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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两名雏儿的第一次

    何沁第一次与陈乐相见,是在书院裡头由夫子介绍新同学给大家的时候,十一岁的陈乐绷着整张脸,看起来很严肃也很不开心,事后何沁才知道那是陈乐太过紧张的缘故。

    陈乐年纪虽小,却已被特别提升至大班,说明他的学识不浅,书院裡头有些自视清高的公子哥们看不惯陈乐老被夫子称讚的模样,却碍于他舅舅是都城首富而不敢多惹,只好另寻对象欺负。

    何沁就是他们挑选的人,陈乐还没进书院前,他们就老爱挑衅和捉弄,何沁不愿多惹事,奈何他人不肯放过他,还将无法对付陈乐的怒气发泄在何沁身上,那一天过了火,何沁被那些人推进池子湿了整身。

    若是不懂水性的人,淹死也不是不可能,况且何沁自知身体特殊,担心被人发现身体的恐惧和生死一线之间的害怕在心裡交加,当天气到嘴唇都在发抖变白,在没有别人敢多管的情形,是那个小他两岁的男孩拉他出水池,还为他披了挡风的外衣。

    隔天,陈乐在书院大打出手,那群欺负他的人被揍得鼻青脸肿,夫子罚陈乐紧闭三天,陈乐没有生气,只是轻哼了句『欺负人算什么男子汉』,昂首阔步地走进紧闭室,后来听夫子说,陈乐那三天都在读书,一点也不像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不知道和那群学生如何不对盘。

    陈乐出紧闭室后,特地向何沁道歉,陈乐知道自己有些显眼,某些人对他不太顺眼,还以为那些人会直接来找他,但没想到他们居然伤及无辜。

    何沁没有澄清自己以前就会被欺负,而是顺势接受了陈乐的庇荫,他从小在视他为妖魔、怪物的何府长大,广受他人厌恶的眼光,更在失去娘亲的照料后受尽苦难,不想死,就得学会如何偷生苟活。

    一开始是利用关係,后来却是相处出了真感情,陈乐对待自己人和外人的态度十分明显,何沁明显是被陈乐当作了自己人,真情真意的付出自然容易打动他人,何沁故抛弃虚假的应对,和陈乐成为至交好友。

    不管是读书、兴趣,两人都有说不完的话题,陈乐也很常在何沁无家可归的时候带他到梁府安顿,本以为安定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两个人可以一起念书、一起赶考,殊不知命运的安排如此叵测。

    何沁早听说何府有些状况,对他来说他恨不得何府悲凉收场,却没想到他名义上的爹把他当成了筹码,打算利用他的特殊体质卖出高价给人做侍妾,何沁被关在何府的柴房数日,总算让他寻到机会逃生。

    可一出何府,何沁唯一想到求救的人选只有陈乐,陈乐二话不说收容了何沁,何沁关在何府时,被迫在契约上盖章签名,他心中没有法子,只好将自己的秘密吐实给陈乐,请陈乐帮忙解决此事。

    陈乐一听心上人差点被卖掉,激动地强吻了何沁,然后在何沁呆住时,向何沁告白当年撞见何沁狼狈落水却隐忍似的一脸坚毅,心裡觉得这个少年是个真汉子的同时就已经一见锺情了。

    何沁是个不扭捏的人,他让陈乐给他一夜想想,用那一夜去思及陈乐在他心中的地位和独特性,何沁赫然发觉若是陈乐娶亲,他心中升起的是痛楚和不悦,甚至想着若是陈乐的话,他愿意捨弃男子的身分嫁给陈乐,若是其他男人则宁死不从。

    两情相悦之后,更加必须解决掉契约的问题,何沁想了想,当初契约上写明自己须保持处女之身方能卖与对方为妾,两人决定生米煮成熟饭,让何家措手不及。

    「阿沁,真的没关係吗?我真的可以先请舅舅出面解决,没有花轿红烛就先坏你名分,总觉得对你不住。」陈乐很紧张,他这几年都在认真读书,不曾寻花问柳过,对于床第之事非常陌生。

    何沁解开自己的扣子,「我不想等…在何府时我一直害怕再也看不见你,也恐惧自己成为以色侍人的玩物。」

    陈乐也正值好奇慾望的年纪,看见何沁如此主动,便也俐落地脱掉身上衣物,两人赤裸相见面面相觑,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做下去。

    「说来惭愧,这巫山云雨之事,我只耳闻却不曾研究过,不知阿沁是否略知一二?」陈乐虽然小何沁两岁,然而山中长大的他体型却非常健壮,连同胯间微胀的性器都分量十足。

    何沁眨眨眼,偷偷张望了一下陈乐的下体,这下不只脸红,身体也跟着烫了起来,他嘟哝道:「我身子特殊,娘说我拥有男子没有女子才有的器官,我以为我这一生都不会与人发生关係,所以对那些事情是敬而远之。」

    两人对这些事都很陌生,觉得先从比较身体的不同开始,陈乐先从何沁的上半身开始抚摸,发觉何沁胸膛上的两颗乳果比他的还要大上一倍,胸部虽然平坦,摸起来却很柔软,和自己硬绷绷的胸膛不同。

    陈乐并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含着哥哥乳头长大的小孩,他只觉得盯着何沁的两颗小红果就有种食慾大开的感觉,这种飢饿感在手指搓揉红果而换来颤抖肿胀的反应时更加明显了。

    一路向下摸索,何沁的阳具虽然比陈乐小了一些却也正常,这时陈乐发现原本应该是肉囊的地方不见了,取代的是两片肉瓣在阳具和肛门的中间,陈乐从没见过这样的器官,好奇的往前凑近察看,没想到自己炙热的鼻息竟使得肉瓣微微撑开,露出隐藏其中的秘密地带。

    「阿沁你没有肉球,可是多了一个洞,这洞刚刚被肉瓣挡住了,我凑近一看就打开了,有一个小小的突肉和湿湿的小洞,是这裡吗?感觉我们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这个洞了。」

    「我、我不知道啦!」何沁掩着脸,他感觉到陈乐观看的位置好热,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当陈乐摸上突肉时,何沁反应极大的抖了一下,他有些恍恐,自己真的流出什么东西了,「阿乐,怪怪的,我是不是流血了?」

    何沁只知道初夜会见红,却不知道见红是怎么一回事,陈乐同样不知道,只见他用手指沾了沾穴口流出的液体,然后含进嘴中。

    「透明的,有点味道,但不难闻也不难吃,不是血唷。」陈乐说的欢乐,可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性器,又注视了一下何沁多出来的洞,「可是这个洞好小喔,真的插得进去吗?听说男女之乐是要把鸡鸡插进洞裡面,不过阿沁有两个洞,我不知道要插哪一个。」

    摸了摸何沁同前方小穴一起收缩的屁眼,不知为何,何沁觉得这个洞应该也是可以插的,但不知有什么差别。

    「呃…应该都没有关係吧,不然你两个洞都插插看。」何沁觉得自己热得快昏厥了,被他人探索身体的感觉实在太羞耻,但同时又有种兴奋。

    「两个洞都插插看……」陈乐虽然没有性经验,不过还是有自慰过,知道高潮后的阴茎会吐一种乳白色的黏浊物,他想着如果何沁的两个洞都流出乳白的液体不知有多好看。

    陈乐犹豫了下,屁眼摸起来干干的,可能还是先从前面的小穴开始比较好吧,他伸手撑开穴口,不意外摸到黏黏的透明汁液,往裡头望去是红艳的穴肉和不远处有道环状的肉膜。

    处女膜是什么,陈乐没有概念,他只觉得自己的鸡鸡胀得好痛,他依循本能地将柱头堵住穴口,让紧张的花穴吸吮龟头的小孔,在穴口微开的瞬间将柱头往前迈进。

    「嗯……」何沁吃痛闷哼了一声,陈乐的阴茎分量不小,龟头插入穴口时撑得直发疼,两人是第一次发生关係,根本不知道前戏和扩张的重要性,何沁知道第一次会痛、会流血,所以他忍道:「没关係,阿乐你直接进来。」

    「虽然你这么说…可是你太紧了,我的鸡鸡进不去。」陈乐也不少受,阳具前端有种被勒住的不适感,突然临机一动,他想到怎么才能让何沁放松,一隻手抚弄刚刚碰触过的突肉。

    敏感点被玩弄的何沁不知不觉中乱了呼吸,除了疼痛还有一丝奇特的酸涩流窜全身,身体逐渐放松,穴口开始发软,从体内分泌的液体也缓缓增多。

    陈乐很有耐性,他并没有精虫衝脑的横衝直撞,而是观察何沁的每个反应来调整自己的作为,很快地,他察觉到除了肉芽、性器外,胸膛上的乳果也是可以让何沁放松的目标物。

    多方挑逗下,即使陈乐没有动静,何沁的阴穴因为不断收缩蠕动,也一小口一小口地将对方的龟头完全纳入体内,直到那层肉膜制止了性器的前进。

    陈乐知道这不能只靠何沁的力量,他在何沁耳边低声呢喃句忍忍,腰臀使力,一鼓作气地突破那层环状肉膜,鲜血顺势流了出来,何沁痛得忍不住在陈乐背上留下几条抓痕。

    又湿又热的窄缝让人想尽情征服,可陈乐还是等待何沁适应之后,才缓慢地抽插起来,何沁也渐渐尝到了滋味,柔情似水地让陈乐放心动作,陈乐这才敢大进大出,肏得何沁娇喘连连。

    也许是体质还算不错,何沁忍受第一次疼痛之后并没有太过不适的感受,反而顺从玩出兴味的陈乐翻云覆雨了数次,最后不知道是第几轮时,陈乐射精后就维持着插穴的姿态睡着了。

    被折腾的何沁推了推陈乐,没有反应,累极的他不想处理善后,跟着陈乐睡了过去。

    事后,陈乐马上翻找自己的书柜,找出当年离家时,陈欢特别交代娶妻才能看的册子,喜孜孜地拉着何沁一起阅读春宫图和琢磨床技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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