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灵异幽蓝 [高h 慎]
“叫的这般爽,这样想为夫的和你亲热么?”
含笑故意曲解着我的意思,柳砚按住我的双手,无情的嘴唇轻抿着我的头,而后伸出
舌头来荡的来回拨弄着它。
“经历的男人太多了,怕是你部不记得和本官亲热是什么感觉了,真伤人……”
口中含着我敏感的蓓蕾,他一遍又一遍的画圈舔过。接下来又用厚重的舌苔自下而上的
将我的房整个刷舔了一遍
我只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就像淬了毒一般,又热又痛。那种灼伤的情绪一直从我的皮肤
渗透到体内,最终在我的心里留下大片大片的霾。
“你混蛋!哦嗯……”
我气得骂他,但是这点微弱的还击只换来他更惬意的嘲笑。
“不要紧——”
咬了我的部一口留下黏腻的唾和红色的齿痕,他又接着说。
“本官会让你好好的记起来的 ”
“嗯嗯……不要……不要这样……柳砚!”
男人的动作很快由方才的浅浅挑逗变成暴狂野的侵略。只见他迅速扯来我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牢牢绑住,而后大手像是揉面团一般捏住我的双上下左右的来回搓揉。时不时还用手指揪我的头,又呷又啃将我吓得更是求救连连。
“宁莫言,你知道我一向是看不起你的。”
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部,就像是要将它们抓烂一样凶狠。柳砚凑上来亲我的脖子,边亲边靠在我的耳边森森的说。
“啊啊 ”
“所以我每次见到你,都会有一种想要撕碎你的冲动 ”
亲吻过后,尖利的牙齿又磕了上来。他开始不停的咬我,野兽一般撕扯我的血。
会痛的啊
这个王八蛋。
“很疼 不要这样 拜托 ”
被他啃得整个身体都怵了,我泪眼婆娑的求饶,甚至是讨好的贴住他的脖颈祈求他不要再向我施虐。
可是柳砚又哪里肯对我仁慈,我越是痛他就越是兴奋。邪?恶的舔去我的泪水,他咬着我的耳朵嘿嘿一笑,整个人蛇一般的从我身上溜下去用力的分开了我的双腿。
“哦呦,这不就湿了嘛 还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你是有多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扯掉我的亵裤,用手指沿着我颤抖的缝轻轻滑过。柳砚一边翻看我的唇,一边继续耻笑我的一切反应。
“这里太黑了,都看不清楚。只有聂风那个家伙才会喜欢在这么黑暗的地方搞女人。”
玩弄了我一会儿,男人似乎觉得不太爽快。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他伸手到被扯开的怀里翻找着什么。在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究竟再找什么的时候,“叮”的一声,柳砚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甩到了旁边的石墙上,紧接着,就像是幻术一般,周围的石墙竟然幽幽的生出一排冰蓝色的鬼火……
“啊……”
一时之间,我忘记了被凌辱的疼痛。只是讶异的张大了嘴巴,恐惧又陌生地望着碧森森惨兮兮既神秘又骇人的蓝光。
“你究竟是什么人?”
洗衣时的询问出这些句话,言辞也许并不考究,我真正关心的不是他是什么人,而是是什么地方学会这些奇怪的法术的。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见我的问句,被蓝光映得一脸鬼色的留言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样,冰冷的大手几乎是瞬间就扼住了我的脖子。
“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
“......”
我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无辜的睁大了双眸莫名其妙的瞪着他。
再仔细端详了我一会儿,确认自己只是小题大做了之后。那差点杀死我的大手才渐渐地松开,同时男人的眼中有什么东西浮现了出来,又迅速的沉淀下去。
“以后不要乱说话。”
他低声呵斥。而后并不理会我惊魂未定的诧异,而是将头埋在我的双腿之间,借着幽幽的蓝光,继续去做他原本要做的下流事。
“嗯嗯……啊……”
蒂被他的舌头扫过,有锲而不舍的来回拨弄。我失神的喘了口气,便像是被?空了力气一般只能张着双腿任人鱼。
“嗯……你这里不错,难怪那么多男人都非不可……”
咸湿的吻沿着我的蒂一点的一点的向下、向上。又在扩散到我大腿内侧。
第三十五章 芝兰香 [高h 慎]
大腿内侧的肌肤本就敏感滑嫩,哪里经得起他这般兽的呷弄。我被柳砚亲得又瘙又痛,情不自禁的想并拢双腿抵抗这种强加的侵袭。柳砚被我夹住了头,深埋在我下体的脸看不见表情,却发出闷闷的笑声。
我被他那种半是嘲弄半是有趣的怪笑惊得毛骨悚然,害怕之下不得不再度乖乖的将双腿打开摆出一副任君蹂躏的下贱姿态。
“柳……”
半是哽咽半是怯懦的叫出他的名字,我忽然间不知道究竟该怎样面对这个男人。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动,只盼着在这缓慢却濒死的节奏中找寻一丝逃生的光明。
“现在想跑,不觉得太晚了么?”
一只温熟却不客抗拒的手迅速擒住我的一条腿,并且不容置喙的往自己的方向拖。我只觉得身子往后一仰,还没躺稳男人就已经压了上来。他雄壮的髓格完全将我覆盖在身下,就好像我本就是他的猎物。
“啊……啊啊!”
来不及说更多的话,我就被柳砚用的进入了。两腿之间着他巨大的,男女交欢的腥甜气味开始追随嗅觉在四周扩散。
“嘶……”
他一点一点的推进,并不温柔的生生撑开了我,逼我容纳他的阳具。我被他得很疼,这种疼痛尚未退去,男人已经箍着我的要开始了律动。
“嗯……嗯啊……”
我被柳砚用的抽着,他的就这样无耻而直白的在我的小内摩擦,带来视觉和体上的凌虐。
他的硬、他的烫、他的转动、他的撞击……
汗水很快布满了我的全身,我的头晕晕的,痛觉褪去,快感开始攀升。我开始分泌润滑的体,开始不自觉的夹紧他的阳具。
“爽了?小浪蹄子,真是副适合被奸的身体。”
柳砚的心跳也随着体的拍打声开始加快,原本平和鸷的喘息也徐徐的加速变了起来。他将我的两条小腿挂在他的臂弯上,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摆动着感的臀部干我。这个姿势让我们彼此都能看清交合的样子,映衬着幽蓝色的鬼火,壮的在女人中忽长忽短进出的样子就像是一种古老而诡秘的仪式。将我变得不人不鬼,没有节,没有道德,有的只是荡与欲望。
“啊……啊……”
我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通风不好的密室很快被交欢的味道所填满。而那幽蓝色的鬼火又相识某种魔障一般散发着恐怖又令人兴奋地芬芳……
“柳砚……柳砚……”
我一定是疯了,中了谁的毒、谁的蛊,竟然会呼着难耐的热气向那个强奸我的魔头伸出了渴望的双手。
“……”,,
“我在……”
身上的男人似乎是诧异的停顿了一下,而后就像被电击了一般轻抖着将我顺势拥进了怀
由。
“柳砚 ”
我牛磕着眼睛,下意识的去寻找他的嘴唇,一边坐在他身上自己上下运勤起来,一边深
深浅浅的亲吻他。
好空虚,好寂寞——
干我啊,来啊,用力的干我。
“你受不了这芝兰香对吗……”
被我吻住的空隙,我听见男人靠在我耳边喘息着发出的喁喁自语。
芝兰香?
那是什么……
“既然想要,那我就给你更多吧。”
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柳砚壮的臂膀强硬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捏我的?
房,舌头钻进我的嘴里来回搅动,两个人麻花一般紧紧的扭在了一起。
第三十六章 长线钓大鱼 [高h 慎]
“柳砚……柳砚……”
一边怎么亲都不解渴的急切的吻着男人的嘴唇,我一边娇喘着在他唇边轻轻哭诉。
“我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
体内的快感在不断升温,我连续高潮了好几次,现在儿内一片酥麻软烂,就像是被水
淋湿的泥塑一般,怎么戳捣都是湿乎乎、转绵绵,任凭男人在我的身体里兴风作浪。然而我的泪水却也像是没有节制的泉水,顺着我的鼻侧不停的流下来。
我头脑不清楚,不知道在这种欢愉的时刻为什么会哭。但是眼泪就是不间断,就像是我心里的苦。逃不开、躲不掉,就那样半死不活的梗在我的口。让人苦闷得恨不得一刀将自己剖开,然后将所有的烦恼都丢掉,带着一个轻飘飘的躯壳茍延残喘下去,或许都会让我觉得更好。
意外的,柳砚没有像他经常做的那样嘲弄我,贬低我。而是温柔的将我侧过身子再度压倒在床上,抱着我一边用侧入式继续跟我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一边抚着我的头轻轻的问我。
“我好寂寞……我真的好寂寞……”
无助的闭上双眼,又有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悄无声息落到了石床上。那感觉痒痒的,却让人难以笑出来,反而颤抖着紧抿的唇,愈发觉得辛苦难耐。
“呵……真是不知足的女人,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喜欢你,宠爱你,你居然还敢说自己寂寞……好伤人吶……”
听我的话,柳砚冷冷的笑了,这笑声让我觉得恐怖,就像是在为什么事而发怒一般,却又怒的不可理喻。
而后,他靠在我耳朵边上说了什么我听不清,也记不得。只感觉下半身的拍打开始变得快速而无节奏,就像是一场纯欲望的宣泄,突然间抽的我又热又痛。
“啊啊……啊……”
我无助的尖叫,好爽,却又觉得好难过。
越是被干就越是想要,越是想要就越是寂寞。我以前没有男人,我现在有了很多,我以前没有归属,现在有很多地方都可以收留我 可是我以前什呢都没有,出了得不到沅唯九的垂青而稍显懊恼之外,我还是自由快乐的,为什么我现在拥有了这么多真真假假势力虚荣的东西,却反而总是在难过
“想不想变快乐……嗯啊……额……”
体厮缠之间,我模糊的眼前忽然金光一闪。男人的手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那让我欲仙欲死的金烟杆,正闪着欲望的光火凄到我的唇边
“有几天没尝了吧,这东西你就不想么 ……”
按着我的腰做着最后的冲刺,就在滚烫的白出的那一刻之后,男人喘息着紧紧拥着我,紧接着将烟嘴温柔的送人我的口中。
“吸吧,用力的喂它。很快,你就不空虚了——”
不空虚——
多诱人的词语。
听了他的话,我急切的张开了唇吮住了它声称能给我无穷快乐的东西。
“呼——”
好快乐。
第三十七章 惑
我看到自己站在悬崖边,四周是茫茫无尽的云海,眼下是令人胆寒的深渊。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来,亦不知何时才能归去正错愕间,忽然风起。
披散着的长发拂过我的脸颊又遮住我的双眼,突然蛇一般的勒住我的脖子,将我一步一步的向前拖拽。
“长锁……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耳边响起娘亲的声音,我被勒的目眦欲裂,苍白如纸。虽不情愿,但是脚步只能跟随那无形的暗的力量一步一步的向死亡逼近。
“呃……呃呃……”
我张口想唤她,所发出的却不过是急促沙哑的哽咽。
“孩子……娘的话你都没有听……你怎么还是那廖倔呢……”
就在我没有被拉下悬崖摔死也会被自己的头发勒死的时刻,脖颈上的束缚突然间神奇的消失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我痛苦的跪了下来,双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脖子。
“娘……娘……”
我开始大哭,泪流满面。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 还不如来找娘 ”
“娘?”
只一怔忪,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便从后面抱住我,来不及尖叫我就被那人无情的抱起而后用力的掷下悬崖。
“不要……”
我大惊,努力回身想看清那人的脸。却被云雾遮了视线,最后一瞥之中唯有在风中猎猎飞舞的黑色长衫和一声冷冷的狞笺。
他笺着说:
“好久不见,小海棠——”
☆☆☆
“不!”
浑身一凛,我猛地睁开双眼。
“怎么了?”
就在我浑身冷汗,茫然无措的瞪着四周慢慢察觉自己仍日好端端的被关在那个暗地牢中的时候,一只糙却温暖的大手伸过来握住我的肩膀,疑惑的晃了两晃。
“傻了吗,还是做恶梦了?”
聂风刚毅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不温柔的面容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
柳砚呢……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之前变出诡异的蓝色火焰照明并且将我奸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去哪了。但是低头检查自己,衣服都好好的穿著,腿心处也并无异常,本就不像是刚跟男人激烈欢爰过的样子。仿佛他从不曾出现过,就如同我方才做的那个梦一样,森诡异,却又飘渺无常
“没事……”
见黑脸男人不死心的盯着我,好像要从我脸上瞪出些什么似的。我不自在的避开他的视线,收敛着自己的困惑装作什吗事都没发生。
真是太奇怪了
柳砚究竟是来过还是没有呢。如果是梦,那这梦做得也太真实了……怛如果是真的我再度谨障的查看四周,除了我睡过的地方,一切都简单如常。虽然森逼仄看不清楚,怛也绝不到有人那样狂恣放肆的来过,还欺负了我却没留下半点可察觉的痕迹的地步……
“谅你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妖。”
实在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聂风终究还是放松了他那军人与生惧来的警惕。
大手沿着我的肩膀一路向下,最终亲密的搭在我的腰间。而后,炙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啊…………嗯嗯”
男人开始很热情的吻我,薄唇尝遍我的口唇、耳朵、脖子……最后是被他扯开的口。
“我要离开几天……”
用力的吸吮着我的头,湿濡的舌头绕着它恋恋不音的舔了好几圈。微喘着情欲的气,他将手伸进了我的亵裤里,一边抚我的下体一边呢喃着说。
“……”
无意去询问他的去向,我这般任人鱼的身份,现在关心的只有那伸进我小内来回抽动时手指。
“乖乖的等我回来,如果我回来看不见你,后果你要自负。”
似乎是已经预感到了什么,男人在进入我之前,将离别的话说的饱含威胁。
“我……我知道……”
坚硬的强而有力的推入了我的身体,我无力的倒在聂风的身下,被脑海中似梦似幻的记忆以及现实所带给我的迷惑击打得溃不成军。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三十八掌 似是故人来1
聂风一走,我便开始胡思乱想。
他去哪里了,从了谁的命,又将不利于谁……难不成,是又要去杀沅唯九?
沅唯九……
九叔。
念及这个名字,我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脑子里空明一片,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再记起过这个人了。
九叔不会死的,尽管我一点都不怀疑聂风有杀他的能力。怛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那么一种强烈的预感,至少这一次沅唯九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在谁的手上的。
这样一比起来,反倒是不会武功又被柳砚那个王八蛋要挟着做了什么糟糕事的云鹤影要更令人担心些。
“海棠……小海棠,是不是你?”
正自纠结间,这素来郁沈寂的地牢里竟然传来微弱的呼唤声。“啪”的一声,听到那熟悉的声线,我手里原本握着的薄饼失态的掉到了地上。一双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相信自己究竟听到了什么。
“是谁……”
唯恐冒失唤出那个名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试探的循着声音的来源处往前探去,最终在最右边的那堵石墙边上颤抖着蹲了下来。
“海棠,是我……”
得到我的响应,那人的声音明显雀跃了,说话的音量又增大了三分。
“季叔?!真的是你!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在外漂泊了许久得到了各种关爰和羞辱。这还是第一次重逢起码算我半个至亲的人——尤其是那个害我担心良久,生死不明的季叔。
“季叔,你还活着-你好不好……哪里啊?”
急切的索着石墙的各个角落,最终却失望的在这坚硬无比的屏障上只寻得一条细细的裂缝。这裂缝连一丝光都透不过,无论我怎么努力,也瞄不见对面石牢的半点境况。
“还好……叔一直都在找你,小海棠,你呢?”
男人浑厚又有些沙哑的声音田为和我的重逢添加了一层喜悦,但是我还是听得出来极力掩饰的背后必定是吃了不少的皮之苦。
“季叔……”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自己现在的境况,颤抖着嘴唇,我不由自主的苦笑。
我好还是不好……这其中的心酸真是一言难尽。倒是他,这一回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海棠,叔在,不哭不哭……”
兴许是听出了我的哽哂,饶是一向硬朗豪气的男人也不禁慌了手脚。然而嗯啊了半天,最终,他还是哑着声音,极其艰难的对我说:
“孩子,叔在这边,什么都听见了……真是,委屈你了……”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我这悲从中来正顾影自怜的时刻,就因为这样一句安慰顿时臊了个大红脸。
“叔……你、你听到什么了……”
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想起聂风,又想起柳砚……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没有一个能人耳的……我几乎要刨地自埋了。
“咳……”
许是这时候才跟着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季煞轻咳一声掩饰彼此的尴尬。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话题岔了开去。
“丫头,那姓柳的会些妖邪之术,奇怪得很,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要多加小心啊。”
“……季叔,你是不是见到了些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顾不上害臊,连忙竖起了耳朵认真地听。
第三十九章 似是故人来2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当初海防兵冲上鬼王号的时候,是一个头发半长不短罗剎一样的臭小子带的头。那姓柳的跟在后面,所到之处兄弟们都奇奇怪怪的倒下去了,连他衣服都没沾上。人是晕了没受伤,但是醒来后都哇哇吐黑水,中了毒一样。”
“不过你还真别说,那黑衣小子武功是硬碰硬的真本事,没说的。要让鬼帅亲自出马才能牵制住他。只是那海防总督……我总觉得咱们头儿好像是认识他……不然也不会处处留情,任他欺凌到咱们头上了就是不下杀手。”
听完这一席话,我心里着实吃了一惊。他说的那个罗剥似的黑衣小子不用说,定是聂风没有错。但是没想到一向喜欢在背后纵别人的柳砚会亲自上阵,更没有想到沅唯九很可能认识他。
不会吧……
他俩分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就算是相见也是兵贼水火不容的宿敌,怎可能连季叔都看出沅唯九手下留情丁呢?
“这个我不敢肯定……之前他也带兵来骚扰过咱们一次。那时你刚好在别搜商船上干咱们的老买卖,可能不知道。当时柳砚看起来没什么攻击,纯粹是挂着闹职的公子哥儿做做剿贼的样子而已。我们也没把他当回事儿。但是后来不知怎么了,死了个姑娘,据说还是个什么姨太太。从那时起,他就跟疯狗一样,开始死咬着我们不放。天晓得他是有多喜欢那个丫头。”
季叔这么寻思的一说,我脑子里慢慢想起了一些事。死丁的姨太太——莫不是柳砚那个在镖局里出生后来被前太子看上的那第九个老婆?
不应该啊……
依照柳砚这种专门利用别人为自己谋利的格。倘若那前太子还在位为了巴结他去做样子杀沅唯九报仇还是可以理解。但是现在显然已江山移位,他做这些费力不讨好时事情又是要给谁看呢?
“奇怪……太奇怪了……”
身为柳砚的第十四个妻子,听到他为另一个女人而疯狂我并没有感觉到半点醋意。反而去想的都是不太相信我的九叔会去杀一个女人。
“小海棠,你先别想了,咱俩快看看该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一听到离开这件事,我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离开?
没有任何人会比我更想离开这做让我沦为奴的囚牢。但是谈何容易啊……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天,能想的办法我已经都想了。现在出了柳砚能真正的放我走,几乎是没有别的逃出的可能。
“海棠……”
“嗯?’
季煞小心翼翼的出声,令我茫然的抬起了头
“要不……你再去色诱一下那个姓柳的?他不是很喜欢你嘛。你就趁他睡着的时候把时候把他打晕,然后借此机会我们逃出去。”
一口老血差点就这样喷出来了,我暗骂了一声“我靠”,只觉得一时之间头晕眼花。
“季叔你这是做长辈应该说的话吗!!!!”
好想哭……
我印象中的那个季叔应该是大喇喇犷又很仗义的把我当做女儿一般的英雄人物,现如今竟然也会为了自己的命而试图把推入火坑。
“唉,怎么可能呢傻孩子。叔就算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去做那种事儿的,叔只是怕你在那边胡思乱想,找个机会逗逗你罢了。”
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高大的男人因某个姿势而体力不支,接着墙壁摩擦着坐了下来。
“你放心吧吧,鬼帅会来就我们的。”
第四十章 似是故人来3
“他不会的。”
不在乎这般脱口而出的笃定会不会令季叔觉得诧异,我听到这句话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扯唇冷笑——而且还是特别的冷。
“海棠?”
似乎也听出我言语之中的决绝与森,男人被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他会来当初也不会亲自推我下船了,那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恨恨的抓了一把身前的石墙,我的口回想起过多不快的往事而开始急速的起伏。
“海棠……”
对面石墙后很快没了声音,这种不合时宜的静默更令我憋屈的难受。季叔的不做声是因为默认,他在这墙后听了这么久,应该清楚我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下贱。而这一切通通都是拜沅唯九当初的一掌所赐。
牺牲我,来换取全船人的命对他来说也许是身为船长最好的选择。然而作为被牺牲的那一个,我却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我吃了一惊,手心顿时渗出一把凉汗。还好我和季煞方才田为想起不喻快的事而及时收声,不然很容易就会被那个敏感多疑的柳砚发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联系……
“没什么,坐的久了腰酸背痛,起来随便遛遛。”
轻轻拨弄垂在肩侧的长发,我咳了一声,不着痕迹的离开我和季叔的相通之地。而他也因为听到了柳砚的声音,识时务的隐了回去。
好险……
“呵,贱骨头。多少人想天天这般什么都不做的歇着还求不得,给你这样的日子你竟然还嫌腰酸。”
兴许是戏演的真了,柳砚显然并没有注意到我和季煞之间的小秘密。
“就是不舒服,不然你也关进来试试。”
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我走到那唯一能透亮的小窗子边进一步转移他的视线。而在真的面对窗子的那一刻,却开始不由自主的出神——
才在这座牢笼里关了不足十日,我的心境已经像是衰老了十年。不自觉地伸出手去,让那苍自纤细的手指感受到一点阳光的热度。
春天,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季节。大片的花朵在山野开得自由烂漫,漫天飞舞的柳絮和涓涓流淌的小溪闪耀着勃勃生机
我的生活本应该是这样明媚的,是什么折断了我的翅膀,让我变成这孤独无助的笼中之鸟的呢?
“在想什么呢,傻瓜一样。”
正当我自顾自的出神,姓柳的男人却不甘寂寞的闪身到了我的面前,带着被忽视的不满按住了我的后脑逼着我抬头看他。
望着他那英俊却恶质的脸,突然升起一股恶作剧的欲望。心念一动,我抿着嘴唇给了他一个极尽魅惑的笑容,并且双眸勾魂的望着他,撒娇一般的嗔道:
“大人,你看奴家可美?”
面前的惶朗的客颜因为我这样一个举动而蓦地一愣,就在我洋洋得意之时,我看到他那柳叶般细长的眼睛微微的瞇起,紧接着剑眉一挑只回给我三个宇——
“神经病。”
“靠……”
这个死男人。
“你……”
我有些生气,张口就想开骂。谁知嘴唇刚启,男人湿热的唇就落了下来,狠狠的堵住了我嚅动的嘴。
“喂……唔……”
被他突如其来的狼吻亲得一片惊慌,我试图挣扎,可是柳砚这家伙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双臂蛇一般紧紧缠绕着我,就像是要将揉烂似的。让我双腿不自觉地瘫软,最终只能烂泥一 样任他予取予求
“唔…………嗯嗯”
男人闭着眼,腥红的舌头缠绕着我。逼我舌头与他相缠,互相刷舔着彼此的口腔与味蕾。他的舌尖顶开我的齿,将它们一颗一颗刷过,而后灵动的盯着我的上牙堂滑来滑去
我就像是吃了一条泥鳅在口中,看不进,吐不出,口津顺着合不拢的嘴角一个劲儿的
“柳……够了……”
最终,我被他亲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求饶的用力推男人的膛,终于在濒临断气的那一刻把他推开了。看着依旧相连在彼此后间的银色唾丝,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花花,不要再勾引我,听到没?”
气息紊乱的说出这句饱含警告的话,接过吻后,柳砚一双眼睛亮亮的,闪烁着令我迷惑不解的光芒。
“我靠,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还有,谁是花花???”
对他无中生有给我起的新名字颇有微词,我恼火的询问。
“花花不就是你么,你不是叫海棠?海棠可不是一朵花么……”
我强烈怀疑自己越是生气,这恶质的男人就越是开心。见我气得快要跺脚,柳砚看起来心情却颇为喻悦,手指轻佻的抚着我的脸颊打趣。
“去你的你才是花花,这是狗的名字-”
“狗?你可不就是狗么。”
听我这么形容,男人冷冷一笑,并且危险的瞇起了眼。
“你干什么!”
突然被暴的握住了手腕硬扯到他的面前,柳砚盯着我的眸光变得凶恶,这种突然爆发的恶意令我觉得奠名其妙。
“哪个男人喜欢你,你就去喜欢哪个男人。哪个男人对你好,你就去迎合谁。这不是狗是什么?”
“你疯了吗?”
望着刚才还亲我亲得快黏在一起了的男人,现如今翻脸比翻书还快,我有种受了内伤的感觉。
“不过也好,正是你这种小狗一样可人的格才让我的十划一直都进展的这样顺利。”
话锋一转,柳砚脸上的暴戾之气又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你……”
“聂风现在不在,你是不是寂寞的要命?不过本官今天好心的很,带了位故人与你相见。想离开这里的话,就自己跟上来。”
说罢,他猛地松开我,就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一般。自己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本不顾我在后面是死是活。
“故人……?”
我咀嚼着这个名词,犹豫了一下,便匆忙疾步上前。
且不论这位故人是准,能出这个该死的地牢总是好的。季叔,等我回来找你!
尾随在柳砚身后生怕他突然反悔似的奔出了石牢,栅见天日的喜悦在我猛地遇到扎眼的光线时变得更盛。尽管不得不半瞇着双眼以适应室外的亮度,怛韪那个?暗如同地狱的地方待了那么久,现如今这和煦的春风吹得我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恍若到了仙境。
“哇……真好……”
宛如死而复生的尸体,我顾不得有一个乖戾傲慢的王八蛋在一旁怪异的看着我,完全顺着自己的心意的就展开了双臂在花园里转了好几个圈。
“妈的……害的老娘都快记不得外面什么样儿了……”
兴许是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剧烈运动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体力不支。我晕乎乎的跪坐在毛茸茸嫩绿色的草地上。春风吹乱了我的长发,却吹不开我酸涩难忍的眼睛。
抽了抽鼻子,没出息的落下几滴泪来,连我自己都要耻笑自己。
“哟,忽然变得这么脆弱了? 花花,这可不像你啊……”
在一旁看了许久猴戏的柳大官人终于耐不住刻薄的本凉凉的开了口。
我兀自低着头没说话,而他却已经不耐烦的将我从地上拉起,甚至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替我拍打掉了膝盖上的草叶。
“装可怜是没用的,只要我能确定那样做会对我有好处,我依旧会毫不犹豫的将你关回去伺候聂风。”
我抬头瞪着他,眼中已经有了恨意。但是显然,柳砚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恨,甚至那细长的黑眸中还兴起一丝得意。
“所以你要加倍努力,来证明你在外面要比在里面对我更有用处。这是你唯一能出牢笼的方式。”
“懂吗,小丫头。”
“……这么多人死你怎么不死?”
甩开他仍然停留在我腰同的大手我恶狠狠的骂道。
“呵……”
“走吧,那人还在等你。与其在这里撒泼还不如放聪明些,做点对自己有帮助的事儿。”
我这点困兽犹斗的反击对这个男人来说显然轻如鸿毛。见我厌恶他的碰触,柳砚也不再坚持,仍然踱着他那气派十足的官步不徐不缓的往前走。
“靠……”
很想从背后踹他一脚,但是咬咬牙,我还是弱势的追了上去。
故人……?
妈的,到底是谁啊。
☆☆☆
“是你……”
人已经站在总督府别院的大厅里,我错愕的瞪着正坐在?梨木椅上喝茶的男人,一时之间几乎变成了石头。
“你是?”
对方见到我,原本黑亮的眸子露出进茫的神色,显然是并没有立刻想起我是谁。但是没过多久,那薄而红润的嘴唇就讶异的掀开了一条缝。
“那个勾引我大哥的妓女?”
我哑然。
“来,把这个喝了。”
见我脸上露出受伤的神色,柳砚扯扯嘴角,从y鬟手里接过一碗橙红色的汤水,不容置喙的递给了正自纳闷的云征月。
“这是什么,大表哥,你要我来就是喝这个?凌夏呢?不是说她也在这边。”
左顾右盼的寻找着爱人的身影,云征月显然并没有将我的出现放在眼里。思及当日他饮下的那碗符水,我现在觉得简直就是稀世宝物。不仅能让他完全忘记我,甚至再见时都能像本没见一样。
“别管那么多了,你喝了就是,喝完了我自会与你说。
眼底光一闪,柳砚笺瞇瞇的道。
换做是我,宁愿饮鸠止渴也不会喝柳砚递过来的东西。
然而云征月失忆是失忆了,人还是一样的傻。只见他一双黑眸眨巴了两下,虽然疑惑却还是接过那碗一饮而尽。看着那橙红色的汁水顺着他好看的薄唇灌进去,我只觉得一阵作呕,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胃里不断翻滚……
果不其然,那奇怪的汤水才饮下大半。云征月就突然间像是被无形的手指掐住脖子一样目眦欲裂。手中的瓷碗端不住的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面对如此异常,那柳砚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迅速扣住云征月的手腕,用武力将他强行压制住。
挣扎了数下却动弹不得,云征月一双眼睛变得通红,嘴唇不断翕张大口的喘着气,痛苦得宛如一条被突然抛上岸的鱼。
“忍着,一会儿就没事了。”
细长眼睛的男人仍旧死死的钳制着他,脸上的表情冷的吓人。
看着这残忍又诡异的画面,我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柳砚究竟在搞什么鬼我并不清楚,但是我能感受的到,这一次肯定不会有我的好。
“啊……啊……”
很快,云征月开始撕心裂肺的嚎叫,震得房粱都在颤抖。
一步一步的向后倒退,眼前的一切都令我惶恐。不管他们是想干什么,我现在只愿有飞天遁地的本事,离这里越远越好。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一双脚还没来得及迈出大门便听得身后传来熟悉又冷的呼唤声——
“海棠,你要去哪里 ”
“……”
云二哥……
僵硬的转过头去,只见云征月此时已不再被柳砚控制,而是徐徐喘着气,脸自如纸却目光鸷的盯着我。那神情、那眼神、那微微攥紧的拳头 都像是要将我生看活剥。
“说话啊,好久没见,见到你二哥就哑巴了吗?”
兴许我恐惧的样子让他感到不悦,云征月冷着脸,行尸走一般慢慢的向我靠近过来。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觉得很害怕,脑子很乱。他这是突然间又恢复记忆了吗?柳砚到底给他施了什么妖术,能让他一会儿失忆一会儿恢复记忆的。
更重要的是,现在突然唤醒他是要僦什么,难道还嫌我混的不够惨吗’
“啊!”
看到云征月伸手就要抓我,我实在忍不了了,撒开腿就开始狂奔。
为什么要跑?跑去哪里?我并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云征月眼中的恨意与杀气如同恶鬼,在我身后如影随形。
“不要不要!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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