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依旧飘渺,龙小小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说言韶,在我悦朋楼的地盘上动刀动枪的,是不是也太不给掌柜的我面子了。”近似玩笑的语调,她指了指这偌大的牌匾上的‘悦朋楼’三个字。
“等他死了,大不了我帮你清洗这楼内的血迹便可。”执剑的手一紧,那颈间已然落下了一道血痕。
楼内霎时间一阵喧哗,所有的酒客都被这楼中的危险一幕骇住了神,瞪大了双眼;有的甚至还钱都未有付;就已经的受惊跑出了楼内。
“言韶,你干什么?逸漠哥可是二皇子。”龙芊芊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骇得不轻,手中的酒壶就这么落了下来,摔个粉碎。
上前两步,他抓住言韶那握着剑柄的手,制止道:
“把剑放下。”她动了动手。
“……”未有搭理,言韶只是冷眼看着,眼前临死而不惧那般平静带笑的看着眼前龙小小的逸漠;他脸上的笑,让他尤为痛恨。
“快把剑放下。”龙芊芊有些急了。
“没可能。”挣开龙芊芊的拉扯,他冷冷的道。
“这么想杀我。”逸漠的视线终于落到了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言韶身上;笑问。仍旧未有在意那把正抵住自己脖子的冰冷的长剑,和颈间那道流着鲜血的伤口。
逸漠笑着,又上前一步:
“那,我给你这个机会。”闭上双眼他道的随意。
楼内的人们立时屏住了呼吸,就连龙小小也有片刻的讶异蹙紧了双眉。这堂而皇之的白衣男人,在面对死亡的那一刻,竟然还做出了最诚挚的邀请,轻笑以对的给人杀他的机会。
须臾,龙小小笑了笑,转身朝楼上走去:
“言韶,记得完事后,清理干净现场。”
她道的随意,恍若若无其事般的吩咐了这一句后,便不再回头的径自上了楼,离开了这喧闹的大堂。
现场的宾客们无不由衷赞叹这龙家掌柜临危不惧的本事。
反之,龙芊芊则是揪紧了衣衫,她姐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留下了这个烂摊子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若是言韶的那一剑真的就这样的刺下去,她们悦朋楼是不是也该关门大吉了。
而这逸漠二皇子也是的,这时候还笑得出来;一副恍若架在他脖子伤的不是剑,而是一团软软的棉花。
“言韶。”这些个人的脑袋是不是抽风啊!龙芊芊这样想,仍旧不忘唤醒眼前这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言韶。
“你只有一次机会。”逸漠道着,此时的龙芊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哪里有人这么迫不及待的去寻死的。
“你不开口没有人以为你是死的。”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她道。
“言韶,放了他。”
“言韶,姐姐不管这烂摊子我来管,我可不想这悦朋楼关门大吉。”是在想她那瓶迟莲露吧!
“言韶,若是二皇子死在这儿会出大事的。”
像一只叫嚷咋呼的麻雀,倒也真是吵得人心烦意乱的头疼。
“芊芊。”
“芊芊。”
如此默契的心有灵犀,两人同时开口,打断了龙芊芊的话。
言韶沉冷着脸,倒是逸漠的脸上露了抹不以为意的笑。
“芊芊,你倒是该学学你家姐姐了。”如此平静的道着,他笑。
“要死了你还嘴硬,我这是救你。”她没好气的跺了跺脚。
“不用,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正了正色,他的视线落到了眼前的黑衣男子身上。
“你说是吗?上官韶言。”
无声,龙芊芊瞪大了眸子。突如其来的一阵寒光令她下意识的捂住了眼睛,待到回过神来之时,就听见了一声衣帛碎裂之声;移开手,视线落在了眼前言韶那泛着寒光与沾满血迹的肩上,捂住了唇。
他,竟然真的就这么一剑落下了;剑上的血一滴滴的滴在地面。那响声尤为刺耳,鲜红也格外的刺目。再抬眼间,眼前的白衣男子,身上的白衣已然被大片的血渍染红;右手的肩膀上不住的向下流着鲜红的血渍。
那般的刺目。
剑矢落地的声音,言韶转首,面无表情的扔掉了手中满是鲜血的剑。
“司徒逸漠,我没你那么卑鄙。”不再回头的向楼上走去,终究他还是没有刺下那致命的一剑。
龙芊芊回过神,立时的闪身来到逸漠的面前:
“逸漠哥,你没事吧!”望着她那受伤的手臂,她道。
逸漠摇摇头,视线落在地面上那把言韶扔掉的剑矢之上,继而摇头笑了笑。
“我也知道。”他道着龙芊芊听不懂的话。
“逸漠哥,你怎么了?伤还好吧!我去给你找大夫。”说着就要忘悦朋楼外走去。
却被逸漠扬手婉拒了下来:“不用。”他道。
“我回宫便可。”说完,已然拖着那血流不止的手臂往楼外走去。独留龙芊芊愣然在原地,余悸未平。
第三十章:冷剑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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