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 作者:NOTGAY

    将错就错（03）

    将错就错（03）

    我跟母亲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母亲就进房间换衣服了。把运动内衣换成了

    件白色的t 恤，但裤子还是我那条球裤，但裤子的上透出两道印子，我知道母亲

    把内裤穿上了。刚才的事，使得我和母亲之间有些尴尬。我能感觉得到的，母亲

    应该也感觉到了。

    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还好母亲先开了口，母亲

    边扎着头发边问我：「今晚想吃什么，妈给你做，整天吃食堂不好受吧。」

    我想了想说到：「弄个糖醋排骨，再弄几个狮子头，炒点牛肉也行。」

    母亲白了我眼的说道：「你怎么不让你妈给你弄桌满汉全席啊？」

    我把两只手搭母亲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就算是满汉全席，也比不上老

    妈做的菜好吃。」

    母亲扭过头故作厌恶的对我说：「行了行了，别油嘴滑舌的了，还想满汉全

    席，你真拿自己当皇帝了？」

    我故作严肃的说：「我要是皇上，那妈你就是皇后。」

    母亲眉头皱：「你刚刚说什么？」我笑着说：「不是不是，是皇太后，是

    我说错了。」

    母亲把手伸到我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下：「又占你妈的便宜，我看你是皮

    痒了。」

    我连忙说：「好了好了，妈，我错了，咱们赶紧去买菜吧。」

    母亲见我认怂了，也没再继续。拿好东西，母子俩就下楼了。

    菜市场离家里不远，我跟母亲就没有开车。这会儿已经是十点钟了，市场

    上的人已经不算了。母亲说要买条鲤鱼，我跟母亲来到家鱼档前。老板是个

    光头肥佬，穿着条皮围裙在鱼池边上。

    母亲俯下身子，看着池子里的鱼说：「老板，你这鲤鱼怎么卖啊。」

    老板边抽着烟，边跟母亲说：「13块斤，今天刚刚从鱼塘里运过来的，

    新鲜的很咧。」

    我很少出来买菜，基本跟母亲块儿，都是母亲来挑选。母亲在挑着池子里

    的鱼，但我却发现鱼档老板的眼睛直盯着母亲在看。我低头看，才发现原因。

    母亲刚刚换的是件宽领的t 恤外面套着件牛仔衬衫，母亲这会儿俯着身挑着

    鱼，领口大开，天蓝色内衣包裹着的双乳，由于地心引力显得加高耸。全然没

    有注意到鱼档老板猥琐的视线。我当然不能任由这个死肥佬占母亲的便宜，立马

    到母亲前面，挡住鱼档老板的视线。

    母亲看到我行为，有些不解：「你干嘛过来啊，都挡住我了。」

    我没有解释，只是拉起母亲，然后对母亲说：「这鱼不好，咱们换家买。」

    母亲糊涂了：「哪不好了？挺好的啊」

    我不耐烦地说：「不好就是不好，别家也有卖。」

    母亲看我有些不悦，也没说什么就走了。谁料我们母子刚转身，就听到鱼档

    老板的声音：「美女不选了，这鱼挺好的啊，别走啊，再看看啊。」

    听到这句话，我就忍不住了。之前还不想跟这个死肥佬计较，他这句话虽然

    母亲听不出来，但我知道他的弦外之音。

    我扭过头冲着那个鱼档老板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干什么，你再

    他妈说句，老子打瞎你的眼。」

    死肥佬明显知道我在说什么，不敢再说话。我无意跟他再纠缠，转身离开。

    母亲这会儿是头雾水了，我拉着母亲去继续买菜。

    母亲问我：「你刚才干嘛骂那个卖鱼佬啊？」

    我没正面回答母亲，只是说：「他犯贱，你别管了。」

    母亲有些不悦了，边走着边对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不

    要说话没头没尾的。」

    我不想让母亲生气，只好告诉母亲刚才的实情。

    母亲听了之后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样生气，反倒是半开玩笑的对我说：

    「那个卖鱼佬偷窥了你妈几眼，你就要打他？要是他摸了你妈，你岂不是要杀了

    他？」

    我对母亲的这番话感到很是恼怒：「妈，他这摆明了是占你便宜啊，还招呼

    你回去，这我忍不了。」

    母亲见我脸严肃的样子，笑得开心了：「好了好了，妈不逗你了，妈知

    道你担心妈，但下次不许再这样了。下次再有这种事，你直接告诉妈，妈是警察，

    自有办法对付那些老色鬼，像你刚才那样骂他，他要是个怂包还好，要是个癞子，

    非要跟你闹，你点好处都占不到，懂了吗？」-

    我摘下耳机，还没来得及说话，杨姐就先开了口：「我奶奶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揉了揉眼睛：「小力还在里面，这不方便说，我们到楼下说。」

    到了楼下，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凌晨五点，医院里的人还很少。

    「医生说奶奶的情况现在是暂时稳定了，但是她的病情不容乐观，让做好心

    理准备。」

    我看杨姐说，杨姐没有说话，金丝眼镜后疲惫的双眼露出股哀伤，低着头

    沉默不语。

    片刻之后，杨姐开了口：「我知道了，人老了都会有这么天的，我只是没

    想到，奶奶这么快就要走了。」

    我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想到她所承担的切，心中的酸楚为浓重。我刚

    要开口安慰杨姐，杨姐却接着说到：「小嘉，昨晚亏了你，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冲着杨姐微笑了下：「没关系的杨姐，其实你才是真的辛苦，杨力都跟

    我说了，真正不容易的人是你。」

    杨姐笑了笑：「那个臭小子又瞎说了，没他说的那么夸张，我奶奶把年纪

    了，小力又才读小学，我不工作，哪来的钱啊。」

    我看着杨姐强颜欢笑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从包里掏出瓶水递给我：「喝口水吧，你看你说话

    的声音都变了。」

    我没有接过那瓶水，反倒是抓住了杨杰的手：「杨姐，以后有什么事，你尽

    管跟我说，只要你开口，我肯定会帮你。」

    杨姐笑了笑，眼神里透出丝稍纵即逝的苦涩：「你跟你妈妈样，都是很

    好的人。」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姐看着我解释到：「小力的户口还在老家，在这边上学很麻烦，还是你妈

    帮忙解决这个事情的。」

    母亲没跟我说过这回事：「杨姐你也没少帮我，刚来厂里那几天，我的报表

    经常出错，要不是杨姐你手把手的教我，我现在早被辞退了。」

    杨姐笑了笑：「那些东西，刚来不懂很正常，你现在也是做得挺好的嘛，行

    了，我看你也晚上没休息好，要不今天放你天假，你回家休息下？」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不想见到母亲，就推脱到：「不用了，我先回厂里吧。」

    杨姐见我不回家，似乎察觉出了点什么：「怎么？跟你妈吵架了？」

    我辩解到：「不是的，这会儿回去，我也睡不着，不如回厂里把上周的报表

    做了，要是真的累，就回宿舍休息下。」

    杨姐也没再坚持：「那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小力还有奶奶。」

    我回到厂里的时候，刚刚早上八点。今天下着小雨，我原以为我并没有

    困，谁知道刚刚到咨询室坐下没久，就开始打瞌睡了。我挣扎了几分钟，最后

    还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然而就在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我睁开眼看到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在咨询室的门口，我定睛看原来就是

    那个路虎男。

    路虎男冲我笑了笑：「小伙子，怎么这么困啊？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请问您有什么什么事吗？」

    路虎男扭头看了看杨姐的办公室，然后给我递了张名片：「我是联丰汽配

    厂的，你们杨经理今天不在吗？」

    我接过名片看上面写着：「联丰汽配厂总经理：任雄。」

    我边招呼任雄坐下，边对他解释到：「杨经理今天还没来厂里，要不您

    先坐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

    任雄冲我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还有别的事，等她回来你替我交代她，今

    晚的那个聚会让她务必准时到。」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老六的那句话：「他们俩肯定有鬼。」

    但我转念想，就算任雄真的跟杨姐有什么关系，我又能说什么呢？

    （待续）

    将错就错（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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