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方唯文拒绝了她。
    那晚，叶沁卓做了个无比香艳的梦，梦里她已经是大人模样，一头蓬松棕色卷发披在肩上，化着美艳的妆容，身材丰腴，双乳饱满，她被方唯文压在浴室的墙上，他对她说着淫词秽语，一边将硬邦邦的巨物塞进她尿尿的地方。
    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她从来没试过，既舒服又酸软，既想他大力些又怕被他弄疼，她嘤嘤地哭叫，他粗鲁地冲撞。
    半梦半醒间，她的手撑开内裤，摸进了梦里令她舒服的地方，手毫无章法地按压揉碾。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无师自通。
    彻底清醒后，她看着手指上晶莹的液体，身体一阵轻微的抽搐，她两腿夹住被子，把头埋进枕头。原来做那事儿那么舒服，所以方唯文会经常想着她自慰么？
    少女思春的后果是成绩大大退步，初二下学期期末考，叶沁卓从班上第十五名退到第二十五名。姚培兰从苏城赶来，给她报了几个补习班，文敏也急，命令方唯文周末哪儿都不许去，必须给妹妹好好补补。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两个人见面的机会不多，方唯文有意避开她，见她成绩下降那么多，猜测可能跟自己有关，心里愧疚，只好听他妈的话，想着认真地给她补补课。
    可叶沁卓现在是听到补课两个字就想吐，别人的暑假都是玩，只有她，周一到周五已经上了五天补习班，周末还不让休息。
    方唯文就这样撞到了枪口上。
    周六早上，叶沁卓正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突然被叫醒，她睁开眼，见到几日未见的方唯文，以为还在梦里，抬起腿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滚蛋！”她朝他吼。
    刚刚苏醒的小奶音，以为自己多有气势，其实更像是嗲嗲地撒娇。方唯文把空调关了，又抽开她的枕头，果然没过多久，她乖乖地睁开眼。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道：“起来吃早餐。”
    叶沁卓拿过身侧的枕头砸他，他一个侧身，抓住她的手：“别闹了，吃完早餐学习，今天咱们补数学。”
    磨磨蹭蹭地洗漱，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早餐，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他讲题时她明显不肯配合，一会拿了根口红转啊转，一会又拿过香水朝他脸上喷。
    方唯文把笔一扔，坐到身后的床上，表情严肃盯着她：“你自己想不想学？”
    “不想。”她摇头，又专注玩起手上的口红。
    叛逆期，这是叛逆期到了，方唯文看着她，心想她吃软不吃硬，跟她说话语气一定不能太严厉。
    “那你想做什么？”他柔声问。
    “什么都不想做。”她瞥他一眼，那眼神冷的呀。
    “我带你出去走走？”
    “热。”
    她就是故意为难他，叶沁卓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他回复，于是回过头去看他。这一看，她险些尖叫。
    方唯文正拿着她的内裤，那条她早上随手扔在床上的湿漉漉的内裤。
    昨晚她又做了春梦，内裤都湿了，她原本打算等今晚再洗，于是随手丢在床上，没想到会被他看到。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叶沁卓慌得恨不得夺门而出。
    他的眼神变了，那是一瞬间的事，她看得清清楚楚。
    “还给我。”她声音颤抖，身体僵硬。
    可方唯文不仅没还她，他的脸缓缓凑上去，轻轻地闻了闻。
    很快，他的鼻尖湿润，那是她流出来的液体啊。叶沁卓抓紧座椅把手，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她想起昨夜，他跪在他两腿之间舔她那儿，好痒，好热，双腿交叉，此时的她好想把裤子扯下来，求他好好舔一舔，像梦里一样，舌头戳一戳，牙齿磨一磨。
    想要她眼神变暗，呼吸也乱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头突然被抬起，下巴被捏住，嘴里窜进灵活的软舌，她睁大眼，呼吸逐渐急促。
    他的气息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好闻，像夏季的冰棒，冬季的雪，甜甜的，清新的。他的胡茬有点扎，刺得她下巴酥酥麻麻地痛。
    两人迷乱地口舌交缠，她不懂怎么接吻，他便带着她，勾出她的舌头，舔她的牙齿，吞下她的唾液。
    这一吻结束时，叶沁卓发现自己正坐在他大腿上，而他下体又硬邦邦地挺着。
    她把头埋在他怀里，既想哭又想笑，心中百感交集。
    “卓卓”他声音沙哑。
    “我又要换内裤了。”许久，她才憋出一句。
    这得是多敏感的身体啊，方唯文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把她放在床上，起身给她拿内裤。
    他走近，把内裤递给她，叶沁卓却没接。
    “你帮我换好不好？”
    她以为他会拒绝，说完屏住呼吸。谁知他点了点头，在她身前蹲下。
    她今天穿了件无袖的连衣裙，裙摆往上卷，灰色纯棉内裤包裹住私处的那一块果然已经颜色变深，湿透了。
    叶沁卓看着他的手，他五指修长，指甲刚刚修剪过。左手包住她的臀部，右手放在内裤边缘，两指捏住一扯，她自觉地抬起屁股，好让她脱得更顺利。
    少女的芬芳扑面而来，方唯文极力控制住力道，却还是弄疼了她，听她低声喊疼，他几乎失控。
    她那儿被淫液浸湿，粉嫩的穴口微张，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从细长的缝隙流出。稀疏的毛发正提醒他，这就是个孩子。
    换上新的内裤，下体清爽，叶沁卓把裙子整理好，伸出手想去抱他，他却躲开了。
    “你是不是不想负责？”她瞪着他。
    “你等会别碰我”他狼狈地起身，刚走了两步，背后贴上柔软的身躯。
    她的手直接按在他鼓起的下体，同一时间，他内裤也湿了。
    方唯文听到身后的她低声说了句：“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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