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笔记记,李坤把头往书上一拍,试图让自己那被颠覆的大脑回归现实...。
至于笔记里写的东西,以他那普通人的脑容量显然理解不能,前面二十几页写了非常非常多的生物专业术语,字能理解,红细胞白细胞肌肉细胞淋巴细胞...,但不能理解的化学符号写了一大群,足足占了二十页,其中有十五页大概是拿来描写一种混合药剂的,让人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后面的写了类似实验反应的东西倒是让人有点惊悚,有“3号浑身抽搐,口吐白沫”阿,“14号的手脚全部炸碎,血肉横飞”啊,类似的东西构成了整本日记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他不知道,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看不下去了,都无法理解作者的脑子里都放了了些什么了。
把书往床上的背包里一丢,然后扑倒在床上,整理整理思绪,看看天色不晚了,翻成正面躺着床上,抱着“可能会做噩梦吧”的想法,进入沉沉梦乡。
今晚李坤确实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实验体14号,看着自己的手脚全部炸飞,然后炸飞的手脚长了出来,又炸飞,而一个看不出脸的,身披白大褂的科学家在不停自己面前冷笑,想努力看清他的脸时,噩梦就醒了。
杂乱的床,墙上贴着各种纸张,半开的窗户正照进早晨的太阳光。看看闹钟,时间快到上班时间了,迅速穿好衣服裤子,打开房门飞奔而出,在大厅的桌子上拿走钥匙,出门骑摩托,在轰隆轰隆的喷气声中直奔工作地点...。这就是李坤的一天早晨。
早晨的旧街道并没有多少人在,一些小贩早早出来占位子来摆摊,出售一些也就看起来不错的小物品;一些学生结伴在一起向他们口中咒骂的学校进发;社会青年骑着比喇叭还要大声的的,涂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喷漆的摩托在路上狂飙,风把他们那往上突出的发型向后拉扯,变成一幅乱七八糟的形状,看起来很“酷”的样子...他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开车穿过旧街,来到一条老旧的公路,顺着公路走,十几分钟后终于来到了他工作的地方:流水线工厂。
李坤的工作不多:他负责着一条流水线,在几个小时内不停重复这一项枯燥而单调的工作。待到中午休息时,抓紧时间吃饭,跟工友们交流交流话题,打发时间,等提示音响起,再回到流水线继续工作,为生活打拼...。
等到下班,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跟工友们道别,回去时随便买菜回家,经过那条依旧有些冷清旧街道...这些街道一般晚上才是辉煌的时候;回到家,把车停在家门口,拉上锁锁住车,打开门,没有看见父亲...他总是不知所踪;照例去做饭,在饭桌上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家的父亲,一句话不说,默默吃饭。
吃过饭,去二楼收好阳台的衣服,整理一下妹妹的房间,再回到自己的卧室,看看教科书,再看看那本找不出名堂的日记,也就当成打发时间。看天色不早了,关灯爬上床睡觉...。
这就是李坤的一天,每日每夜地重复这一天,基本就是李坤的生活了。
...
在邮局给自己的妹妹邮寄了一笔钱之后,李坤回到自家的卧室里,搬了张凳子在窗前,打开窗户,看向外边几乎没有人的旧街,沉思着。
今天是难得的休假日,因为工厂厂主因病住院,工友们也有一部分因病告假,考虑到也许是流行感冒,工厂特地放了几天假。
现在天色已晚,看看闹钟,9点钟,以往在晚上热闹非凡的旧街现在比较冷清;摆摊的小贩不见了踪影,行人稀少,商铺关门,“酷”青年们也没有见到几个,流行感冒竟然有这么严重!看着冷清的街道,李坤有些感概人类太脆弱什么的。
李坤父亲也在家,因为他也得了病,通过课本,李坤知道这不是感冒,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患者表现出感冒发烧的症状,人也是昏昏沉沉的,偶尔醒过来一两次,要不了多久就又趴下睡着了。李坤通过网吧联系了妹妹,虽然她没有发病,但发现她那里也有几乎相同的情形...。
这诡异的流感来的快,去的也快,大约3天后,病人陆陆续续的好了,也没有谁的病情加重,工厂重新开班,小贩,学生,路人,杀马特又出现在旧街上,那场肆虐严重的流感什么都没留下,各大新闻在报道的同时也查探出了几个“原因”,原因各不相同,但新闻网络都各执己见。
李坤的父亲也好了,这让李坤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担心自己:他在流感肆虐的时候有段时间也有些头脑发昏,四肢乏力,但没过多久就好了。新闻上关于病情的原因太多了,都给出了他们手中具有说服力的答案,但李坤不打算相信其中任何一个。想想估计什么时候去医院看看,李坤重新回到自己那单调枯燥乏味的一天...。
今天是20xx年12月19日。
第三章 暴风骤雨来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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