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大事似的。
可今天晚上,田母提起了,那扇紧闭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那个阴暗的角落一下子照亮了,那个话题再也不用遮遮掩掩隐隐藏藏了。不管怎样,孩子回来了。
经过那段时间的痛苦煎熬,世上没有一对父母,能把鼓足勇气回来的孩子再赶出去,没有。世上的事,最可怕的莫过于“失去”,只要还没失去,只要还在,就一切都好说,就一切都来得及。
有恨吗?有。有怨吗?有。有心痛吗?有。有无奈吗?有。有悲伤吗?有。
这林林种种百般滋味汇聚到一起,酸甜苦辣咂摸个够了,最终只剩下一声叹息。
田父在悠长而苍老的叹息中说:“就这么着吧。”
对于父母这种又爱又恨又愁又无奈的复杂心态,年轻人是不大能够体会的,尤其像田一禾这种,心大得都有点没边的人。他认为,只要人进屋了,只要父母还认他这个儿子,就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啥也没变。
田一禾早上起来,心情十分的好,特别是看见窗外的景色,仍然跟几年前一样,没有太大变化,心情就格外地好。
早饭是田一禾跟连旗做的,很简单,白粥煎馒头片小咸菜煮鸡蛋。田父田母接过连旗盛好的粥,意外中夹杂着些许的尴尬,欣慰中夹杂着几分心酸,不过终究还是对连旗比昨晚熟络多了。
田一禾说:“妈,我跟连旗出去逛逛,你瞧他的衣服——”他一指连旗身上明显小一号的睡衣,咬着馒头片乐。
“哎呀是呀,太小了,得买身新的。”田母说。
田一禾三口两口把碗里的粥吸溜光,站起来说:“中午回不回来吃我再给你打电话。”
“行。那得早点,我好准备菜。”
“ok!”田一禾拉着连旗出了家门。
下了楼,田一禾一仰下颌:“说吧,你想去哪玩?”
连旗推了推眼镜,想了一会,问道:“这附近有旅店没?”
田一禾偏过头来和连旗对视,连旗的目光在镜片后面平平静静的,好像问的是一句极为平常的话,理所当然得近乎可恨。
田一禾笑了,笑得神秘兮兮的,笑得贼忒忒的。他一招手,说:“跟我来吧。”
其实田一禾也不知道,他的办法就是打车。
两人来到最近的旅店,在前台办了手续选了一间大床房。走楼梯的时候神态自若的,慢慢悠悠的,有说有笑的。结果一进房门,连旗“砰”地一声就把田一禾按墙上了。
田一禾“啊”地长呼,伸脖子狠狠咬住连旗的唇。
两人一边野兽打架一样地接吻一边给对方扯裤子给自己扯裤子,一上来就**热焰熊熊,火花迸s,仿佛空气都燃得噼里啪啦作响。
两人上衣都没脱,连旗把田一禾按在床边,两腿分开站在那里,从后面直接顶了进去。田一禾被顶得嗷嗷直叫,双手紧紧揪住雪白的床单。连旗一掌一掌打在他的后tun上,啪啪的,格外yx而放d。
田一禾两腿软得站不住,顺势趴了下去。连旗把他转过来,从正面c他,目光透着凶狠,他一声都不吭,沉默得都有些骇人了。田一禾被弄得气都喘不上来,除了拼命叫喊什么都做不了。这一回gan得很过瘾,田一禾s出去的时候眼前都是黑的,金星乱冒。他摊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连旗没放过他。连旗慢条斯理地把田一禾身上仅剩的那点衣服都给ba光了,一件一件地扔到地上。可连旗还穿着衣服,他就这样坐在床上,靠在床头,双腿fen得大大的,露出当中的狰狞。
连旗揪起田一禾,把他的脸直接按在双腿z间。连旗沉声说:“给我舔y了。”这话说得特别有力度,一字一字砸得田一禾头晕目眩的。
田一禾精chi着身子跪在连旗面前,tun部高高翘起,鼻端闻着对方特有的雄x的气息。可以说,自己的姿势,包括连旗的语气,都是带有侮辱x的。但田一禾不在意,c上这种事是说不清的,怎么做都可以是q趣。尤其连旗也是跪在他面前,给他kj过的。
田一禾鼻子里哼哼着,伸出舌头t,舔得颇为谄媚而y荡。还时不时对连旗飞几个眼,扭几下pi股。
连旗的眼神越来越幽暗,与之相匹配的,就是下面越来越ying。他一个翻身把田一禾压了下去,草得龙精虎猛,草得田一禾哭叫连连。
最后两个人都趴下了,并排躺着,呼哧呼哧喘着气,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田一禾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对连旗说:“你转过去。”
“什么?”连旗一挑眉。
“你转过去。”田一禾比划了一下。
连旗侧过身,后背冲着田一禾。连旗的背脊很结实,中间凹下去一道很深的沟,肌肉发达开阔厚实。就在这线条分明的背脊上,横贯着很多条红肿的凸痕,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在这些凸痕周围,又出现几道明显是指甲抓伤的痕迹。
田一禾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连旗后背的伤痕。他没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问一句:“疼吗?”那不是废话吗?打谁谁不疼啊?田一禾不问,他觉得很自豪很骄傲很感动,瞧瞧刚刚做的时候挠上去的几道,又觉得得意而好笑。
田一禾凑了上去,赤果的胸膛紧紧贴上连旗赤果的后背,他轻轻的,却是掷地有声地说:“炮灰,你真tm是个爷们!”
56
56、强迫 ...
说实话连旗跟田一禾在田家这几天过得还挺舒心,最重要的是,一件大事解决了,眼前再没什么烦心事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田一禾眼睛里的天都是蓝的,空气都是甜丝丝的,在旅店里做起来格外卖力。这两人晚上在家里陪老人,白天就出来宣y,小日子特有规律。田母挺疑惑:“这俩人总出去干什么呀?咱们这种小地方,也没什么可逛的呀。”
田父眼光从报纸后面瞥过来:“不出去在家里看你这张老脸哪,孩子的事别瞎管。”
于是田母也就没词了。
其实两个人还能在家里多待几天的,自由职业者就这点好,用不着国家规定休息日,我想休息就休息,谁也管不着。更何况是田一禾和连旗这种老板级别的。
这时,事情发生了。
事情发生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跟春雷似的,说响就响了。这天一大早,田父出去买菜顺道遛弯,田一禾跟连旗吃完早饭,正要穿衣服出门。他想出一个跟连旗玩的新花样,心里直痒痒,跃跃欲试的,恨不能一下子飞到旅店里去。
先是连旗的电话响,打过来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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