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唯一挨过的打就是七岁那年秋明的巴掌。“不……不要……呜……”
“这里,多少男人进去吗?”
秋英胡乱的摇头,他想挣扎,但是秋明的力气大他太多了,可怜的他已经完全忘记内力这回事。
秋明粗鲁的在里面胡乱的扩张著,被插入的不适,和被羞辱的耻辱感几乎要让秋英崩溃了。
“求求你……不要……哥……不要……”
秋明突然冷哼一声,“我不是你哥。”
秋英混乱的脑子里飘过这句话,突然身体一僵,连哭声都停止了。
秋英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任眼泪狂流。
他,恨他到如此地步了吗……
秋明不耐烦的强制把他的手打开,按在头顶,秋英难看的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的味道。
秋明冷哼一声,低头狠狠咬住他已经流血的双唇,没有一点温柔。
“啊恩!”痛呼被封在口中,身下被撕裂似的疼痛让秋英的理智再一次崩溃。
秋明把他的腿打到最开,每一次进入都好象要插到最深处,秋英的呜咽从两人双唇的缝隙呻吟而出。
到後来秋明连接吻的精力都没有了,大口喘气,棕色的身体压在白色的身体上,极尽纠缠。
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秋英身後从没人进入过的粉菊被折磨的鲜血淋淋,却更方便了秋明的抽插。
秋英已经疼到麻木,内脏都好象要被顶出来的不适感,和身体被打开的屈辱,让他已经红肿的眼睛继续流下泪水。
他,是替代品。
所以,他没有必要温柔对待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明又是一阵用力的顶入,一股股滚烫的精华在秋英的体内发泄出,似的他身体不住的痉挛。
发泄後的秋明立刻抽出自己的分身,他看了眼秋英从一开始就没有兴奋过的性器,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
听到门打开,又关上。
秋英躺在床上,再一次无法压抑的泪水狂流。
还是明英
不愧是皇家婚礼,秋鸢从秋英来了之後连一面都没来得及见。
而秋朝更是忙的翻天覆地,明明是户部的官员,却因为姐姐的婚礼而强被调去礼部帮忙。
秋英虽然也是想念他们的,但也庆幸他们忙得没有时间跟自己叙旧。
自从那一夜开始,秋明每天晚上都象疯了一样掠夺他,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型,往往要到中午才能起床。
起床後还要看这秋明对秋小白细心的照顾,秋英觉得他的心破了,流了一肚子的血,疼得他想拿把刀把自己扎破,让那些血流的快一些。
无论他怎样痛苦,都没人知道,而知道的那个人也不曾给他一丝怜惜。
婚礼终於在万众期待中举行,父亲们和皇上在轩凉的喜堂,秋鸢要坐上花轿,从溪鹩殿到那边去。
轩殿下要在自己的宫殿迎接新娘,所以护送秋鸢的任务自然就落在她的哥哥身上。
秋朝是合适人选,但是他忙的象只陀螺转个不停,根本没有空闲。
皇家有皇家的规矩,新娘必须在婚礼前一个月沐浴素斋,不得见异性,连亲属也不行。
婚礼这天,秋鸢从闺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头上那块红红的喜帕挡住了她娇好的容颜。
宫女们扶著她,走向了秋英。
秋小白和秋明站在他一旁,秋英以为是宫女们引错了对象,一时也不知道说什麽好。
秋鸢朝秋英伸出了手,秋英尴尬的接过。
“哥。”
秋英怕她难堪,又不想她认错人,只好靠近秋鸢小声道,“秋明在我右边。”
秋鸢果然不说话了,握著秋英的手突然使劲,“哥……”
秋鸢象是哭了,搞的秋英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奇怪的是,自己的眼眶也有点胀胀的。
秋鸢从来没叫过他哥,总是秋英秋英的叫著,连写信的时候也是直呼其名。
但是现在秋英愿意相信,秋鸢这句“哥”是真的叫他,而不是认错了人,又碍於众目睽睽不好更改,而硬著头皮叫的。
送秋鸢进了花轿,秋鸢握著秋英的手还是不肯放开,秋英抽了几回没抽出来,这样送亲的队伍根本没办法走。
秋英叹口气,“鸢儿。”
好吧,其实他也从来没这样好好叫过她,是他的不对。
秋鸢还是不放手,喜帕里还传出细细的哭声。
秋英安抚的摸摸秋鸢细嫩的小手,“都要嫁人的大姑娘了,不能任性,你不放手,轿帘放不下,队伍没办法走。你乖乖放手,我……哥在面前替你开路,一定安全把你送你那夫君那里,好不好?”
秋鸢还是哭,不过轻了许多,慢慢放开了秋英的手。
“一定把我送过去。”
“好。”
放下轿帘,秋英握了握一直被秋鸢抓著的手,此刻身为兄长的自信和责任涨满心头。
再想著轩凉殿那里等候的新郎,真是越想越配不上他美丽可爱又乖巧的妹妹。
不过算了,既然是鸢儿选的,那也没办法。
秋英骑著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两旁吵闹的乐声居然听著也不那麽烦人了。
他是兄长,要将妹妹交给让她幸福的男人。
幸福,他的呢?
秋明此时正和秋小白在队伍後面,想起这两个人,秋英的心就一阵抽痛。
婚礼的步骤繁琐,每一步都有一步的讲究,秋英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看著,进行了一个时辰了新郎新娘还没拜堂,秋英觉得有些腻了。
喜堂的正座上坐著父亲和皇上,父亲的旁边是爹爹,父亲的样子有点怪,手一直没有离开爹的腰,还时不时的瞪皇上旁边的国师。
那个年轻国师也很怪,这种场合他坐在那里本身就不合适,还一个劲的对爹笑。
笑得很不怀好意呢。
国师突然一转头对上秋英的目光,秋英一怔,微笑著点头。
那个国师可真漂亮,眼睛细长又亮,嘴角微翘,让人觉得他总是在笑。
秋英突然被人扯了一把,害的他差点摔倒,转头一看,对上秋明冰冷的眼睛。
秋英心里一阵发凉,不自觉的低了头,谁也不看了。
婚礼终於结束了,父亲们要和皇上去宴厅吃酒,秋英也得随行,可他刚走出喜堂就被秋明粗鲁的拽了出去。
秋英隐约知道他要做什麽,等到没人的地方就拼命挣扎。
“别,不行。”
秋明一下子把他推到柱子上,压著他的身子,“怎麽不行?”
他的声音依旧微哑,透露出秋英最近才熟悉的欲望。“不行,鸢,秋鸢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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