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 作者:NOTGAY

    将错就错（01）

    作者：notgay

    字数：8567

    将错就错（01）

    「找到工作了吗？」

    饭桌上母亲边吃饭边漫不经心的问着我。

    「还没，还在找着」

    我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低头夹着菜。

    「你爸说他这几天托人给你在城南的个修车厂给你找了份工，你这周三有

    空就去吧」

    我没有回应，默默扒着碗里的饭。

    「怎么，还想着靠你写的那些东西来养活自己啊？」

    母亲似乎按耐不住了，停下了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警察的职业病又犯了。

    我很讨厌她这样和我说话，仿佛我是她审问的个犯人样。

    「没有，我只是觉得修车厂的工作，好像不太适合我」

    我没敢还嘴，因为我知道以母亲的脾气，讲错。

    啪！母亲把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不适合？那你跟我说说哪个职业适合你？让你去考公务员，你说你不想年

    级轻轻就在办公室里混日子，让你跟你舅去钢材厂去做质检，你说你受不了钢铁

    厂里的味道，现在让你去修车厂，你又说不适合？是不是天天蹲在家里写你那些

    破文章最适合你？」

    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厉声质问着我。

    我依然没有回应，把碗放在桌子上，抿着嘴保持沉默。

    「我问你话呢，别总是像个闷葫芦样，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大学毕业也

    有年了，天天在家里这样待着，每个月就靠那千块钱的稿费过日子，窝

    不窝囊啊。」

    母亲继续着她咄咄逼人的质问。

    面对母亲的不断的质问，我开始感到有些恼怒了，但还是竭力在忍耐。我重

    新端起碗，开始吃饭。

    面对我的这种态度，母亲火大了，脸上已经开始露出怒容，纤细的眉毛皱

    到了起。蔚蓝制服下的胸口开始不断的起伏。

    我依旧低着头吃着饭，言不发。时间，餐桌上的温度降到了零点。

    终于我受不了，放下手中碗，转身走向我的房间，反手把房间的门重重的关

    上。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亮着，我躺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心里感到莫名的烦躁。母亲总是希望我能够从事些技术相关的稳定些的工作，

    但是我却心想着写作。虽然大学学的是机械专业，但我对其根本毫无兴趣，学

    业自然也是塌糊涂，得以毕业实属侥幸。

    我转身看着床头摆着的那张合照，那是我毕业时和父母的合照。虽然当时母

    亲已与父亲离婚两年有余，但当时父母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离婚时的不合。

    想到我当初我想要做个编辑时，母亲的反对，父亲的不屑，又想到我现在

    的窘况。我越想越觉得疲倦，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我是被饿醒的，起来的时候母亲在客厅看电视剧。我不敢跟她说话，怕她还

    在气头上。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东西吃的时候。母亲说话了。

    「微波炉里有碗面，你热下吃吧」

    我心里感到阵愧疚，没有走向厨房，反倒是走到了客厅。母亲穿着身浅

    蓝色的睡衣趴在沙发上，遥控器放在地板上，看着电视。我坐到了母亲身边，不

    知道该说什么。母亲抬起头看了我眼。

    「怎么？不饿啊。」

    我挠挠头，强笑着说：「妈，刚刚是我不对。」

    妈妈抿了抿嘴：「行了行了，少来了。从小到大哪次犯错不是这样说。再说

    刚刚妈也有不对。别说了，先吃东西吧。」

    吃完面，我和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湖南台的肥皂剧。有搭没搭的聊着天。

    突然我发现母亲直在不断的挠她的脖子后面，我有些奇怪。

    「妈，你脖子咋了？」

    母亲边挠着脖子边跟我说：「不知道咋了，今天下午回了趟你姥姥家，

    帮她在菜园子里摘了几个黄瓜，回来就开始痒。」

    「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蛰了啊，我帮你瞧瞧。」我凑过身去，看到母亲的脖子

    上有条条那种细细的红斑，看就是被那种毒藤给蛰了。我仔细看发现似乎

    这个红斑还不只是脖子上有，而是直从脖子上延伸到后背。

    我跟母亲说：「你这是不知道是被什么毒藤刮到了，红了片，后背还有。」

    母亲边继续挠着边跟我说：「那你帮我看看，都刮到哪了。」

    说着就把睡衣从下往上撩到肩胛骨，我看了看没有发现母亲的腰部有什么红

    斑，反倒是发现母亲的腰并不粗，而且母亲的皮肤很白，只是腰上有小圈赘肉。

    睡裤裤头上露出小截黑色的内裤。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大学时候的女友，虽然现在早就已经没了联系，

    但是有时候晚上还是不免会想到和她温存的那些时光，想在发现，我也有两年

    没碰过女人了。开始还靠手解决，后来写稿子忙累了，都忘了这码子事了。

    闻着母亲身上的淡淡的体香，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心里突然有了个邪恶

    的想法，我边看着母亲后背的红斑，边跟母亲说：「妈，你这样撩衣服我看

    不到你脖子下面那块，好像那也有红斑。你觉得那里痒吗？」

    母亲边扭着脖子边跟我说：「是啊，后背那块还挺痒痒的，你又看不到，

    那咋办啊。」

    我早就猜到母亲会这样说，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道：「妈，那你看你把睡

    衣脱了行吗？」母亲扭过头看了我下，目光中有丝犹豫，但是转瞬即逝。坐

    起身来，边解着胸前的睡衣扣子边嘟囔着：「早知道那有毒藤，我就穿件外

    套再去了。」

    我坐在沙发的另侧，掏出手机假装在看着，但其实直在偷偷的看着母亲。

    母亲的颗颗的解开扣子，我沿着母亲的喉咙往下看着，母亲的皮肤很白，虽

    然是在警队工作，但做的是文职工作，大数时候都是坐办公室，早年间在警队

    养成的锻炼的习惯，到现在也没有放弃。所以母亲的身材并没有走形太，锁骨

    都还很明显。

    母亲颗颗的解着扣子，我感觉到身体也越发燥热。种说不出的快感在

    使我躁动。就在母亲即将解开胸口的扣子时，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灼热的目光，突

    然背过身去了。

    我本想睹母亲双乳的风采，母亲却给我整了这么出。就在我感到失望的

    时候，我突然看到了母亲放在茶几上的个巴掌大的镜子，那是母亲平日里画眉

    用的，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好竖放在母亲面对的另个小沙发上。

    我假装

    不在意，转了个方向正对着镜子。母亲并没有发现镜子的事，扣子都已经快解

    到肚脐了。镜子里映出了母亲的躯体。

    母亲盘腿坐着，扣子已经解到肚脐，肚子上有两圈不厚的小肚腩，母亲的内

    衣验证了我的猜想，是跟黑色内裤成套的黑色内衣，上面绣着朵红色的不知道

    是牡丹还是玫瑰。母亲的双乳被紧紧的包裹在其中。我知道母亲的身材很好，但

    是当我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不免感到有些呼吸急促。

    我记得我大学时的女友好像是c罩杯。虽然我看不到母亲双乳的全貌，但我

    看到母亲双乳间那道深邃的沟壑，我觉得母亲应该比我前女友要略大些。我目

    不转睛的盯着镜子里母亲的双乳，虽然被黑色的胸罩包裹着，但仍然深深的吸引

    着我。

    我之前也看过前女友在只穿内衣的样子，但跟看到母亲这个样子时，我却感

    到了前有未有的刺激感。或许是因为我压抑了许久的性欲，或许是因为面前的这

    个女人是我的亲生母亲。

    不知何时，我的阴茎早已勃起，顶着牛仔裤涨得隐隐作痛。不过还好穿的是

    牛仔裤，我的窘态才没有被母亲发现。母亲解完扣子脱掉睡衣时，不小心连着胸

    罩的肩带也同扯了下来-

    我本想送父亲回他的住处，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死活找到不父亲的钥匙。

    无奈之下，只能把父亲带回了我和母亲的住处，虽然我知道母亲定会很不高兴，

    但是没办法，父亲都醉成这样了，我也不可能让他自己个人住宾馆。虽然有些

    不情愿，但我还是抬着父亲回到了家里。

    我知道母亲肯定不愿让眼前这个醉鬼睡她的床，所以我把父亲抬到了我的床

    上，替他擦了擦脸。不过好在父亲的酒品还行，不像有的人喝醉了会发酒疯。父

    亲身上浓重的酒味，弥漫了整个房间。万般无奈，另拿床被褥，把门关上，准

    备今晚睡客厅沙发。

    这时门开了，母亲回来了。看到我抱着被褥放在沙发上，有些疑惑的问我：

    「你在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间里就传来阵鼾声。母亲瞬间变脸：

    「你把那个醉鬼带回家了？他没有住的地方吗？你带他回来干什么？」

    我无奈解释到：「妈，我也不想带他回来啊，但是他钥匙也不懂扔哪了，又

    醉成这种样子，我难道让他个人住酒店吗？」母亲的脸色变得加难看：「你

    知道带他回家，那时候我们母子俩替他还赌债，租房子住没钱交租，差点被人家

    赶出来的时候，他有来接过我们？」

    母亲今天刚因为父亲的事被停职，心情非常糟糕，这会儿又想到以前的旧事，

    变得为恼火。我连忙安抚母亲：「妈，妈，你先别生气，明天早我就让他走

    好吧，我也不想见他。」母亲的脸色稍微有所缓和，但还是没有说话，进了房间。

    我关掉客厅的灯，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现在已经是夏末秋初，尽管我把窗

    户都关了，但是还是觉得有点冷。我不由得把被子裹得紧了些。这时我听到

    母亲房间的门开了，母亲在门口对我说道：「郑嘉，你也别在客厅睡了，进了

    跟妈块睡，待会儿感冒了还麻烦。」我有些意外，满口答应。收拾了会儿就

    进了母亲的房间……

    我睡在母亲身边，床上还有母亲的体温和味道。仔细想，我也有十几年没

    有跟母亲起睡过了。我闻着母亲的体香，不禁想起今天替母亲上药时的经历。

    我不由得把身子挪得离母亲近些，整个身子贴在母亲的背上，只手环抱着母

    亲的腰。

    这可以说是我的种本能反应，因为我从小就习惯这么从背后环抱着母亲。

    对我的这个行为，母亲突然笑了声：「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跟妈妈块睡觉，

    还这么抱着，跟你小时候模样。」

    我把下巴压在母亲的肩膀上，闷声说道：「怎么不能和妈块睡啊，在妈面

    前，我永远是个孩子。」母亲转过身把我的头拥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发说道：

    「不知不觉，这么年过去了，咱俩有十几年没块睡过了吧」

    我想了想：「十岁那年开始算，有十三年了吧。」母亲叹了口气：「现在想

    想你十岁那几年，那会儿过得是真的苦。」我知道母亲的意思，十岁那年父亲的

    生意垮了，债台高筑。当时母亲还没有到警局工作，还是个家庭主妇。

    对于生意垮了的消息，父亲直没跟母亲提过，直到母亲发现账户里的钱流

    动得越来越频繁，才发现事情不对。而那时父亲不辞而别，人间蒸发。没几天，

    债主上门，除去点基础的生活费，母亲存折里的钱几乎都用来还债了，但还是

    欠下了好几万。

    后来糟糕的事情发生了，父亲借的高利贷找上门来了。那几天每天都有人

    来找父亲，从开始的敲门，到后来的砸门，最后泼红油堵锁眼。

    我也没有再去上学，而是和母亲块躲到了姥姥家里。父亲欠下的高利贷利

    滚利足足有差不三十万，为了还债母亲不得不把我们原来的房子卖了，还让姥

    姥和外婆掏了不少钱，才最后还清父亲欠下的债务，而父亲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过。也从那时候开始，母亲恨透了父亲。

    后来还是托了在警局做办公室主任的三叔找的关系，母亲才得以在警局工作，

    好在母亲为人处世都很周到，工作也完成得很好，所以局里也没人说她闲话。

    父亲再次出现时，已经是那件事过后年，而出现的原因并不是关心我们

    母子情况，而是向母亲借钱。

    当时我在房间里写着作业，父亲和母亲在客厅谈话，虽然隔着门，但我还是

    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母亲说出那句话时候的斩钉截铁：「郑志国，你要在问我要钱

    可以，这三万块钱我可以给你，不用你还，但是你给老娘听清楚了，先把这个离

    婚协议书签了，然后我马上赚钱给你，嘉嘉以后跟我，你不要再来找我们！你不

    配做他的父亲！」

    我没听到父亲当时说了什么，或许他什么都没有说。我只听到客厅里下变

    得很安静，传来阵笔尖划过桌面的声音，随后就是声沉闷的关门声。从那以

    后，我再也没有父亲的消息。

    直到这两年，市里扫黄打非越来越频繁，随之而来的就是父亲在各种娱乐场

    所被抓，赌博，嫖娼……母亲次又次的靠关系把他弄出来，现在终于局里那

    些别有用心的人看不惯了，在背后举报了母亲。想到这，我不禁抬起头问母亲：

    「妈，你以后还会不会帮爸了？」

    母亲思索了下说道：「以前直帮他，是因为毕竟他是你爸爸，我不想

    让别人说你的爸爸整天进局子，二是你外公临走前交代过我，希望我能够照顾

    下你爸，你外公也知道你爸好玩，迟早玩出事来。但是现在，你妈我都被停职了，

    要不是你三叔的面子，你妈这会儿早被开了。」

    我把母亲抱得紧些，把头伏在母亲胸前，悄声说道：「妈，这几年你真是

    辛苦了。」母亲笑了笑，亲了下我的额头，对于母亲的这个吻，我并不意外，

    在我小的时候母亲就经常这样吻我的额头。

    然而，现在的我已经是个成年人，母亲的这个吻，不由得是我刚刚平复下

    去的胡思乱想又再次波动起来。没有点点防备，我抬起头吻在了母亲的唇上，

    然后迅速的用舔了舔母亲的嘴唇，母亲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背过身去。

    母亲伸过手掐了下我腰间的软肉，笑骂到：「作死啊你，个大个人了，

    还吃你妈的口水，吃我豆腐啊。」我再次转身，抱住母亲笑着说：「又不是没吃

    过，小时候你不是口口的喂我吃饭，饭太热了就含含再塞我嘴里。」

    母亲又掐了我下，接着说道：「那能样吗？你那时候才大啊？小时候

    要吃奶，现在还要吃奶？」我头扎进母亲的怀里，故意压着嗓子模仿小孩子的

    声音说：「妈妈，我想吃奶奶。」

    我作势要吃母亲的奶，母亲故作嫌弃的手把我头推开。时间母子俩都笑

    出了声，番嬉笑怒骂之后。我和母亲都有些疲倦了，我裹了裹被子，准备睡觉。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以种不容商量的语气告诉我：「明天要做两件事，

    明天早就把那个人送走，我不想再看到他；二明天跟我去汽修厂。」

    我虽然心里仍有些抗拒那份工作，但母亲这样的语气，我也不敢拒绝。夜色

    已深，母子二人也已渐入梦乡……

    【未完待续】

    将错就错（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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