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
禺铎羡慕道:“要是我也认得钟秀峰的制符弟子,那该有多好!”
他和辰岄一样,平日都爱睡懒觉,经常为了赶早课而手忙脚乱,以前好几次还和辰岄一起罚抄戒律,这段时间他发现辰岄不再迟到,还暗自奇怪,现在才明白,原来是辰岄多了个节省时间的符咒。
辰岄对禺铎解释道:“就算你认识钟秀峰的弟子也没用,给我制符的人现在可不在钟秀峰,禺铎你要是想要,我可以送你几张!”
禺铎挤眉弄眼道:“几张有什么用?至少也要给我一打!”
“好,如果这次我们不迟……到……”辰岄脸上的笑容僵住,他停在空无一人的练剑坪前,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禺铎也愣住了,口气不确定道:“今天真的是在练剑坪集合吗?”
辰岄听到这话,脸色发白道:“我看到你往练剑坪跑,才跟着跑过来……”
禺铎脸色大变:“等等!明明是你往练剑坪跑,我才以为……”
辰岄和禺铎彼此瞪眼,心里悲呼——完蛋了!
两刻钟后,他们两个终于赶到正确的集合地点,但是悲惨的是,已经迟到了!
上次百年盛会,岁途拒绝收录远字辈弟子,远陆也因此被拒,他按何萧尊者所说,磨炼心性,每日三省吾身,几十年坚持下来,意志越发坚定,遇事更为从容,早已不是当年在弟子峰上被顽皮后辈气得哇哇大叫的作风。
用辰岄的话说,就是从唠叨管事转变为威严老头,自己肯定是到了八辈子霉,才会从弟子峰到凌天峰,都落在远陆的手掌心里,被训得生不如死!
“喂,远陆师叔外表才二十多岁,不像威严老头。”禺铎小声纠正。
“那只是夸张形容一下。”辰岄小声解释。
远陆看了他们一眼,态度严肃道:“禺铎、辰岄,上次我已特地提醒过你们,今日要在洗剑台静坐修身。你们迟到也就罢了,现在还一旁窃窃私语,既然不愿意好好修炼,就去厨房各劈百斤木柴。”
“是,远陆师叔!”辰岄和禺铎笑嘻嘻答道,只是百斤木柴,对他们而言小事一桩。
远陆不紧不慢地加了一句:“劈柴时不准用剑,要用剑气。”
闻言,辰岄和禺铎一齐垮下来脸,哀怨道:“是,远陆师叔。”
等辰岄挥汗如雨的劈完木头,时间已经到午时了,头顶太阳正烈,他直接从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就抛下还在费力劈材的禺铎,无情的走了。
禺铎在他身后可怜兮兮的挽留,辰岄也不理。他边嚼馒头边把律法峰的腰牌挂上。
说起这个腰牌来,辰岄也是一阵唏嘘,因为他想成为剑修,便从弟子峰成功考入凌天峰,挂上了凌天峰的腰牌。没想到有一天,挂着律法峰腰牌的某个师兄突然找到自己,给了一捆卷轴要求他当场填写。
辰岄自拜入星云宫起,就三天一小错,五天一大错,被罚抄戒律法规是常有的事,对那些复杂拗口的内容简直耳熟能详,倒背如流。他接过那捆卷轴不光能很快填完,而且回答全对,师兄很满意,当场就发了他一个律法峰腰牌。
辰岄这才知道,原来律法峰的人都是兼任,除了他们自己,别人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师兄说,这么做是为了方便执法,辰岄表示理解,如果不隐藏身份,他们执法的时候难免罪人,说不定哪天会被盖麻袋胖揍一顿。
辰岄入了律法峰后,被分配的职责是看守静室,每日早课练剑完毕,他就会到静室外面守着。
“你今天来得好晚!”静室里面,辰岫不满抱怨。
辰岄把手里拿着的另一个塞进静室的小洞,让只能吃辟谷丹充饥的辰岫换换口味,挠头解释道:“今天早课不小心迟到了,被罚去劈木柴,所以晚了点。”
辰岫大口啃着馒头,不爽道:“我不是给你准备了自动绑发的符咒吗?你怎么还是迟到了?还有,说了馒头味道淡,我想吃鸡腿和螃蟹,唔,想着它们的香味,我就忍不住流口水。”
辰岄黑着脸道:“抱歉啊,我们凌天峰的伙食可比不上钟秀峰,除了馒头,还是馒头!”
辰岫两三口把馒头吃完,拍着肚子道:“那律法峰的伙食呢?”
“律法峰没有大厨房,不提供伙食。”
辰岫鄙视道:“啧,律法峰真是穷得掉渣!”
辰岄心有戚戚焉,好后悔自己入了律法峰,一直让自己做事却没有福利,上次被借调去抓一个偷窥师叔洗澡的师叔祖,还被凄惨的打了一拳,律法峰连颗疗伤的丹药都不发!
算了,不想那些了!
辰岄吸气重新振作,对石门里面的辰岫道:“我和你说哦,昨天我回去的路上,有人做了一个好大的幻阵,大半个星云宫都被罩住了,成群结队的深蓝色蝴蝶翩翩起舞,美极了!”
“这么厉害?漫天的蝴蝶……”辰岫向往惊叹道。
辰岄见辰岫感兴趣,便描述得再仔细一点:“嗯!蝴蝶的翅膀上,细腻的磷粉都在闪光,花纹是……”
就这样,两个人背靠着静室的石门,你说我答,巴拉巴拉话不停,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放大,相处得十分开心融洽。
第五重天的命殿里,玄章正闭眼偷听他们谈话,根据他的推算预知,辰岄和辰岫会携手度过一生。
玄章瘪嘴:“明明你们以前彼此看不顺眼的……唔,我才没嫉妒呢!”
八十六章 (金鱼党游过,今天码字的时候才想起远枫和云枫没避开,决定把远枫改成远陆……)
晨光微曦,茂盛的草叶上,露珠滚动。
辰岄伸着懒腰从床上起身,拍嘴哈欠不停,眯着的眼角被泪水湿润,才脑袋清醒一点。
院子里,同住的另两个人已经洗漱完毕,跑来敲辰岄的房门催促道:“辰岄,快点起来!今天远陆师叔当值。”
听到“远陆师叔”四个字,辰岄下意识头皮一紧,睡意全消,忙喊道:“你们不用等我,自己快去。”
房外的两人听罢,实在害怕错过集合的时间,便与辰岄道了一声别,一同离去。
时间紧急,辰岄用盆中的凉水胡乱拍了下脸,接着扯过布巾随意一抹,然后从木施上取下外袍,匆忙套在身上穿好,最后抓起佩剑,一边小跑一边穿鞋。
经过一个晚上的蹂躏,他头顶的发髻松垮歪斜,乱糟糟得像一把杂草,旁边跑过的禺铎见状,大声提醒他。
辰岄却不急,随手从储物袋里抓出一个符咒往头顶一贴,眨眼间,满头乱发就自动变成整齐的发髻。
禺铎一边跑远一边回头催辰岄,看到这副情景,嘴巴长得老大的倒跑回来。
“你是怎么办到的?”禺铎好奇得不行。
辰岄终于把鞋子穿好,他指着头顶符咒消散的地方道:“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符咒,它是专门研制出来整理发髻的!”
“还有这么方便的符咒!我以前都不知道。”禺铎惊奇。
“嘿嘿,你当然不知道。”辰岄边跑边笑,得意炫耀道,“这是有人专门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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