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拾的这么利索,怎么灶台里的灰堆得老高了却没有扫一扫呢?他抬起头来,厨房并不高,但是却看不清上面的梁,而且给了他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谢庭璋赶紧把头低下来,谢庭树已经把糯米糕拆了包装,摆在盘子里放好拿过来了,随之放在桌子上的,是一小壶酒。
谢庭璋眼中露出惊喜,拿起酒壶打开盖子闻了一下:“青梅酒!”
谢庭树笑着点头。
谢庭璋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给谢庭树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道:“我在大上海也喝过酒,西洋酒辣的很,我每次只沾一点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更风喝那些酒,还是青梅酒好,酸酸甜甜的……”
谢庭树微笑着听他絮絮叨叨的讲,那眉飞色舞的神情,是离开他的四年间,自己成长的谢庭璋所独有的,也是他……不甘心永远错过的,若不然,如今这般又是何苦。
谢庭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转舌尖却品不到那熟悉的味道。
谢庭璋说了半晌,已是吃了半饱,便停了手,随意把嘴边的糯米渣擦去,见谢庭树一直看着自己,脸上一红,道:“哥哥。”
“恩。”谢庭树依旧看着他,除了一个“恩”字却不再说其他。
谢庭璋忽闪着眼睛左右看了看,起身去吧厨房的门拴上,红着脸对谢庭树道:“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么?”
第三章
他二人初次,也源自一壶青梅酒。
在那之前,两兄弟已是懵懵懂懂的眉来眼去了数年,平日里也偷偷坐过互相摸鸟的事。那日恰逢三月三,谢老爷是个很重这些日子的人,所以府里就扫洒一边,上上下下都摆个宴,吃到黄昏,已都是酒酣耳热,便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他二人却被谢老爷二姨太看着,一人只喝了一杯酒而已。趁众人都睡下了,便一起溜到了厨房来,从柜子里翻出一壶青梅酒来。一人一杯的喝了个痛快。
酒劲渐渐上来,谢庭璋软在谢庭树怀里,热的开始脱衣服,又嫌谢庭树的衣物把他捂热了,便伸手要解谢庭树的。一番扭动下来,二人肉贴着肉,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
谢庭璋抬头看着谢庭树被酒润泽的唇,道:“不知道哥哥的唇是什么味道的?”
谢庭树心中一动,道:“你来尝尝。”
谢庭树自小身子弱,常年带着三分病态,如今薄唇被酒润红,比往日多了不少风情,本就生得妖孽,此刻二人胴体纠缠,自然勾得谢庭璋邪火直烧。
谢庭璋伸出胳膊搂着谢庭树,凑上去跟他双唇相贴,只觉得触碰之处柔软嫩滑,由着本能去辗转研磨。谢庭树捧着他的头,也压过去。一时间两人专注于唇瓣,鼻息渐重,不由得张开嘴来呼吸,却是无师自通的舌头交缠,在彼此口中夺取津液,直吻得浑身瘫软,倒在衣服上。
谢庭树压着谢庭璋,手在他胸前乱摸,诱得谢庭璋喘息连连,也在他背上逡巡不去。
谢庭树道:“璋儿,把你给了哥哥吧?”
谢庭璋深情地看着他,道:“哥哥怎么要呢?我不知道,都听哥哥的。”
谢庭树便分开他两腿,让他把臀抬起来,伸手摸了一杯酒,道:“权且用这个代替吧。”手指蘸了酒便往臀瓣间羞涩的穴口抹去。
那褶皱未经人事,紧致得很,谢庭璋听谢庭树的吩咐,配合着他的动作做深呼吸,倒是吞进去了一根手指。
谢庭璋忍不住为这新奇的感觉笑出声,道:“哥哥,酒好烫。”
谢庭树眸色一暗,道:“是你里面太热了。”
谢庭树直到三指都可以出入,又在自己阳根上涂了一层酒,便捏着谢庭璋的臀瓣,将阳根对准了一开一合的菊穴,慢慢挺身进去。
谢庭璋放松身体,每一次张开菊穴,谢庭树便挺进一寸,如此几回,已是连根没入。谢庭璋喘息道:“哥哥,里面更热了。”
谢庭树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头,跪在他两腿之间,让谢庭璋的臀肉贴着他的大腿,道:“感觉到了么?”
谢庭璋伸手在腹部比了比,道:“哥哥的好长,都到这里了,还好粗,会把我弄坏的。”
谢庭树听了他这句话,下腹一紧,哑着声音道:“坏了自由我赔你。”说罢略微抽出,便又顶了进去。
“啊……”谢庭璋叫了一声,伸手环住谢庭树的脖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谢庭树开始大抽大送,两颗小球打在谢庭璋的臀肉上,如此十来下,小璋儿已经颤巍巍的竖的笔直。
谢庭璋道:“哥哥你看,他自己立起来了。”
谢庭树道:“这就是你舒服了。”
谢庭璋道:“不舒服,哥哥不用力。”
“嘴硬。”谢庭树道,继而猛力进攻,直把谢庭璋顶弄得说不出贫嘴的话来。
两人都是初次,没多久便抱着泄了。
回想起那段往事,谢庭璋脸红红的,确定把门拴好之后,便开始脱自己的衣裳,本来门口到桌前就没有几步路,愣是让他一步一件脱得一丝不挂。
谢庭璋跨坐在衣衫整齐的谢庭树身上,道:“哥哥想不想再尝尝浸了青梅酒的幽径?”
谢庭树抚摸着他的肌肤,道:“你不怕烫了?”
谢庭璋道:“不怕,更何况,哥哥不是说过了,烫的不是酒……”谢庭璋附到谢庭树耳边,对着他耳心缓缓呵气,“是我——”
从衣衫齐全到不着寸缕确实用不了多久,正应了古人那句“罗裙做地席”,他二人躺在衣服上,已是开始遍身点火。
谢庭璋自己拿了酒壶递给谢庭树,谢庭树以手指分开他菊穴,将壶嘴插了进去。
“啊……”谢庭璋叫了一声,却是给谢庭树抛了一个媚眼,“你可真是图方便。”
谢庭树勾唇一笑,将酒壶侧了侧,里面的酒流出来,因着谢庭璋的配合,便渗进了幽径深处。
放下了酒壶,谢庭树正要进入,却被谢庭璋合起的腿阻止了。
谢庭璋趴在谢庭树股间,两手捧着胀起的阳根,道:“还差一个步骤。”说着拿起自己未喝完的那杯酒,含在了嘴里,继而低头,将谢庭树的阳根吃在嘴里。
酒液因为口腔而染上了温度,如同温水一般包裹着阳根,灵巧的舌头在柱身上打转,感觉到他在自己口中又胀大几分,谢庭璋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口中渐渐含不住酒液和津液,谢庭璋暂时将阳根吐出,歪到一旁将口中液体吐出,继而又把湿润的阳根含在口里,如同品味什么美味一样,吮吸的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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