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说，我不敢，我怕你揍我。

    卫夫说，旁人都搂得了，你是我正经的丈夫，怎么搂不得了。

    朱奔说，你这是故意在气我。

    卫夫说，我前面插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屁股，后面还干净点。

    朱奔说，朗明插过？

    卫夫说，嗯，就在我哥杀了他父母那天晚上。

    朱奔说，我有点难过。

    卫夫说，所以我跟你说，我们早点散，我哥哥那里，我去说，不会难为你的。

    朱奔说，我是替那时候的你，难过。

    卫夫笑了笑，转过了身，借着烛火的光看着朱奔，说，你这傻子，还挺会说话的。

    朱奔说，看着你这张脸，好听的话，就控制不住，想往出蹦跶。

    卫夫说，要不要肏一肏我？

    朱奔说，你需要我肏你么。

    卫夫说，我需要。

    朱奔说，为了什么。

    卫夫说，我想吸大烟了。

    朱奔说，你是想朗明了。

    卫夫闭上了眼睛，凑过去亲朱奔。

    20.

    朱奔推开了卫夫，直起身坐在床边。

    卫夫说，朱奔，你嫌弃我？

    朱奔咬了咬牙齿，说，我不想当别人的替身。

    卫夫说，可你在我这儿，最多就是个替身。

    朱奔转过了头，眼眶气得通红，就看见卫夫在慢悠悠解自己的衣服，从容不迫地扒自己的亵裤。

    卫夫说，我想做了。

    朱奔说，可我不想做。

    卫夫说，那你可以走。

    朱奔刚想起身，又听见卫夫说，你走了，我明天就去找情人做。

    朱奔转过身，将卫夫压在了床褥上，他的手都在抖，他说，你怎么能这么逼我。

    卫夫抬起手，攀上了朱奔的后背，慢慢顺着脊柱磨，他说，朱奔，你只不过是没得到，才这么执着，上了几次，厌烦了，也就消了心思了。

    朱奔气笑了，他说，媳妇，你就这么看我？

    卫夫说，那我怎么看你，看你看中了我的脸，对我一见钟情？

    朱奔说，我是看中了你的脸，我还看中了你的人。

    卫夫说，我除了脸长得好，行为放｀荡不羁，床上过的人跟车站过的火车那么多，吸过大烟，撒过泼，名声都臭了，你说说，你看中了我什么。

    朱奔说，我说不清。

    卫夫说，还有种可能，你可怜我，可是你不想想，我能喜欢上杀父仇人的儿子，一喜欢喜欢十来年，变着花样把自己往他床上送，我是可怜，但我也可恨。

    朱奔说，你别说了。

    卫夫说，朱奔啊，我已经烂在骨子根里了，你救不了我了。

    朱奔说，我总要试试的。

    卫夫说，可我不想让你，跟我身上做实验，我现在就想把你打发了，我自己过我的日子去，清净。

    朱奔说，那我们做吧。

    卫夫说，变了主意了？

    朱奔说，我想试试，我到底是不是一时起的执念。

    卫夫说，你摸摸床头，有润滑的药膏，如果不想用，就直接来，也成。

    朱奔说，你可真会作践自己。

    卫夫说，这东西，从来没用在过我身上，我都，习惯了。

    朱奔说，那就是第一次了。

    卫夫说，你真会自我安慰。

    朱奔说，媳妇儿诶，抬高屁股，相公给你抹点油。

    21.

    朱奔的手挖了药膏，有点懵。

    卫夫把一条腿抬起来，架在了朱奔的肩膀上，伸手握住了朱奔的手腕，往自己身下摸。

    朱奔的脸腾得变得通红，卫夫一瞅就笑，他说，别紧张，你摸摸，洞就在这儿呢。

    朱奔顺着卫夫的手摸到了后面的穴｀口，用大拇指压了压，卫夫说，抹抹油，然后捅进去，插。

    朱奔没说话，收回了手，又挖了一大块膏油，全都抹在穴｀口上，再慢慢伸进去两根手指。

    卫夫说，随便捅捅就行。朱奔抬起头，瞪了卫夫一眼，卫夫被逗笑了，他说，你这跟挠痒痒一样的，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这么说着，朱奔却在挖的时候，挖到了卫夫后`穴里的敏感处，卫夫不自觉地抖了下。

    朱奔问，舒服？卫夫点了点头，又说，是男人，压那块，都舒服。

    朱奔伸出了手指，将穴｀口的药膏，往里顺了顺，又重新伸了进去，去做润滑。

    卫夫说，你对我真温柔，不像是初哥。

    朱奔说，媳妇，又不是消耗品，得好好保养。

    卫夫说，做不了几次的，慢慢就腻歪了。

    朱奔没接这话茬，又伸了个手指。

    卫夫说，你硬起来了。

    朱奔回了句，嗯。

    卫夫说，我有点够不着，不过看起来，挺大的一坨。

    朱奔有点担心，就问卫夫，塞到这么小的洞里，你能受的住么。

    卫夫说，应该能受得住，末了又补了一句，朗明那下面，就很大了。

    朱奔说，好想拿个棉布，堵住你的嘴巴。

    卫夫说，我说的是实话，就像卖货一样，先验好货，才好交易，不然你受了骗，还要埋怨我不告诉我。

    朱奔闷不吭声抽出了手指，解开了裤腰带，亵裤滑落了下来，卫夫瞥了一眼，瞪大了眼睛，他说，当我刚才的话白说了，你这是驴长的玩意儿。

    22.

    长着驴长的玩意儿的朱奔头一次插洞，却失败了，泄在了外面。

    卫夫毫不领情地嘲笑他，说他是个花架子，白长了那么大的玩意。

    朱奔也不生气，扶着自己半软的那玩意儿，就想再试一次。

    卫夫卸下来了腿，说，你上来点。

    朱奔说，上来干什么。

    卫夫说，上来，把你那东西凑到我嘴边，我给你口。

    朱奔说，是我想的那个口么。

    卫夫说，嗯。

    朱奔说，你怎么什么都懂。

    卫夫说，谁让你来晚了，用了个二手货。

    朱奔就不说话了，爬到卫夫枕头边，把肉｀棒送了过去。卫夫含住了个头，就有些含不下去了。朱奔说，要不，我自己撸一撸，卫夫斜睨了朱奔一眼，硬着头皮，往里吞。

    朱奔就老老实实地被卫夫吞着，眼神却冒着火，瞅卫夫，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瞅见了猪头肉。

    卫夫伺候舔弄了一会儿肉｀棒，想再试试深喉，但入了个头，就有些受不住，朱奔直接撤了出来，肉｀棒上泛着亮光，卫夫的嘴巴合不拢，嘴角都是口水的痕迹。

    卫夫说，你这本钱真好。

    朱奔没废话，挪回原处，抬高了卫夫的腿，一只手扶着胯下的硬物，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插。

    卫夫挨过肏，可肏他的没有朱奔的本钱，尽管润滑做得好，却也有种生拉硬撕，初次破瓜的感觉，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冷汗唰就留下来了。

    卫夫没吭声喊疼，朱奔也装作不知道，一门心思往里插，越往里越觉得紧，朱奔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句，我那孽根疼。

    卫夫骂了句，猪啊，你还叫疼，我都快疼死了。

    朱奔被卫夫骂得吓了一跳，但肉｀棒没被吓软，反而又吓大了一圈。

    卫夫闭上了眼睛，问朱奔，你都插进来了么。

    朱奔说，还有小半截。

    卫夫说，别插了，就这样，然后插几下，就完事了。

    朱奔说，媳妇，你不能因为我奔，你就驴我