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nson的死讯传遍了半个地球。
当然了,他的死与我无关,跟cabal也无关。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魔法师下手宰了他,他胸口插着匕首和玫瑰花的照片就是最好的证据。
所以这条大鱼终究是被laufey给钓走了。在laufey死后,laufeyson延续他的意志,瓦解odin企业的新版图,把残局丢给老odin一人收拾。
真有魔法师的作风,我坐在实验室的椅子上心想着,真像我认识的loki。
有些事看上去一目了然,实则不然。和thor odinson打过一架后就知道,他的肠子蠕动声从右下腹传来,打他的左侧腹伤不到位在右边的胃袋,他全身的脏器长在跟普通人左右相反的位置,就像照镜子一样,他的心跳声当然也来自右边的胸腔,而魔法师那一刀捅进的是左胸口。
魔法师用他最伟大的魔术耍了全世界,唯独骗不了我。
如我所说的,我了解他远比他想象的还来得深。
实验室内空无一人,我陷在皮制的椅垫中,看着前方同样空无一物的屏幕,那上头不再有那个到处乱窜的小光点了,我已经失去它所在的位置,不过cabal里依然有我的位置,尽管在格里芬市的拷问室中,我让thor odinson给跑了,还拖着一笔败绩和残破的盔甲回来,cabal也没有因此将我除名,他们的格局要比文教业大得多了,他们很清楚这间实验室需要我,就像这个世界需要战争。
所以我才说,在这场战役里,我打赢了。我顺从着欲望,实践了承诺,从头到尾都走在计算好的程序上,也许我错估了thor odinson的执念,但那仍不影响算式结果。
魔法师完成了他的魔法,而我,我还是vibsp;von doom,末日博士。
我不像我的母亲丢失了灵魂。我就是我。
稍晚,我还去拜访了另一个丢失灵魂的家伙,躺在郊区一间疗养院里的alvis,由于他的脑神经和肢体神经都被强碱给侵蚀,目前还在做复健治疗,情况不悲观也不乐观,跟我那位长年卧床的母亲差不多。
简单来讲,就是个活死人。
不过alvis的情况还要好上一些,他不像我母亲那样全无意识,当他看到我出现在病房里时,他插着鼻管的脸瞬间扭曲,半秃的头死命往枕头里钻,像是想逃跑,可惜他的四肢丝毫不听使唤。
显然他还认得出我来,他还懂得恐惧。真是个幸运的家伙。
「你放心,我不会拔掉你的鼻管的,你可是『魔法师』手下的杰作,我并不想毁掉它。」我拖了张椅子,坐在alvis的床边,在他尝试用最小的动作做出最大的挣扎时,我自顾自地说,「还有另一个尚未完成的杰作,在我的实验室里,你知道吧?你参与了不少的过程,关于那台机器,那台我炸掉半边身体也还是要完成它的机器,我想,它的程序已经运算得差不多了,就只差几个元素,也许还需要一些临床实验的对象。」
我透过面罩的孔洞看向alvis,他的两颗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像是眼球随时会掉出来,「噢,你放心吧,虽然你看起来是个很不错的实验体,不过你并不符合条件,你还听得见我说的话,表示你的意识还没全部丧失。而这部机器是要用来找回人体彻底丢失的灵魂,这听起来很荒谬,就像科学家一向最唾弃的魔法,但灵魂充其量也不过是灰质,是残留在人类脑部里的镁、钙、磷、铁、铜,既然它们是喊得出名字的元素,科学家就有办法透过科学的方式把它们搜集起来再塞回人的脑袋里,不是吗?」
讲到这里我停下来,干咳了几声,我很少用我那条半毁的声带一下子说那么多话,感觉真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在说的确实是一件我正在做的事,多年前,正是这桩半进行式的实验让西藏那群僧侣感到恐惧,如今这项实验快完成了,想必他们会愿意替我打造一副更好的盔甲来减缓自己的恐惧吧。
当然了,前提是这项实验得成功才行。我的脑袋里又晃过好几个实验对象的名字,那当中却不包括我的母亲,她只能被用在一场保证成功的实验里,我不担任何失败的风险。
「好了,我该走了,alvis,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手甲上的灰尘,「我再给你打一副镇定剂,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成为这个实验里的白老鼠,你知道,有时候弄丢了灵魂,也未必是坏事。」
2012年12月12日
我收到一张圣诞卡片。
坦白说,我这辈子还没收过这种玩意儿,所以我看着画在卡片封面上的圣诞老人跟麋鹿时,觉得它们有点蠢。
卡片夹在我的个人实验室门缝底下,上面没有邮戳,看样子是直接被人给塞进来的。
我打开它,里头只写了一句话:
『嗨,我走出那座监牢了。你呢?』
后面没有署名。不过看字迹就知道是谁写的。
圣诞节还没到,美国却已经下起雪来了。在盔甲底下的身体,终年感受不到气温的差异,所以无论人们在夏天时穿着短袖短裤,或在冬天时包着大衣围巾,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街道换了个风景。
实验室里的摆设则更加一成不变,一年到头都是漆着铁色的冷冰冰。摆在正中间运作的那台机器大概是最热闹的玩意儿,嗡嗡的声响听起来像雪橇降临。
这座雪橇陪我过了每一个圣诞节,正确一点的说,是每一天。不过近期当我看着它,越看越觉得,也许这个实验不会有完成的一天。
永远都有缺少的元素,永远都有出错的算式。
20xx年y月z日
曾经我以为,爱一个人很简单,放手也很简单。所以我不能理解我的母亲,直到我跟她患上同样的病。
说到底,打从这场实验的起始,它就注定落入一个没有出口的循环式,我顺着自己的欲望打造了它,却被关在由欲望形成的牢笼里。就和我对loki一样,我表面上放他走,却还是做了条锁炼栓住他,他想要自由,所以挣脱了这条锁炼从我怀里逃跑,但他也被这份自由的欲望牢牢锁在thor odinson的身边。
说到底我们谁也没真正走出过这座牢笼。
当年,我和loki离开黑牢的时候,许久不见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因此我拒绝直视它,以免毁掉早已经习惯黑暗的视网膜,但loki却抬起头来,硬是仰望着那道可能会害他瞎了眼的光线。
他前进的脚步因此迟疑了,甚至没看见停在门口等着接他的那台黑头车,他让我想起在最后一场淘汰赛时,他看着那个金发大个子恍神的样子,他总是为了不合时宜的死心眼跟自己赌命,虽然仔细想想,我好像也是。
现在我倒是有点相信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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