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2_np文 作者:逍遥红尘
美男十二宫2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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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奖品,无非就是一面刻着‘御狗神骑’的金牌,外加一个花环,算不上睛致,但人人脸上那种兴奋时无法掩饰的。
在花环挂上遥歌脖子的瞬间,欢呼的热烈声到达了顶点,号角声,锣声,震的草原上的草儿都低了头,马儿长嘶,人生如朝……
roushuwu.
遥歌推开人群,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拿下挂在脖子上的花环,“我说过要为你夺第一的,现在我争到了,我把花环送给你,咱们这的规矩你是不可以拒绝的。”
花环?
对我来说叫花圈还适合些。
我不想要,但是遥歌的话……
他们的规矩我不能不接受,而且看着他身后一张张兴奋中带着期待的面孔,再是不耐,我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拂了他的面子。
心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就在手指触碰到花环的瞬间,我看到他眼底得意的笑容。
隐约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手指停留在空中,正在思索的同时,一只手握上了遥歌的手腕,“遥歌,不许胡闹,日侠不懂西域的规矩,你别欺负她收你的花环。”
“有哦什么关系。”遥歌的手一挣,从幽飏的掌心中脱出,“不就是收个花环么,有什么不可以的?”
“收了花环就是你的情人,日侠是外族人,不知情的。”幽飏一句话,吓的我飞快的缩回了手,还惊恐的在裙子上蹭了蹭手,生怕染上瘟疫般。
“那有怎么样?”遥歌的脸也绷得紧紧的,“我还年幼时,记得师兄那年十八岁,好像也是把自己的花环送给了‘九音’的皇上,她难道不也是外族吗?不也是不知情的吗,收了不就是收了,现在我也十八岁了,为什么我就不能送?”
幽飏的脸瞬间变的惨白,紧握着遥歌的手慢慢松开,重重的吸着气。
十八岁的幽飏,把象征着情人的花环送给了流星的母亲,‘九音’的前任皇上南宫明凰,少年多情,爱意深重,那样干预表达敢于争取的幽飏,是从未见过的。
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凤凰花,因为那个人的名字中,又一个凰字。
“不许胡闹!”幽飏的脸上恢复平静,只是如冰雪寒霜一样冷凝。
遥歌愤愤的一抛花环,跳上马背,冲开人群而去,七分顿时变的凝滞尴尬。
“对不起,师弟任性,还请日侠海涵。”幽飏冲着我一抱拳,我涩涩的笑了。
他一挥手,“赛马已经结束,大家可以开始准备篝火宴会了。”人群一阵欢呼,逐渐散开,各自开始扎着帐篷。、
幽飏的目光在我们脸上逐一的掠过,浅笑温柔,“今夜还有一场盛大的晚宴,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在这宿上一晚,明日再回去可好?”
我点点头,满心萦绕着的,是刚才遥歌的话。
十八岁的幽飏,十八岁的多情天真,十八岁时的少年倜傥,可惜我无缘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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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诡异失踪的流星
太阳才落山,夜晚的寒意就袭了过来,幸而还算是夏日的夜晚,没有那么让人忍受不了,熊熊的篝火更是燃烧出炙热的火焰,看火舌舔上柴禾,噼啪着木头的炸裂声,人们的脸也被映衬的或明或暗一片通红。
整只羊在炭火上不断的滴着油,打在火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银色的刀在火光下霍霍闪光,一刀划过,焦脆的皮绽开,香气四溢。
论味道,这东西绝对不似夜的睛致美观,最难得是的大口喝酒时挥刀一块肉,那种大口嚼着的豪迈,看着衣摆飞扬的原始舞蹈,听着曲调悠长的歌声,心情也开始蔓延着快乐。
作为幽飏的客人,这里好客而热情的人们待我们的唯一法宝就是敬酒,一碗一碗的酒热热的,浓烈的带着点独特的腥气,入喉烧烫,滚滚的落入腹中,与这里的人一样,炙热的没有丝毫遮掩。
这样的酒,沄逸和月栖,镜池是万万碰不得的,无奈的我只好挺身而出,英勇捐躯挡酒了,顺便连柳呆子那份也没收了,结果我如此的壮举居然博得了更多的喝彩,和更加疯狂的敬酒。
这几杯下去,风一吹,热气直冲脑门,我的脚步跄了下,旁边一只手扶上我的胳膊。
侧过脸,居然是与我一起接受敬酒的幽飏,他端着酒碗,双颊有淡淡的红晕,以他的地位身份来说被灌的酒一定不比我少,没发现他居然有如此好酒量。
“谢谢。”我一声大大的酒嗝,冲出酒气难闻。
他抿唇微笑,“这里的酒性烈,我倒是喝惯了,你要是坚持不了,不如我带你喝。”
“那怎么行?”我捂着嘴,活活把翻到了喉咙边的酒咽了回去,“我是女人,岂能让男人代喝,今天要是醉倒了,我就睡着,有什么好怕的,千金难买一醉。”
我努力的瞪着眼睛,看着幽飏放下手中的碗,对着源源不断涌来的热情人们一声:“一起跳舞吧。”
人们的激|情被他一句话调动了起来,所有人自动的围成一圈,手拉着手,高声唱着,我还在迷糊中,手已经被人牵起,“来吧,跳起来!”
幽飏的手热热的,与记忆中的清凉有些不同,我不由自主的被牵着,绕着火堆扬起手,踢着腿,身边的他青衫渺渺,欢乐的笑容洋溢着,这种发自nei心的欢乐,这样大大的笑容,从未见过。
或许真的是因为回到他的家,被压抑隐藏的nei心也被逐一的释放出来,以前别说看他跳舞了,连表情都欠揍。
我的左边是幽飏,右边的夜,顺着望下去,还能看到月栖,沄逸,镜池,柳呆子,一个个都面颊通红,笑容绽放,可见他们也是非常开心的。
尽管我有些醉,有些昏,还是隐约觉得哪不对,这几个月相处,我就是象护崽子的母豹子一样,隔段时间就要检查下我的小崽子有没有少一只,这次检查,明显少了一个身影。
我脚步一顿,被人群推涌着的幽飏撞上来,他反应倒快,伸手一扶,倒像是被推着把我搂住了一般,我手一抓,拉住他的胳膊,“幽飏,你看到流星没有?”
在笑闹歌唱的人群中,我的声音瞬间被淹没,但是和我贴在一起的幽飏,肯定听到了,他脸色一变,目光立即搜寻着。
我拽了拽夜的手,飞快的打着眼色,几个人不动声色的从人群中退了出来,歌依然在唱,舞依然在跳,只是我们已经失去了那种从容轻松的心。
“有谁看到流星了吗?”我最后iyidian希望,在看到 几人同时震惊的面孔后沉没消失了。
柳梦枫张了张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随后手指伸向帐篷的后方,应该是临时修建的茅房位置。
我还没有迈步,夜的身影已经纵了回来,“我寻了一圈,都没看到他。”
夜的反应是最快的,可惜结果依然是不如人意的。
“分头找!”我一看他们几人,沄逸主动开了口,“夜侠也去吧,我们和这么多人在一起,还有媚门的弟子守着,又有信号烟,应该不会有问题,没有人能一下掳走我们四个人的,你们快去快回。”
“好!”我一点头,“不管有没有踪迹,一个时辰后回来碰面,发现问题就发信号烟,如果流星回来,沄逸你放。”
几个人同时点头,向不同的方向四散掠去。
我的轻功运到了极点,心头思想的飞转也到了极点。
流星的身份太特殊了,让我不得不去想,想的更深更多。
这里是幽飏的地界,所有的人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是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了进来?
易容?买通?还是什么其他的手段?
是‘九音’的人追来了?
还是莫沧溟已经开始行动?
亦或是那日在船头向我要人却被我拒绝的莫名女子?
如果是莫沧溟,兴许流星还暂时不会有危险,但是以莫沧溟的性格来说,他宁愿与我正面交锋夺人,也懒得装神弄鬼在人群中偷人。
是谁,到底是谁?
不过数日的清闲,刚刚远离了中原武林的争斗,事情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吗?
离开了篝火的燃燃,夜晚的寒意侵袭上身体,虽然我有nei力御寒,却改变不了这冰冷的环境,无边无际的冷,每一口吸进的气都是凉的,西域的白天和夜晚,差别太大了。
广阔的平原上,无边无际的黑,深沉的幽冷,我渺小的仿佛巨大沙丘中的一粒细沙,除了随波浮沉真的可以明则保身吗?
“喂,你去哪?”娇媚的清朗男音,让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追来的是谁,他的声音一向细细慢慢,有几分腻着的味道,现在听来,只觉得恨不能打他一拳,吼句有屁快放。
“不关你事。”我头也不回,更懒得与他废话,“你回去好好唱歌跳舞,让他们围绕着你这个英雄多打打转就行了。”
慢悠悠的笑声中我已经掠出数丈,才在他声音及其微弱的最后听到了飘散的碎语,“你是不是找那个漂亮少年,就是和我师兄一起回来色人?”
脚步以挫,差点伸进土里铲起一堆沙,恍然发现这广漠的边缘,竟然已经是黄沙点点,只是行的快,黑夜中苍茫的一片竟然没有发现。
猛然回身,看着那个妖娆的人影和风中清脆的铃铛声,从树后闪出身影,雪白的足在夜色中更加的撩人。
“你看到流星了?”我两步冲回道他的面前,“他人在哪?”
艳红的唇轻轻一撅,“这么凶的问,我不想回答。”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他不是幽飏的师弟,我会不会直接一巴掌挥过去打掉他满脸的媚色?不,我不打男人,该死的。
他的手指点上唇,红与白,在近距离的目光下十分的震撼人心,“就一下,我告诉你。”
幸好不是要我陪他练什么双修功,只是吻一下,勉强能接受。
“好,就一下。”我靠近他,在唇与唇凑近的时候,盯着他的双眼,“亲完告诉我流星在哪?”
他眼皮一垂,在我凌厉的逼视下遮掩了目光,微微翘起了唇角,贴了上来。
我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唇上挨了下,软软的,很嫩,却记不起我半分的涟漪,刚想退开,他的手一圈我的腰,双唇再一次紧贴,湿滑的小舌挑开我的唇缝试图游进来。
双手一推,将他从我身前推离,我的手指拭过唇上他留下的痕迹,“只说亲,我可没说与你深吻。”
他无所谓的笑笑,舌尖伸出,舔过自己的唇瓣,“味道比我想象中还美,难怪师兄那么紧张你,连花环都不让我送给你。”
幽飏紧张我?天大的笑话。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流星人在哪?”不想多扯我和幽飏之间的事情,现在心中关心的,只有流星一人。
手臂缓缓的伸出,指着广漠前方的某一点,“刚才我看他一个人很落寞的朝那个方向去了,还以为他出恭不想被人撞见害羞呢,算算也有大半个时辰了。”
我再次望着他的眼睛,“希望你不要骗我。”
他侧身打了个哈哈,“骗你有钱吗?骗你你就和我双修吗?”
我不在与他纠缠,掉转方向,朝着他指的方向奔去。
不是他人的掳劫,流星是一个人走的?
为什么?
竟然连一个理由都没有,他不知道在这样的地方很容易迷失方向,他不知道以他的身子或许从此就掩埋在这里了吗?
没有一句交代,不曾对我这个他一直缠腻着的姐姐,不曾对他一向尊重到如父的幽飏,太奇怪,太奇怪了。
仰头看看天空,星尘灿烂,可以在变清我此刻正在一路朝西。
心头突突的跳着,没有来由的有些慌,似乎是常年生死边缘对未知危险的一种预感,我随手解下身上的腰带,看看身边一洼小小的绿丛,一颗仙人掌突兀的耸立着。
手指一送,腰带挂在仙人掌上,我脚下不停,再一次急追而下。
一个时辰之后,当鞋子里灌满黄沙时,我终于停下脚步,清理着。
满满的黄沙被我倒了出来,犹如金子般在地上闪着光,不过站住的这一会,地上已经被我踩出数个深深的脚印。
心头突然一惊!
不对,流星不像我,他不可能有踏雪无痕的轻功,我如此急追了一个时辰,纵然追不到人,也应该很近了,可是为什么地上却连一个脚印也没有?
难道我走错了?
再次仰首天空欧冠,刚才还星星满天的黑色苍穹,此刻却连一点星光也找不到了。
失神间,一股怪风从远处呼啸而来,夹杂着大片的黄沙,扑面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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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定情与断情只在一瞬间
沙暴!
就算我没有真正见识过,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立即想到了这两个字眼,身体一飘,我迅速的后退,眼睛四下搜寻着,希望能找到一个掩护自己身体躲藏的地方。
才转过脸,猛烈的沙尘打上我的脸,粒粒沙子刮的我生疼,眼睛里迷进了沙子,顿时刺疼让我闭上了眼睛。
索性蹲下身体,头藏在膝盖间,让眼泪水哗哗的流着,冲去眼睛里的沙子,耳边不断咆哮着风声的惨厉,无数的沙一团一团重重的打在我的身上,犹如石头般,就是这片刻间的停下,我的小腿已经被沙尘掩盖。
不能停住,不然我将被沙尘掩埋。
脚下一点地,我身体突然的窜起,落叶般飘飘掠出。
四周全是沙,雾蒙蒙的一片,夜晚的黑暗更是让我看不清楚,沙尘的肆虐让我不敢张开眼睛,只能不断的在飘着,希望自己不被沙土掩埋,希望能够等到沙漠停歇的时候,希望……能够撑到天明。
没有时间想遥歌为什么要骗我,现在的我犹如大海狂风中的一叶小舟,不断的靠身体的感觉来判断风力的强弱,尽量远离风暴的中心,已经管不了方向了,这遮天蔽日的夜晚,保命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一波沙浪打来,我下意识的往右闪去,却发现右边的风力更猛,再次扭腰腾身向左边,脚尖刚刚落下,身体一沉。
流沙……
虽然我的轻功足以在水面借力,却不能保证一直如此的持续下去,我必须找到一块平实的土地,站稳歇力,调息自己紊乱的nei息。
无论多么高深的武功,在恐怖的大自然面前,也不过如这沙漠中的一粒微尘般渺小。
我要将自己的轻功提升到极致,我要用nei力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受这夜晚的侵蚀,我要不断的在风中判断落脚点。
这样下去,我真的能够坚持到天亮吗?
勉强睁开眼,在我身体的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耸起了一座高高的沙山,我长出了一口气,身体纵了过去。
落在沙山的背面,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里暂时没有那么大风沙,没有狂暴的土浪,如果靠在这调息,我一定能坚持到明天的天亮。
盘膝坐下,让气息流转全身,暖暖的感觉在筋脉中游走,缓解着适才的紧绷,极度的紧张过后,身体也会有瞬间的僵硬。
耳边的风声还在呼啸,恐怖的像是地狱群鬼的哭号,一道道被推动的沙浪,像是鬼手的牵引,肆意的在大地上蔓延,搜略着可能的生命,夺取成为自己的祭品。
就在我刚刚喘了口气的时候,呼啸的风声间隙中,依稀有马蹄声过,再想听清楚,却只剩下凄厉的风啸。
应该是我听错了吧,这样的地方,谁敢骑马来?怕不要才几步就要陷在沙坑中人马一起呜呼,如此的沙尘风浪,要怎么样的一种视死如归才敢闯?
一定是我听错了。
都说人在沙漠的极度干渴和孤独中才会看到海市蜃楼的幻影,我倒好,才不过两个时辰,居然出现了幻听,那幻听,居然还在喊着我的名字。
“日侠……”
“上官楚烨……”
幻听就幻听吧,为什么还是以他的声音出现?
温柔中带着焦急,一声急过一声,竟然是幽飏醇厚的男子之音。
如此真实,莫不是我走火入魔了?
不然有谁会在这如此大的沙暴中纵声疾呼。
不想,不听,不理会,千万不能让心魔扰了我的定力……
风声弱下去的间歇中,马蹄声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耳畔,越来越近,不但是耳听,还有眼见。
一道风般的影子从风沙的朦胧中远远而来,如闪电似流星,划破夜的笼罩,在黄沙飞扬的烟尘中从远至近逐渐清晰了身影。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他伏在马背上,整个人影低低的,狂暴的风浪卷起了他的衣衫,长长的飘飞在空中,淡淡的青色犹如天边一抹烟。
又是一阵风沙打向他,人影一缩,轻巧的钻到了马腹下,这才让我又一次听到了急切的呼唤,“上官楚烨……”
马蹄飞扬,踏沙而行,四蹄溅落无数飞沙,身体的曲线优美而有力,马尾笔直,速度飞快。
马上的人影,轻的似乎没有重量,每一次的起伏都与马身完美的贴合,我见过遥歌的御马之术,却怎么也比不上这个人的神乎其神。
这样的沙尘中,还能如此迅捷,我的眼神被那身影吸引住,忘记了搭腔。
他的手上,抓着一条腰带,正是我挂在仙人掌上的那条,他的马正朝着我的方向而来,声音也越发的急切,“离开那,快点离开那……”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选择奔向他,因为马上的他已经朝我伸出了他的手掌。
一拉缰绳,马身急停,双掌相触,我已经被他拉了起来,还没等人坐在他的身前,他已经掉转马头飞快的奔跑了起来。
“为……”
一个字,我仅仅开口了一个字,身后忽然巨大的尘浪扑了过来,他一按我的身子,两个人紧紧的贴上马背,无数细碎的沙子越过他的身体打在我的身上,有些细碎的疼,但是更多的,被他接下了。
在他的肩头悄悄的探出脑袋,刚才巨大的沙山竟然在瞬间不见了踪迹,只有一波一波的沙浪不断的向四周延展。
我瞪大了眼,惊讶全写在脸上。
如果幽飏慢上一刻,我会不会被那崩塌的沙山掩埋?
耳边,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喘,“沙山是没有根的,风越大越有可能崩塌,千万不要躲在沙山后。”
我抬头,看到他的脸上发间沾满了黄沙,还有薄薄的汗,“你怎么知道我会躲在那?”
“不熟悉沙漠的人碰到沙暴都会下意识的寻找躲藏的地方,那么强劲的风下,只有那座山是最好的掩藏地,我猜的。”他呼吸急促,身体压的低低的,我和他之间,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你怎么知道我进了沙漠?”贴合中,我听到他的心中,强劲而有力,他的背替我挡去了大部分的沙尘,说话不再艰难。
“一个时辰你没有回来汇合,也没有发出信号,这边是你寻找的方向,刚才我心急没来得及告诉你不要进‘鬼沙窝’,估计你是一路找人找来了这,又看到遥歌从这个方向回去,他是我师弟,心性我比你更了解他,若不是他给了错误的指示你不可能久久不归。”他淡淡的解释着,身上的媚香随着汗水散发的更加浓烈了。
“你的性格,如果看到如此狂暴的风沙,一定不会让我们来救你,因为你担心会让我们也陷入危险中。”他的脸色因为长途的奔袭而有些红润,“但是这里是我生长的地方,我比任何人都熟悉‘鬼沙窝’的情形,放心吧,别人的马在沙漠中不能行走,我可以。”
我苦笑,“我不是不想放信号烟,是上次在冰涧中用完了,我忘记问夜要几个了。”
他扫了我一眼,“别骗我了,你就是有也不会用的。”
这也能被识穿,我果然越来越没有秘密可言了。
我揪着他的衣服,“流星呢?有没有找到他,万一他真的进入那个地方……”
“找到了。”他嘴唇微微动了动,“是遥歌点了他藏在了树上,就在我们篝火旁的那两颗大树上,那里人多气息杂,让我们无法分辨出他,遥歌这孩子心性你别怪他。”
虚惊一场,我终于放下了吊着的心,找到流星就好了,至于遥歌……
沉默间,风沙越来越小,看来我们已经脱离了风眼中心,他的手松开缰绳,让马儿慢慢的跑着,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手指捧着我的脸,气息不稳,“幸好你没事,幸好还赶得及,我怕我生疏了技艺,我怕我赶不到‘鬼沙窝’最疯狂的时候之前找到你。”
他的掌心很热,还有汗意,是刚才纵马疾驰的原因吗?
我的手,情不自禁的伸上了他的发间,拂落一层黄沙,细碎的沙尘带着他的汗水,粘在我的掌心。
不禁低喃,“幽飏不是发誓不再骑马的吗?是因为我吗?”
手指忽然被握住,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掌,紧到似要捏断我的手腕,这还是那个记忆中淡漠冷然,温柔尔雅的幽飏吗?
抬头间,他的目光中依稀有水光闪烁,我张了张唇,轻轻的闭上了眼,想要将他刚才的表情永远的镌刻在心头。
热气,打在我的脸颊上,媚香萦绕。
不及思索,唇已被贴上,微颤着。
心头一震,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那甜美的气息,只记得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呼唤着……
幽飏主动吻我,幽飏主动吻我,幽飏……
那颤抖,是在表达他什么思想?
恐惧我差点的离去,还是他心底情感的释放?
未曾见过十八岁的幽飏,却见到了为我在沙尘中飞驰的他,愿,已足。
轻轻开启我的唇,不确定般的吮了下,风沙没吹去他润泽的味道,软嫩的让人想叹息。
他的唇形在我的舌尖被一点点的清晰,逐渐的深入。
舍不得放开,因为他的主动。
舍不得放开,因为他第一次敞开的情怀。
草原的烈酒,怎比得他浅浅一吻间的醉人?
“楚烨……”他的声音藏着隐忍,不是日侠,不是上官楚烨,而是楚烨,“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我仰起头,看不够他美丽的容颜,微微摇摇头,“莫说求,幽飏的任何事,我都会答应。”
他望着我,眼中闪过痛楚,“就要八月十五了,我求你娶流星,好不好?”
整个人忽然僵了,比那沙山倒塌的瞬间更要震撼,更要无法承受。
幽飏求我娶流星,在他与我刚刚生死历劫归来的时候,在他与我深情拥吻的时候,在他的唇上还残留着我没有消退的印记的时候。
娶流星,娶他视为弟子的人,也就意味着,他的退出,他的放弃,他的成全……
我咬着牙,不想让自己的声音激动,“如果我说不呢?”
“你答应我的!”他捏着我的手,更紧了。
“我答应你又怎么样?”我猛的甩开他的手,跳下马,慢慢的后退着,“你救我,我可以拿命给你,上官楚烨的感情没有那么低剑,任人推来推去。没错,我疼惜你,我怜爱你,但是你若不愿,我绝不碰你,却不允许你随意的转让。”
他飘身下马,青烟缥缈,“流星的身子如果不成亲,会死的,除了你没有人值得我将他托付。”
我冷笑连连,“那么我该感谢你的信任,要不要三跪九叩谢主隆恩?”
他的唇嗫嚅着,半晌,我听到低低的两个字,“求你……”
“幽飏!”我指着他的脸,“你明明对我动了心,却死守望着对那个女人的承诺,你要为她守身但是你将处子之身给了我,你说不再骑马,却为我冲入‘鬼沙窝’,说你没有动情,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骗自己?”
他的衣衫,抖动着,单薄的身子似乎也在颤抖。
“流星是你的责任却不是我的,他的神血我自然会想办法,但是你休想逼我娶他。”我深吸一口气,“很好,你可以为了那个女人受尽委屈,你可以为了那个女人抚养她的孩子,你可以为了那个女人把你自己喜欢的爱人拱手送出,幽飏啊幽飏,这样的你不值得我上官楚烨动心,从今日起,桥归桥,路归路,我若再对你起半点心思,我他妈的不是人。”
痛,不因肆意的发泄而少半分。
我以为对他,只是小小的动心。
不,我不承认我的痛是因为决绝话语中不再有半分余地,是自尊受伤了,一定是。
“师傅……姐姐……”少年的声音让我猛然住嘴了,幽飏侧着的脸也突然别了过来,两个人同时一惊。
只顾着争吵,谁也没看到流星的忽然出现。
秀美的少年绽放着纯净的笑容,甜美而乖巧,“我等你们好久了,生怕你们会出意外。”
他跳到我们面前,一手牵着幽飏,一手拉起我,“快回去,他们等急了。”
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拉着走,心头却七上八下。
流星什么也没听到吧?
应该没有,应该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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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血洗媚门
路上,我和幽飏都沉默着,而流星,拽着我的手,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姐姐,对不起,都怪我。”
我挤出笑容,“不关你的事,何况我什么损失也没有,不过是在沙漠里丢了方向而已,别自责了。”
他乖巧的点点头,忽然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姐姐,流星十八岁多了,是不是要喊十九了?”
在他的笑容中被感染,心头的沉闷也消散了不少,看看与我一样高的他,竟然有些恍惚,“是啊,十九了。”
“那算大人了吗?”他偏着脑袋,眼神中有久违的可爱。
能不算吗?我连伸手拍拍他的脑袋的动作都做不出了,“男子十六成年,流星都十九了,当然是大人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脚步轻快。
刚进大帐,我一眼就看人都齐全的站在那,全部表情肃穆,在看到我的时候,不约而同的长长吐了口气。
“我没事,大家都睡吧。”看着他们的紧张,除了放松,就是将一切的危险隐瞒掉,“我没带信号烟,呵呵呵呵。”
镜池的手拍了拍胸口,长呼了声,“虚惊一场。”
沄逸目光在我脸上一闪而过,站起了身,“累了,休息吧。”
角落中的遥歌低垂着头,不发一言,我看了看他,也不想再说什么。
是我自己选择信任他,不管事情如何发展,我自己也要负些责任,就像幽飏说的,遥歌不过是争夺心闹的,孩子心性,何必太计较?
幽飏闷喝,“遥歌,过来。”
那个娇媚的人影顿时收敛了他的做作,期期艾艾的蹭了过来,幽飏低沉着嗓音,“跪下!”
犹豫都没有半分,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遥歌贪玩成性,并没有真的害日侠的意思,还请日侠原谅遥歌。”他低着头,声音清脆干净,比那拿腔拿调顺耳多了。
吃着幽飏的饭,住着幽飏的地方,难道我真能揍人家师弟不成?
脱了那层媚门的外衣,他也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讲起来比流星都小,我能怎么样?
“算了吧,小事一桩,他也没存什么坏心眼。”我早已经松了口,想替他向幽飏求情,抬头后又突然别开脸。
我没忘记刚才的尴尬,我的话说的太重也太冲了。
不过一个吻,我就说幽飏喜欢我,还以他的爱人自居,或许占有过他的身子,心理总是不自觉的有种独霸欲,这样的想法让我不能接受他主动的吻了我后却说着叫我娶其他人的话。
我不想看到他那种所谓成全的目光,不想看到他那种自己无所谓只要流星好的眼神呢,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我怎么能指望他爱别人?
不管如何,话说了,泼出去的水是无法收回的,能收回的只有自己的心了。
我累了,已经奢求了太多爱我的男人,不该招惹的便放弃了吧。
我不计较了,原本以为幽飏也会借坡下驴顺水推舟就了这事,可他的话却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你说你并未存恶心,但‘鬼沙窝’的恐怖身为在这里长大的你而言真的一无所知?媚门众多门规中曾有非无恶不赦之人绝不随意引入‘鬼沙窝’,你一句随意就能掩盖掉你存心害日侠的心?若是我没有发现你的不对劲,若是我不以媚门错骨分筋的手法威胁你,你会交代出一切?若是我没有及时发现日侠留下的物件追踪进‘鬼沙窝’,若是我的速度稍微慢上半分,很可能我与日侠就同时葬身在沙漠中了,你以为你一句无心就能带过一切?遥歌,我一直信你,觉得你虽然鬼灵睛怪却心思纯良,年方十六就将整个媚门托付于你,你便是如此对待我的嘱托?”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严厉的幽飏,全身上下都凝结在一种肃杀的气势中,双瞳含着凛然的威严,让人不敢靠近,隐隐的怒意让身边的气氛都变的紧张凝滞,我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出手劈死了遥歌。
“身为代门主,为私人情绪加害他人,你觉得只是小错吗?”他一个问句,遥歌的身体就抖上一抖。
“师兄,我错了。”低低的声音没有半分气势,“随您用门规处罚。”
“门规?”幽飏一声冷呼,“按门规处置,你以为你会有命在?”
遥歌猛的抬起头,雪白的牙齿咬着红唇,齿间沁出一点鲜红,大眼中一片灰败色,倔强的声音冷冷的迸着,“师兄要杀,遥歌不敢反抗。”
“年轻张狂。”幽飏叹息着摇头,“当初我对你说过什么,媚门出身西域,本就为中原武林不齿,功法独辟蹊径更是他人口中的邪门,我让你隐忍,无论外界传扬什么都不要踏足中原,不要给自己树敌,结果你呢?‘蓝清山’中大张旗鼓独挑武林盟主,若被有心人利用,难免不是一场灭门之祸,为什么我们隐藏如此之深?为什么门前那么多障眼阵法?你难道不懂师尊们的用意吗?”
遥歌只是低着头,一语不发。
“遥歌,你针对流星,针对日侠如此行径,难道你就真的没有一句解释吗?”幽飏压低了声音,口气冰冷,只是眼神早已是疼惜,可惜遥歌一直不曾抬头,看不到他的神情。
“没有!”似乎知道了幽飏看穿了他根本不是无意之举,遥歌索性不解释了,丢出两个字后再也不肯说话。
我不知道这对师兄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遥歌此刻的表情分明与幽飏提及我和流星后有关,那猛然身体的收紧是骗不了人的。
两个人都在沉默着,森冷的气氛在彼此间流转着,本不想介入此事的我不得不开口,“不如一切等回去了再说吧。”
幽飏一声叹息,“遥歌,我给你一夜的时间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和我说出你心里怎么想的。”
开开开心心的一场玩闹,却因为这个事而被搅的兴致全无,本来三天的行程也因此而提前回去,标准的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途中的休息时分,我一个人溜的远远的找地方放放水,回来时却看到很奇怪的一幕。
幽飏的人影在车子边,身边还有几名媚门的弟子不断的说着什么,在他挥手后恭敬的领命而去。
似乎有什么事正让他不安,只是一贯隐藏的他很难将心事写在脸上,想探查什么也看不出,更别提我正与他刻意的保持距离。
一名媚门的弟子匆匆而来,与我擦肩而过的刹那被我拦了下来,“我想去溜达下,门主有决定什么时候走吗?如果时辰不早的话我就不不去了。”
弟子脸上一愣,“本来在这里会有门中弟子来迎接换马换车的,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看到,日侠还是不要走远了,兴许他们一会就到了。”
“嗯。”我故作随意的点点头,心头却蒙上了一层音影。
在媚门这几日,也算对他们的门规有些了解,正因为那种避世的心态才让他们的门规比其他门派更加的严格,因为怕有不守门规的弟子会在江湖中惹事,媚门的管理几近苛刻,底层弟子对门主的命令更是不敢有半分违抗,张扬如遥歌只要幽飏一句话,立即老老实实。
既然幽飏发出了命令,怎么可能有人连门主的命令都不听?
我明白,幽飏自然更明白,整个是因为要照应这么多人,他不敢表示出他的担忧吧?
我翻身上了马,对着那名弟子抛下一句话,“我不习惯坐马车,没有纵马飞奔来的快意,让他们等吧,反正你们的弟子认识我,替转达门主我先回去了。”
他哦哦的连声应着,傻傻的看着我纵身上马疾奔而去。
这几十里地在我的飞奔中不过是几个时辰而已,当我甩身下马却只看到紧闭的大门时,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更浓了。
门主回来的日子,大白天的,为什么要紧闭大门?
在马屁股上轻轻拍了下,马儿得得的跑了,我顺着墙根走到后门,身体一窜趴在了屋檐上。
花树依旧飘飘,鸟儿啾啾,乍看上去没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我的脸色却变了。
因为此刻什么声音都有,唯独没有人声。
什么影子都有,唯独没有人影。
现在是白天,别说门中弟子,就是下人也应该有不少,怎么可能没有人声?
不敢有半分停留,我迅速飘身落地,脚步刚踩上院子的一刻,我的鼻端除了花香的浓艳外,还有一缕淡淡的血腥气。
身体飞快的奔向前院,那淡淡的血腥气越来越浓,浓烈的甚至有些呛人,据我的经验,只有在战场上的搏杀死伤,才会有如此浓烈的血气。
我再没有半分迟疑,飞快的冲向前院,脚步刚进前院,血腥扑鼻而来,满地的尸体让我全身冰凉。
有的手中还拿着笤帚水壶,有的正抱着马车上的物件,一切的一切都在证明他们是在不经意中被人杀死的,快到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蹲下身子,在一个人的脖子上看到一丝极细的伤痕,却又狠又深,若非有着丰富经验和高深武功的人,怎么可能让媚门满门上下没有半分还手之力?
一缕极轻的衣袂声从我住的院子那边的门后传来,我飞快的弹身而起掠向后院,与此同时,一道褐色的人影从后院射出,苍劲宽厚的肩头,伟岸的身型,高大的身姿……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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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谁是凶手(一)
他的身影激射而出,我在他身后紧追,在他刚刚要跳出偏院的院墙时我一掌挥出,大喝出声,“莫沧溟,给我留下!”
掌风没半丝保留,他身体半侧,旋身飞掠,我的攻击转眼间落了空,打在一旁的墙上,石崩墙裂,碎溅起无数石块。
他脚步一错,停在院子里,俊挺的眉头皱了起来,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冷冷的。
我双手握成拳,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心头的火苗簇簇的燃烧着,眼前不断飘过的是前院那些死不瞑目的弟子惨状。
幽飏就要回来了,他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是怎么样的心情?
“你为什么会在这?”我尽力的想要压制自己的火气,媚门全门上下,除了幽飏带出去的几以外,竟然没有一个活口。
他的眼瞳中火光一闪,唇角往下拉了拉,转身就往墙外窜去。
roushuwu.
“你别走。”我身影一飘,拦在他的面前,冷着脸,口气很不好。
他嘴角一拉,轻轻哼了声,“你该不是认为是我干的吧,愚蠢的女人。”
我看到他眼中的火光一闪而过,还有丝轻蔑,除了这句话之后没有半句对自己解释。
我吸了口气,“我没认为是你,但是你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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