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看着小宝闷闷不乐。
“小宝,你要调整下心态呢。”温元清理解小宝,他是甩手掌柜,也就张罗个吃穿,小宝却陪着思淳一路成长,陪着玩乐陪着睡觉,白天也好晚上也好,片刻都不得分离,尤其是思淳沉睡二十多年,他也跟着守了二十多年,一朝醒来,思淳的心却落到了旁个身上,感情太深一时半会的只怕拐不过弯来,而且他隐约有个猜测,只怕小宝对思淳是有别样心思的。可情爱这事,却是不能勉强,他也帮不上什么,到底是心疼小宝,往后思淳想和谢朗结成道侣,他就好好待小宝罢,修士岁月漫长,总能找到合适个伴,不着急,他和归迟陪着小宝慢慢找。
小宝把脑袋枕在主人的怀里,闷闷的回了句。“往后我就跟着主人罢。”它做不到,看着弟弟和谢朗欢声笑语嘻闹打趣,它就是嫉妒!
“别叫主人了。”温元清抚着它的脑袋。“我把你也当儿子待,你和思淳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同等的位置,你要愿意就喊我声爹。”想着儿子的性情,又侧头看着他道。“往后我就带着小宝,你想和阿朗处就处着罢。想想以前,小宝一颗心待你,宠着护着就怕委屈了你,连我都得往后站,这情感深了,就难想通,你给小宝点时间,你俩都是我的儿子,往后……我还是不想你们太生疏。”
这话听的温思淳心头沉甸甸的,他嗫嚅着。“我,我就是有点喜欢阿朗,觉的和他在一起开心,没有理由的,就是莫名的开心,我没想和他结成道侣。”说着话他慢慢的往父亲身边挪,缓缓的伸手,带着试探的意味放在了小宝的脑袋上,心里头忽的就颤了下。“小宝,我没想要和你分开。”
“我改不了。”狗狗硬邦邦的说着,黑亮亮的眼睛直视着弟弟。“你待别人比待我更亲呢,我就受不住,我心里不高兴,是我的问题,我还是跟着……跟着爹罢,都好过点。”
它对弟弟的感情不是日积月累长久相处出来的,打弟弟出生后,它头一回见着面,就想着要待他好,要护着他。说不出是为什么,就好像是种本能般,满眼满心的全是弟弟,就想对他好,莫让旁个委屈了他欺负了他。它觉的这是比情爱还要深的一种感情,它甚至愿意为了弟弟付出生命。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它也曾想过,却想不通,好像天生就是这样,见到弟弟后,就有了这种本能。
“你不要我了?”温思淳慌了,急眼的嚷了句,眼眶都略略泛红。
狗狗不说话,把脑袋埋进了主人的怀里,避着不去看弟弟,它会心疼会舍不得,可如果不这样,它保不准哪天会杀了谢朗,真的有可能!真动手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它和弟弟吵了起来,想让弟弟远着点谢朗,可弟弟不愿意,算了,那就它远着点罢。
温思淳都没来的及想,整个人就扑到了父亲的怀里,压着小宝的脑袋,双手紧紧的搂着。“我不管,你不能跟着爹,咱们从来都是一起的。”
“你也说,总不能一直跟以前似地,往后总会改变。”狗狗也不挣扎,就让弟弟压着它搂着它,他俩嘻笑打闹时,还有比这玩的更疯的。
“不会变的,我在说浑话。”温思淳突然地就哭的一塌糊涂,心慌的没法形容,像是一颗心被活生生的撕成了两半,这种情绪很莫名其妙,如潮水来势汹汹,一个涛天大浪就被他给掀倒淹没潮水中。
温元清冷眼旁观,看着事态发展,到了这会,他才开口。“往后啊,做事得想清楚,前后都思索清楚,不能轻易犯诨,容易伤亲人的心。这心呐,也就个拳头大小,伤一回就是一回,想要回到以前,可就难了。你别总仗着小宝疼你护你,就由着性子胡来。”
“我知道了。”温思淳闷声应着,还打上了哭嗝。“小宝,我知道错了。”
小宝侧侧头,舔了舔弟弟的眼睛,温润的目光里暗藏了两分缠绵。“弟弟,咱们都不找道侣好不好?”等它化形,等它有朝一日成功化形,它想和弟弟结成道侣,一辈子都在一起,亲密无间的。
“好。”温思淳这会脑子还是懵的,抱着小宝,窝在父亲的怀里,特别的疲惫,好似刚刚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般。“不走,你是我的。”双手无意识的将小宝的脑袋越搂越紧。
温元清看出儿子情绪不太对劲,应该是被吓着了,心疼的一下一下抚着他的额头,轻轻缓缓的道。“思淳睡会罢,小宝陪你睡。”
温思淳昏昏沉沉的应了个鼻音。
小宝担忧的看着弟弟,有点内疚。
“你太宠着他了,经了这遭也好,让他明白点事情。”温元清没有开口,用的是神念。“陪他睡会罢,你也睡会。”
小宝点点头,大着胆子舔了下弟弟的嘴角,欢喜的闭上了眼睛。
傍晚太阳已经落山,天色渐渐暗下来,温思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醒来,眼眸惺忪的看向四周,然后,对上一双温和的眼眸,他愣了下,旋即瞪圆了眼睛。“爹。”满腔的惊喜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睡傻了。”温元清不轻不重的弹了下儿子的额头。
温思淳嘿嘿的笑,有点儿傻呼呼,抱着父亲的脖子,亲昵的蹭着他的脸。“爹,想死你了。”
“嗯。我也很想你们。”
和父亲亲昵了会,温思淳松开了双手,转了目标,冷不丁的偷袭旁边的狗狗,整个人压在它身上,挠着它的下巴。“小宝,你太坏了。”
“你对我不好,我就不对你好。”狗狗说的理直气壮。
“那我现在知道错了,你还会像以前一样麽?”温思淳抱着狗狗的脑袋,脸挨着脸,闷闷的说着。
狗狗毫不犹豫的答。“会的!”
温思淳激动的在狗狗的嘴上亲了口,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小宝的一颗狗心扑嗵扑嗵像是在蹦出胸膛般,吓的它都僵了身子。
“嘿嘿嘿。”温思淳自然感觉到它的变化,也有点儿不好意思,咧着嘴直乐,一颗心宛如被风吹皱的湖水般荡漾着,莫名的幸福感满足感。
温元清看着他们哥俩闹,眉角眼梢全是笑,眼眸深处却有着丝丝缕缕的担忧和牵挂。也不知归迟在哪里,泊蓝子前辈说,他既然醒了,就表明归迟已经脱离生死险境。他一个人,又受了伤,得有多艰难。
次日上午,温元清给众友人去了传音玉符,就开始张罗着二师姐给的妖兽,思淳哥俩在旁边打着下手,老蚌带着白崽们玩,寒石伪装成一颗普通的玉石,被白崽们争先恐后的抢着玩,细白和大白帮着采摘成熟的灵果,清洗干净后,摆着好待客。
于立军来的最快,眉开眼笑的喊。“师叔。”
“不叫师兄了?”温元清调侃了句。
“当时太激动,师叔就别再打趣了。”于立军见到温元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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