璧。
☆、复生
还有什么以后呢?徐一恒心想。只是不忍拂文意的好意,便点了点头,随她而去。
文意家离此地不远。构造同馨娘所居之地相似,遍植花树而无人间器具。
徐一恒见到这样的格局,心头惨痛被冲散少许,温文道,“姑娘姐妹所居之地,实在与人世迥异。姑娘又善驱蝶、离魂之法。向者,一恒不敢多问,如今业已堕入鬼界,是否能得知此间奥秘?”
文意并不隐瞒,道,“公子应该已经猜到,妾非人类,而是修炼得道的蜂精。”
徐一恒已与她熟稔,因此也不甚惊恐,点点头说,“怪不得姑娘终日与蝴蝶香花作伴。”
徐一恒就此在文意家住了下来。同馨娘不同,文意不喜人伺候,是以整座府邸空空荡荡,自由而安静。
徐一恒对此感到安心。尤其是文意家中有着各种藏书。徐一恒过去担负家族重任、父兄期望,一向致力于科举。而如今,他身为鬼类,不再有功名的牵累,终于不必再强迫自己读四书五经。他开始看自己喜欢的书,并时有吟咏,记录在随笔之中:“落花府中花倒落。”
文意轻轻一笑,接口,“垂柳堤畔柳低垂。”
徐一恒发觉文意是同好,更加不悲反喜。两人每日如此诗书相伴,丝毫不觉乏味。
这一日,文意早早就出去了。到了深夜,她满面喜色地从外归来,“恭贺公子!”
徐一恒从书卷后抬起脸,讶道,“此话怎讲?”
文意道,“蒙友人关照,妾今日得以前往冥司。判官悄悄告知妾,公子寿数未尽,并教导妾重塑公子肉身之法。恭喜公子,返回人世有望了!”
文意开始每日外出,采摘花朵,以秘术做成蜜露,进给徐一恒。
他起先有些犹豫,“我如今是鬼身,日常的饮食皆对我无用了。”
文意柔声道,“公子试尝一口。”
徐一恒见她殷勤,只得举起杯子,将蜜露一饮而尽。那蜜露的香气令人惊叹,是难以言喻的甘甜绵长。徐一恒生前出身大家,尝过的珍馐不胜枚举,可在这蜜露面前,都犹如尘土一样。他不禁问,“这是什么做的?”
文意微笑,“是芍药、牡丹、金桂、栀子等三十六种花所做的百花酿。”
徐一恒讶然,“如此复杂,你每日来往,岂不是辛苦?”
文意面有歉色,“妾害得公子沦落至此,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
徐一恒有些失望地脱口,“你对我这样体贴,只是因为有所亏欠吗?”
文意诧异,看向他。
徐一恒已自觉失态,沉默下来。文意也反应了过来,以旁话带了过去,“如无意外,公子饮用百花酿九十一日后,可重得肉身。”
如她所言,九十一日后,徐一恒肌骨坚凝,不再是飘渺的魂魄。只是,他的肉身没有影子。
文意对此颇为伤心,“怎么会这样?”
徐一恒已经很满足。他走出房间,闭上眼,沐浴在阳光之下。久违的暖融融日光撒在他全身,他叹道,“真如再世为人。”
午后,他念及前事,独自往乡野去。昔日的僮仆们都不在此地了,他曾经的住所换了新的主人。那人正巧出来倒水,见徐一恒站在门口,随口问,“兀那小子,如何站在我家门口?”
徐一恒以假言相答,“在下有位朋友,几个月前来信告知他居住在此。在下今日特来拜会。”
主人皱起眉头,“你说的是这房子的前任主人吧?徐家三郎。他啊,早死了!”
徐一恒呼吸一窒,问,“死了?”
主人叹了口气,指着东边道,“喏,他的墓就在那儿。他是城里纺织大户徐家的幼子。我听说他是因为家里人都得了疫病,送来乡野避难的。哪里晓得,一天夜里,他也染上了病,悄没声的死了。”
徐一恒步履虚浮地往他指的地方走,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坟茔,墓碑上面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徐一恒之墓。
他刹那间晕眩,无法相信。疯了一样,折了枝粗壮的木条去掘墓。那坟墓挖的不深,很快便掘开了。徐一恒用力地将棺椁拖出来,用手指扳着上面的钉子。
他废了非常大的劲,十个指头都鲜血淋漓,终于起开了棺椁。里头的尸首已经微微腐朽,但大致容貌还是能看清的。是他自己,徐家三郎,徐一恒。
他的心像被狠狠捏住,喘不过气,脸色苍白地一连后退数步,逃离了坟茔。
徐一恒漫无目的地到处走着,一直走了一天一夜才终于停下来。他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徐府。
匾额和大门已不再是崭新的了,不过几个月,它们已经显露出破败,变的摇摇欲坠。徐一恒见门没有关紧,向内奔去。
那些断壁残垣、荒野蔓草一下子映入他眼中。
他怔怔地想,原本,父亲是最注重气派的,家中各处都整理的干净妥帖,庭院里也植满奇花异草。不过几个月,怎么会全都变了呢?
大声叫道,“爹!娘!大哥,二哥!”宅子里回荡着他的喊声,可始终没有人回应。
徐一恒心中的情绪更为激烈,大声道,“大哥,二哥!”
“谁啊?”终于有个声音传来,却不是他所期待的人。是一个看门的老叟,睡眼惺忪地从墙角过来,疑惑地看着徐一恒,“你是谁?”
徐一恒急切地问,“这家人呢?”
老叟浑浊地咳了一声,“几个月前城里发瘟疫,这一家子先后的没了。到了家主头七,又闹鬼,两个管家也死在了灵堂。不多久,又发了火灾。唉,也不知道这家人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徐一恒再也忍耐不了强烈的痛楚,跪倒在地,失声痛哭,“爹,娘!”
老叟一怔,“你是这家人的儿子?”突然想起有关他家的传闻,“你是那个小儿子?可是、可是徐家小儿子不是死在了乡野吗?”悚然震惊起来,嘶声道,“你,你是鬼!”
徐一恒兀自痛哭,没有回答。老叟更为惊恐。忽然,一阵香风飘过,老叟的双眼如同被风沙所迷。等到风停止,他揉着眼睛,面前的青年男子已经不见。
徐一恒恢复意识时,已在文意的府邸。他颓然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文意叹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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